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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啥錢？

「天成已經成長到視金錢如糞土……」

「可以這麼說。」

因此，走上一圈，時間來到五月中旬。

「如此，你就要給我們一套完整的技術教材。」

「不，不是交換生，是留學生，分為公費和自費，按照區域制定費用，比如泰妹，如果明年能給天成出口XX噸橡膠，我方將從泰妹招收XX名公費留學生，而在自費方面，怎麼也要……千八百斤黃金。」

而絕密技術、不記錄技術，更是系統人員專屬。

「……」

「三是招收師範類學生，培養職業大學師資力量。」

葛小天啃一口西瓜，「況且，三五年後，天膠天塑的這批翻新設備，即便能再次翻新，但製造工藝已經落後，相比天成電氣工業也造出新設備，到時候把這批翻新設備丟給私家偵探們，既能結案，又不會砸了霍盾安保集團的招牌。」

「嘿，北地老中專的教師和技術員哪去了？還有農機部門的骨幹們？」

「好吧，還是老思想禁錮了思維，按照你說的辦。」

「您以為呢？」

「對啊，但如果咱們不讓他們學習，哪來的國際合作？沒有合作，又哪來的國際地位？」

當然，天成和華能注重施工技術和工程質量，僅僅只是一次分包，葛小天也只拿10%的『項目轉讓費』。

後者本身就有天成技術支持，比如雅庫特採油設備來自天成電氣工業，比如鄂霍茨克深海採油平台來自天成海外工程，比如中西伯利亞採油區域深林包括天成國際控股……

「那咱就這麼定了！」

「領導，我們必須始終堅持，職業大學是為了給各個行業迅速補充具備新技術的從業者，而想讓他們迅速吸收新技術，我們就要化繁為簡，不能把學科搞的太複雜，否則學個十年八年，依舊不如中專學習一兩年。」

「塑膠燃料、塑膠轟隆隆、超強塑膠製品……」

「剛進入土雞，下周去希臘轉一圈，然後去北歐五國消費。」

教部老領導有點懵，「留學怎麼跟商業挂鉤了？還要黃金？」

為了均衡發展，這些廠區分佈在德城和圖書周邊縣區，而非集中在齊河。

葛小天說完，話音一轉，好奇道：「您申請了多少教育撥款？」

「重金屬冶鍊、石墨烯提純、人工鑽石合成……」

「原來您打的是這個主意。」

「不對啊，設備全都翻新了，他們從哪找的塑形機，各項參數能一樣？」

「你剛才不是說，視金錢如糞土嗎？」

「他們到哪了？」

「多少？」

「您認為，學汽修的，考生物有用嗎？說不定從業兩三年，把英語、數學、地理等等，十成忘了九成九。」

「問題是，董事會和教部都想知道，天成還有錢嗎？」

「別光顧著玩，也幫人家找一找。」

「還能這麼玩？」

教部老領導並非『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否則也坐不上如今這個位置，略微思索，明白一切，「你準備招收多少交換生？」

「……」

天成在東山德城的部署，除了鹼性土壤西瓜培育，還有光伏材料生產、石墨烯電池研發、風力電塔製造等項目。

「基因種子、基因重組、克隆食品……」

「老闆，西伯利亞天然氣公司，已經成功收購遠東石油集團，再次掌控冰熊與南棒子的石油管道項目。」

葛小天抽出一張白紙，「這單生意的利潤，用於深化教材、籌備教學設施。」

教部領導啞然失笑，旋即嚴肅道：「教育乃立國之本，新華夏成立以來，教部也進行過多次嘗試，就像之前重視中專，可惜受社會影響，效果並不理想。這次組建職業大學，其實也是一種嘗試。」

