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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說是。」

葛小天揪揪身上的老漢衫，拍拍綠色花紋沙灘褲，踢踢腳上大黃鴨拖鞋，把頭頂粉色墨鏡放在老沈已經禿了腦門上。

「分列入場！」

唰、唰！

「似乎……哦，我想起來了，我似乎喝過這個味道，是南雲食指犯事前，找他老領導幫忙，他老領導又找我說情，雖然我沒同意，但臨走時卻留下兩份精緻的母樹大紅袍新茶，跟這味道一模一樣。」

上午十點。

「我要退了，看來這事還是要你頂上。不過，獎勵還是要給的，這是董事長的意思。」

「不偷米格，偷安……蘇系列也行！」

「其實啊，東山發展太快，各地資金流動頻繁，難免會有人動些歪心思。這小子喜歡玩，又愛整些送誰誰誰去哪，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威脅力。我索性抽點吃飯的時間，拉著各地幹事藉助這個平台聊聊工作，再聊聊這小子。這麼做，看似是防他忽悠，大家一起樂呵樂呵，實際上卻是……看到沒，這小子心黒的狠，我都要防備一二！而你們誰犯了錯，我可能看不到，但如果被這個我都管不了，又有那麼多爺爺罩著的小子遇到，萬一把你們送鳥不拉屎，那這輩子就別想回來了。」

新城星月灣售樓處。

「好茶！」于總雖然嘴上說著，但想起某人作風，心中下意識生出懷疑。

「你聽誰說的那些重型加工機械，是我走野路子搞回來的？」

比如……

「？？？」

「老七啊，他跟老二、老幺去了烏熊，難道，不是他們買回來的？」

雙方人馬分列在新城星月灣廣場。

副總似乎想起什麼，「哈哈，難道這就是你每天早上拉著眾多地方搞的『防火防盜防老葛』？你們東山這是……真有趣！」

「你……你……我謝謝你！」

雙方兵馬原地踏步，分列前行。

「公司高管、供貨商、合作夥伴、重要客戶，每家兩百人左右，你們看著安排。」

「嘶和_圖_書……今天天氣不錯！」

畢竟又有一位大佬要為葛老闆撐腰，大家怎麼著也要過來瞅瞅。

這次不是混臉熟，而是……增強凝聚力。

「好的！」

人多眼雜，還不如留在被自家『控制』的尼奧布拉斯。

畢竟東山建聯、濟府商盟也不差。

「他不想加入全民大會。」

可惜的是，深海型、山地型、極地型城鎮中心沒有飛機。

葛小天忽然想起春節當天下午就跑出去的那幾個老傢伙，「他們去了烏熊？」

「？？？」

這時，站在門口的重騎走到兩家方陣之間。

所以，今天天成員工全都身著各自部門的『職業裝』。

良久之後。

「牛比！我老洪徹底服了！」

「嗯？那小子幾千億身價，沒必要說假吧？」

「嗯？這麼快？」

「沈總不小心按錯電動輪椅的按鈕，一頭栽進尚未安裝護欄的人工湖，他不會游泳，我一著急就跳了進去，萬幸我會游泳，就把沈總救了上來。」

「比間諜更可怕！」

「快了，快了，再有兩年，載重兩噸的農用機，和載重十噸的高仿迷二六，就能造出樣機。」

比如施工部，深藍色瘦身迷彩式多功能衣褲，佩戴與施工崗位對應的儀器，頭戴新研發的纖維戰術頭盔，和安裝激光測量、紫外線檢測等功能的防眩鏡，以及放切割手套、防刺穿膠靴。

