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6章 還有這種操作？
畢竟，這種級別的領導親自過來挖牆腳，才顯得有誠意不是？
唯一知道一些底細的，便只有鄭局長和馮局長了。
王主任打開文件袋，從中取出了一個證書和一個紅木盒子。
慕遠倒也沒爭什麼，忽然問道：「那我若是去了研究中心，那重案大隊這邊……」
這可是同一天獲得兩個一等功啊！後面有沒有來者不知道，反正是前無古人的。
當慕遠認真地將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后，也沒有領導反對，畢竟這方面，慕遠才是專業的。
慕遠也伸手與對方握了握，笑著道：「謝謝王主任……」
沒等慕遠說出口，一旁的馮局長立刻說道：「你小子可別想撂挑子！重案大隊的擔子你也得繼續擔著。」
慕遠一臉糾結，默默瞄了趙局長一眼，隨即無奈說道：「領導，之前趙局長就曾邀請過我……」
慕遠對於是否公開表彰倒不是很介意，笑笑道：「沒事！其實我覺得，表彰不表彰都一樣。」
緊接著，王主任又打開了那盒子，取出了一枚金燦燦的一等功勳章，一臉嚴肅地給慕遠戴在了胸前。
一番簡短的介紹，鄭局長也只知道為首的這位是部里來的，姓王，被稱為王主任。
這鐵定不是市裡那麼簡單，市裡的局長他也是認識的，確實是在這群人中，但卻也屬於陪同的角色。
再次敬禮后，王主任遞上了那文件袋，笑著道：「這裏面是獎金！現金。」
「鄭局長，你們局裡可是出了一位了不得的人才啊！」王主任一臉讚賞地說道。
鄭局長就很開心了，立刻道：「王主任，我看這事兒後面再聊吧！都是為了工作不是？」
「王主任謬讚了。」鄭局長立刻說道，「小慕的能力雖然不錯，但相比你們隊伍中的那些精英，還是差了一大截呢。」
「你小子這話可不對！表彰是對你工作的肯定，怎麼能說表彰不表彰都一樣呢？有這個一等功，加上之前的二等功，破格提拔都是沒問題的。和*圖*書只不過你半年前才剛剛破格提拔了，所以這事情才不太好操作。不過不管怎麼說，這都是資歷不是？對你肯定是有好處的。」
慕遠還是挺委屈的，他不就是覺得王主任說得有道理嘛……
當然，那次的三個二等功帶有一定的巧合成分，因為並不是同一人交給他的，只不過大家正好湊到了同一天而已。
慕遠順手接過，也沒打開，咧嘴笑了笑，道：「謝謝王主任。」
「別急著謝，還有呢。」王主任樂呵呵地看著慕遠，似乎像從他臉上看到驚愕的表情。
因為他發現慕遠一點激動的表情都沒有。
「行吧！」王主任畢竟是領導，也不好做過多糾纏。
慕遠立刻敬了個禮，隨後雙手接過那證書。
然而，王主任失望了，因為慕遠很淡定：「還有？是一等功還是什麼？」
「嗯，兩萬！」
「王主任哪兒的話！」他憂鬱地回應了一句。
「呃……」王主任明顯愣了一下，他一時搞不明白慕遠為何會這樣問。
「王主任，慕遠可是我們局裡的頂樑柱啊！我們局裡可離不開他。」鄭局長不得不搶先開口，他怕慕遠一口給答應了，那就不好處理了。
「我擔心沒那麼多人讓我抓。」
他本還準備再說上一句的，結果緊挨著他站著的馮局長輕輕捅了他一下，這是怕他說錯話呢。
「……」這天沒法聊了。
鄭局長和馮局兩個人心情可就複雜了，甚至可以說感覺有些怪異。
「謝謝王主任！」慕遠很真誠地道了聲謝。
……
然而，他還是太幼稚了。
「人數問題，還是讓編委那邊確定吧！我們盡量為你多爭取一下。」鄭局長說道。
現在他似乎明白了，頒獎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挖牆腳。
他們現在終於有些體會到中午飯桌上其他同事的心情了。
慕遠這話聽起來沒毛病，但仔細一想，好傢夥，這是自信心爆棚啊！