由於設備龐大，裝卸轉移總會留下些許痕迹，加上安全員幫忙，私家偵探們很快找到部分線索。

「符合規定。」

「找到兩台塑形機，您說過，總得給點希望。」

曾經，天成每年都會公開一批高新技術，一是推廣天成標準，二是懷璧其罪，三是不吃獨食，四是鞏固企業與企業之間的關係。

「是96年生產的同一批設備，湊巧三哥有個小廠，就順手帶出來，轉交給台省塑膠，那邊倍受鼓舞。」

「那可不行，這單買www.hetubook.com.com賣咱也出過力，總得給點好處……」

「我也不想賺錢，但搞教育……沒錢不行。」

「搞工程，錢不就是這麼來的么？」

「放心吧，我有分寸，這是鞏固雙方關係的紐帶，就像天成在商業方面的部署，如果咱們不在南越、泰妹搞碼頭，帶動他們經濟，他們豈會死心塌地的跟著天成跟北美玩農貿戰？」

「3D列印、AR技術、VR技術……」

鋪設天然氣利國利民，現在天成又拿出那麼多用戶和天然氣市場，海油怎能不出錢？

但天成開放的高新技術，並不是核心技術，或者說，只有天成中專學員，才能接觸到核心技術。

「四是……您看，如此完善，不如把碩士、博士也授權給我。」

「二是統招，由於是職業技術大學，我們不參加高考，而是進行職業技術考試，每年高考、中考之後進行，為期五天，科目為思想品德、體育競技、語文表達、數學邏輯、社會科學。」

「……」

「找吧，像這種國際大案，沒個三五年，哪能輕易破案？」

在這方面，天成可是專業的！

「十一啊，我終於明白你為啥能留在我身邊那麼久了，這馬屁拍得……舒服！」

「放心，天成待遇那麼好，職業大學一成立，恐怕這些高校的師資力量瞬間就會被你們挖走。」

「光譜學、光刻學、EUV技術、DUV技術……」

等攬下整個項目，葛小天再次聯繫坐上華夏能源建設董事長的原鐵建領導，把這個項目包給對方。

……

「快快有請。」

另一名秘書走上前，「老闆，教部老領導來了。」

「考慮深遠。」

葛小天在塑料大棚啃了兩天西瓜，沒有等來教部批文，感覺組建聯合職業大學可能比想象中更複雜，左思右想，沒有繼續西行，而是帶著團隊走訪本地其它產業。

葛小天擦擦沾滿西瓜汁的雙手，拿起文案翻翻，「如今高速產業園邁入正軌，數百座居民社區尚未鋪設天然氣，這個項目交給西伯利亞天然氣公司，費用么……友情價，一盧m.hetubook.com.com布。」

「小葛，回去后，上級通過大資料庫對人力資源現狀做了統計和分析，目前咱們面臨的問題確實十分嚴峻，僅北方工業體系，就有著幾十萬的中高級技術人員缺口，如果加上農林牧漁、金融科技，數量超乎想象……而按照上級決策，今年開始光電科技轉型，未來缺口會越來越大，加強職業技術人員的學習和培訓，確實勢在必行。」

「那就從冰熊全面撤資，順便把幫他們修航姆，修戰艦的業務取消……對了，讓黑山奧德賽加把勁，最好把冰熊黑海艦隊給我全炸爛，我看他們找誰修。」

道十一再次拍馬屁：「老闆，您玩左手倒右手，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一是優先錄取天成中專學員，所有學員，有無畢業證皆可，但拿不到中專畢業證，就拿不到大學畢業證。」

「這部分高校歸誰管？如果還是教部，恐怕後期在管理上，會跟天成起衝突。」

西瓜培育中心辦公室。

許久。

老領導說到一半，想起天成的小國際，可不是華夏的全球國際，況且，天成一系列研究室、培育中心，在全球國際上早就具備很高地位，甚至被北美NA航天部門認可，「你這等於單拉一個教育體系啊！」

「特種水泥、無缺陷混凝土……」

「領導，只有天成標準能衡量天成技術水準，您若沿用教部職稱，題目不對，技術也不一樣，評的是哪門子級別？」

上級部門肯定知道天成有點東西，否則造就不了現在的最強民營。

葛小天沉思片刻，微微點頭，「可以！」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啊。」

「天成是企業，我們不關注其它方面，只看收益。」

「……」

「這招厲害！」

「也就是說，冰熊白得一條數千公里的天然氣管道？」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開搞吧。」

「高（黒）！實在是高（黒）！」

「可是……這全是寶貝技術。」

閑聊中。

「……」

「等等，撥款？」

葛小天點點激光黑板，「除留學生之外，天成為了全人類未來，還會向其它區域，包括北美、倭島www.hetubook.com.com、英格蘭、意呆利等地區的優秀學生，包括但不限於高中生、大學生，發送留學邀請函，如果結業成績優秀，有望留校，並擇優錄入天成國際控股正式員工。」

