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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經……

「如此……魏長豐？」

眼前這些流浪人員，很明顯不在以上範疇，而是被人安排。

「葛黒子！！！」

葛小天察言觀色，很快發現對方神態不對，尤其是看自己的眼神，都快冒出桃心了……

「這麼一來，既要靠得住，又能處理巨額資產的，數來數去，只剩下龍天老王。」

「他確實是自己人，也信得過，但為人太正，做不了這種事情。」

「按照我方跟九所和董事會簽訂的協議，所有模擬視頻都要設置暗碼，否則擔責，發生這麼大的事，我哪敢拿模擬視頻作假？」

一位位耳熟能詳的『大人物』，或哭，或鬧，或反抗，或想要逃離，或破口大罵，但最終免不了戴上鐵拷。

曾經橫行北區，現在搖身一變做起鋼材生意的億萬富翁，被拷走了。

「說吧，第二次機會，也是最後一次機會，把事情來龍去脈全交代了，事後服完刑，我給你們安排工作，包你這輩子吃喝不愁。」

「如果那傢伙吃了花生米，我一定放鞭炮慶祝。」

曾經……

服務人員送上蜀中名菜：東坡肉、麻婆豆腐、夫妻肺片、開水白菜。

……

「我招，我招，是一個叫……」

葛小天：「光電子技術顛覆人類傳統認知，誰能想到，只需將你們現在的形態錄入資料庫，我就能得到所有想要的場景，很簡單，很直接。

「安靜！」

「棋局到了關鍵時刻，趙父肯定留有後手，吩咐天融盯緊對方資金流動跡象，再通知泰迪乾媽、母星發展銀行、英格蘭渣打銀行等等，避免趙氏父子轉移資產。」

只知道：

曾經三入鐵窗，卻不知為何總能很快出來的西區小霸王，連同其父母，一起被押上綠皮卡車。

等聯合執法帶走十幾名『流浪人員』，葛小天看看時間，距離與李薇見面還有兩個半小時。

南都安全總管與西南綠衣總管，拿到剪輯后的招供視頻。

「棋盤上空出大量位置，剩下的幾乎都是和*圖*書咱的人，巨大利益誘惑之下，保不準有人忍不住出手搶佔，但那些人被抓，除了本身不清白，企業也有諸多爛賬，如此，就入了于總的套。」

李薇早在昨天就已抵達南都，並暗中與趙父商議許久。

對方依舊那麼年輕，那麼帥氣，那麼多金……

說地鐵流浪漢，只不過是一層身份包裝。

因此，李薇放鬆心神，不再擔心葛黒子拿自己怎麼樣。

第六個視頻……

中午12點。

葛小天拍拍手，「以當前技術手段，處理圖片不是難事，但想處理視頻，壓根就不可能，所以，這個視頻是真的。」

倆人就餐，四菜足矣。

……

「這是南都當地有名的鋼材商，以前算是『大哥』，後來藉助趙公子勢力洗白，從事鋼材加工生意，每年分給趙公子表弟一半利潤。去年從咱們東山買進一批槽鋼，運到南都轉手賺了一半，但實際上，他卻以黒惡手段逼迫買家加價。」

人們數不清來了多少安全員，更數不清出動多少武備綠衣。

更絕望的是，男的搬磚挖礦透支身體，等再無用處……你們瞧瞧大街上缺胳膊少腿的乞討者，多慘？」

正常人，沒誰願意流浪。

很明顯，趙父在這群人心中，地位遠超葛老闆威名。

十幾名扮作流浪人員的中年男子，怔怔的看著視頻中的自己，一時間沒能反駁。

這時，工作人員播放第二段視頻。

你們知道，我完全可以營造一個個事件，坐實你們在視頻中做的這一切。

「這是南都有名的小霸王，初中那會強迫女生，被其父母壓下，高中打架搞出人命，又被壓下，前段時間撞死……」

于總出現在南都電台新聞頻道，親自對今天發生的事情做出官方解釋，「經上級批准，以及半年摸底徹查，今日南都對黒惡勢力進行全面打擊……我們絕不姑息任何侵犯公眾利益的存在，望廣大群眾積極反饋，南都總管辦公室熱線02……」

