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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會議呢是咱們中醫藥協會的理事會，就咱們豐州省中醫藥行業的一些情況和問題，大家共同探討一下，這次的會議，省廳的孫秋白孫廳特意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前來，可見正廳對咱們中醫事業的關注和重視……歡迎孫廳給大家講幾句。」

「系統，獎勵呢？」方寒忍不住詢問。

雷軍鋒深吸一口氣，把手機遞給對方，道：「瘋狗咬人，咱們有什麼辦法？」

「作為中醫人，不辯虛實，不明熱汗，一道方劑包打天下，這是什麼，這是謀財害命，這是對患者的極度不負責任，人生苦短，作為醫生，作為中醫人，還是要紮根臨床，好好研究典籍……一個人倘若一輩子只會投機取巧，弄虛作假，社會如何進步，醫學如何進步，《傷寒論》因何而來？」

邊上的雷軍鋒就相當尷尬了，不過還是上前簽了到，周主任也沒搭理雷軍鋒，簽到也沒什麼儀式，也就是一個表格，上面簽自己的名字就行，周主任在不在都無所謂的事情。

雷軍鋒簽了到，走了過去，三個人在遠一點的地方坐下，韓可雲低聲問：「雷主任，您和周主任……」

「我去！」

就比如，方寒現在並不會做胃切除手術，可如果他現在要學習的話，其實要比當初學習關節置換簡單的多，因為方寒現在的基礎操作已經相當厲害了，缺乏的其實只是對胃切除手術的一些了解，倘若有人帶著，方寒是能很容易入門的。

「雷主任可是結合醫院的台柱子，身體一定要注意。」韓可雲的語氣中有些巴結的意思。

韓可雲笑了笑，低聲道：「雷主任您也是的，和周主任鬧什麼誤會，找機會吃個飯，沒必要。」

雷軍鋒深吸一口氣，又長長的吐出，這才強忍著讓自己冷靜下來，畢竟方浩洋又不在當面，邊上那麼多理事看著，他發火也沒出發。

韓可雲笑呵呵的：「候老您請。」

「我希望，我們中醫人一定要嚴於律己，各大醫院個要把醫德和醫品放在第一位……」孫秋白還在繼續說著，而雷軍鋒的腦袋已經在嗡嗡作響了。

方寒又是一愣，好像是沒說過，上次他幾個技能達到初級，是系統發布的臨時任務，這次確實沒發布。

別的先不說，就這個篇幅，就很嚇人了，三千多字啊，要不是雷軍鋒把方浩洋得罪狠了，方浩洋吃飽了撐的？

當然，注意到了歸注意到了，韓可雲卻不好問，也不好說，上前簽了到。

說著，周主任還給辦事員招呼：「給候老和韓院長拿筆，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貪多不爛，如果不是複製卡的話，方寒其實是沒有多少精力再去學習其他的一些東西的，當初學習關節置換，已經耗費了他很多的精力了，因而現在方寒並不打算再學習別的什麼東西了，複製卡他也不打算用崇拜點兌換了，如果以後有幸能抽到複製卡的話，到時候再選擇需要複製的技能吧。

方寒點了點和*圖*書頭，豐州省關節科這邊的手術真要做，其實是做不完的，他要真願意留下，其實是可以長期做下去的，只不過方寒已經打算走了。

最主要的是，眾人都會覺得他雷軍鋒得罪了孫秋白，得罪了孫秋白，那還怎麼在豐州省醫療行業混？

只不過周主任就在邊上，剛才雷軍鋒又是和韓可雲候忠實一起進來的，周主任只招呼了韓可雲和候忠實，卻沒有搭理雷軍鋒，這就形成很明顯的對比了。

候忠實、韓可雲雷軍鋒三人中，要說最有實權的還要數雷軍鋒，候忠實畢竟已經退休了，現在是返聘回去的，而且還是海豐市這樣地級市的中醫醫院，韓可雲也只是市中醫醫院的副院長，輪牌面還真不如雷軍鋒這位結合醫院的科主任，可偏偏周主任壓根就沒搭理雷軍鋒。

孫秋白先說了一些中醫行業的重要性，以及自己的幾點意見和建議，然後話鋒一轉，道：「我們中醫人，在平常的工作和生活中，更要嚴於律己，醫德為重，我發現我們豐州省的一些醫院，對醫德醫品方面做得很不到位，作為醫生，要謙虛好學，不恥下問，錯不可怕，怕的是不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一意孤行，一錯再錯，我們的一些醫生水平不怎麼樣，卻自大自負……」

