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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編輯你好。」

而這些事情，都是在家帶芃芃玩的張重所不知道的。

「哦，好吧。」

「哎呀，謝謝誇獎，那你叫林萍，是樹林的林，瓶子的瓶么？」

華夏偵探大師新人獎，第一次有人缺席領獎台。

林萍在電話那頭聽到男人的聲音，猜想應該是張重回來了，聽到小姑娘說了一堆，她有些急了，小妹妹啊，你把電話給你爸，我跟他說好嗎？

「我就是想跟你聊聊作品，其實我挺喜歡這部作品的。」

林萍點了點頭，冷七月是言情大神，林零又是個拿獎很多的老作家，也是他們網站比較拿得出手的傳統小說作家，當然要緊著他們的事情先來。

終於接電話了，林萍舒了口氣，帶著點解脫的語氣說道，「張先生你好，我是收穫文學網的編輯，我叫林萍。」

無奈之下，張重只能停下手上的工作帶芃芃玩了，他本來還以為芃芃變安靜了呢，沒想到最後還是暴露了本性。

張重正在給芃芃講故事，和*圖*書「在普通人不知道的地方，有一個叫做霍格沃茲的魔法學院……」

張重有些奇怪道，「我還以為你打電話過來是要跟我談出版呢，我自己沒什麼打算，如果你們想要出版的話，咱們可以具體聊聊。」

經過芃芃不太清楚的轉述，張重也大概知道了情況，笑著接過電話，說道，「喂，你好，我是張重。」

「是的，小妹妹真棒。」

林萍倒是想跟張重直接聊出版的事情，但是方晴那邊沒有授權，她根本聊不了啊。

而且她問了這麼一堆，感覺就像是認識字的樣子啊。

……

方晴見林萍有些精神不振，就說道，「好好乾，等這兩天忙完了我給你們休假。」

「哦哦，是收穫果實的收穫么？」

「那你這本書有什麼打算么？」

「王軒和都大寶這兩天都有事情，冷七月和林零的新書都要發了，他們忙不過來。再說也不是讓你跟他聊出版的事情，就是大概問問他的意願和計劃，最好的是，www.hetubook.com.com能夠探探他的底。」

中間有些故事還無限還原了真相。

「張重，男……原來是個男的啊。」林萍抓了抓眉間，她還以為蘇愛是個女的呢，這筆名也太女性化了，而且看小說也感覺文字細膩得像個女子。

張重掛了電話后，還是有些奇怪，這收穫文學網是個什麼路子，又不談版權和出版，上來就套近乎，還問自己的計劃。

「喂，你好，請問找誰呀？」

她照著上面的手機號碼打了過去。

而新人獎，在此之前還從沒有得獎者缺席過。

2020年的第二天，這一天不僅僅是現實中大雪紛飛，網路上也是暗流涌動。

「哎，姐姐你別急，你叫什麼名字？我要跟我爸爸說，肯定要跟他說你的名字，不然爸爸也不知道是誰找他啊。」

「好啊。」小姑娘答應得很乾脆。

……

讓她這麼個小話癆半天不說話，那可真是難為她了。

「是樹林的林，不過是浮萍的萍。」

林萍感和圖書覺自己快要瘋了，是的，她應該想到這麼小的孩子不認識字才對，但是這姑娘說話一套一套的，讓她忽略了這個問題。

張重反手將她從後面拽過來，讓她趴在自己的腿上，她也不老實，抱著張重的腿表演起狗刨式游泳來。

「那謝謝哦，再見啦。」

芃芃仰起頭說道，「不是的，是找爸爸你的，她是收穫文學網的編輯，收穫果實的收穫，她叫林萍，樹林的林，不是瓶子的瓶，怎麼寫的……我忘了。」

如果張重知道林萍承受的痛苦，那麼他應該知道芃芃之前憋得有多難受，不然也不會逮著林萍說了那麼一大串。

因為華夏偵探大師獎每屆頒獎數量比較少，只有四個獎，而這四個獎在業界的份量都非常之重，所以往年很少有人缺席，總共的缺席次數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最終，兩人的談話就在無聊的寒暄中結束。

「當然不是啦，是草字頭下面一個三點水加平安的平的萍。」

電話那頭又問了一句，這一ｈeｔuｂｏoｋ•cｏm.ｃｏm聲林萍聽出來好像是個孩子，而且這個孩子好像在學大人講話。

「我找你爸爸有點工作上的事情，要不我先掛了電話，等你爸爸回來，你跟他說一聲好么？」

林萍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她總感覺現在的話題實在太詭異了。而且這會兒小姑娘也不模仿大人聲音了，聽起來估計也就五六歲的樣子，說話還有些奶音。

「喂喂喂，說話呀。」

林萍回去之後沒一會兒，方晴就把蘇愛的資料拿了過來。

「嗯，是的。」

「喂，您好，請問這是張重先生的電話么？」

電話響了一會兒才被接聽。

「是這樣的張先生，我首先想要跟你確認一下，蘇愛這個筆名是你本人持有，筆名下的作品《妻妾成群》也是你本人所著，並且擁有所有版權么？」

張重上完廁所回來，看到芃芃抱著手機說話，還以為是她在跟小閨蜜劉敏雅通電話，笑著走了過去，「是敏雅么？」

「那……他什麼時候結束？」

「不知道哎，不過你放心好了https://m.hetubook.com.com，我爸爸拉臭臭很快的，比我快多啦，姐姐你找我爸爸有什麼事情么？」

芃芃抱著小熊趴在張重肩膀上，笑兮兮地對張重後腦勺哈氣。

「哦，謝謝啊。」

……

「哎呀，姐姐我還不認識字呢。」

是個女的？而且有點嗲？

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情，不過媒體卻不願意放過這個噱頭，逮著之前獎項消息泄露和這次五年級植物人缺席頒獎的事情不放，編了一大堆故事出來。

……

搖了搖頭，張重繼續將注意力放在電腦上面。

「那你就說我是收穫文學網的編輯，我叫林萍。」

「浮萍的萍是什麼萍，不是瓶子的瓶么？」

「哦哦，你找我爸爸呀，他在拉臭臭呢。」

各種陰謀論，敵對論都出來了，反正大概的意思就是說五年級植物人這次不出席頒獎典禮是一次無聲的抗爭，他是不滿自己的作品沒有獲得長篇大獎，質疑獎項的公平。

這麼跩的么？

林萍目光一滯，慌忙看了看自己撥的號碼和資料上的號碼，對比了一下，也沒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