「吩咐下去和-圖-書，誰都不能輕舉妄動。」

而我也相信天科的技術，讓檢測部門發現不了視頻真偽……不，這就是現場錄像，因為它沒有任何缺陷。」

「新魔都商會？」

「勇氣可嘉，既然如此，那今天就讓你們開開眼。」

「不聽話，就放棄，省的引火燒身。」

畫面中：

「李董？」

如今各地發展迅速，為維護城市形象，誰都不想收留流浪人員，大多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用渣土車裝上這些人，走小道丟到其它區域，而其它地區肯定也不願收留這些人，再用渣土車將他們運往更偏遠的地方，如果期間遇到黒磚窯、黒煤礦，你們這些至親可就免費幫人家打工去了。

午飯安排在天府集團旗下的『聽雨閣』，名字取自3D網游神龍大陸中的弈劍門派，整體布置也與遊戲場景完全匹配，一是打造意境，二是體現當地人文，三是將玩家作為第一批穩定顧客。

「是嗎？」

趙父臉色沉著，靜坐在辦公桌前。

這不是喝斷片后，別人告訴你做了什麼糗事，而是在清醒狀態下，看到另一個自己在做自己從未做過的事情。

「那就好，如此，我們就回去展開行動，順藤摸瓜。」

「他已經被葛黒子嚇破膽，靠不住。」

李薇看著眼前與印象中完全不同，溫潤儒雅的小青年，心神再次恍惚。

葛小天豎起食指，「第一次機會，誰來說？」

軍師兼搭檔的老者，深以為然，「只是資產眾多，數額龐大，需要通過辰東海之手。」

「抱歉，我只是生意人，不摻合這事。」

葛小天動動碗筷，閑聊道：「聽說李董祖上是南越人？」

他已經知曉南都風暴起因，但流浪人員並非他安排，而是已經進去的『豬隊友』。

「酆都路遠，山路顛簸，想來一上午沒能休息好，我應該將會面推辭到明天，抱歉啊李董。」

兩個小時前。

另一邊。

但她萬萬沒想到，葛黒子來酆都竟然掀起一場超級風暴。

和_圖_書懷著這種心情，她見到了葛小天。

男的好說，沒什麼力氣的女性，說不定要被賣到窮山溝，萬一對方是個神經病……多絕望？

一名中年男子扛不住打擊，精神近乎崩潰，撕心裂肺的瘋狂掙扎，卻被天衛強行按住。

「葛黒子早就盯上辰東海，否則也不會約見李薇，我們必須找個『外人』。」

後者似乎想起什麼，遲疑道：「小葛，你確定這不是模擬視頻？」

沒人圍觀，也沒人遠望，但如果路過某些緊閉的門窗，總能隱約聽到：

「這是……」

趙父搖搖頭，沉思片刻，「聯繫香江李，他身份和地位非同一般，在英格蘭也有門路。」

隨著播放，十幾名中年男子的表情愈發精彩，到最後，全都臉色煞白，額頭冒汗……

「你以為我的外號是叫著玩的？」

葛小天沒出現，而是于總和其他領導走進來，十幾名衣衫襤褸的流浪人員，飛撲而上……

于總發飆，非同小可。

李薇臉色一僵，神情有些不自然，「葛先生莫開玩笑，我祖父是南雲本地農民，怎會是大富豪？這事在南雲老家都有記載。而我父親與南雲食指只是商業投資關係，並不存在私人交情。」

