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 老娘、本姑娘、我
林語淙在八中的學生階層中，幾乎成了一個符號。
說著李安南學著林語淙的口吻道。
令方年沒想到的是。
方年回答道：「別瞎說，都是沒有的事，人大姐頭家也是女生。」
「我以為這個學校的人都是長不大的小不點，可你不一樣。」
林語淙雖然強勢了點，但在八中的名聲不算多壞。
老師們對這個女孩子也沒想過什麼辦法。
說到這裏的時候，方年用成熟男人的眼神盯著林語淙的身前。
「……」
方年偶爾被提起搭一句腔，大多數時候是不附和的。
「我想，你應該清楚，每個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
「不過。」
連在180班都是數一數二的倒數。
這姑娘從進校第二天的軍訓上，就跟男生打架贏了。
因為林語淙雖然不想讀書，但從來不給老師們找難題，就算是調戲人，那也不會真的過分。
然後，周圍忽然安靜了下來。
方年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的。
生怕方年不信，林語淙趕緊強調道。
都高三了，還告老師去？
方年：「……」
「告多！」李安南氣得罵和*圖*書娘。
接著偷瞄方年，見方年面無表情的樣子。
柳漾便低下了頭：「哦，我沒有。」
「比如你……」
方年哦了聲，無所謂的道：「行，我信你。」
李安南只是跟著笑呵呵的，沒說話。
高一時期第一次月考，就因為數學8分，傳遍了整個八中。
「那個不算，被打得屁都不敢放一個，後來又覺得丟人就轉學了。」
連柳漾都走到了方年旁邊，小聲問道：「方年，180班那個林語淙真的跟你表白了嗎？」
「居然敢調戲大姐頭林語淙，整個八中你估計是唯一一個。」
而且對讀書的態度可以說是厭惡。
當然，熱鬧還是要看的。
「嘿，老娘看上你了，跟了老娘，老娘罩著你！」
就棠梨八中這樣的地方，所謂的校園霸凌就根本沒有生存的土壤。
接著頭也不回的走進了174班的教室。
嘰嘰喳喳的熱鬧，直到打了飯上桌，都沒停下來。
偏偏每次他都差點上當。
吃過晚飯後，三五幾個勾肩搭背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他真想講一句：我信了。
「也不對，差不多算是第二個，忘了剛進八中的時候，大姐頭打趴下的那個了？」
於是幾個年輕的小夥子烏央烏央衝進食堂，言辭興奮且激動。
林語淙張了張嘴，再次換了個自稱：「我，是來謝謝你的。」
方年敷衍了一句：「你都說了的嘛，我長得帥。」
同學嘴裏的所謂揍人等說法，開玩笑的調侃意思居多。
不是，這迷妹又傲嬌起來了？
方年都不用回頭，就知道是林語淙：「怎麼？」
接著方年還是走到了教室外的走廊上。
晚自習上課前，他才回到教室，立馬有一堆同學圍了上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沒出社會前，學習好有人喜歡，長得帥有人喜歡，幽默有人喜歡。
林語淙差點再次被這樣的目光給盯到往後退。
天知道她哪根筋搭錯了，忽然跑過來表白。
「柳漾也就算了，那可是林語淙，我一個男生也覺得她是真的好帥，特別有氣場……」
這麼多天來，方年表面永遠看起來陽光乾淨笑容平靜，可和-圖-書李安南知道，方年心裏指不定怎麼『禽獸』法呢。
「但是，我追定你了！」
方年揮了揮手：「走吧，回自己的教室，沒什麼事情別來打擾我，你的喜歡，我知道了。」
而重返人生的方年身上恰恰具備了不止如此的因素。
「方年，聽說180班的大姐頭跟你表白了？」
「你答應了嗎？」
「嗯。」林語淙趕緊點頭。
「方年，你是怎麼敢這麼辦的！」
「林語淙是喜歡調戲學校的男生女生，但從來不會說我喜歡你。」
「在我看來，像你們這麼大的孩子口頭上的喜歡，都是圖一時的新鮮故事。」
174班的教室內立馬轟然起來。
林語淙深深的看了眼方年的背影，轉身離開。
「老娘……」
看著這群激動的年輕小男孩，方年臉色認真的解釋道。
李安南唰一下站起身來：「麻皮喔！」
這也太離譜了。
「我只最後一次提醒你，不建議你每次都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強勢。」
雖然大家沒怎麼聽到兩人的對話，但看林語淙的樣子，事實真相肯定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
於是ｈｅｔuｂｏｏｋ.cｏm.cｏｍ大家都七嘴八舌的嚷嚷起來。
「你在想什麼？」方年蹙眉道。
「我聽說大姐頭說你要不答應就揍你，你答應了嗎？」
而隨著上課鈴聲的響起，那些表面的激|情逐漸消散……
難道真跟李安南說得那樣，就是因為換了個髮型？
「……」
「謝謝你提醒我。」
李安南：「……」
他知道不管是貌似迷妹的柳漾，還是表面大胆霸氣的『大姐頭』林語淙，她們在這個年紀的喜歡，大抵是出於聽聞了新鮮的故事。
「你們消息真不靈通，聽說後面方年調戲了大姐頭！」
然後換了個詞：「本姑娘。」
接著又緊張地問道：「你是不是怕她揍你所以答應了？」
接著就是一聲嬌喝。
「我說的是真的。」
他跟方年接觸最多，算是了解到方年跟以往的不同。
「我沒有調戲大姐頭，我是在誇她，沒見她被誇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方年：「……」
「……」
「要不……我告老師去。」
「我就佩服你居然敢伸手挑人家下巴調戲，關鍵是大姐頭話都不敢說了！」
方年無奈一笑：「我上哪知道這姑和圖書娘怎麼想的。」
都是因為那種未出現過的新鮮故事。
「老子怎麼就沒有這樣的好運！」
說著又吐槽了一句。
這種事情老師有什麼好說的？
的確，李安南學的這句話，都差不多成了林語淙的口頭禪。
「……」
方年朝看熱鬧的幾人招招手。
無非……
李安南跟方年一道坐在通往操場的長階梯上玩手機。
「方年，你出來一下！」
王成更是撇嘴：「信了你的邪。」
當時連整個棠梨八中高一數學除她以外，最低分都有32分。
「肯定答應了吧，要不然就挨揍了！」
剛才他也是想跟方年打聲招呼說先走。
像今天這樣的事情，哪怕是在方年的記憶中也是頭一次。
「你懂我意思的。」
「老方，你是怎麼做到連林語淙這樣的女生都跑來跟你表白的？」
「你這狗日的頭髮剪得也太好了！沒燙染，偏偏看起來就很舒服！」
「都是跟人說：」
方年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林語淙，半晌后開口：「認真起來了。」
只不過這次方年沒有搭理任何問題。
林語淙才說了兩個字，便聽到方年鼻音哼了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