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 走，到大漠去！
第0908章 走，到大漠去！（下）
「相信我！」
「……」
「兩個指標啊……西邊的牛半瞎都三十好幾了，呆在村裡肯定要打一輩子光棍，不如送大漠闖一闖，說不定還能討個媳婦。」
海報中，黃沙遍地，遠處一座綠洲若隱若現，近處一個帥里帥氣的青年，左手掐腰，右手指向綠洲，嘴巴張的老大：走，到大漠去！
無數資本家：「Fuck you NT！」
4月7號。
整個過程也不過十幾秒，只把觀看直播的網友，驚的目瞪口呆。
「但咱們換來了發展。」
「說實話，如果我在東部城市月收入不到兩千，我絕對申請沙漠移民，那邊免費分房，安排就業，消費又低，生活還沒壓力……」
「比如青山中醫院開通的免費醫療救助、季度福利體檢、重病全額免。」
牛家溝旁邊的大廟鎮。
18號，台省塑膠抗過首輪打擊，天融國際宣布『股市做空計劃』破產。
充滿暖意的陽光灑滿崇山峻岭，驅散山腰晨霧，顯露出噴吐炊煙的小山村。
「健腦補腎液，肯定是賠錢產品。」
「那你為啥不申請移民？」
「族長英明。」
「我記得咱村裡還沒有玉米脫粒機……」
無數記者：「？？？」
17號，台省塑膠股災，多家台省中小型企業對台省塑膠進行救市。
「說不定走出去，還能闖出名堂呢。」
（天成在海外的名字是natural）
鎮大院。
老族長搖搖頭，「十萬又不是現金，是房子、工作、糧食……全加起來。」
深沉話語，令無數網友感同身受。
「嗯，有點難……」
與此同時。
「這說明什麼？」
9號，廣區天成橡膠提煉公司成立，註冊資金200億，簡稱天膠。
「嗯，有點難度。」
「沒辦法，生活所迫。」
10號，廣區天成塑膠製品生產集團成立，註冊資金500億，下設17個分公司，近百個生產部門，簡稱天塑。
「九百五……」
天成停靠在迪拜海岸的三艘工程島，已經繞過馬六海峽，載著數不清的測繪無人機、智能遙控兩條腿和超級熊貓戰機，進入大平洋東和_圖_書南海域。
無數股民：「？？？」
牛振華一溜煙跑個沒影。
老Z微微一愣，若有所思，旋即打開西部大開發APP，找到沙漠移民選項，飛快填寫表格，然後毫不猶豫的點擊提交。
「族長英明。」
「無法商用，就代表賺不了錢，眾所周知，研發很燒錢……」
「咱今天把他們集體送過去？」
「前者需要兩百個指標，後者需要五百個指標。」
老Z說著，振臂高呼，「走，到大漠去，賠死葛XX！」
「我查查……領導，培育室需要十個指標，生產車間需要五十個指標。」
某網友：「好有道理。」
「有的十分便宜，有的十分昂貴，但通過古中醫配方將它們糅合在一起，又令其擁有十分明顯的藥理療效，每瓶卻只售一毛五，你敢信？」
「比如『健腦補腎液』的研發，許多人都以為它只是一種藥物，殊不知……」
某些網友：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客廳超大屏SG電視里正在播放新聞聯播，畫面中，一個青年左手掐腰，右手指向遠處：走，到大漠去！
「走，到大漠去！！！」
當然，最難受的當屬建福東部島嶼。
待業青年牛振華打著哈欠踢開小院柵欄門，揉著朦朧睡眼準備到小溪邊洗把臉。
而油漆工粉刷的圖畫，也是如此。
太行隧道主體施工結束，並分路段鋪設瀝青路。
「移民，領補助啊……」
而華夏，無論官方，還是新聞媒體，又或者營銷號，全在宣傳一句話：走，到大漠去！
「比如工業製造中的無數被海外封鎖的技術和設備，天成電氣工業全都有。」
直到這一刻，人們才忽然想起某人還有個外號：葛二愣子。
北河。
「差不多了。」
「比如利民工程中的利民大食堂、利民公交車、利民連鎖便利店……」
……
「南邊的牛石頭，雖然不像牛振華那麼惹人厭，但整天躺在窩裡睡懶覺，總這麼下去也沒啥未來。」
