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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一句良言，這些企業，天成不能參股、控股。」

隨著改革的深化和投資主體的多元化，以及一些寬鬆政策出台，建造業興起，對工程監理服務的需求日益增長。

其現在的新上司，也就是股權擁有者，葛小天也很熟悉。

最重要的是，自從加了海油后，只要嚴格按照保修條例使用，99%的三岔五菱連續跑了兩年都沒出現過任何故障。

不是因為賺錢了，也不是因為官司打贏了，更不是因為成功推出天成工程標準。

而這次……

濟市運河開發區。

「領導，兩大監理院集體提交辭職報告，理由是，想入職天成，不過被主管部門駁回，理由是……瞎胡鬧，如果您把他們撤職，估計他們會很開心。」

因此，三岔五菱養護周期被定為五千公里，或者六個月。

曾經，葛小天也想象過對方名字，可惜都對應不上。

「有跑路的沒？」

「李薇手裡有辰東海的把柄，對方要麼搞掉她，要麼讓她嘴巴嚴實點，等事情了結，再施以援手。但李薇也是聰明人，為了自保，把所有產業全都掛在自己名下，如果被處理，這些資產將會煙消雲散，那位神秘人不可能放棄這麼大的利益，因此，對方肯定會救她，也因此會現身。後續如何，就不是我們天成能夠參与的了。」

加上批文又將其指定為東山青德高速監理單位……

葛小天也就跟自家人開個玩笑，如果在外面這麼說，那就傻叉了。

「真的要去沙漠種西瓜？」

「這車有點邪門。」

「聽起來像是那麼回事，但我總感覺……這也太不要臉了吧？還能這麼搞？」

「種水稻？」

三岔五菱發動機技術，來自泰迪那輛被超級拖拉機軋扁的三菱跑車。

「母星第一條地效飛行運輸通道？」

于總。

神秘老者微微一笑，淡定道：「怕什麼，給他們施壓，把報告撤了，否則就撤了他們。」

海盜船一多，又有真傢伙，北歐壯漢們不再滿足參觀、遊玩……

進入4月份，他完全沒想到，自家會有那麼多新項目要開工。

深城尚德工程管理有限公司，是一家老牌監理單位。

「天渤集團入駐津港，投資50億打造兩座百萬噸碼頭，一座用於大型船舶維修，一座用於貨物轉運，分別連接尼奧布拉斯、鄂霍茨克港、倭島北九州、南棒子仁川港、青港董家灣、煙城跑馬島、威城近海海港、營城黃河口、待建的魔都五洲大道、建福夏城港、南洋諸國在建的五大港口。」

李薇。

……

「另外投資10億打造津港星月灣，其中5億用於回購津港恆基中心房屋和安置居民，官方象徵性要了兩千萬地皮錢，其餘資金，一部分用於建設，一部分用於商業運營。」

「這小子還和*圖*書挺能耐！」

然後某些未中標企業被殃及池魚，或者說，被友軍誤傷，也被曝出黑料……

事務所時期，監管廣區茂名石化小型加油站。

「好消息，好消息，第二輪招標開啟了！」

總的來說。

辰東海並不在意尚德如何，只在乎李薇，「領導，咱們怎麼辦？」

「對了，帥渤那邊準備的怎麼樣？」

「哪有，我那可是好地方，青山古城，綠湖垂柳，旁邊還有中醫院，絕佳養老場所。」

但問題來了。

也有的監理企業，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一路晉級，從事務所，到專業丙級資質，再到乙級、甲級，最後擁有綜合資質。

