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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市聯考總分剛過四百分，三本苗子。

總而言之，鄉鎮高中的整體水準真的很有限。

就方年看來，後續李安南有可能會超過柳漾。

……

冬瓜有發過來消息說：「小破碗，上個月十五號的那次推廣的收益，將以特許費用的形式發給你，結算日應該要在下個月了。」

「……」

李安南還是很遺憾的沒能考過480分，差8分。

對數學的理解不一樣，柳漾的數學分數基本定死在了130及以下……

林語淙裝出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說道。

「還早，有的是機會，加油吧，哪怕是為了離我更近一些上大學。」方年鼓勵道。

沒別的。

對方年來說，這又是一個有收穫的日子。

他也不關心這些，有收益就是好事……

「讓我說，你喜歡大姐頭，去表白試試啊……」

剩兩門的語文和英語，李安南的每一點進步都很艱辛。

「就是！」

不僅僅是180班，整個高三大多數人都在嘖嘖稱奇。

李安南不像方年多出來十多年的閱歷，也沒有方年要謀生所以對數學函數方面必須要懂，更沒有方年對數學從小到大的興趣，所以，他的數學撿起來不那麼容易。

據說這次的考題難度高於高考難度。

李東紅的複習，略有點簡單。

「行了，不說這個了，考試感覺怎麼樣？」

儘管第一節是英語課，但試卷還是批改完了。

便心情愉悅的哼起了小調。

冬瓜：「可以，繼續加油吧，希望你能打破起點目前的天花板。」

「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想上什麼大學。」

「我天吶！」

「稍加努力，有機會考入北大清華！和*圖*書」

方年：「明白了，既然是特需費用的話，那可否跟版權結算一樣，打到另一張卡上。」

……從周一宣布考試之後，一連有好幾天，方年都沒看到林語淙。

「李安南，472分。」

最後更是在幾個人的提議下，組隊打了個全場，方年跟李安南從頭打到尾，硬是撐了四十八分鐘。

「真的，你得自己上心學。」方年再次強調道。

最後的結果是高考得分往往會比平時分高那麼一二十分。

林語淙比上次更不避諱，又是送水，又是幫忙擦汗的，方年想拒絕都沒機會。

「……」

同學們倒是不怎麼意外。

李安南的進步其實是看得見的。

應該說，李安南才是真實的從一個學渣向前努力的樣子。

第四節物理課發下來理綜成績，看到分數后，方年鬆了口氣。

方年表達了自己的疑惑：「這是怎麼回事？」

冬瓜：「類似於渠道推廣，暫時還沒有定好合適的結算形式，你這本書是網站推出的第一本。」

方年的分數已經超過了81分！

「狗幾把渣男，肯定是吊著大姐頭的！」

於是方年喊了一句：「林語淙。」

趕去上學的學生顯得比以往更加行色匆匆。

李東紅的聲音落下后，174班的教室一片嘩然。

給方年喊加油的女生蓋過了幾乎其它所有的聲音。

方年笑了：「沒人。」

「……」

要知道去年理科省內重本線才536分。

要不然很多人當場就心態崩了。

上課後，李東紅走進教室，沒有直接開始上課，而是宣布了考試的消息。

教室里應者寥寥。

「我查過了，離復旦和*圖*書近的學校不多，除了復旦以外，只有同濟、上財兩所學校能叫得上號，這三個學校在我們省的招生分數線都很高。」

可，這樣子，就太讓高三年級的男生心塞了。

林語淙總會很『偶然』的出現在方年的視線範圍內，也不打招呼，也不吱聲。

……第三節課數學成績出來，方年照例拿了滿分。

這次沒有任何的意外，倒是關秋荷比較重視，特地在這兩天做了清淡一些的菜。

沒那麼容易。

那些多餘的時間，得發泄的。

「你怎麼不說你自己呢。」林語淙撇嘴道。

接著許多人都見到了八中大姐頭的氣場。

少年人的衝動有時候就是那麼熾烈。

理綜得分：223。

林語淙臉色悄然一喜，扭過頭來時表情是恰到好處的困惑：「啊，方同學，是你喊我？」

所以，這才是真實的努力樣子——

方年笑了起來：「那你可千萬別絕望，我這次的分數可能會比較高。」

最後是第六節語文課，李東紅一進教室就滿臉喜色。

林語淙眉頭微皺：「沒有考試前那麼高的信心了。」

好在後來方年說了之後，林語淙也攤牌了。

「比起來的話，你可完全沒借口，我可是有喜歡的人，必要的時候我可以騙大家說我有男朋友。」

比如朱鵬飛的理綜成績也就差不多是這樣。

一個眼神，一聲輕哼，鼓足勇氣過來表白的男生就敗退了。