這牆腳挖得也太明目張胆了吧？當著他們的和圖書面挖啊！
「小慕同志，你覺得這個研究中心，計劃多少人合適？」鄭局長很是認真地問道。
他之前以為這個表彰最多也就是市局的局長帶隊過來，然後由趙局長這位副局長陪著，結果……他發現自己想得太簡單了。
鄭局和馮局二人內心也是想罵娘！
「大概能猜到。」
這小子最近又折騰啥了？沒聽說啊……
「鄭局長，我們得徵求慕遠同志的意見不是？」王主任一臉笑容地說道，他對自己發出的邀請還是很有信心的。
「這個沒有可比性吧！這性質是完全不一樣的。」王主任苦口婆心地解釋道，但那表情，配合著這句話，答案卻已經很明了了。
他們覺得，慕遠說這話，就有些裝逼的嫌疑了。
鄭局長說道：「馮局的意思也正是我的意思，雖說你既主持研究中心工作，又在重案大隊擔任職務有些不合適，但能力決定一切嘛，只要你能把兩邊工作都做好，到時候就算有人問起這件事情，我還是能抗下來的。」
「你這話我可不愛聽啊！鄭局長你是怕我們挖牆腳啊？」王主任笑呵呵地說道。
倒是鄭局長和馮局二人驚呆了。
或者說是因為他與西華市局這邊的很多人都比較熟悉，所以才點名讓他過來的。
敢這樣打包票的人可不多啊！
可惜他們又覺得不能太武斷地下這個結論，誰讓慕遠這半年多的時間里，已經獲得了四次二等功了呢？雖說二等功遠無法與一等功相比，但以慕遠表現出的能力來說，獲得一等功也是早晚的事情。
當然，也有可能是慕遠那次交出來的存儲晶元，是由趙局長中轉的，也算是與這個事情相關，所以才參与了進來。
在座的都是局裡的領導，可此刻絕大部分都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鄭局長嘴角抽了抽，他倒是想說確實怕挖牆腳，但對方畢竟是領導，雖不是直接管轄的，但基本的禮節還是得有的。
「有沒有興趣到我們部里工ｈeｔｕboｏｋ•ｃｏｍ•ｃｏm作？」王主任一臉真誠地說道，「我們那邊接觸的事務可比公安部門精彩多了，你來了絕對不會後悔。」
萬一這小子真成了一學術型警察，那絕對是刑偵戰線的損失，因為一般學術型的警察都是不直接負責案件偵辦的。
「與西華市局相比，誰抓的人多？」
表彰的地點是在鄭局長的辦公室，很低調。
那王主任轉頭看向呆站在一邊的慕遠，樂呵呵地伸出了手，說道：「這位便是慕遠同志吧！你好你好！果然是一代青年才俊啊！」
慕遠一本正經地說道：「王主任，要不這樣吧！如果以後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直接給我打電話，我一定隨叫隨到，但調去你們單位，就不用了。」
「那省廳那邊呢？」
「為什麼？」
鄭局長立刻笑道：「如果你精力夠用，也可以繼續兼著，我想廳里的領導也肯定不會介意的。」
慕遠毫不客氣地接了過來，暗戳戳地捏了捏。
鄭局長之前還有些疑惑，不就是頒發表彰獎勵嗎？用得著部里領導親自來？
正常情況下，這類研究中心要麼是事業單位，裏面的人要麼聘請，要麼採取事業編製招考。
當然，他們也知道，上次慕遠已經獲得過一次國安部門的表彰，也就是上次在甘南省那邊幫國安部門抓了一個準備偷渡的間諜。
他們可是知道，半年多前，慕遠可是在同一天拿到了三個二等功呢。
「那哪能一樣啊！市裡和部里完全沒有可比性。」王主任說道。
「算了，不說這事兒了，你也是成年人，要懂得合理利用時間。」鄭局長說道，「剛才馮局長也給你說過了吧，下午的時候國安局那邊的領導會過來對你進行表彰。本來之前是打算在全局召開一次表彰大會的，但考慮到你這次獲得表彰的事由涉及一些機密，所以就不公開表彰了。」
下午三點，國安這邊的趙局長陪同著幾位領導來到了市局。
他們真的很好奇，慕遠到
和-圖-書底是為何得到國安局表彰的。
