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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詳細說一說。」方寒倒是不知道李小飛那麼多心思。

「嗯！」

內科不比外科，外科有沒有進步，好歹還能從操作等方面展示出來，內科的話，很多時候都是懵懵懂懂，沒那麼清晰明確的界限的，可這一次，李小飛是能察覺到的。

陳遠想了想道：「以方醫生的性子，肯定是會去省中醫醫院一趟的，畢竟劉主任親自接機，這兩天招待，方醫生是看在眼中的。」

「陳醫生，我怎麼突然覺得有點冷！」

江楓回答了一句，他總覺得今天心神不寧，因而也有些興緻缺缺。

就像是頓悟，之前還不是很明白，很清晰，突然就清晰了。

「很顯然，還用問？」

「邵院長您這邊還有事？」陳遠問。

邵友亮笑著道：「方醫生如果願意做手術，我可以讓方醫生天天開飛刀，方醫生要是不樂意，那也無所謂，以方醫生的水平，現在也確實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請的動的了。」

李小飛正想著，突然電話響了，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方寒。

老師去了秦省，專門打來電話問自己發生了什麼事，難道說剛才哪位患者的情況老師知道了？

相對來說，林廣才，翟甲鵬等人，還有後來的來的薛艷艷等，真的是沒法和江楓比，羡慕那是真羡慕。

「方醫生對我沒什麼意見吧？」江楓又問。

「行，我知道了！」

「左眼跳財我知道，右眼迷信是什麼意思？」江楓有點懵。

林光亮之前和方寒有和-圖-書矛盾，後來方寒雖然沒怎麼計較，可要說真的一點事都沒有，那也是不可能的，方醫生又不是聖人。

方寒相當滿意。

方寒對江楓真的算是相當不錯了。

……

說著邵友亮招呼兩人坐下，一邊給兩人倒著茶水，一邊問：「方醫生去葉老哪兒了？」

老師人在秦省，竟然對科室發生的事情一清二楚，這是有眼線？

要是方寒專註外科這邊，敞開了做手術，多的不說，一月開五六次飛刀，天南地北的飛上一陣，不出半年，方寒的名字在業內絕對會如雷貫耳。

不是隨便什麼人請的動的，他能請的動，這不是優勢這是什麼？

而這個名氣之所以欠缺，還是因為方寒做手術做的少的緣故。

方寒不在醫院，要不然他今天的這個病例，肯定是能得到方寒誇獎的。

「都是老師教的好。」

陳遠笑了笑。

同比的話，江楓就有些不如人意了。

陳遠不以為意。

「我剛泡了一壺好茶，喝會茶！」

之前方寒還納悶，挺長時間了，李小飛也就最初幾個技能進入初級水準，給他提供過兩次獎勵，之後就沒了。

現階段的方寒其實都不用去考慮他的潛力問題了，在心外和肝外等領域，方寒已經足以傲視群雄了，唯一欠缺的可能就是名氣了。

方寒方醫生啊。

吳磊去了內科，這麼算下來的話，當初和方寒差不多同時到江中院的人中也就是江楓了，因而方寒和_圖_書出門也總是習慣帶著江楓。

李小飛口中的這個老師指的是誰，邊上的年輕住院醫自然很清楚。

畢竟幫助他人提升，系統是有獎勵的，李小飛這個提升或許可以當做經驗呢。

「行了，去忙吧。」

隨著和方寒的合作次數越來越多，邵友亮這邊對方寒也是越發的重視和客氣了。

以李小飛的年齡來說，目前三個技能到了中級水準，其實算不上多優秀。

其實當醫生也是一樣，有時候不是不行，而是不敢，這個不敢往往就束縛了很多人。

「是，方醫生是個重情的人。」邵友亮急忙點頭。

嗯，李小飛值得嘉獎。

「方醫生教的好，李總您也學的好，雖說名師出高徒，可學生也要有天賦，有恆心不是。」年輕的住院醫笑呵呵的道。

「我這邊要說有事，事情很多，要說沒事，那也沒什麼事。」

技能提升，而且是三個技能同時提升，李小飛自己其實是能感覺到，好像剛才一瞬間，他突然間想通了很多東西。

最初拜方寒為師的時候，李小飛其實還是有些羞於啟齒的，畢竟那時候方寒還只是實習生，一位資深主治拜實習生當老師，傳出去都沒人信的。

方醫生在這方面一直都是很本分，很有底線的。

邵友亮不愧是做中介的，這話說的真是漂亮，即拍了馬屁，又有些暗示的意思。

論年齡，江楓和李小飛年齡差不多，論條件，江楓還有一位當副院長的叔叔……和_圖_書

秦熙姌的話是女孩子。

邵友亮今天並沒有去參加壽宴，就在酒店等著，看到陳遠兩人回來，急忙笑著招呼。

下了車，陳遠和江楓邁著步子向酒店裡面走去，正走著，江楓只覺得一哆嗦，這西京的鬼天氣，還真是冷，江中的話，這會兒穿短袖估么著也是可以的吧。

李小飛應了一聲，然後把情況說了一下，道：「我最初其實還是沒多少底氣的，不過方主任和李主任不在，其他醫生都忙著，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先看著……」