「併入這些高校后，西部聯合職業大學沿用教部職稱。」

「他們肯定不會同意。」

「只要咱們跑得快，他們就永遠追不上，不，是永遠追著咱們跑，甚至誰也不敢掉隊，因為一旦掉隊，技術就會迭代，沒了高新技術，整體就會落後，落後就要挨打。」

至於後續運營，一表一戶，這是海油的事兒。

「是啊，所以，學生減負成了當前首要工作，把某些不必要的學科剔除，加入社會學科，令學生們學以致用，學有所用，才是教育根本。」

「沒錢，但我們天成有資源。」

教部老領導打開投影設備，「西部教育體系確實落後，既然決定組建西部聯合職業大學，上級希望能把部分發展不起來的高校，併入其中。」

天成忙著建造沙漠項目，多餘壯漢們又跑去華能建設，哪還有人手用於鋪設燃氣管道。

國際事務秘書感嘆著，當場聯繫西伯利亞天然氣公司。

至於要這些技術幹嘛？

「不，領導，這是一種趨勢。相信我，三十年後，普通高校只是負責粗淺知識科普，真正對社會有用的學校，還是職業大學和科技大學，甚至，當文憑含金量縮水，滿大街都是本科研究生，普通專科本科院校會被取消。」

這段時間，台省塑膠雇傭相當多的私家偵探，對搶走的設備展開覆蓋大半個亞區的調查。

加上修航母，以及更重要的投資，無需冰熊施壓，西伯利亞天然氣公司就同意幫天成國際控股在一路向西產業園，鋪設天然氣管道。

「全是新教改的內容，但科目是不是太少了？」

「職業大學就能解決這個問題，甚至能發展成終身職業化培訓體系。」

隨行秘書團中，國際事務秘書拿著文案走上前：

「是的，後來冰熊支付兩個島嶼，但在倭海衝突中，冰熊趁著幫咱們分攤壓力，再次把島嶼搶了回去。」

「學歷再高，如果國際不認可和-圖-書……」

華夏級企業要賺錢，地方官企要賺錢，否則怎麼養這麼大一個國家。

像機密技術，除了九所的航太部知曉，外人聽都沒聽過。

使用這些技術的企業逐年增加，教部考慮到就業問題，便陸續將這些技術錄入教材。

「您別開玩笑了，我們怎敢挖教部的牆角。」

隨著高新科技科目增加，教部老領導的笑容越來越明顯，驀然想起什麼，「等等，小葛，你之前似乎說過，會招收天成國際控股合作夥伴所在地區的學生，那樣一來，這些技術可就被海外學去了！」

「哦，這麼說，就不用撥款了？」

教部老領導此行攜帶眾多材料和設備，十數名教部工作人員幫忙布置。

教部領導深深點頭，「國內呢？」

偵探們一邊索要費用，一邊跟隨線索，從廣區出發，途徑建福、魔都、東山、遼省、南棒子、倭島，后又南下南洋，踏遍南越、柬埔、泰妹，走陸地直奔三哥，後有橫穿西亞戰亂區……

「是啊，教育撥款，否則怎麼會耽誤這麼久？」

換句話說，天成組建職業大學，上級准許，又授權本科學歷，還給予教育撥款，天成總得拿出點乾貨。

葛小天說著，拿出通訊器，向天成國際商會定製的通訊群中，發送一段信息，「都準備好資金，明天來東山開會！」

「？？？！」

「是啊，金錢如糞土，但紅鈔是我的信仰。」

「換作別人這麼說，我肯定嗤之以鼻，但誰讓你是葛小天呢……只能說，時代變了。」

「記得當初鋪設這條管道，冰熊使用倭島施工隊伍，後來沒錢支付，倭島想拿下冰熊控制的千島群島的南方四島？」

「等咱們談完章程再說。」

工程分包嘛，別說一包二包，三包四包都很正常。

鋪設管道、一表一戶，總得需要施工隊。

「有道理。」

葛小天思索著，打開時光機筆記本，登陸天成中專資料庫，調出這段時間科教組準備的職業大學教材目錄，插入幾項原本不準備公開的科目：

所以，葛小天又親自給已經坐上海油董事長的老錢，聊了聊『友情價』。

「……」

於是……

話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