「方醫生，累了吧。」

酒店大堂，靠近門口的位置，有著簽到處，一大早，八點鐘剛過，就有理事們陸陸續續的到來。

這個協定處方的論文是雷軍鋒去年年底發表的一篇論文，還上了核心期刊。

韓可雲笑著讓雷軍鋒和候忠實走前面，自己稍微落後了半步，三個人有說有笑進了酒店。

對方打開杏林園，把自己的手機遞給雷軍鋒。

邊上有人登陸進去看了一下，禁不住目瞪口呆：「雷軍鋒這是把方浩洋家祖墳挖了吧，這麼狠？」

「嗯，來豐州有一段時間了，該回去了。」

雷軍鋒先是一愣，然後細細看去，越看臉色越難看，看到後面，雷軍鋒已經是臉色鐵青，拳頭緊握了。

會場響起熱烈的掌聲，這種理事會，孫秋白能前來，確實算是重視了，孫秋白雖然是副廳，可地位不低，影響力不小，在場沒人敢忽視。

九點二十左右，前來的理事們陸陸續續的進了會議室。

雷軍鋒笑了笑，心中還是有些自得的。

「我沒得罪啊，都不認識他。」雷軍鋒依舊有些懵，對方一提醒，他倒是知道方浩洋是誰了，可壓根沒見過的好吧，見都沒見過，更別提得罪了。

雷軍鋒三人進了休息室，就有人打招呼，39位理事，大多數都是比較熟悉的，多少都打過交道。

「周主任！」

當然，方寒要是樂意去其他科室的話，其實還能漲一些的，只不過沒必要了。

市中醫醫院的副院長，真要說起來還真沒有人家結合醫院的大科室主任來的風光。

有和雷軍鋒關係比較不錯的，趁著沒人注意，輕輕的把雷軍鋒拉到了邊和*圖*書上，低聲問：「老雷，你什麼時候得罪方浩洋了？」

「謝謝。」

原本一些人還沒覺得什麼，只認為是孫秋白的正常講話，給大家提個醒，可漸漸的，一些人就感覺到不對勁了，孫廳這是意有所指啊。

雷軍鋒三個人在大堂說了會話，然後就到了樓上休息廳，會議室九點半正式開始。

一些許久沒見的理事們，這會兒都互相寒暄著，候忠實剛到酒店門口，就遇到了市中醫醫院的副院長韓可雲，韓可雲急忙上前握著手。

「老雷啊，方浩洋這個帖子評論可不少……」

評論的人中也不乏拍方浩洋馬屁的，在雷軍鋒和方浩洋兩人中選一個，大多數人都是願意站在方浩洋一邊的。

沒有獎勵，總有返還的崇拜點或者技能點吧？

理事會議，來的人不算多，滿打滿算也就39個人，一般來說也有有事來不了的，這次因為上面有叮囑，孫秋白會列席會議，因而能來的都來了。

「雷主任看上去精神不怎麼好，晚上沒休息好？」韓可雲笑著問。

「MMP……」方寒那個鬱悶，沒獎勵，不返還技能點，那你提示個屁啊，害自己白白激動，還以為有什麼獎勵呢。

愣過之後，方寒倒是釋然了，現在技能提升的快，其實也在情理之中。

此時，大堂還坐了幾位理事，三五成群的，有人遠遠的看了一眼雷軍鋒，低聲道：「雷主任不知道怎麼得罪江中院的方浩洋了，杏林園的帖子看了沒有，那個言辭，真是相當犀利啊。」

「中醫發展三千余年，到現在為何遭受質疑，正是這種滿腦子投機取巧之輩所為，辯證不明，用方不清，導致患者對中醫逐漸喪失信心，如此之徒，齒與之為伍……」

這會兒手術已經到了收尾階段，唐森強正在收尾，護士們也閑了下來，巡迴護士就站在方寒邊上，也不走，細聲細氣的問方寒：「方醫生，聽說您這兩天就打算回去了？」

「江中院的名氣在咱們東南五省那都是相當大的，江中院的方浩洋，那可不是個好脾氣，雷軍鋒惹上了方浩洋，那不是自找苦吃嗎，還好雷軍鋒年齡大了，要是個副主任，被方浩洋這麼一噴，科主任是沒什麼戲了。」