江楓想了想陳遠說的也有道理，可為什麼他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

「沒說，不過可能還會逗留一兩天吧。」

「陳醫生，那我這眼皮子怎麼一個勁的跳？」

還好自己擔任住院總期間沒有偷懶，這差不多一年時間一直都是很盡心很努力的，要不然，估么著要被逐出師門了吧？

可也算不上差，三十一歲的年齡晉陞主治，也算是主流了，事實上大部分醫生從實習到住院，然後到主治，也就是這個年齡段，三十歲以下的主治醫生絕對算是相當優秀的存在了。

「你自己呢，剛才搶救患者了？」方寒問。

方寒聽罷，也差不多明白了，其實說穿了倒是和一些武俠小說中說的差不多，經歷生死，才有可能大徹大悟。

李小飛接起電話，恭恭敬敬的問：「您回來了？」

「啊，是的。」

雖說方寒做手術也開直播，有時候觀看的人數還不少，m.hetubook.com.com可畢竟做手術的時候戴口罩的，如果對面沒有熟人，大多數醫生也不可能知道主刀的是方寒。

「沒有呢。」

江中院急診科，患者服了葯，過了一個多小時，情況就開始好轉，癥狀也開始減輕。

「一個多小時之前？」

「剛下車，冷很正常。」

……

「喂，老師！」

李小飛呵呵一笑。

李小飛一驚，這事老師怎麼知道的？

「陳醫生，我最近沒犯什麼錯吧？」江楓問陳遠。

「李總，您真是厲害！」

方寒也是才和郭明強幾個人聊完，所以給李小飛打來了電話，他主要是想問問發生了什麼事，或許李小飛類似的事件也能用在其他人身上呢？

一位住院醫在邊上拍著馬屁。

「左眼跳財，右眼迷信！」陳遠依舊很是隨意的道。

別的不說，單說蘇學文那個級別的都能被方寒吊打，就足以說明方寒的實力了。

方寒江中院的時候李小飛二十九歲，今年三十一歲了，也就比葉明晨小一歲，人家葉明晨都晉陞主治兩年了。

方寒這個人其實是比較念舊的，算起來江楓來江中院還在陳遠之前。

正是因為有感覺，李小飛才覺得自己應該是有進步的。

「剛才發生什麼事了嗎，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之前。」方寒問。

「是不是該給江楓想個法子？」

「陳醫生江醫生回來了！」

李小飛笑了笑，還是有些遺憾。

李小飛一愣：「沒發生什麼事啊，今天科室比較忙，方主任等人剛才又開會去了，倒和圖書也沒發生什麼事。」

可時至今日，再告訴別人方寒是他的老師，迎來的只能是羡慕。

「方醫生對你算是很寵溺了，基本上很多次出門都帶著你，其他人羡慕的眼睛都紅了，你也要爭氣。」陳遠叮囑道。

當然，邵友亮也沒心思關心江楓心情如何，向陳遠打聽到：「方醫生沒說什麼時候返回，下一步什麼安排？」

現在想來，倒也能理解，李小飛之前一些技能應該已經進入初級了，可能只是剛入初級的階段，初級升中級的話，難度就相當大了，對一些住院醫來說，可能一兩年，可對有的醫生來說可能就需要三五年，這個真的是要看天賦和機緣的。

李小飛之前就是資深住院，算資歷其實和葉開差不多，方寒到江中院的時候，人家李小飛都已經幹了三年住院醫了。

「左眼跳，大家都會說左眼跳財，這是好預兆，右眼跳的話，大家都不會相信是跳災，呸一聲，封建迷信，簡稱右眼迷信。」

對李小飛來說，他最大的靠山就是方寒了，方寒不僅僅是他最大的靠山，也是他裝逼的依仗。

江楓：「……」

「好像沒有吧，表現算不上好，卻也算是中規中矩，沒犯什麼錯。」陳遠道。

方寒琢磨著，江楓這性子，還是要壓一壓的，自己是不是對他太好了？

而且準確的說，李小飛之前在住院醫中算是墊底的存在，奮發圖強也就是從跟隨方寒開始，短短的一兩年，真的算是不錯了。

想到這兒，李小飛就有些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