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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僧四張張嘴，想說點什麼，最終硬生生憋了回去，繼續道：

「還算不錯，但飯要一口一口的吃，急不來，等研究透了各類設計，再進行自主研發……」

「老闆，如果他們搞完燃氣管道項目，冰熊和南棒子卻不付款，他們間接欠下高額債務，從而導致破產，那咱這些錢可就打水漂了。」

「作為一個建造類高新科技企業，竟然用這種笨辦法辦公？」

一路無話。

「確實該刪。」

僧四豎起大拇指，「可是，老闆，您的想法很不錯，但……操作起來很難。」

後者滿頭大汗，「老闆，您聽我解釋，咱們這座辦事處不是天成建造，是一座老樓，之後進行了簡裝修。但安裝萬能表的時候，不知為何總是受到干擾，數值顯示不正確，間接影響到智能供電系統。青港這邊的電工部檢查了大半個月，沒能找到具體原因，哪怕用鋁箔貼紙給萬用表PCB做個屏蔽，也不管用，最後從青港星月灣請來分公司電工總管，他老人家摸索片刻，發現旁邊地下室有兩台大功率磁電機，磁場影響了數值，之後我們解決了干擾，但新的問題隨之而來，每兩個月就要更換一台新萬能表，要不然就會黑屏。還好的是，我們能能估算斷電時間，可以提前通知各部門員工做好工作備份。」

「解決了嗎？」

「解決萬能表受干擾問題時，青港分公司電工總管罵他們蠢的跟豬一樣……現在遇到問題，他們擔心依舊只是個小麻煩，害怕再次被罵，決定自己解決。」

「哦？走，去瞧瞧。」

「對了，老王呢？從倭島返回，怎麼沒來見我？」

來到地下室，燈光明亮，但滿鼻腔全是潮濕氣息。

只有自家停電了？

「沒問題！」

「聽說沒，天成雖然丟了燃氣管道項目，卻從倭島工程企業拿到水泥和混凝土供需合同！」

「老闆，您也懂電氣？」

「？？？」

「再說，他們也無法破產，要不然今後誰幫咱在和_圖_書倭島賣水泥？」

不多時，一個二十四五的小青年急匆匆跑來。

「廢話，按我說的做，拆了。」

「您沒寫名字……」

「……」

「再就是，新萬事科技全力爆產能，已經將SG Pad日產量提高到五十萬台，只要咱航太中心能提供足夠多的120nm晶元組，決戰前夕絕對能湊出海量小平板。」

「嗯，估計總部沒敢告訴您。」

「我缺錢了？」

「……」

……

天成以震驚全球的承建費用和施工周期，拿下跨海大橋項目，卻在驗收當天發生崩塌事件，緊接著又丟掉勢在必得，幾乎內定的上千億燃氣管道項目，這令業內企業議論紛紛。

「趁機架空他們？」

僧四驚訝道：「老闆，倭島之所以要不來承建費用，主要是因為冰熊和南棒子都沒錢，如果倭島建工企業要不回來，咱能要回來？」

葛小天嘆口氣，「從華夏信託和華夏銀監採購的黃金，到位沒？」

「不愧是葛萬億！」

霎那間，警報聲此起彼伏。

「……」

「還挺能幹。」

葛小天說著，點支煙，「線上網購、忍者快遞、忍者聯盟賺了那麼多倭幣，受外匯影響，能兌換富蘭克林的數量有限，剩下的倭幣留在手裡有何用？以這種方式花出去，也不心疼。」

『滴，你的回復已被管理員刪除，原因：造謠滋事。』

「是的老闆，4月初簽訂合同，特種水泥和第一批無缺陷混凝土當月供應，雙方約定到貨的三十天內結算賬款，六十天內到賬，但現在已經7月份，咱們卻沒有收到任何結算憑證，我懷疑對方不想付錢。」