「怎麼個情況？」邊上還有人不清楚，急忙問。

方寒道了一聲謝，擰開瓶蓋喝了兩口。

護士嫌棄的看了一眼唐醫生，要你插嘴，討厭。

「技能晉陞中級，沒有獎勵嗎？」方寒愕然：「獎勵被你偷吃了？」

關於這個協定處方，有人認可，有人不認可，雷軍鋒的論文當時發出來爭議還是比較大的，不過大多數人也只是以探討為主，而且也很少有重量級的人關於這個論文發聲。

期初韓可雲還沒怎麼在意，這一下他注意到了，周主任好像對雷軍鋒有意見，連續兩次，壓根就沒搭理雷軍鋒。

二一個，關節置換技能到了中級水準，對方寒來說也算是不小的收穫了，再想提升，就和_圖_書不是十天半個月的事情了，既然如此，繼續留下的意義也就不大了。

兩年前方寒來的時候，那會兒哪怕是曲忠強，其實也有把方寒留下的心思，可現在，他們骨傷醫院確實已經容不下方寒這尊大佛了。

「那返還的崇拜點呢？」方寒又問。

雖然關節置換手術是骨傷科手術，可在有些方面，還是有相通和幫助的地方的。

一個是豐州省骨傷醫院這個副本基本上已經通關了，業界認可的臨時任務基本上在這邊已經沒有提升的餘地了，現在任務進度到了快接近六百了，從上次的醫療會議算起，差不多增加了一百多個了，在豐州省骨傷醫院這邊，幾乎到了極限了。

臨近九點半的時候，周主任陪著孫秋白以及豐州省中醫藥協會的會長走進了會議室。

「有點小誤會，周主任心眼不大，你們也知道的。」雷軍鋒輕聲解釋了一下，他們都算是醫生，周主任是體制中的，遠近親屬的話，周主任其實要遠一些的，私下裡一些人也偶爾會談論周主任，這人心眼不算大，不少人都知道的。

「系統說過有獎勵嗎？」

雷軍鋒行醫三十年，能幹到科主任，也是有些水平的，可哪個醫生能不出錯，平常倒也罷了，現在方浩洋就是故意挑錯，找的東西自然是很有說服力的。

「方醫生其他方面更厲害，咱們醫院可留不住方醫生這尊大佛。」

雷軍鋒那個憋屈啊，這兩天在醫院，一些醫生和護士就私底下傳他的一些事情，現在方浩洋又公開罵戰，剛才周主任又公然掃他的面子，這一刻雷軍鋒的腸子都悔青了。

方寒一邊看著系統面板，一邊等著系統的後續提示，可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後續，系統僅僅提示了一聲，然後就銷聲匿跡了。

「方浩洋？」雷軍鋒一愣，有些沒明白。

「候老說的是。」

初級之前是完全沒入門，這個過程是比較難的，而初級到中級，其實最多的是一個更加熟練的過程，再加上他的肝外水平和心髒水平，其實也都間接的讓他在關節置換手術方面更加得心應手。

方浩洋，雷軍鋒壓根沒見過，別人不細說，他都不知道是誰，怎麼得罪，唯一的可能就是方寒，方寒就是江中院的醫生。

而坐在會場的魏慶民和雷軍鋒這會兒卻如坐針氈，別人不清楚孫秋白這個話是什麼意思，魏慶民太清楚了，這是在說雷軍鋒啊。

雷軍鋒暫時還不知道這事，杏林園，一些醫生喜歡瀏覽，卻也不代表每個醫生都會時時關注。

「江中院急診科的方浩洋啊。」對方提醒。

因而就有一些醫院開始實行協定處方，也有一些中醫人開始試驗協定處方，通過試驗和治療，發表各種論文，雷軍鋒的這個論文就是針對協定處方。

「候老請，雷主任請。」

「韓院長，好久不見。」

「呼！」

對方笑了笑，方浩洋的話雖然難聽，可列舉的一些東西卻是很有道理和-圖-書的，甚至還把雷軍鋒治療的一些醫案拉了出來。

不說這個批，批的有沒有道理，就這三千字，打出來也要不少時間吧，現在四五十歲的一些人接觸電腦都比較晚，打字速度真不快，三千多字，單純打出來也要一兩個小時吧？

「杏林園，你們登陸上去看看，帖子已經被頂上去了，雷軍鋒去年的一篇論文，被方浩洋拉出來批了。」

「方醫生您關節置換手術做的這麼好，為什麼不留在我們醫院呢？」護士有些小失落，方醫生這麼帥氣的醫生，走了會讓人記一輩子的。

唐森強收尾結束，走了過來，插了一句嘴。

雷軍鋒看的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方浩洋，我草你老母。

一時間雷軍鋒的額頭上就有細密密的冷汗冒出，孫秋白在這種會議上敲打他，雖然沒有提名點姓，可會議結束，別人會有人打聽，要不了一兩天，他雷軍鋒就會成為整個豐州省杏林界的笑話。

「叮……恭喜宿主關節置換技能通過自主學習達到中級水準……」

方寒現在可不僅僅關節置換手術做的不錯，肝臟手術和心臟手術做的更好，相比來說關節置換手術反而是墊底的，而他們豐州骨傷醫院則是一家專科醫院，沒有肝外和心外，方寒真要留下，其他的本事幾乎是毫無用武之地了。