天成橋樑設計研究院。

不得已，辰東海只好請老上司出面。

時間一到，整車復新……

牽連甚廣，祝老親自負責，估計一時半會無法結束。

當然，這是改革的原因。

尚德依靠石化起家，卻成為李薇私人財產，這背後肯定有辰東海的影子。

「明白。」

這年頭，誰能保證加油站沒問題？

「爆破老碼頭，爆破恆基中心，爆破廢棄山丘填海，新年伊始，去舊迎新，于總又走馬上任，這份大禮……你說，他會不會登門感謝我？」

「速度這麼快？」

「怪不得會支付人家公司的員工薪酬，這是避免聚眾鬧事……」

神秘老者皺皺眉，「就跟提前排練好了似的……」

「可咱們市場都丟了，比如在東山，只能加海油，壓根就找不到其它加油站。」

一開始，有些顧客就像飛碟體育館丟飲料瓶的那批人，出於好奇，敢於嘗試，但收到車管所汽車報廢通知書後，面對重新激活產生的高額保修費，現在全都老老實實加海油。

「假的吧？全華夏才多少？」

那就是……

當時天械製造設備落後，沒有對應發動機技術的金屬材料，包括請大劉庄三爺從寶鋼採購的冷軋薄板，受年代限制，也不符合造車標準。

辰東海暗道一聲，準備辭別，「領導高見，那我先回去……」

其曾經的老上司，也就是投資方領導，葛小天很熟悉。

「領導，李薇被抓了。」

「石油就感受不到威脅？」

丙級時期，監管廣區石化中大型加油站。

「投標需謹慎，小心步入第一輪中標企業的後塵。」

如此條件下，造出的三岔五菱，出廠的時候沒問題，但跑上一段時間，就會出現各種故障。

神秘老者微微一呆，「這不是壟斷主義么？」

……

「不但如此，由東山重汽組建的華夏重汽，和解放重汽、解放公交車、天械農機，包括大秦兵鋒出口的坦克、飛機，天成電氣工業在售的民用運輸機，都是這樣，如果咱們再不做出有效措施，恐怕以後很難翻身。」

中標企業幾乎全都收hｔｔps://ｍ•hetubｏｏｋ•coｍ.ｃoｍ到高法傳票……

曾經賣給丹麥的海盜船，在當地颳起海盜文化旋風，梛威、瑞國、芬國自產一批，發現造不如買，便紛紛聯繫天成電氣工業，下訂單。

「撤掉違規的施工方，更換依靠天成商會組建的承建企業，它們全是正規公司，手續齊全，人員齊備，技術過硬，是未來建造領域的主力。」

「就跟打Boss一樣，你總得先清小怪，再摸摸Boss技能吧？」

「……」

「俗話說，一分錢一分貨，海油價格低廉，你就幫他們宣傳宣傳不耐燒啊。同樣排量的小汽車，咱的油，加一百塊錢能跑上百公里，他們的油，卻只能跑八十公里，性價比低，還容易損壞發動機，你看看誰還敢加他們的燃油？」

南洋五大碼頭、年前談好的眾多項目，需要一一過目，並簽字……

于總可是自家大腿之一。

證據確鑿，又不涉及員工薪資，還有眾多未中標企業落井下石，再加上無數黑歷史，中標企業老總們都懶得請律師……

「領導，蘇江市場不能丟，海油已經拿下東北和東山等地，如果南下，以對方低廉價格，咱根本扛不住。」

安全隱患、偷油漏油、二次加工……

「……」

綜合時期，承攬華夏大型高速工程監理服務、大型鐵路工程監理服務。

「我發現，你最近很少動腦子。」

「信。」

甲級時期，監管石化在各地投資的路橋工程。

逃跑路上，護衛艦負責人跟另外兩艘皇家海軍驅逐艦打招呼，湊巧4月1號愚人節，後者感覺好玩，便讓北歐壯漢們登船表演……

「每個公司只剩下光桿司令，這官司似乎怎麼打都是輸？」

長達490公里的高速，去除天成自己承建的橋樑、高架、剩餘的420公里暫停施工。

「領導，天成邀請東山監理院、華夏監理院的主管們，集體到工地巡查，據說上報許多問題。」

葛小天與京城趕來的祝老，品茶閑聊。

辰東海很糾結，「但路上跑的汽車，大多是三岔五菱、北河長城、天霸動霸tua，天恆汽貿城和天成商會指定顧客加海油，否則發動機不保修。」

『姜還是老的辣！』

星球體育中心主體施工，近代影視城鋪設鐵軌、安裝近代火車……

「那你就不懂了，僅青港就有三千多家建築公司。」

「天成向工程主管部門上報高速問題，指責監理單位與施工單位同流合污，共同偽造物料清單，故意不按標準施工，並向最高法和最高檢提出上訴，要求承建方和第三方監理單位賠償巨額損失。」