「估計說髒話，或者傳播一些不良信息，或者發布虛假消息。」

「呵呵！」

「……」

「把電路板放外面的變電箱上，過上四五個小時，重新組裝，絕對管用。」

這時，警報聲戛然而止，供電系統恢復正常……

「沒有……」

「他們用的是老房子，裏面潮啊，尤其是夏天返和圖書潮，估計屏幕上都能看到水汽，電路板受潮，不黑屏才怪。」

「出成績了？」

「嗯？什麼飛機？沒看到啊？」

「您要那玩意幹嘛？」

旋即葛小天又想起一事，連忙喊住想要離開的僧四：

「天成官網有相關新聞，4月份，兩億富蘭克林水泥訂單，之後又按照階段簽訂了無缺陷混凝土合同。」

僧四說完，提議道：「要不，邀請母星仲裁機構介入，或者安排天衛催收？」

「瞧瞧這裡有多潮，屏幕上都能看到水汽，更何況現在是夏天，上面一曬，下面跟蒸籠似的，電路板受潮，不黑屏才怪！」

「萬能表黑屏。」

葛小天滿臉懵圈，難以置通道，「我沒寫名字？」

「老闆，您真懂？」

「按我說的做！」

「嗯，那就去安排吧，我希望有一天，倭島能成為咱家實驗高難度建築的後花園，也希望有一天，南棒子群眾都能愛上咱家泡菜。」

「如此一來，既能架空倭島建工，又能在倭島發展水泥行業，還能跟冰熊討債，交換咱們需要的科技和技術，還能跟南棒子聊聊農貿……」

「我說過，我雖然文憑低，但學識淵博！」

「嗯？」

「是嗎？確定兩個月後，萬能表不會再黑屏？」

葛小天愕然，剛要吐槽，老洪忽然打來電話。

「到了。」

青年電工主管愣愣神，摸摸已經拆卸下來的電路板，「可是老闆，不潮啊？」

老洪講解道：「其實咱仿造的是二戰時期北美C-47，又名空中火車，而它又由道格-3改造而來，二戰期間飛躍喜馬拉雅，也是二戰時期唯一一架能飛躍駝峰航線的型號，累積製造一萬三千余架。咱再次改造，並更換引擎，取名為NT-001，載重十噸，長約二十米，翼展二十九米，採用兩台1200匹發動機，每小時最高速度三百六十公里，巡航速度兩百六十……」

「看來還是缺少光刻機、蝕刻機……」

「曉得，那我繼續忙活。」

葛和*圖*書小天背著手，裝模作樣走到電控室，左右瞧瞧，找到萬能表，隨後又在四周轉悠兩圈，「把它拆了。」

葛小天傳喚辦事處主管，「不是說24小時不間斷供電么？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做檢討，要不然……你們整個部門自費去非洲。」

等僧四離去，葛小天瀏覽一番百曉通信息平台，心滿意足的合上筆記本蓋子，看看時間，鄰近傍晚，剛準備例行公事的跑對面找少白頭大領導顯擺顯擺金沙灘，忽然整個售樓處猛地一暗，斷電了。

隨行的電工主管連忙操作……

「咱們跑倭島賣水泥的目的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摧毀倭島水泥行業，既然他們願意打破貿易枷鎖，大量採購咱們的特種水泥和無缺陷混凝土，這就證明對方上鉤了……所以，虧就虧吧，無限供應。不但如此，我還要藉助倭島拿下燃氣管道項目的新聞熱度，大搞活動，打折促銷，多買多送！」

這位現在已經不是總管，而是電氣部頂頭上司，現在的天成電氣工業的總經理。

「這……需要再等兩個月再試試。」

滴滴滴……

……

「您不知道？」

「天成開始走下坡路了？」

「我知道，我是想問你，萬能表黑屏是什麼原因？」

「……」

「讓他們主管來找我。」

「在等兩個月？」

「況且，他們破產，卻跑不了老闆。」

葛小天翻看完自家水泥廠與倭島工程企業簽訂的供需合同，起身踱步到窗前，「加上他們後續分階段採購的無缺陷混凝土訂單，總款金額近二十億富蘭克林，差不多相當於一百七十億紅鈔。」

「你們懂什麼，冰熊的盧布被人做空，導致崩盤，現在壓根就沒錢，而南棒子把燃氣管道項目的資金砸給跨海大橋，現在同樣也沒錢，我猜天成壓根就沒想承攬燃氣管道，之所以大包大攬的說要承建，十有八九隻是為了拿下更賺錢的跨海大橋。」