「什麼獎勵？」系統機械式的詢問了一句。

雷軍鋒笑著走上前，和兩人握了握手。

醫生這個職業，等級壓制是相當厲害的，大醫生批小醫生，小醫生批實習生，本事沒人家高，人家就能站在理論的制高點把你批的一無是處。

剛才方浩洋的帖子雷軍鋒看了，下面也有一些人評論，評論基本上都是一面倒，向著方浩洋的，這個一面倒除了方浩洋說的確實很有道理之外，也因為方浩洋比雷軍鋒名氣大。

初級升中級，確實讓方寒意外，要知道方寒可是有一陣子沒怎麼做過關節置換手術了，在江中院也只是偶爾做，來豐州之前，他的關節置換經驗值最多也就十萬出頭的樣子，這就中級了？

「關節置換非系統兌換技能，不返還技能點和崇拜點。」系統又回了一句。

不過周主任的眼中壓根沒有雷軍鋒，笑著道：「候老，韓院長，來，先簽個到。」

「韓院長說笑了。」

「江中院急診科？」

前面一些話還好，也就是說雷軍鋒所謂的論點狗屁不通，這雖然氣人，可倒也罷了，可後面，方浩洋的話是越來越難聽。

方寒有些意外，進入系統面板查看了一下，果然，關節置換技能的經驗值已經達到了五十萬，達到了中級水準。

理事會議，只限於豐州省中醫藥協會的理事們參加，豐州省中醫藥協會理事39人，常務理事17人，能在協會被評選為理事的，大都是豐州省杏林界很有名氣的專家，要麼是某醫院的院長或者副院長，要麼是某醫院科室的主任，要麼是名氣極大的名家。

當然，雷軍鋒也聽出來了和-圖-書，孫秋白這個話是奔著他來的。

「還行，最近醫院事多，忙了些。」雷軍鋒笑了笑。

方寒又一台手術剛剛做完，腦海中就響起了系統的提示音。

上豐市豐源大酒店，酒店門口上面的電子屏幕上字體滾動：「歡迎省中醫藥協會理事會議在我酒店隆重召開。」

麻痹的方浩洋，狗日的，老子刨你們家祖墳了，這麼狠？

這次方浩洋把這個論文拉出來，狠狠的批了一下，足足幾千字，從頭批到尾，甚至還把雷軍鋒的一些治療病案拉出來說事。

「這就中級了？」

雷軍鋒笑了笑，他也知道沒必要，可當時那不是上頭了嗎，沒給人家周主任面子。

等到掌聲落下，孫秋白這才開口：「中醫和中醫藥一直都是現代醫療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自古至今，中醫和中醫藥在華夏民族的發展過程中都有著舉足輕重的位置……」

因而就有一部分中醫人提議，要是能把中醫的處方像西醫的處方一樣使用，什麼病用什麼葯，固定下來，那麼醫生們學起來用起來就方便的多了。

邊上幾個人急忙登陸，杏林園也就類似於一個醫療論壇，是一個醫療類的APP，只不過僅僅局限於中醫，醫生們可以再上面發帖，發病例，發一些看法，當然也有醫生在上面戰鬥，昨天方浩洋發的帖子，標題就很醒目：論豐州省中西醫結合醫院中醫科主任雷軍鋒關於中醫協定處方的探討和概述……

「韓院長客氣了，一起。」

邊上的巡迴護士看到方寒走下手術台，急忙湊了過來，遞給方寒一瓶水。

「你看看這個。」

「候老身體依舊硬朗啊。」韓可雲笑呵呵的道。

「還行，我才六十多歲，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候忠實笑呵呵的。

「韓院長，候老！」

候忠實和韓可雲急忙笑著打招呼，雷軍鋒也乾巴巴的招呼了一聲。

「吸！」

雷軍鋒臉色陰沉，他差不多明白怎麼回事了，方浩洋這是為方寒出頭呢。

酒店簽到處，兩位年輕的辦事員坐在桌子後面，周主任站在邊上，正在和一個人寒暄，看到候忠實三人進來，急忙笑著招呼：「候老，韓院長。」

「哎呀，候老，好久不見！」

「看了，通篇把雷軍鋒貶的一無是處，你還沒地方找理去。」邊上另一人也笑著道。

等到候忠實和韓可雲簽了到，周主任就笑著道：「時間還早，候老和韓院長可以在大廳坐一會兒，樓上也有招待室，有茶水點心。」

候忠實笑了笑，兩個人一起正打算進酒店，韓可雲又看到了一位熟人：「雷主任來了。」

現在關於中醫協定處方，中醫人內部也是有分歧的，一部分中醫人認為，協定處方是有利於中醫人儘快學習和提升自己的，中醫之所以易學難精，正是因為中醫處方變化多，一個方劑，加減變化，劑量變化，變數太多了，往往一個方劑，就要耗費中醫人很多的時間。

「謝謝周主任。」韓可雲和候忠實急忙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