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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的袁忘的回到了503。而503內還有一個心情更不好的人。

這計劃本身沒有問題，但結果否認了計劃。

秦舒抿嘴忍眼淚：「有事。」

秦舒：「處理西門的事。」西門是偵探聯盟的成員，為了讓自己妹妹脫罪而犯罪。偵探聯盟必須調查這件事，葉晚娘恰巧在紐唐，調查工作就交給葉晚娘。

「灑幣。」一個男子對著本傑明後腦勺就來一下：「是你欺負發嫂是嗎？」

（刪除三百字）

結果自然就不用說了。

趙曉雪在前天因為車禍『去世』，同時『去世』的還和-圖-書有一名證人保護小組成員。官方承認發生一起證人轉運過程中的車禍，導致證人和一名探員罹難。目前基本排除人為因素，確認是一起意外。

……

本傑明看三具屍體，很後悔自己朝左拐，他在惱火自己克制不住想分類垃圾的衝動。本傑明很清楚這可能會給自己帶來麻煩。說不準河對面草叢內有目擊者，說不定自己留下腳印和DNA，說不好被查硝煙反應。

袁忘點頭：「晚娘呢？」

袁忘知道此殺手是女性，自稱小刀，在卧底期間，袁忘險些成為其刀下鬼。m.hetubook.com.com以袁忘警覺，竟然被人摸到了床前，事後每每想起袁忘就一身冷汗。

本傑明回頭，揉揉後腦：「是的。」

袁忘雖心情不好，還是沖了一杯速溶奶茶，將奶茶放在秦舒面前。秦嵐果然不喜歡趙家，否則不能把這事扔給自己閨女。諸如秦舒這麼年輕，多理論少經驗的人，即使再聰明，也會有疏漏。

按照秦舒計劃，趙曉雪將隱姓埋名生活一到三個月，等待兇手送上第二張鈔票。通過鈔票的名字，秦舒可以再排除一部分嫌疑人。同時讓趙曉雪復活，狠狠給和_圖_書上官鐵後人一個耳光。

秦舒邊抽咽邊道：「20歲的天才大學生，還沒有正式談戀愛……」

無奈之下，袁忘只能小心退出到鐵門，而後故意發出很大聲響，再進客廳，秦舒坐著看手機，抬頭：「回來了？」

（刪）

B男子：「敢動我們發哥的女人……」

袁忘坐下，看秦舒：「你沒事吧？」

秦舒的計劃不錯，但是秦舒高估了一位20歲女孩的自制力。更不用說沒有真正經歷過死亡威脅的外向女孩。更換姓名后不到24小時，早就憋瘋的趙曉雪就和自己閨蜜取得聯繫，就自和*圖*書己近期一直關心的事進行了詢問。

在法警保護系統中，一旦證人更換身份后，就不會再有貼身保護小組。負責證人安全的法警定期拜訪和檢查證人的安全情況。這套系統沒有問題，根據往年的案例，證人遇害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違規使用舊身份和外界聯繫。

本傑明站立在河邊，看著發出惡臭的河水發獃。

秦舒在父親秦嵐電話幫助下，說服了趙奔接受她的計策，趙曉雪詐死，讓兇手發出第二張鈔票。

秦舒：「趙曉雪死了。」

但是就在三個小時前，趙曉雪在公寓中遇害。

袁忘關注點慢hetubook.com.com慢從計劃疏漏轉到了案情上。因為殺死趙曉雪的不是普通兇徒，而是一位有多個綽號的專業殺手。此人男女不知，有綽號多達十幾個，潛行者、忍者、夜衣人等。

（刪除兩百字）

袁忘還沒安慰，秦舒一轉頭趴在袁忘肩膀哭，媽媽不在身邊，閨蜜去培訓營，身邊連可以傾訴的人都沒有。

袁忘：「什麼事？」

袁忘覺得秦舒抗壓能力有些差，不過可能哭泣就是秦舒的減壓方式。

……

秦舒單獨坐在客廳椅子上，端正坐著，看著空白的桌子發獃。袁忘靠在門邊等待，一分鐘，兩分鐘，秦舒還保持發獃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