「所以，葛XX在海外越是黑心，越是能證明天成賠的起。」
「首先，我們要搞懂葛XX這個人和-圖-書。」
「西邊的牛大力，北邊的牛瘸子……」
秘書拿起聽筒交流幾句，「領導，上級讓您多準備五千人，說是咱們北河準備建大型滑雪場。」
「嗯，XX，和諧，大夥應該都知道指的是誰。」
葛小天在國際上的名聲，更響（黒）了。
13號，公益性質商會『華夏塑膠聯盟』成立，負責協調各地橡膠原料、塑膠半成品、塑料製品的供需，以及穩定塑膠經濟市場，首任會長由華夏退休總經理祝老擔任。
油漆工：「您給他解釋啥，這小子整天不務正業，搞的村裡雞犬不寧，移民大漠也算少了個禍害。」
「比如新能源項目中的廉價光伏供電、廉價風力供電、廉價水利供電……」
某網友：「老Z，你現在月薪多少？」
「最重要的是，前年實施新教改之後，北地從幼兒園到初三的新生，全部配備基於健腦補腎液特製的『乳製品』，每人每天三瓶供應量。以前沒什麼效果，但自從東山運動會舉辦后，新一代運動員已經拿下近百項前所未有的記錄，以及無數比賽金牌、獎盃，還有腦力比賽榮譽……」
7號傍晚，台省塑膠迫於壓力，邀請天成國際控股簽訂『諒解協議』，希望雙方供貨價和半成品報價恢復到半年前。
「領導，這是鎮級需求，咱們得繞開……」
「董事長，您一定要三思啊！」
老Z坐在攝像頭前，侃侃而談。
老Z嘆口氣，「每天工作猛如虎，每月收入九百五，沒房沒車沒媳婦……」
這時，工作人員悄悄給老Z傳遞小紙條：老闆讓你別特么再打廣告了，趕緊步入正題。
大廟鎮上級，灤縣。
「爺，葛老二不是瘸子。」
「健腦補腎液，分明是廉價又極有效的強身健體、益智開腦的『神葯』……」
老Z深吸一口氣：
「領導，您看天上，天成動用運輸機來接他們，咱們沒有空中力量。」
「我走訪調查，並通過財務軟體認真計算過，僅以上被眾人熟知的產業，天成約有兩萬余項，年虧損總額，至少兩千億紅鈔。」
就在天成國際控股因塑www.hetubook.com.com膠半成品供應，與台省塑膠鬧得不可開交時。
「比如天成房地產開發中的高速產業園、希望工程、敬老工程、偏遠區域扶貧項目。」
「嗯，是啊……哎，你跑那麼快做什麼？」
牛振華懶得跟老族長犟嘴，看看海報字體，眼神一亮，「一次性補助十萬塊？」
……
老族長拍拍手，「我聽說天成的風力發電、風力磨坊……」
市大院。
這時，電話忽然響起。
「葛XX為人忠厚，熱愛華夏，為國為民，把畢生心血奉獻給群眾……對以上幾點，即便我是葛黒，也完全沒的說。」
「植物培育室、生產車間……」
老Z振作精神，「最重要的是，葛XX的大漠項目賠錢，每安排一人，就代表天成國際控股要拿出對應人數的安置費，而作為資深葛黑，我要讓他賠更多！」
京城。
「風力發電、風力磨坊、風力水車……」
秘書：「一萬人，有點難。」
「是啊！我為啥不申請移民？」
別說新加、印尼、馬來，就連北美都封閉南洋基地，勒令所有大兵呆在宿舍玩遊戲。
「領導，我表弟願意去大漠發展。」
雖然有許多地區和企業指責天成，但說話方式卻十分委婉。
「地標兩千指標、電廠三千指標……」
牛家溝。
「玉米脫粒機有了……」
「先喊人，封村，好抓。」
沒了生活用品供應，沒了燃油鐵礦供應，沒了瓜果蔬菜供應……
「……」
熊貓衛士1024直播間。
「何為主要產業？」
「就像天成國際控股起訴台省塑膠，葛XX那是真的黒啊，各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不是天娛，不是天樂，而是能夠推動基礎經濟發展，加快基礎經濟建設，解決當前就業問題的富國富民產業。」
「有點難？是真特么難，村指標，鎮指標，縣指標、市指標，如果全完成，咱們這得流失多少人口？」
「成為葛XX黑粉后，大夥無需擔心個人隱私被天成情報部發現，我們已經與黑山奧德賽殺軟簽訂保密協議，在群里可以盡情的吐槽葛XX。」
