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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要有點自知之明的。」

「謝謝。」

陳遠的話就無所謂了，他們這些人跟著方寒出門，本就是干一些方寒不適合乾的，說一些方寒不適合說的。

「借用方醫生的話，一見鍾情其實就是饞人家的身子。」陳遠道。

「方醫生我知道的，我看過方醫生的節目，也看過方醫生的視頻，沒想到能見到真人。」

「泡妞更要有自知之明！」陳遠語重心長的道。

「嗯，不錯！」

炒麵豆也是關中這邊才有的一種零食，把面塊切成小兒指甲蓋大小的方塊，然後炒制，吃起來非常鬆脆。

「你是用筆寫的？」江楓好奇的問。

老闆笑呵呵的點頭，剛才他就在邊上，程雲海對方寒幾人的態度他都看到了，自然不敢大意。

像這種吃飯，客人一般不好太隨意的，你不能上了飯桌，我打算吃什麼，這個來，那個要，顯得吃像難堪。

方寒點了點頭，微微沉吟，然後問女作家：「除了寫作，你還有別的什麼愛好嗎？」

西京人口多，患者多，這也導致西京醫院這邊挂號更難，床位更緊張，很多人哪怕是提前預約，沒關係都很難預約的到的。

方寒吃了一塊，點了點頭，確實相當不錯，他以前還真沒吃過這樣子的。

方寒說著，看了一眼邊上的江楓：「讓開地方啊！」

「你好！」

「方醫生，您嘗嘗！」程雲海笑著招呼。

江楓急忙起身，很是殷勤的對女作家道：「您坐，您坐！」

趙曼www.hetubook.com.com妮白了江楓一眼，又黑又丑，還想要自己買外套，想的真美。

江楓：「……」

「行，那就地道的特色都上一些，先嘗嘗，不夠再要！」程雲海點了點頭。

方寒問了一句。

趙曼妮細心的記下，回去之後自己也試著做一下，或許偶爾還能給方醫生解解饞。

「方醫生，我家丫頭這個能治好吧？」老闆眼巴巴的站在邊上問。

「陳醫生，您相信一見鍾情嗎，我覺得我戀愛了。」江楓低聲對邊上的陳遠道。

說著程雲海把菜單遞給方寒，介紹道：「像這個，拔絲紅苕，別的地方就不怎麼常見，還有這個，鍋盔臊子，這個一口香，麵條不多，湯很好喝的。」

這個病方寒之前只是偶爾聽說過，不過卻沒見過，還真有點好奇。

「還有醫生說我這是心理疾病，建議我去看看心理醫生。」

「來，拿著試一試！」

「我說老闆，你今天運氣不錯，遇到了我們方醫生，您女兒人呢，讓過來我們方醫生給看看。」江楓笑呵呵的插嘴道。

沒辦法好好玩耍了。

有的話方寒不合適說，江楓說出來那就很合適。

出了醫院，趙曼妮就急忙迎了上來，手中提著一個袋子，從裏面拿出一件外套。

「方醫生，我們秦州這邊沒什麼菜系，這一家飯館呢是當地特色，我經常來，味道還不錯！」

「嗯，可以的。」

趙曼妮看到方寒喜歡吃，就笑著問老闆：www.hetubook.com.com「老闆，你這個怎麼做的。」

江楓這次來穿的也是單衣，瑟瑟發抖。

女作家道了聲謝，在江楓的椅子上坐下，然後把胳膊放在飯桌上，方寒手指搭上去聽了一下脈象。

老闆看了看方寒，驚喜的不行，急忙道：「丫頭這會兒不在飯店，我給打個電話，謝謝幾位了，今天這頓算我請。」

雖然方寒看上去年輕，可程雲海這麼客氣，這麼奉承，老闆還是不敢大意的。

「蘇蘇，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江中院急診科的方寒方醫生。」程雲海給女作家介紹道。

