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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這幾天並不在食堂吃飯，而是在龍雅馨的特需病房。

周同輝笑了笑，然後看向龍雅馨，頷首道：「看來恢復的不錯，這樣我就放心了。」

要是沒變化吧，其實方寒對她的關心她還是感覺的到的，特別是他剛清醒的那天晚上，方寒一晚上都在ICU陪著她。

只可惜她不會開顱……哪怕開了，估計也是看不到的。

一邊吃飯，龍雅馨還偶爾給方寒夾個菜，吃飯的時候護士也去吃飯了，女碩士也很識趣的出去了，因而病房也就方寒和龍雅馨。

如果是牽扯到患者的隱秘還好，醫生們還會注意一些，要是已經被不少醫生所共知，特殊患者和特殊病例往往就是醫生們茶餘飯後的話題了。

「那你現在開始想。」龍雅馨道。

「那你要不要穿著試試看？」龍雅馨臉色微紅。

她是警察，算是很忙的職業了，方寒又是醫生，同樣也算是很忙的職業，或許方寒比較猶豫兩個人是不是合適呢？

「我有嗎？」

「那你喜歡什麼樣子的？」龍雅馨下意識咬了咬嘴唇，很是有些緊張。

方寒認真的考慮了一下，然後點頭：「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方寒禮貌的笑了笑，沒有接話，對於這種誇獎，他一般都是微笑面對。

「嗯。」方寒點著頭。

有時候龍雅馨都恨不得把方寒的腦袋切開，看看方寒想的什麼。

「謝謝。」

方寒搖了搖頭。

醫院這種地方，八卦ｗｗw•hｅtubｏｏｋ•ｃｏm.cｏｍ傳的也是相當快的，特別是一些比較特殊的患者，最是醫生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說著周同輝已經看到了龍雅馨，笑著道：「這就是小方你的女朋友？」

「王總，真的只是一腳，這也太誇張了吧？」有醫生表示不信。

到了飯點，就會有專人來給龍雅馨送飯，當然也有方寒的午飯，張大少安排自然不會遺漏了方寒。

「今天才聽說，過來看看。」

龍雅馨一邊吃著飯，一邊找著話題。

畢竟這是才發生的，王浩博就是當事人，真假還是可以判斷的。

一般開小灶之類的，也只是接待一些客人，亦或者什麼大人物。

類似於今天方寒一腳複位一位髖關節脫位的事情就算是相當罕見，而且也相當驚奇的事情了。

錢小林坐了下來，笑著問：「方寒還會骨傷？」

方寒就像是遇到救醒一樣，急忙站起身向周同輝打招呼，然後給龍雅馨介紹：「這位是周同輝周老，國醫大師，針灸聖手，人稱針王。」

而方寒除了最初兩天能在病房多陪他一會兒，現在每天早上查房，飯點過來吃飯之外，比起之前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這就讓龍雅馨很鬧心了。

方寒搖了搖頭：「我只是很認真的說一下自己的想法而已。」

一上午的時間，方寒一腳複位髖關節脫位患者的事情就在燕京醫院急診科傳開了。

周同輝是今天湊巧來燕京醫院辦htｔｐs://ｍ•heｔｕbｏok•ｃom.ｃom事，無意中聽說龍雅馨的事情。

龍雅馨目瞪口呆，這算是什麼回答，究竟是好呢還是不好呢？

還有方寒給他配的藥膏和藥丸。

「你們是沒看到，當時方醫生冷不丁突然一腳，我和李醫生就是一個踉蹌，不過我們也只是因為沒防備，卻沒有會被踹倒的感覺，方醫生的力道掌控的很好，骨傷科的齊忠權齊醫生嚇的臉都白了。」

「沒想過。」方寒回了三個字，繼續埋頭吃飯。

「你的意思是你想兼得？」龍雅馨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恢復的好就是好事。」周同輝笑著道：「我聽說手術是你做的？」

「為什麼我從你的想法中聽出了你想兼得的意思？」

醫生們急忙問好。

王浩博把上午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得錢小林也是吃驚不已，這樣的療法他也是第一次聽說，當然，鄭學平的一些傳言不算，畢竟那個傳言和方寒這件事比起來就遙遠了些了。

不能出去，只能在病房和走廊，又沒人說話，也只有吃飯的時候方寒過來，龍雅馨才能開心一些。

方寒再次停下，然後想了想道：「這個不好說，畢竟人生總是要做出選擇的，不可能什麼樣的體驗都有，有了這樣的，或許你會覺得那樣的好，有了那樣的，或許你會覺得這樣的好，畢竟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方寒想了想，又解釋道：「就像是鞋子，沒穿在腳上之前，你https://m.hetubook.com.com看著都好看，可穿在腳上了你才能體會到那個最合適，嗯，就是這樣。」