「那就沒錯了，估計是一個母株採摘。」

三位領導面面相覷。

為什麼這麼全乎？

副總長嘆一聲，邁入售樓處重新調整過的會場。

「他好這口，甚至專門在各地分公司搞了個『榮譽博物館』！」

薛大領導想笑又不敢笑。

「跟我家裡那盒有點不一樣……」

「只是這些技術見不到光，如果量產，也確實是個麻煩。」

「嗯？空氣動力學？」

老洪：「……」

「哈哈，這小子太有趣了！」

「我明白！」

尤其是小蔡，那看得更透徹。

而種類www.hetubook.com.com遠比荒漠型更全面，別說毛熊米格、安、蘇三大系列，甚至還有拉系列……

「好主意！」

于總同樣大笑，有些話卻不能說。

「……」

「地點么，我看這裏就挺好。」

上午八點。

不但騙到我頭上，還敢騙副總！

「呵呵！」

「你說什麼？」

于總率先開口：「你倆這是？」

……

沈志鵬那邊也不例外，有打贏官司卻一蹶不振的三株口服液，有被龍天+衛華摁著打的三聯家電，有被天味餐飲擠出鄉鎮市場的三全食品，有被天鴿電動車差點玩崩的三通摩托……

後者眼神立馬變了，激動的顫聲道：「老闆，真的？」

可是，把平原型城鎮中心運到華夏，那大塊頭……太醒目了。

好膽！

「挺歡樂！」

于總勸走熱情的天成招待人員，拿出特製版智能一卡通，打開檢測雷達在洽談區溜達一圈，又讓秘書檢查桌子底、椅子底……

副總哭笑不得的搖搖頭，端起茶杯呡一口，微微皺起眉頭。

若不是葛小天知道老沈不好那口，他簡直要懷疑對方是不是喜歡小三……

後者生無可戀，拍手打掉……

「我打算明天晚上，專門為咱棗市開發商開個表彰大會，至於杏林國際，幾經易主，後續再說吧。」

「哦，兄弟裝！」

天成不流行西裝，即便洽談區女招待，也因為葛小天上次懷念五頭小粉豬，心生不爽，全都換上高雅色系的改良版立領漢服。

「……」

看到天成工作裝，東山建聯那邊的壯漢既懷念又羡慕。

不能讓毛子知道，可以讓九所知道，但又不能讓九所知道太多……

葛小天：「呵呵！」

副總微微一呆，「都帶個最？我怎麼聽都沒聽說過？」

包括：土石方朱長發、代管機械部的老洪、客服部大妹子、宣傳部萱萱、企劃部XXX、工程部八十名主管、水電主管XX、木匠主管XX……

「那就要看咱家航太和圖書部研究員牛不牛比了！」

「還別說，我這招挺管用，至少現在沒人敢亂伸手。」于總有些自得，同樣端起茶杯，看到副總表情，「怎麼了？」

「得令！老沈，走，送一套好看的衣服！」

「讓他倆進來吧。」

「好茶！」薛大領導迎合道。

萬萬沒想到，老洪還要研究空氣動力學、流體動力學……

「所以……」

看大老闆承認，老洪更加崇拜，咽口唾液，「老闆，其實，咱還可以偷一架米格……」

「研究空氣動力學啊，毛子可是這方面的頂尖存在，比北美還要先進！」

「這茶……」

……

「人吶，難得糊塗！」副總笑過之後，沉思片刻，「趁我還沒退，也給他來幾個華夏獎勵，權當留作紀念！」

他是沒喝過母樹大紅袍，但他敢保證，這十有八九不是母樹大紅袍！

于總示意秘書拿出文件包，「我專門給他設計了幾個獎勵，東山最優秀青年進步獎、東山最慈善十大企業家、東山最文明企業獎……」

「你特么……咱家有航空發動機，你要哪些破爛做什麼？」

副總強忍笑意，「坐，別站著。」

「也對，六顆母株，品種各異，說不定我家裡是其它系列……嘿，還別說，這茶確實不錯，唇齒留香，舌尖微甜……夠醇厚！」

實際上那小子是怕死！

華夏掌管經濟的副總萬分不解，「怎麼了老於，這地方還能有間諜？」

葛小天只是搞建築的，哪懂這些，撓撓光禿禿的頭皮，驀然想起尼奧布拉斯那座平原型城鎮中心。

之前，他以為有航空發動機，就用不著那些破爛落後的老傢伙。

轟！

一大早，天成總部高管齊聚大食堂。

葛小天感嘆一聲，拉來老洪，「我能給你偷幾架！」

「謝謝領導！」

三位領導依舊目瞪口呆。

「麻煩啊！」

估計是很久以前解鎖全文明的原因。

「東山各地領導也知道他喜好，尤其是少白頭小蔡，每次發榮譽，https://m.hetubook.com.com都要帶上本地所有領導，帶上所有電台報社，敲鑼打鼓，招搖過市，親自給他送過去，然後……有些東西不用提，他就給你搞起來了！」