「放屁和-圖-書，不是瘸子坐啥輪椅？你要向人家學習，身殘志堅，自強不息！」
某四合院內。
鎮主管沉思片刻，「當前最重要的是提高農業產量，加大工業製造能力，不如要一座根據當地氣候環境研究農作物的植物培育室，和一座設備生產車間。」
「你任務完成！」
「領導，下面村子選了這些，咱們得繞開，選點鎮子級的需求，比如麵粉廠、饅頭廠、麵條廠、加油站，或者咱們計劃一個有利於發展的新產業，趁著這事，搞定設備。」
「……」
15號，天膠、天塑、天料，同時拿到大額橡膠原料供應，或塑膠半成品加工訂單。
「終究是咱本家人。」
被扣押的貨輪，不止塑膠原料運輸貨輪，還包括蔬菜貨輪、原油貨輪、木材貨輪、礦物貨輪……
8號上午，天成國際控股拒絕簽訂諒解協議，同時派遣總經理一柱大師，空降廣區，與當地簽訂華夏塑膠加工生產事宜。
「也就是說，六十人？」
「爺，這是葛老二？」
「基於葛XX優良品德和高尚情操，天成在國內的主要產業，基本上不賺錢。」
……
「召集所有人開會，每人動員一名，有能力的留崗，沒能力的……留著吃閑飯嗎？」
「沒人發展個屁，趕緊通知安全廳，把下面準備移民的隊伍，全給我堵回去！」
尤其是葛XX黑粉們，「老Z，你玩真的？」
天成護油大隊封鎖大平洋西部海域、建福東部海域、華夏東南部海域，已有一周。
「那麼問題來了，天成處處在賠錢，如今卻做大做強，這些賠出去的錢，從哪來的？」
19號，天成國際控股對外宣布，已掌握台省塑膠51%的股份，實現控股，而接下來，天成國際控股將會對台省塑膠、廣區天膠、廣區天塑等企業進行整頓，有意成立『母星塑膠供應集團』。
「但恰恰是葛XX的黒，為天成國際控股帶來源源不斷的資金，令眾多賠錢的國內項目得以實現。」
「是事么？通知所有人，開動員大會！」
走的村口，愕然看到老族長正在張貼海報，旁邊還有位油漆工在粉刷宣傳牆。
「也就是說，七百人？」
「有道理。」
「不是，我的意思是，咱老牛家完成一個移民指標，上面怎麼也要給個積極動員榮譽證什麼的，然後減免點啥。」
「海外！」
「就像沙漠工程，賠個萬把億，對葛XX來說，算個啥？」
灤縣上級，承市。
同一天，台省塑膠股票一路走高……
「另外，在強國強民項目中，天成還有眾多無法商用的高新科技，比如無人機技術、智能遙控技術、超視距遠程遙控技術……」
16號，天融國際新任董事長張道二對外宣布，即刻起，開始對台省塑膠實施『股市做空』計劃。
縣大院。
「新來的網友們不要因為我說他兩句好聽的，就把我當作狗托，大家可以關注我的神龍帳號，或者度娘影評人老Z，了解了解鄙人在兩年中為葛XX黑粉做的貢獻，也歡迎更多網友加入『葛黒群』。」
「電影院不錯，體育館也不錯。」
「另外，不被我們所知的『強國強民』工程，卻更耗錢。」
「好了，閑話少說，咱們繼續正題。」
「一座奧運級體育館，十萬指標，一座大型奧運村，十五萬指標……」
「您不記得了？昨天到鎮里開會，上面說，一個村兩個指標，全部完成，天成電氣工業免費贈送拖拉機一輛，超額完成，每增加一個指標，就滿足村裡一個不超出規定的需求。」
14號，天成國際控股通過母星仲裁機構，按照正規律法途徑，令原南洋發展銀行，現母星發展銀行，凍結台省塑膠賬戶，並按照仲裁結果，拿回半個月前支付給台省塑膠的六百億貨款。
蓋因……
忽然。
「不過，話又說回來，沙漠那是真的好啊，地域遼闊，物產豐富，又有上級Z策給予的無數福利……」
老Z說著，拿出一排瓶子，紅橙黃綠青藍紫，「咱們看看它們的主要原料和成份，枸杞、人蔘、白朮、山藥、党參……驢鞭、牛膝、狗脊……」
晚上八點。
「葛老二是瘸子，聽電台新聞說，這位叫什麼老Z，是沙漠移民動員會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