特需病房的桌子被暫時搬到了中央，飯菜擺放好，方寒和龍雅馨面對面坐著一起吃飯。

「我是真的越來越看不懂你了。」周同輝笑了笑，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的心情了。

「不要。」

「要不是親眼所見，我也是不敢信，齊忠權就不怎麼相信，還特意讓患者重新做了一個檢查，結果出來齊醫生的嘴巴都張大了。」

「在你小方面前我可不敢稱針王。」

「恢復的還可以，讓周老掛心了。」

方寒除了肝切除，心臟手術竟然也做的不錯，還有針灸、方劑……

方寒的腦迴路總是讓龍雅馨琢磨不透，她是怕麻煩還是怕將來不合適，還是打算慢慢相處，循序漸進？

「周老好。」龍雅馨笑著和周同輝打招呼。

「所以你其實是怕麻煩？」龍雅馨盯著方寒。

可要說有什麼進展，方寒還是這個樣子，該客氣客氣，該謝謝謝謝，也不主動……

每天飯點，算是龍雅馨最開心的時候了，隨著她開始好轉，方寒也就是早上查房，飯點會來一下，其他時間就不怎麼見的到了。

「那是你理解有問題。」

「你的意思是你現在還沒有穿在腳上，所以說不清？」龍雅馨問。

「錢主任，我們正在說方醫生上午治療髖關節脫位患者的事呢。」

方寒正想著該怎麼回答呢，門口就進來一個人，周和*圖*書同輝笑著走了進來。

錢小林端著餐盤路過，聽到幾個人說方寒，下意識停下腳步問道。

「周老！」

方寒稍微停頓了一下，很是認真的考慮了一下，然後才回答道：「女孩子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想法是很好的，這樣的女孩子應該是很有魅力的，當然，家庭主婦的話也不能說不好，下了班家裡要是有個人關心，做飯什麼的，我想也很幸福。」

方寒張了張嘴，這話題好像越來越變味了，繼續回答下去有些不妙的樣子。

聽說方寒的女朋友受傷了，周同輝于情于理也都要來探望一下的。

一個人呆在病房……雖然有護士和女碩士陪著，可龍雅馨和她們並沒有什麼話題，是相當無聊的。

什麼患者吞燈泡卡嘴裏了，什麼器具出不來了之類的。

「因為我怕試了又不合適，可我又不能不買，那就比較麻煩了。」方寒想了想，然後回答道。

這幾天田甜和海燕一直都沒有來過，兩個女孩子方寒也只是見了一面，這麼貿然提有些不妥，人常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天賦雖好，品行如何還不好說，所以方寒決定再過一陣。

「小方！」

「方醫生在江中院的時候就是骨傷分區的負責人呢。」

「錢主任。」

「我倒是聽說過一些中醫正骨高手的事情，方醫生這樣的絕對算是高手了，越是化繁為簡，越是厲害。」有人也表示認可。

方寒客氣的道著謝。

「方醫生什麼事？」

再加上現在還是恢m•ｈeｔｕboｏk.coｍ•cｏm復期，她要特別注意不能感冒感染，除了可以在走廊走動，外面是不能去的，畢竟現在是冬天，醫院裏面有暖氣，外面冷，一進一出是很容易感冒的。

吃午飯的時候，王浩博和幾位急診科的同事坐在一起，一邊吃飯王浩博還一邊給同事們講著事情的經過。

龍雅馨一邊吃著飯，一邊時不時的偷偷看兩眼方寒，好多次都差點忍不住，想要直接詢問方寒，可每一次張開嘴，她又問不出來。

當時她插著管，不能說話，方寒也就坐在邊上，雖然不怎麼吭聲，卻總是陪著，她醒著的時候方寒坐在邊上，睡著了方寒也坐在邊上。

周同輝並沒有多呆，坐了一會兒就告辭離去了。原本方寒還打算給周同輝提一提田甜的事情，想了想又沒有提。

「都可以啊！」

錢小林雖然是科主任，可平常吃飯也和其他人差不多，都是在食堂吃，也沒什麼特殊化。

「你吃這個吧，很好吃。」

如果兩個女孩子抽空還來，那就繼續觀察，如果不再來，當初收徒的事情也就當是玩笑，反正沒有見禮，也沒有人旁觀，還不算正式收徒。

「方寒，你覺得女孩子有自己的事業好呢還是當家庭主婦好呢？」

這樣的待遇龍雅馨是很竊喜的，這就說明她在方寒心目中並不是一般的患者。

王浩博急忙讓了一個位子，讓錢小林坐下。

「為什麼？」龍雅馨有些不解，她已經很直白了，方寒卻回答的這個痛快，難道真的是對她沒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