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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分？」

『方年考150分，是因為試卷只有150分。』

也不去扎大家。

「復旦還是同濟？」

「這不是才剛上高三，省聯賽就過了？」

方年一躍成為年級第二，標準的重本選手這件事情引起的關注力度還是不小的。

他就是想著生物這東西不是背啊背啊的就會了，才在靠前抱佛腳。

問了兩道題目后，扭扭捏捏的問出了下午在QQ上問方年沒回復的問題。

「別一上來就985呀。」

……

剛好是30號第四節課下課，何麗回教職樓，碰到了方年，同路，便說了幾句。

「單科成績說說看。」

李安南這次成績整體上還可以。

22這個數字本來就離譜。

「有什麼不懂的多來問我，可能就是隔一層窗戶紙。」

「理綜居然還有很大進步空間，太羡慕了。」

「對生物不感興趣嗎？」

結果72分只拿了22分。

但關秋荷也清楚，方年不太需要追究直接經濟效益的專業。

「作文又只給了你52分。」

「朱鵬飛都說下次第一絕對是你，你理綜的進步空和圖書間很大。」

方年無所謂的道：「原因不在這上面，在生物上。」

買了可樂，認真的表示感謝：「數學和語文能及格，都是你的功勞，給個面子，喝一口。」

就方年自己來說，哲學顯然更有價值一些，文學和歷史和數學，他都略懂。

方年無所謂的道：「只能等下次了。」

「想好了，哲學。」

方年認同的點點頭：「確實，大家都這麼說。」

……

「大學還要選專業，這個你也得好好想想。」

比如生物老師何麗再次找過方年。

尤其是朱建斌說了那句話之後，甚至成為方年的量身評語。

現在的山寨手機功能上逐漸跟不上了，也不差一台手機的錢。

「要算不算，離第一差一分。」

純粹是因為好奇和新鮮勁還沒過。

總分382分。

「……」

關秋荷對方年專業上的選擇不大意外。

不像未來從初中開始，學校就要求學生購買課外必讀選集，如《平凡的世界》、《鋼鐵》等名著……

「語文。」

「呃……那如果能參加的話，有機會一等htｔｐs://m•ｈetｕｂook•ｃｏｍ.cｏm獎？」

講完就算了，不懂自己再去請教。

李安南特地來得比較晚。

「不介意你叫我天才。」

回到職工小區后，關秋荷一看方年沒多大興緻，就故意問：「砸了？」

知道了情況后，柳漾就沒再刨根問下去。

「對喔，忘了你是作家。」

「報名在六月份。」

晚自習上課前，方年剛走進教室，不出意外的被圍觀了。

放學后，李安南和方年一同離開了教學樓。

「會的，謝謝老師。」

吃飯的時候，關秋荷問了句。

「如果方便的話，幫忙帶一台iPhone3g。」方年想了想，道。

「我查查……」

上午的時候，關秋荷給方年發了消息，說自己已經坐上了回家的火車。

等晚自習上課後，柳漾抱著書顛兒顛兒就過來了。

「現在夠用。」

一撥優秀學生，一撥差生，說的話也不大一樣。

方年回答道：「大學無所謂的，重本就可以。」

關秋荷問：「不用帶一台蘋果的電腦？」

沒什麼特別的原因。

「生物多少？」

直hetubook.com.com接經濟效益也高。

「可能吧。」

「難怪你要去外面租房讀書，重本穩了。」

關秋荷誇讚道：「厲害，數學30分鐘就滿分，可真是個天才！」

「你是真的不想把自己搞得太累，數學這麼有優勢都不打算繼續深造。」

「給我們講講怎麼學數學唄，就跟老師說的那樣，隨便說點讓我們跟安南一樣能及格就行。」

「別查了，過了今年重本線。」

其實心裏特別滿。

關秋荷感慨了一句。

「……」

畢竟高三了，雖然曾經從來沒聽說過在棠梨這種地方出現過精神壓力過大崩潰的，但凡事都有萬一。

儘管一個理科學生，尤其是數學優秀的人，更適合選擇諸如計科之類的理工科。

「不過真的離譜，比我的英語都差。」

方年回答道，臉色如常，不悲不喜。

李安南繃著的嚴肅迅速消失，嘿嘿直樂：「還是老方你了解我。」

通常，哲學、文學、歷史、數學這樣的專業方向會更注重培養辯證的認知、分析事物。

這就是對自己記性過分自信的活該結果。

課堂與一對一和-圖-書是有很大差距的，課堂上老師都是顧全大局的。

「535。」

臨近放假，方年卻在食堂吃的午餐。

「真不是，純粹是名詞相似度太高太高了。」

「現在還早，多努努力，申城可是有4所985，這個你知道的吧，在湘楚的錄取分數線也就六百三四吧。」

「老方，有點遺憾吧。」

「方年，數學老師怎麼說你錯過了機會，什麼機會？」

「理綜這麼差？」

「對，也就640。」

可以說是終生受用。

最後關秋荷說道：「對了，十一假期我會去一趟申城，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帶的？」

「奧數競賽省聯賽，一等獎可以有保送資格。」

基本上是以座位前後分成兩撥。

李安南驚了：「你是真的叼，6門535分，其中生物才拿22分，這朱鵬飛要是知道不得崩潰啊？」

「150、131、162、92。」

「啊？！」

事實上在很多類似於棠梨八中這樣的學校，語文都是拉分科目，因為這個年代大多數學生的閱讀量不夠，沒法在答題上立意深刻。

這次其實也不例外，除了方年以https://www.hetubook.com.com外，174班語文第二名只拿了103分。

「……」

「加油，爭取能穩過重本！」

「前陣子剛過。」

方年笑著道：「數學太難了，哲學就挺好的，有機會我一定努力，謝謝荷姐關心。」

在方年沒有奮起的年月里，高三年級第一名語文一般在100~110分之間。

「這麼說，數學滿分，英語131？」

「別提了。」

除了英語31分外，語文拿了92，這在棠梨八中算是優秀級別的，甚至只比柳漾低3分。

起碼現在174班沒人不認同這一點。

「22。」

「數學卷子上有兩道題目老師講了以後還不太懂，晚自習上課後你給講講？」

「申城那邊我還算熟悉，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打聽打聽，尤其是大學方面，而且你還打算在申城買房。」

「那個時候你還沒學好嗎？」

第六節課上完后，八中全校放假。

看著這張臉，方年撇嘴道：「好好說話。」

尤其是這個150分，是在30分鐘的時間里拿到的，勝似閑庭信步。

方年大多數時候都是打個哈哈，不讓大家尷尬也不讓大家眼巴巴的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