「肯定有，不過……天成雇傭母星另外兩大安保集團進行追蹤，成功率有點小。」

在各種議論紛紛中，天成與第一輪中標企和圖書業的官司，轟轟烈烈的開始了。

「一個小工具，廢物利用而已，事情結束，跟咱也沒關係。對了，回頭你把李薇調別的地方，早點脫離旋渦。」

但就像拿項目一般，監理服務也並非順風順水，需要投標，需要人脈。

妥妥神車！

「再說，咱這次主要目標不是尚德，雖然看似針對對方，但這是為了聲東擊西，掩人耳目，也好將違規承包商一網打盡，並趁機推廣天成標準。」

監理單位迎來噴發期。

「你信不信他揍你？」

不，這是定製車型，否則為啥那麼便宜？

有的監理企業踏步不前，停留在施工階段，甚至消亡。

除了外殼、裝修，各個部件全是新的。

深城尚德工程管理有限公司就是後者之一。

聽過辰東海解釋，神秘老者驚呆了。

同樣道理，北河長城也是如此。

大半年過去，雙方完成交付，皆大歡喜。

這不算什麼。

如此大動靜，令抗議的未中標企業有點驚悚。

而是熬的。

「尚德工程管理有限公司算是于總的舊部，他又在廣區任職多年，俗話說，拔起蘿蔔連著根，刨根挖底，帶水拖泥，對曾經的老同事下手，估計不會感謝您，反而會很糾結……」

凡是汽車，不論品牌如何，對各個部件保養更換都有嚴格要求。

「先把眼前的爛攤子解決了再說。」

「葛老二的陰謀！」

事情大發了。

「我靠，這次參加投標的企業，竟然破萬了！」

倭島建工增加水泥採購數量，鄂霍茨克熟料加工廠擴建……

不等神秘老者有所決定，一名親信急匆匆走進來。

結果肯定是出動律師團的天成。

「事實也是如此……」

它包含依託GIS系統編製的圖紙設計、施工要求、建造技術、監管辦法，並摒棄了之前擁有漏洞的『禁止怎麼做』，改為『必須這麼做』的硬性要求。

神秘老者沉默片刻，「這是國家大事，咱還是聊聊其它的吧。」

「工程方面，你打算怎麼做？」

「讓她嘴巴嚴實點，否則誰都救不了她。」

壟斷？

招標會內容一經公開，震驚群眾的不是天成工程標準，而是……

在二十年前，工程建設一般由發起人自籌、自建、自營，沒有對應監管機構。

「領導言之有理，但……」

「我怎麼感覺，葛老二飄了？」

「曉得，只要他們安守本分，哪怕脫離天成商會，我也不會為難他們，反而會帶著他們走向國際，分給他們海外援建工程，幫助他們做大做強。」

而為了第二輪招標，某些未中標企業紛紛曝出中標企業的黑歷史……

「……」

「哎，老道，你說，會不會是于總？」

『管理都是我的，能虧待么？！』

「還要養魚？」

「可李薇……」

能把祝老驚動，並親自跑來ｈtｔps://ｍ.hｅtｕｂooｋ•ｃoｍ.ｃom處理，爛攤子有多大？

所以，某人為三岔五菱開了掛。

如果加了別的燃油，鑒定出非海油添加劑，那就不復新，並告訴顧客，這車最多還能跑三個月，後續可能會出現重大故障和事故，需要花錢重新激活天恆保修服務，如果不激活，不好意思，你這車需要報備車輛管理所，加入即將報廢名單……

有時候，有些事，總會令人生出一種錯覺。

這時，秘書敲敲門走進來。

尼奧布拉斯農場擴建、城市擴建、高速和鐵路延伸……

關鍵是，還特么成功了！

就當所有人都以為鬧著玩的時候，北歐壯漢們卻高呼為了祖先藍牙的榮耀，亮出裝有黃燦燦子彈的突突突，十分確定的表示，自己是真海盜……

改革后，石化名義上成為公司，負責人都是企業管理者，在名義上這些管理者不再具備官方身份，曾經投資的尚德也獨立為私企。

辰東海最近忙的焦頭爛額。

「讓尚德人員交好天成這個甲方安排的巡查組，糊弄糊弄，然後對施工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高速那麼賺錢，施工方豈能不眼饞？偷工減料，粗製濫造，如此大的工程，一旦出現人為事故，滋事重大，天成難逃其責，首當其衝的就是葛老二，到時候無需咱們出手，他就能進入蹲一輩子。」

