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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提示，請勿相信任何以招生為由，索要報名費，轉賬匯款等騙子行為，本校招生地點：濟府大院門口，請攜帶身份證明或戶籍證明，在家長陪同下，現場繳納學費，可開收據！」

哪怕其它分公司有需要，本地也能招到……

「哦，也對！可是，老大為啥掛我電話？難道……我做的還不夠好？」

不過，三千七百名學生，還有五百……

再換個聊天室，繼續私聊「咆哮長坂坡」。

「貝老大，我感覺，老大應該是嫌咱招的學生太少了，你想想，錦繡川那麼大，七千畝，全都蓋起高樓大廈，能裝多少人？！」

「不好意思，我打錯電話了！」

聽筒另一端瞬傳來各種胖子的嘶吼。

放下手機，葛小天連打數個噴嚏，急急忙忙撥打錦繡川專項小組電話。

這時，手機忽然響了。

發過來的信息跟之前那幾條一模一樣，只不過聯繫方式變成了關小羽，聯繫電話八個八！

汽修、挖掘機、塔吊操作、汽車駕駛、機械自動化、電機焊……

張三飛：「是啊，外省跑過來上中專，戶口、學籍什麼的怎麼辦？」

二叔一溜煙跑了。

「我是葛小天，你們招了多少人？」

「正規中專，本校坐落在錦繡川大學城，環境優美，教育理念先進，學習氛圍濃厚，在這裏，你既能體驗到大學生活，又能學到遠超中專學校的技術……

葛小天感覺腦子有點亂。

「可是，東北的學生不可能來咱東山上中專啊！」

「好的，謝謝領導！」

話說，你們www.hetubook.com.com招這麼多人幹嗎？

豪哥的。

「呵，女人！」

「沒問題，那我們招生標準？」

「老大？」劉貝貝格外驚訝，「卧槽，老大來電話了！」

「回頭給於總打個電話，儘快把教育資質方面的材料提交上去，特事特辦，初七上班就能批下來！」

趙小四，「我就沒必要了吧？」

「喂？您好，我是劉貝貝，歡迎致電東山技術學校招生熱線，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不對啊，你們怎麼就給我打起廣告來了？

「客氣客氣！」

五百學員，是為了彌補機械化普及后，產生的技術人員缺口。

我懂個鎚子！

MMP，電話號碼比我天成的都牛掰！

畢竟，如果天成沒項目，那新的一年可就要四處奔波找活幹了。

「另外，張三飛，求求你爺爺，給咱在FM交通廣播來上一周廣告！」

「……」

張三飛，聯繫電話八個七！

之後，小黃、農一、農二……孫總監、土石方總管老朱、汽貿城齊菲菲、情報部小呂、商主任……

「阿嚏！」

可惜，沒大姚。

趙小四：「可東山技術學校剛剛備案，招生標準什麼的都還沒定啊！」

「額……五百外堂小弟！」

消防安保、美容健身、美食烹飪……

窩草，這不是當初在濟府網吧里遇到的劉關張趙，那四個超胖的富家子弟么？

「那就加把勁，明天讓諸葛小明求求他老爹，給咱在鳳凰台打上一周的廣告！」

「關小羽，去求你姥爺，東山台來上一周…和*圖*書…」

「對，相信老大！」

真不容易啊，大年初一還在加班。

葛小天拿起手機，飛快聯繫八個九！

「噗……」

本校開設普通三年制中專，精品四年制中專、五年一貫大專，另有與土木工程學院、東山藝術學院對口的試點本科……

定住不斷跳動的聊天內容，上下翻動，大約二十秒一次。

隨便編輯幾條火星文，透漏一些另一個時空發生過，這個時空有可能發生的足球競猜、奧運金牌得主，又從文本文檔複製幾個顏文字，葛小天剛準備離開，卻發現有人在發東山技術學校招生的廣告！

劉貝貝拍拍座機，「警衛大哥，電話線是不是被人剪短了？」

不過，葛小天也知道對方是好意，「謝謝領導指點！」

「大哥好！」「給大哥請安！」

畜牧養殖、農業栽培……

動畫設計、平面設計、室內裝潢、景觀建築設計……

「有啥不好說的，我葛小天行得正，坐得端，有啥見不得人的事？」

聊不到一起，葛小天轉移到濟府本地的某個聊天室。

提前上班，對工人們來說算不上什麼壞事，多打一天工，多賺一天錢，這年頭下崗的那麼多，極少有人抱怨。

葛小天搖搖頭，切換電視頻道。

企劃部和新成立的宣傳部，全在為年後各個工地奠基儀式發愁，哪有時間管這個小項目？

「喂！老大？喂喂？」

聊天室管理員竟然不管？！

閑著無聊，打開筆記本登錄濟市聊天室。

不，這是自己的計劃被打亂了！

葛小天滿臉和*圖*書懵圈，「五百啥？」

場面極其火爆，各種亂七八糟的話題眨眼而逝，短時間內估計看不懂這群神人在聊什麼。

而中午去逛街，說馬上就回來的秀姐和小妹，太陽都下山了，卻依舊見不到人影。

看著對方發過來的一連串信息，尤其是『濟府大院』四個字，葛小天眼角跳動，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登陸濟府另一個聊天室，私聊同樣也在打廣告，名為「千里走單騎」的網友。

