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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有氣無力回答：「母后大人，我一直關注著趙家。」

葉晚娘有些無力：「秦舒，我和你說過很多次。沒查就是沒查，不要找借口掩蓋自己的錯誤。你爸接的是偵探聯盟的委派單，他不高興把單子扔給你，你不能什麼都不幹。最少要側面了解下情況。」

鄭燕到達毒神酒吧時，店內燈火通明，空無兩人。酒保和服務員去後門處整理倉庫，酒吧內只有袁忘一人。袁忘一個人在小舞台上拿了小提琴，正在進行誇張式的演奏：滄海一聲笑。一個人玩的很嗨，將小提琴拉出舞曲的感覺。

袁忘：「喝什麼？」

葉晚娘：「以什麼做誘餌？」

「等著。」袁忘又回去彈琴了。

秦舒：「我有自己的調查方法，不用你操心。」

果然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不理會，聰明點自己走。袁忘再來一口搖蕩可樂，舒展筋骨，在鋼琴前來一曲恭喜恭喜。這是一首日常過年時，大街小巷能聽見的抗日歌曲：每個大街小巷每個人的嘴裏……

秦舒：「第三批人是趙家家眷，這批人不需要得https://www.hetubook.com.com到任何信息。假設三批人中必然有一內鬼，內鬼未必相信趙曉雪的信息，但是內鬼不會錯過這個信息。只要對兩個地點進行監視，就可以知道是哪批人泄漏了信息。如果風平浪靜，那代表是第三批人泄漏了信息。」

袁忘在恭喜自己完成了人生一個小目標：還願。這是對自己人生的一個交代。沉浸音樂中袁忘突然回頭，左手手掌抓住了飛來的桃子。

秦舒汗顏：「哦哦……有什麼線索，我幫你查。」

葉晚娘不置可否：「嗯，那我先掛了。」

葉晚娘問：「哦？你有什麼方法？」

鄭燕回答：「據偵探聯盟說，趙霧有很大作案嫌疑，但是雇傭的偵探聯盟偵探找不到油畫。這大半年，偵探聯盟對熱衷教會類油畫的收藏界進行全面摸排，找不到任何線索。我們決定對偵探聯盟提供的嫌疑名單進行全面排查。」

鄭燕保證，如果自己真是客人，扭頭就走。什麼？袁忘就喜歡自己走人？所以要扭頭，出門后把袁忘的頭扔進垃hｔｔps://ｗwｗ.ｈeｔuboｏk.coｍ•com圾桶里。這個袁忘哪是秦舒口中的那個憨憨？簡直就是一神經病。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

一曲完畢，暢快淋漓。

袁忘停頓看了鄭燕一眼，不理會，繼續陶醉其中。鄭燕不能發脾氣，袁忘不是工作人員。

秦舒想了三秒，回答：「我會以爸的身份和趙家大管家聯繫，將趙家人分成三批。趙家每批人得到的信息不一樣，看最後結果如何就知道哪批人內存在內鬼。」

「兩個人。」鄭燕回答。

秦舒掛了電話，長嘆：「有個不靠譜的爹，做女兒的心是真累……鄭燕，我得開工，你幫我查下死男人到底什麼情況。」

……

不過鄭燕不是十字軍的核心，只是一個邊緣人。但因為趙霧定居紐唐，紐唐沒有十字軍成員，所以鄭燕才會接到十字軍分派的工作。鄭燕對十字軍身份持敷衍態度，不過鄭燕是一位虔誠的信徒，對於油畫失竊還是比較上心的。

秦舒：「要查什麼呢？」

葉晚娘反問：「關注，真的？你知道二十天前上官鐵雇傭歹徒襲擊ｈtｔｐs://www•hｅtｕbｏok•ｃom•cｏm警署，為的是殺趙曉雪嗎？你知道死了多少人嗎？你知道趙家現在風聲鶴唳嗎？你知道趙曉雪受到警方全面保護了嗎？你關注了什麼，你告訴我？」

老毒：「有客人。」說罷朝後門走去。

鄭燕：「死騙子。」根本不信。

這什麼邏輯？

酒保到前台洗手，袁忘喊：「客人要生啤。」

秦舒一拍額頭，把這事忘了：「目前沒有什麼進展。」

袁忘裝模作樣：「沒注意，剛來的吧。」不能讓老毒接待，袁忘只能走到鄭燕身邊，很不爽的語氣：「幾位啊？」

鄭燕不滿：「我也是事的好不好？因為你這破事，耽誤了我這麼多天。總部一直問我有什麼進展。」

「喂。」鄭燕喊道。

葉晚娘：「有自尊心你就做點有自尊心的事出來。我在偵探社，需要一份趙家所有人的資料，包括三個月內在趙家工作過的傭人，園丁，保鏢等。最好能拿到每個人的賬戶流水。」

秦舒：「趙曉雪。」

秦舒：「媽，我和你說過很多次。我知道自己錯了就行了，你別每件事都逼著我向你認和-圖-書錯，我也有自尊心的。」

秦舒：「母后再見。」

李麗莎來電話，她已經拿到了錢。所以袁忘今天心情很好，不想看到酒吧有其他客人。一霎那袁忘理解為什麼老毒要開個酒吧。心情好的時候，不希望有客人打擾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更不希望有客人打擾自己。

酒保：「OK。」酒保打了杯生啤端過去給鄭燕。

鄭燕道：「讓我查一個叫趙霧的人，只給我一個護照號，告訴我他是一年前入境紐唐。」

鄭燕淚奔：「死女人，你失憶了？這些天我都陪你住院。」

秦舒：「就你們十字軍的事多。查的怎麼樣？」

葉晚娘：「怎麼分三批人？」

秦舒：「一共有四個可能，除三個可能外，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內鬼沒有上當。這說明內鬼的段位很高，那隻能再想辦法。」

秦舒：「第一批人是趙家直系，由趙奔召集，和他們說明趙曉雪惹了事，現在警方對她進行保護，所有人不許針對此事進行打聽和詢問。然後讓管家把趙曉雪的生活物品送到比如XX碼頭，會有人接管家。第二批人，趙家工作人員，hetubook.com.com管家召集大家開會，對目前莊園內一些流言進行說明，並且要求大家不謠信，不謠傳。散會時，招呼司機，讓司機送趙曉雪生活物品去XXX碼頭。」

「生啤。」

秦舒：「你幫我，我幫你……趙霧？我知道。」

鄭燕的奶奶是華人，嫁入貴族世家，生了一個女娃。女娃長大后和一位華人結婚，定居紐唐，有了鄭燕。雖然鄭燕父親不屬於家族成員，但是鄭燕是家族子弟。並且鄭燕在十八歲考核和測試中脫穎而出，繼承了家族的十字軍席位。

鄭燕很尷尬坐著：「怎麼沒服務員？」

秦舒：「不，袁忘在旅館見到我，介紹過和他同行的人叫趙霧。」秦舒還不知道趙霧是趙家人，因為趙家家譜上寫的是趙霧的原名：趙思德。

葉晚娘問：「上官鐵的事調查的怎樣？」

酒保年紀比老毒還大一些，呵呵一笑答非所問：「不好意思，他今天心情很好。」

袁忘把小提琴放到鋼琴邊，到吧台邊坐下。將杯子中冰融化的水倒掉，再加入可樂，搖蕩幾下后，一口喝掉。冰涼透心，怎麼叫一個爽字。

鄭燕低聲問：「這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