「？？？」

京城。

「嗯？」

「咱們把尚德當棄子？」

「您的意思是？」

乙級時期，監管石化茂名煉廠建設。

「那麼多承建公司墊資修青德高速，天成得省了多少錢？」

直到4月初，天成宣布出於人道主義，幫違規企業結算員工薪資，並出動震驚大江南北的五千律師規模的團隊，分別前往各地打官司，人們方才恍然大悟。

這世界，真特么小啊！

「有道理！」

據不完全統計，九十年代初，華夏共有兩百余家監理企業，到了千禧年，數量已經達到上千家。

「3月15的招標，就是一個坑！」

至於尚德工程管理公司……

南洋橡膠園完善，悄悄籌備地下施工材料、設備，並做好接收東山水利人員的準備……

「並且，對方都是工程領域重量級人物，哪怕辭職，也有一定話語權。比如華夏大劇院，以前被您壓著，一直沒開工，現在他們聯合做決議，董事會都要考慮影響，從而決定立即建造。」

誰能想到，于總和李薇也能扯上關係？

……

天成開啟第二輪招標會，並推出全新工程標準。

其創建原因，應該說是『時代紅利』。

葛小天放下自家監理上報的高速問題匯總，和尚德工程管理有限公司的材料，「差不多可以動手了。」

但在巨大的承建收益驅使下，未中標企業，包括候選企業，又都有點幸災樂禍。

從而導致3月下旬，百曉通論壇被鋪天蓋和-圖-書地的工程技術佔據，也為萬千網民普及了建造知識。

「不是，天成電氣工業集團對外發表聲明，這是根據海油特性自主研發的高標準國產發動機，如果添加別的燃料，發動機難以承受它類添加劑帶來的腐蝕，容易造成難以挽回的創傷，大幅度降低使用壽命。」

仁川大橋項目重啟，兩千承建員工奔赴海外……

「您應該知道，領導們決定縮減國內石油開採量，保留自有資源，大力開發海外原油，石油現在忙著抗議，哪有時間理會海油。並且，這個決定一旦生效，恐怕咱們和石油，都要採購海油的原油。」

「母星最大規模的伺服器集群？」

也就是『三大員』『五大員』之前的木工、電工、架子工、鋼筋工、抹灰工、砌築工、防水工等等。

「小辰啊，其實天成的根本是建造業，想制約對方發展，還需要從製造業入手，對方發展這麼迅速，內部管理和自身實力很難達到一致水平，因此，青德高速項目，我安排尚德工程管理公司擔任監理。」

北美NT房地產開發組建完成，開啟第一輪融資……

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末，華夏頒布建築律法，實施工程建設項目監理制度，推出一系列職業資格證書和崗位專項技能書。

抗議者肯定有，但擁護者卻拿到『一路向西高速』的承建資格。

「這麼說，天成不但把渣土賣出去，還能索賠？」

「怎麼？幫你看場子？」

第二批一箭六星，即將發射……

「呵呵，從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你小子不簡單。」

擄走一艘熄火停車看熱鬧的皇家海軍護衛艦，以及兩艘跟著一起吼戰歌的商船……

葛小天確實有點飄。

「當斷則斷，儘快把尚德那邊清理了。」

在一個烏七八黑的夜晚，他們駕駛著這些老古董，吼著蒸汽朋克遊戲中據說用上古北歐語編寫的傳奇戰歌，揚帆起航，跑去攻打英格蘭……

「恐怕一個小小尚德，揪不出幕後者。」

「……」

「不要只看眼前，要把目光放長遠，輿論放出去，一傳十，十傳百，等鬧得路人皆知，你的生意很快就會回暖，此消彼長，時間久了，就能奠定你的霸主地位。」

「一碼歸一碼，這是懲戒不法之徒。再說，現在提到于總，人們下意識就會想到天成，誰還會想到石化？」

與此同時。

因此，錢老賊跟趙老苟聯合，壓著蘇江石化打，整改、關停、撤銷子公司運營資格，搞得自家毫無反抗之力。

葛小天話音一轉，「祝爺爺，等您退休後來我青山別院養老怎麼樣？」

其中的股權變更有些複雜，在另一個時空，葛峰同志就是這麼進去的。

曾經石化是部門，歸京城管理，負責人都是官方領導級，投資的尚德也算半個官方。

『我要看看幕後者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