「趙醫藥，就只有方醫生的，我的呢？」

「老闆！」

「謝謝！」

飯店不大，裝修的倒是很別緻，古風古色的。

「嗨，什麼作家不作家的。」

扎心了老鐵。

「程主任，幾位貴客，拔絲紅苕！」

「見外了不是，叫丫頭過來吧，正好方醫生在。」程雲海笑著道。

程雲海這種西京醫院的主任，那真的是很多人都想巴結的。

說是丫頭，年齡其實不小了，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樣子。

「我也就是找機會和趙醫藥說說話而已。」江楓撇嘴。

幾個人聊了不多會兒，老闆就開始上菜了。

方寒客氣的向對方打了聲招呼，然後問：「你現在什麼癥狀？」

程雲海招了招手，一位五十來歲的中年人急忙迎了上來：「程主任！」

「我們都不懂，程主任您看著安排吧，各種特色都上一些，量不要太大，主要是嘗一和*圖*書嘗！」

說著女作家伸出自己的雙手，雙手白皙，玉指袖長，很漂亮的一雙手。

「差不多兩三個月了，看過不少醫生，吃了一些藥物調理，感覺效果不大，醫生說這種情況如果長時間休息，也是有概率自己痊癒的，只是我還要趕稿子的。」

程雲海是地道的西京人，經常來這家飯店，和老闆也是熟人了。

程雲海這次確實是費了心思了，找了一家很地道的地方飯館。

說著，程雲海還笑著給方寒道：「方醫生，您別看孫老闆長的五大三粗的，可是生了一個漂亮的女兒，而且還是才女，我們秦州省的青年女作家。」

他也知道現在的一些作家，大都是用鍵盤的，現在很少遇到用筆直接寫作的作家了，特別是年輕人。

「嗯，醫生是這麼說的。」老闆點了點頭。

江楓：「……」

方寒雖然年輕，卻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自然要注意形象。

「方醫生，我給您買了一件外套，您試試，看看合不合身！」

大概四十多分鐘，方寒等人已經吃的差不多的時候，老闆的女兒來了。

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待遇，這不是找話題嗎？

對於沒有來過北方省份的人，特別是這個季節，真的是很容易忽視這方面。

「程主任放心，我肯定親自下廚。」

有些話方寒不好說，陳遠卻知道自己的責任，笑著對程雲海道。

「對了老闆，今天怎麼沒見到你女兒？」程雲海笑著問。

「看到沒，這也叫一見鍾情。」陳遠www.hetubook.com.com低聲對江楓道。

「就是兩手的中指，在寫東西或者拿東西或者敲鍵盤的時候，不停的顫抖……」

剛才問什麼老闆的女兒之類的，倒也不是打算給方寒介紹什麼女朋友，而是找個話題，老闆的女兒是女作家什麼的，說說閑話，沒別的什麼意思。

如果說在豐州，稍微有錢的患者就能住特需病房，見到科主任的話，那麼在西京，有點小錢的還真住不進特需病房，不是錢不夠，而是病房不夠用。

老闆笑了笑道：「丫頭生病了，這幾天正愁著呢。」

「這個簡單，把紅薯切成這種菱形形狀的，然後用油炸一下，外面炸酥了，然後放上白糖蜂蜜，蒸熟即可，吃起來非常不錯。」

老闆苦笑道：「不過丫頭這一陣確實很煩，也去過醫院了，都說這個病屬於什麼職業性功濟神經功能性疾病，是知識分子們容易得的，目前病因還不明確，開了葯，效果並不好。」

西京比較冷，方寒這次來沒怎麼準備，穿的都是單衣。

江楓：「……」

類似於西京這種頂尖的三甲醫院，別說科主任，就是主治醫那也是非常吃香的。

「我說孫老闆，這事可就是你不地道了，生病了，我是幹什麼的？」程雲海笑著道，看的出他和這家老闆很熟。

同樣是大醫院，人流量不同，區域不同，醫生的地位也不同。

「來，我診個脈。」

江楓羡慕的不行，自己怎麼就那麼菜呢，要不然自己豈不是能摸一摸女作家的手腕？

「程叔和*圖*書叔！」

「這幾個，咱們飯店的本地特色都上一些，你親自做，我這次可是招待貴客的。」

江楓這麼一說，程雲海也急忙道：「你瞧我這記性，方醫生還是中醫，是郭老的高徒呢，孫老闆，你今天運氣確實不錯。」

陳遠伸手拍了拍江楓的肩膀。

就像上次在豐州，雷軍鋒的事情上，江楓就乾的很漂亮。

「說是什麼寫作痙攣症，我都沒聽說過，寫作還有什麼專用的病？」

「哦！」

「我一直就喜歡寫作的，十五六歲的時候就開始寫了，那個時候電腦還不普及，這麼多年也養成習慣了，總是喜歡用筆寫，現在也用鍵盤的。」女作家道。

方寒試了試，嗯，很合身。

喝酒喝茶用的竟然是那種電視上才能見到的白瓷缸。

「出現這個癥狀多長時間了？」方寒問。

長的確實不錯，雖然沒有趙曼妮漂亮，卻也算是個美女了，帶著眼鏡，確實像是才女，邊上的江楓眼珠子都瞪圓了。

方寒把一隻筷子遞給對方，女作家拿著，保持持筆的姿勢，然後方寒就看到對方的手指開始震顫，震顫的頻率大概是6~8Hz。

方寒不怎麼喜歡喝酒，所以程雲海也沒點酒，點了一壺好茶，幾個人邊喝邊聊，老闆這邊送了一些花生米，自家腌制的鹹菜，還有一盤炒麵豆。

女作家走上前來，客氣的向程雲海打了聲招呼，然後就注意到了方寒，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方寒。

「寫作痙攣症？」

方寒診了右手，又換了左手，聽罷，這才收了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