葛小天跟道十一有說有笑的走進天成商場，忽然，十幾名衣衫襤褸，躺在商場大廳內睡覺的中年男子，齊刷刷沖了上去。

「這是南都二太子，地位僅次於趙公子，其父是趙父的老搭檔……」

「以李董如今地位，完全可以偽造記載嘛，畢竟我那位南越朋友說得話，還是比較可信的。」

第五個視頻……

另一邊。

……

「人多嘴雜。」

『如果能年輕十幾歲，又沒這麼多亂糟糟的瑣事，或許自己也能成為李秀秀，不，是比李秀秀做的更好！』

「南越董事長。」

「祝你們旗開得勝，不過，那是個老狐狸，壁虎斷尾的道理誰都懂，你們也別抱有太大希望。」

「你們作假！」

「這是假的！」

「我相信你們或多和圖書或少都聽說過我，我很忙，只給你們兩次機會。」

「能信的過？」

「老天爺啊，別讓他們出來了！」

「……」

按照趙父的意思，這事很好談，只要天成拿出誠意，給出一個令雙方都滿意的方案，己方就答應下來。

「哦、葛先生，您好。」

『傷勢不明』的葛老闆，與十幾名被天衛控制的『流浪人員』面對面。

這一刻，李薇竟然生出一個無比荒誕念頭，甚至有點深陷其中。

「嘶……這招夠狠。」

葛黒子約見，又提到大生意，無非天成進軍南方市場，想藉助己方商業部署。

「……」

「……」

半小時后。

……

「曉得。」

走進包廂。

除非意志消沉，或者精神有問題，或者被逼迫，或者懶。

第四個視頻：南都天融金庫，五名衣衫襤褸的流浪人員正在強搶……

葛小天揮揮手，監控室工作人員打開顯示器，播放現場錄像。

無數『大人物』走馬觀花，葛小天粗略數數，至少被老於搞掉兩千多，這還不算尚未入套的趙父那幫人。

「我的店鋪終於有希望拿回來了。」

李薇不知道這股風暴會不會影響自己跟趙父約好的決定，更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卷進這場風暴。

「不知您那位南越朋友是？」

「給足利益，比信得過都信得過。」

我特么也沒用美男計啊！

「小葛有何高見？」

自上午十點開始，無論酆都，還是南都，大街上少有行人，有的只是一輛輛呼嘯而過的安全車，和眾多矇著帆布的綠皮卡車。

「您的意思是？」

葛小天『若有所思』，「但我聽一個南越朋友說，你祖父在南越極有地位，是為數不多的……嗯，相當於大地主，資產千萬，良田萬頃，家族也十分興旺，否則你父親哪來的那麼多錢財經商？又怎會與當時的南雲食指交情深厚？」

「嗯。」

很詭異，很驚悚。

道十一講解道：

「葛先生被道上傳言誤導了，我家世代久居南雲，只是上個世紀m.hetubook.com.com三十年代為了躲避戰亂，才遷往南越，後來南越戰役爆發，在那邊實在活不下去，方才於七十年代返回南雲。」

「……」

旋即，工作人員播放第三段視頻。

曾經仗著母親是高管，囂張跋扈，欺男霸女的南都二太子，因聚眾反抗，被當場餵了花生米。

「好的老闆。」

「咳咳，李董裏面請。」

要知道，正在普及的信譽系統由天成研發，發生這事，說不定你們老婆馬上就要下崗，孩子無學可上，父母取消養老，單位收回分房，銀行凍結存款，全家老少的最終處境，與你們現在扮演的角色一模一樣。

葛小天跟道十一有說有笑的走進天成商場，十幾名衣衫襤褸的流浪人員，紛紛舉起長筒噴子……

看到這一幕，『流浪漢』們猛地瞪大雙眼，瞳孔中滿是難以置信。

「就怕管不住……」

南都大院。

「兄弟，那傢伙被抓了，咱們今年不用『孝敬』，省下的資金足夠擴大生產，甚至建第二個廠子！」

「好！」老者起身，準備離去。

有的揮拳攻擊，有的飛撲擁抱，有的取出短刃，還有人掏出黑漆漆的biubiu……

明明親身經歷過的事情，眨眼間竟然變成記憶中沒有的場景。

「襲擊我，頂多蹲幾年，但如果我給你們每人定製一套視頻，再安排對應苦主，吃花生米是小，連累家人可就麻煩了。

畫面中：

索性調出南都監控系統，欣賞百年難遇的超級風暴。

「這事影響不到我們，當前最重要的是，想盡一切辦法，把隱形資產轉移到可靠之人名下，然後合法化。」

扮作流浪漢的中年男子們無動於衷，甚至有人暗中撇撇嘴。

趙父再次開口道：「于總不是等閑之輩，尤其是在經濟領域，他這次發飆，砍了那麼多棋子，事情遠遠沒有結束。」

「……」

「葛先生客氣了。」

這一天。

「爹啊，他終於被抓了，您若在天有靈，讓他死裏面吧。」

畫面中：

「走吧，去會會李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