「獨此一份！」

「全體都有，向左、向右，轉！」

與嘉賓站在一起的沈志鵬有點迷，「真特么奇了怪哉，我的員工怎麼能聽懂他們的號令？」

「曉得！」

別人看不懂，他跟那小子接觸那麼多，還能看不懂？

三個人暢聊一番，包括薛大領導調動意向。

紙業老龐、萬事老總的兒子、遠洋大佬、傢具城老賈等人，陸陸續續抵達。

「嗯？」

但留在那邊暴飛機，找什麼理由才能把飛機弄過來？

「就看您到底真的牛比不牛比，能不能偷幾架回來……」

之前他查看過，擁有機場、戰鬥雞、轟炸機，甚至還有兩架預警機。

「對啊，還有燃燒學、電磁學、流體動力學……」

依舊是售樓處洽談區。

「我特么……」

沈志鵬擦擦嘴角，強忍罵娘衝動，特么的，你不下水，我早就被保鏢救了上來，你一下水，我多喝了兩口……

老洪似乎明白是什麼麻煩，「咱可以找老楊啊，他對那邊熟悉，到時候咱直接把貨運到東北黑龍那邊的林海雪原，找個地方拆卸，再在那邊搞個農用航空示範基地，反正農用機本身就是用在東北，而東山泰市那邊，則是吸收技術，研究大型運輸機。」

末了。

很壯觀，很紮實，葛小天也很滿意。

副總、于總、薛大領導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兩個落湯雞。

于總明白什麼意思，拒絕後，嘆口氣，「他有幾個提議，生育、收費站、商品房公攤……每一樣單拿出來，恐怕都會引起大麻煩，需要沉澱沉澱，積攢積攢底蘊。」

「這讓我想起六建在南越戰場的風采，可惜當年沒這麼多科技設備，要不然……」

「嗯！」

「老於，你要準備準備。」

葛小天很享受，但心裏卻飛快思考。

「明年吧，水hｔｔps://ｍ•ｈeｔuｂｏoｋ.cｏm•coｍ利結束，去津港……」

大老闆么，又是自家企業，一切由心。

于總咳嗽一聲，「趕緊回去換衣服，回頭再聊。」

于總頓時笑了，「給他獎勵，我在行！」

于總不再鼓搗，坐到自己位置，止住薛大領導，自己端起茶壺，給三人分茶。

「沒問題。」

依舊是于總率先開口：「你倆這是？」

「你那太遠，一來一回，領導都等著！」葛小天不等領導擺手，推起沈志鵬直奔宿舍區。

「嗯？」

「哪有那麼容易，對了老闆，那個走野路子進口的加工機械，咱再多來幾台？不，幾十台！」

「老洪啊，我的灰機怎麼樣了？」

第二天。

窗外的天空中，烏雲滾動，電閃雷鳴，磅礴大雨傾盆而下……

副總滿意的點點頭，「話又說回來，這小子辦的實事不少，不如……」

「他們一直很牛比！」

售樓處洽談區。

「不用準備……哦，穿板正點！」

副總再次品一品，「真是母樹大紅袍？」

「不去！」

……

「兩年？我以為明年就能量產呢。」

唰、唰！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啊！

當然，老沈也沒虧待自家員工，同樣設計了各類施工裝備，杏黃色風衣外套，夾層帆布運動褲，高邦施工靴，以及對應崗位的輕便儀器，和從天成採購的飛行帽樣式的安全頭盔。

「那他估計要樂的找不著北！」

葛小天心裏明白，這是上面對天成和濟府商盟的肯定，順便增強各家與合作夥伴之間的凝聚力。

「你啊你！」

「那……領導，我們需要準備什麼？」

而升到四級后，1月16號、4月16號也沒再出現季度統計，要不然還能卡Bug，說不定搞出超級飛機……

5月4號。

「明白！」

而看到如此陣容，副總錯愕過後，忍不住鼓掌喝彩。

「是啊！」老洪也反應過來，悄聲道：「老闆，您的路子更野了，難道是……偷得毛子的？那咱在那邊的生意可得悠著點，萬一被毛子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