算了，回頭送點葛家村特產。

「兄弟，你先看看，有啥不懂的私聊我，我叫趙小四，電話八個六！」

試學半年，包吃包住，每學期僅需一千二百元……

關小羽：「老大估計能扒了你的皮！」

「我去求我媽，把招商局裡的那幾個熱氣球搞出來，每個區掛上一個，下面地市，我去求我大爺！」

「報名截止日期：元宵節。」

我特么當初只想招五百定向培訓的學員啊！

「好，今晚我就去哭！」

「老大，幸不辱命，咱招了三千七百名初中畢業生，已經全部繳納學費，另有五百，是咱……嗯嗯，你懂！」

看名字似乎都挺熟悉。

「您好領導，新年好，麻煩您幫忙查查，我學校批下來了沒？」

「老大，您放心，為了找好手，我甚至安排人堵在監獄前後門，專門挑剛出來的……新來的弟兄各個身彪體壯，現在全在錦繡川那邊鏟草，連夜苦讀黑……」

目前包分配專業：

……

「這主意不錯啊，能忽悠一批是一批！」

中醫理論與實踐、中藥學、預防醫和*圖*書學與衛生學……

市場營銷、會計學、會計電算化……

而原定於正月十六正式上班的普通員工、實習員工，也將在初七到崗。

「我有個疑問，你們從哪搞得這麼多連號？」

「我是為了逃課上網……窩草，跑東山上學，可以逃課上網？」

「老大，領導警衛在，不好說啊！」

「東北又咋了？給恁奶奶打電話！」

不對，我的學校什麼時候開始宣傳了？

也不知道縣市電台跟東山怎麼商量的，場景劇竟然不播了！

這麼多來電，並不是再次拜年，而是企劃部決定，大年初二，天成以及分公司管理層，正式上班！

「相信老大能搞定！」

「還真是！」劉貝貝眼神一轉，「要不，咱們拿學費，跑其它省打廣告去？」

土木工程、建築學基礎、工程造價……

「那老大你呢？」

我懂？

信息技術與計算機科學、程序管理與軟體開發……

我怎麼又懂了？

本校開設七十五個學科，入學即可簽訂天成集團定向輸送協議……

「死道友不死貧道！」

私聊這位名為「七進七出」的網友。

材料化學、電器與智能化……

「三千個學生才三百萬學費，如果咱們能招來一萬學生，又能宣揚學校，對老大來講，哪個重要？」不等小弟們回答，劉貝貝再次開口道：「肯定招生和學校最重要，老大缺錢么？沒看濟市新聞，春節前又貸了十個億！」

不會是騙子吧？

「兄弟，你們是專科還是本科？」

算了，反正第一期畢業還有三年呢，到時候天成發展的和*圖*書哪種層度，又需要多少技術工種，還真說不定。

這一下子來三千七，天成怎麼可能提供那麼多就業崗位……

「誰敢剪這的？」

現在第一季度，第二季度，甚至第三季度，全都排滿項目，需要趕工期。

葛小天有心給專項小組發點獎金，可人家屬於公職。

「錦繡川目前屬於特殊經濟開發區，暫無居民，也沒有學區限制，第一年么，招生肯定艱難，上級特批貴校先自主選拔，只要不超過十八歲，沒被其它普通中專錄取，能夠參加全國或全省統招考試，或者由教局組織的貴校自主考試，達到特定分數標準，都可以錄取，今年盡量招滿五百名學生吧！」電話另一端停頓片刻，小聲道：「雖然咱們搞的不是義務教育，但最好還是寫個非盈利教育機構，後續教局也能幫忙宣傳，還有……你懂！」

隨著時間推移，場景劇引發的武術話題漸漸變淡，大部分人開始閑聊99年NBA新秀的現狀，什麼弗朗西斯，布蘭德，什麼米勒，奧多姆，什麼特里，波西，馬里昂，還有阿泰斯特。

「名字確定了，但明年教育資質複審，估計需要改為東山天成技術學校，或者東山XX技術學校。」

「啊？哦，網通改組，許多號碼從八位數改為七位數，有的直接取消原號碼，我們只是暫時拿來用用，以後有人要，還會還回去，對了先生，有什麼需要諮詢的么？」

法學、文秘……」

「你特么不就跑東山來了么？」

「嗯，相信老大！」

「好主意！」

卧槽，你們特么在搞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