可現在談的是慕遠，他真不敢說，因為他怕對方當真。
「好吧！」
倒是站在後面的趙局長苦笑了一身，他彷彿已經猜到了結果。
這意思是說，不管多少人他都能帶得動，而且還能出成果？
看那架勢，趙局長也只是一帶路的。
敲定這件事情，剩下的也就是細枝末節了。
慕遠還是很平靜，問道：「那……一年能抓多少人呢？」
當然，細枝末節也是很重要的。
不過他們終究是見過世面的人……雖然沒見過一次收穫兩個一等功，但至少也不會當場驚呼出聲。
倒不是說慕遠現在只看得上一等功了，主要是他覺得王主任既然是先頒發了一等功，按照常理來說，隨後頒發的至少不會比一等功差。
一等功都頒發了，居然還有？
不怪馮局長擔心啊！之前他覺得慕遠這小子只喜歡辦案，不喜歡走學術路線，可現在他發現這小子似乎對研究中心挺感興趣的，這讓他有些拿捏不準了。
王主任卻是一臉好奇地問道：「看來你知道這一等功是怎麼來的？」
「慕遠同志，因你上次給我們帶回來的那份資料無比重要，對我們相關工作開展意義重大，經研究決定，為你記一等功！現頒發獎章、證書！」
而這次，據說慕遠獲得的是一等功，那想來事情肯定比上次更大，而且難度也更高。
說完，他翻開那證書，雙手遞到了慕遠面前。
王主任接過後，直接整個兒遞到了慕遠面前。
他朝旁邊的人看了一眼，對方立刻遞上來了一個很大的文件袋。
很顯然，這兩位領導是沒打算向其他同仁解釋了。
「沒問題！我精力旺盛著呢。」
比如研究中心的人員問題。
鄭局長哭笑不得，他有些懷疑這傢伙是不是故意在胡攪蠻纏！
王主任說完，旁邊那位秘書又遞上了一個密封的大袋子。
最近……這小子沒鬧什麼幺蛾子啊！這功是怎麼立的？
在那群人進來的時候，鄭局和*圖*書長只是瞅了一眼，便直接站了起來。
除此之外，還有一種方式，那便是人才引進。
鄭局長帶著幾分怪異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知道你精力旺盛！」鄭局長說道，「不過你也得注意身體啊！別以為年輕就可以為所欲為，等身體拖垮了，後悔就來不及了。」
而這次，卻是同一人給的……
其實方式什麼的不是特別重要，重要的是能給多少人。
正如鄭局長所說，國安局的表彰確實沒有公開進行。
有許多人得到過比一等功更高的表彰，但同一天拿到兩個不同部門頒發的一等功，這卻是沒有先例的。
「一等功！」王主任微笑著回應了一句，「不過不是我們部里頒發給你的，而是別的單位頒發的，只不過他們不方便親自過來，所以就讓我們代為轉交給你。」
王主任見慕遠那表情，倒是挺讚賞的，這應該算得上是寵辱不驚了吧。
「沒關係，我還年輕嘛。」
能在這等榮譽面前保持著平常心，就這份心性就值得肯定了。
那次的事情不小，慕遠獲得了一個二等功。
慕遠瞅了馮局一眼，他有些奇怪，貌似……馮局有點緊張耶，他緊張什麼？
「……」王主任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慕遠正要說什麼，王主任卻沒給他機會，繼續道：「你先別忙著拒絕，對於你這樣的人才，我們在待遇上肯定不會吝嗇，不僅是政治待遇，還是經濟待遇。怎麼樣？」
如果他們談的主角不是慕遠，他倒是不介意大方一次，說上一句：王主任你若是看得上，儘管調慕遠同志去你們單位。
慕遠猶豫了一下，道：「如果……人員緊缺，那就不用太多，三五個也行，七八個也可以。當然，如果能更多點，那就更好一些。畢竟，人多，可以涉獵的領域也就越多。」
還有這種操作？
其他人內心忍不住吐槽了，哪怕是到了他們這個層次的領導，一等功那也是非常稀罕的，在座的幾乎所有人都還沒得過一等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