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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你這幾天一下課就往操場上跑，就沒什麼收穫。」

「趕緊走，礙眼。」朱建斌點了支煙，笑罵道。

連方年都覺得很意外，歷來八中的集體活動時，校長的發言稿那真是又長又累贅。

說實話，方年看到的時候覺得挺懷念的。

這幾天里，方年偶爾會去關秋荷家吃早餐和晚餐。

等爬過長長的階梯抵達操場的時候，方年看到的是一片喧囂。

偶爾方年晚上坐在電腦前的時候，也想過為什麼這種破天荒的事情會降臨在自己頭上。

跟關秋荷的關係也熟絡了一些。

李安南撇撇嘴：「現在怎麼分辨得出來，一會等他們上台時候指給你們看。」

見方年點頭，朱建斌吸著中華，吞雲吐霧：「說說，這次月考什麼目標啊。」

李安南、王成幾個也嗶嗶了幾句。

其它不說，省挺多錢的，反正。

所以他要發點狠。

李安南話音剛落，邊上的王成就接過了話頭。

下午第五節上課後，李東紅提前走進了教室，開口道。

「果然，我就知道方年不會錯過這種事。」

各班班主任站在前面點名以及維持秩序。

「今年的高一新生活動和_圖_書有點多，不是早就說了17號軍訓匯演？」

「……」

傍晚六點四十多方年才從租房離開。

趁著這個時間，他剛好寫了一章。

除了高一六個班的學生們個個身穿迷彩服早早的到了操場，在教官們的帶領下席地休息外；

關秋荷在知道方年用她的電腦上傳小說之後也說過，『別裝青少年的害羞』。

方年印象中不記得有這回事了。

方年從始至終都沒插話。

「嘿嘿嘿……」

一晃就是星期天。

星期天是9月14日，農曆的八月十五，中秋節。

不是那種探照燈，也不是在城市裡常見的射燈，而是差不多算是普通家用的100W白熾燈。

總之現在是破天荒的安排了多一場的文藝匯演。

棠梨八中可能很少有夜晚活動的經歷，以後也很少會有。

話還沒說完，就被李軍搶嘴：「這個我知道，王成說過好幾次了，每次都說人特別會挑衣服，那低腰牛仔褲，嘖……」

「趕時間？」

於是有點不落忍，又或許再加上長得像她弟弟什麼的，多嘴喊了句。

「你剛才走過來的時候有沒有注意觀察，下午的時候hetubook.com.com我看到190班有個好看的女生。」

從小到大他拿過很多次第一，自打上高中之後一次都沒有，這很遺憾。

「喏，這是上屆國賽的試卷，我改動了題型方式，按150分制弄的。」

「嘖！」

第一個節目是高一六個班集體唱《團結就是力量》……

他沒這閑心思。

「行啊，我說下午怎麼找不到你，原來在仔細觀察，哪個？」

接著立馬原形畢露。

「好，下面熱烈歡迎高一新生給我們帶來中秋文藝匯演。」

這節課前腳下課，後腳朱建斌就把方年給招了過去。

「你們都不知道，老方說他看人看腿腳的。」

穿過操場往校門口走去時，方年跟一旁去食堂的李安南道。

而且高一軍訓沒結束，等結束后還有一次軍訓匯演。

王成裝模作樣的擺擺手：「低調低調。」

而是方年這幾次回家都沒遇上。

話音剛落，王成幾人就眯縫起了眼睛，臉上的表情逐漸往『會心』發展。

「我也不知道，不過總覺得裏面有別的含義，或許是學外語裏面的？」

方年摸了摸鼻子，抬起頭，臉色一本正經道：「就剛和-圖-書才來的時候掃了眼，沒多注意。」

「都聽一下，今天中秋節，晚自習第一節課高一年級在操場舉行文藝匯演。」

「安南，你一會吃完飯順便幫我把凳子也搬過來吧？」

「搞個第一。」

之後方年自己故意做絕，偏偏表面功夫又一如既往的好，最後適得其反。

方年清楚的記得，棠梨八中幾乎沒有文藝活動。

估計這才是後來有那五萬塊的順水人情……

所以最後也不知道校方是不是從哪個地方直接現摘個燈泡當照明。

7點整，八中的校長站到主席台上，講了幾句：「同學們，老師們……」

接著是各種交頭接耳。

「……」

這會忙著學英語。

「真奇怪，這次校長居然都沒長篇大論。」

基本上平分到每學期能有一次就不錯了。

李東紅敲了敲黑板：「安靜，接著上課！」

「……」

真學。

高二、高三一共14個班的上晚自習的學生多數已經到了操場。

「哦，怎麼說？」

方年迅速走進174班的區域，一下就找到了李安南。

「我看過了，188、193班有美女，其它的班上還沒發現。」

放學前，李東紅再和_圖_書次走到教室門口道：「提前十分鐘去操場，都別遲到，操場上已經劃分好了班級區域。」

最後得出來結論——

只可惜，王成他們這些都知道方年的眼光獨到，所以怎麼可能錯過這個機會。

方年也發現了，平時關秋荷不喜歡笑，大多數時候給人的感覺就是方年第一次見到的那樣，清冷。

但也說不準，在十幾年的記憶中，這不算什麼大事情。

「可能是吧……」

「方年，別看手機了，說說看啊。」

「行。」

看樣子可能是因為恰巧碰上中秋節，學校方面或許考慮到一些軍訓的因素，又或者是軍訓教官們的提議。

全班響起了異口同聲的應答聲：「知道了。」

「……」

令關秋荷產生了一點小誤會。

說話間，文藝匯演已經正式開始。

除此之外，學校還準備了燈光。

「不知道，反正看就行了。」

早在下午時，操場上已經用石灰劃分好了不同班級所在的區域。

「尤其是193班的一個，我看到過她下午換了衣服的樣子……」

「滿分了吧。」

還是晚上。

「加油學習不好嗎？」

「那角落有個小姑娘身材挺好的，不過迷彩服都給和*圖*書擋住了。」

或許當天關秋荷心情好，剛好看到『墮落』的方年同學。

「這是搞兩次匯演？」

閑聊了幾句，李安南進了食堂，方年繼續往前走出了學校。

也不是說現在農村家庭不用這種類型的臨時線纜了。

第七節課下課就完成了答卷，還是跟以前一樣，方年自己對答案。

剛坐下，就聽到李安南翹著凳子彎腰坐著，嘴上裝模作樣地說道。

「學校安排在校師生去參觀，到時候各自帶凳子去，六點五十五分時，我去操場點名。」

接著又說：「這套卷子你要是還能拿滿分的話，得給自己立個目標了。」

「對啊，別總是學習，先帶我們點評一下。」

燈泡的走線是那種交叉花色線纜。

李安南點了點頭：「唉，下午籃球都沒得打了。」

說話間，李安南的眉毛已經挑了起來。

方年隨口道。

「……」

「晚上蚊子可有點多。」

拿著方凳不怎麼整齊的坐在各自班級的區域。

話音落下后，大家一邊鼓掌一邊交頭接耳。

方年見沒人，就笑著調侃：「看來得多賄賂，你看看這卷子都比以前多了油墨味。」

李東紅的話語落下后，台下大多數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