青港大院對面，天成駐市區辦事處。

「不要看眼前，和_圖_書咱家水泥成本不到一成，哪怕賣上一百億富蘭克林，才虧損十個億，摧毀一個國家的水泥行業，損失這麼點錢，很值，我虧的起。」

「怎麼可能全掛？我歷史、zz絕對滿分！」

葛小天掛斷電話，慢悠悠回到辦公室，「你們老闆娘打電話說想我了……」

「咱們是債權人，完全可以安排忍者找個無人夜，挨個跟他們股東、老闆聊聊，懇請對方同意拿股份償還債務。哪怕他們宣布破產，咱也可以拿錢融資，搶救他們其它債務危機。再說，倭島承建企業搞的建築在質量方面還算可以，即便有債務，也是因為拖欠工資，這事好解決。」

「丟了一個千億級項目，估計葛萬億要心疼的摳腳心……」

「老王搞定倭島和南棒子的SG Pad授權經銷商，又馬不停蹄跑京城會見李首富，會見南洋發展銀行的庄老，以他如今身份，加上九所這層關係，他們在國貿大飯店溝通的很順利，結果也很美好。之後，老王藉助兩位大佬在南陽的關係網，連夜前往香江尋求或者組建SG Pad經銷商，之後還會去台省，以及南洋諸國。」

「……」

「你以為是在國內？在對方地盤，如果對方主動解除合同，說不定反而是咱收到倭島最高法院傳令，他們告咱欺詐性索款，或者濫用索賠權。」

僧四恍然大悟，「還是老闆高明！」

國內沒那麼多承製企業，海外大型承製企業又不幫忙，那就只能開掛了。

估計跟近海有關。

「廢話，天成的水泥和混凝土骨料全都來自尼奧布拉斯，或者鄂霍茨克，那成本！」

夏天用電量猛增，變電箱嗡嗡作響，箱體燙熱，無需五六個小時，倆小時過去，重裝萬能表，屏幕立馬亮了……

「就是停在運河開發區農用機場，用於給柳堤、樹林噴洒殺蟲劑的滑翔機，造價廉價，耗材極低，一個月能搞六架……」

「我來青港了。」

「……」

「……」

「冰熊有地，南棒子有泡菜市和*圖*書場。」

「兩億富蘭克林的貨款未到賬……」

「運到一號城鎮中心，回收再暴一波……」

「……」

『滴，你已被禁言。』

而倆主管的眼神，也變了……

葛小天伸個懶腰，微微一笑，「不還錢，真當自己是大爺？再過幾年，不讓還錢的才是真大爺！」

「可您自考全掛了……」

「嗯，為此，東山教局專門召開會議，甚至請示上級，最終決定按照最規範操作，判您零分，併當作經典反面教材……」

「後繼乏力，強弩之末？」

「您的意思是？」

「對了，咱聊到哪了？」

「放心吧老闆，經理團絕對能搞定！」

聊到飛機，葛小天起身走向廁所，打算私下裡討論，「仔細說說……」

「廢話，我可是會說二十六國語言，有啥不會？」

「嗯？」

「沒，閑著無聊問問。」

「要你們何用？」

「卧槽，真假？」

「嗯，其實我很希望他們申請破產，咱們也好加大融資力度，順便再把燃氣管道承建方的合同拿回來。」

「這似乎更賺錢？」

「奇怪，四樓說了什麼？怎麼消失了？」

「老闆，沒問題了！」

而外面卻燈火通明……

「什麼原因？」

「拆開萬能表后蓋，把電路板放電壓箱上三四個小時，重新組裝立馬就能開機。」

「青港市區辦事處？噢，我想起來了，前段時間青港電工鬧出笑話，萬能表被|干擾，他們死活沒查出原因，最後請青港電工總管跑過去，僅僅看了一眼，就當場解決問題。」

「嗯？」

「老闆，剛剛送過去的飛機，怎麼樣？」

「一箭五雕！」

「他們主管當時就發現這個問題，只是沒說，算是考驗他們，可惜大半年過去，這群年輕人依舊沒找到原因。」

「等等，我問你，青港天成駐市區辦事處，用於連接智能電控系統的萬能表，總是每隔倆月就黑屏，有沒有解決方案？」

葛小天被逗樂了，「電工部怎麼不解決？」

「老闆，您今天怎麼有閑工夫管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