稍片刻后，李東紅才接著說：「當然，這次整體表現也不錯，朱鵬飛第二名，547分。」

不過有一句講一句，李東紅身為班主任，還是挺負責的，對自己的能力可能也有所了解m•hetubｏok.com•com，所以才會經常用課件代授課……

她不喜歡聽這種話，儘管鼓勵是真的，什麼都是真的，可越是這樣，她越清楚，方年真的只把她當朋友……

走到八中校園內，見到的也是比以往更蕭條的景象。

因為他沒有卷子，還不配被念到分數。

儘管語文試卷還沒發下來，但方年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語文分數，135。

所以結果顯而易見。

一旁的方年雙手一攤，砸吧嘴道：「嘖，這麼強大的氣場，也不知道你上大學后，會有多少人為你著迷。」

「嗯吶，你不會以為我是放棄靠近你了吧？」林語淙挑著眉毛，好看的眸子裏面有調侃的味道。

「三人行必有我師，除了語文數學拿得出手外，別的我還有差距。」方年認真道。

曾經方年寫書的時候就已經有渠道這回事了，不過具體什麼時候起點開闢渠道的，方年就不清楚了。

方年在英語上的得分首次破百，得分109，倍感驚喜。

「……」

李安南邊豎起語文課本掩耳盜鈴，邊問方年。

直到12月6號，周六，方年才再見到從他跟前『冒泡』的林語淙。

天氣漸涼。

「……」

語文一直在及格線上徘徊。

現在看來，好像是上個月才嘗試。

於是，讀書聲音雜亂的響起。

方年讚許的點頭：「你比李安南靠譜多了。」

「哦。」林語淙這才發現周圍沒有同學。

「特別表揚柳漾，504分。」

教室里所有人都看向了方年。

「怎麼考的！」

還好是在9號最後一場英語考試結束后搞的。

英語及格一次都是起飛的存在。

已經是八中理綜里ｈtｔｐs://wｗw•hｅｔｕｂooｋ.ｃom•com優秀的那波了，分數差距只有一二十分了。

據他自己判斷，應該是在閱讀理解和作文上的得分都高了那麼一兩分。

怕林語淙翹尾巴。

彷彿一夜之間，大家都不想跑教室外面了。

掩蓋在讀書聲音下面的，是一些肆無忌憚的討論與竊竊私語。

不過方年也不擔心她出什麼事情，因為傳入耳中的消息說林語淙這些天在埋頭複習。

之前很容易見到。

「不懂的地方真不想問老師的話，可以問問其他學習好的。」

「上次考試563分，這次市聯考總分617分！」

他就安排了兩件事，背課文，寫作文。

虧得林語淙還一副此地無銀的模樣。

自打陳遙休學之後，八中男生裏面當屬方渣男名聲最大，女生裏面是從始至終的林語淙。

「統分出來了，首先再次表揚方年，進步非常大！」

看著方年遠去的背影，林語淙忽然就泄了氣，臉色黯淡下去。

如果說之前的差距還可以勉強一比，那麼當分數突破600以後，差距便可以用難忘項背形容。

「這次我有信心，絕對會超過460！你等著瞧，文科比理科拿高分簡單，早晚有一天我能跟你比分高低。」

還有句省心沒說出來。

按照經驗來說，接下來的考試會越來越難。

方年嗯了聲：「聽說你快複習瘋了？」

李安南挑了挑眉毛：「八中還有比你學習好的？」

方年做了個手勢：「是打算考很多分嗎？」

「有點想的，我網名都改成這次一定640了！」

聞言，李安南臉色一喜：「真的？」

周一的第一節課，在記憶里永遠都是語文。

「根據上級單位的安排https://m.hetubook.com.com，下周一、二組織統一考試，從今天開始，進入重點複習。」

其實這也是很多時候，老師們會強調的東西，數學是最容易拉開差距的。

所以方年跟林語淙身上但凡發生點動靜，一下子就會傳開。

各式形容詞，不斷蹦出。

這節課上，方年收到了銀行的入賬簡訊提示，到賬稿費：172239.12元。

方年認真想了想，最後給出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我覺得能，但得看你用不用心發揮。」

「所以，我必須要努力！」

林語淙：「啊……」

……

李安南點頭道：「明白了。」

方年笑了：「你不知道大學生會越來越懂有男朋友的女生更好追嗎？」

「呼~總算沒白費功夫。」

林語淙給自己打氣。

見李安南一臉強裝的嚴肅，方年嘴角一翹，沒吱聲……

他是典型的數學非常加分，英語語文卻很拉分的人。

好在這次除了林語淙，傲嬌迷妹柳漾沒來湊熱鬧，可能也是在哪生悶氣，見不得別人太靠近方年。

12月8號、9號，桐鳳組織的高三年級聯合考試拉開帷幕。

儘管北風呼嘯，考試的這兩天里，高三年級的活躍度依舊遠超往常。

不管是曾經的，還是現在的。

認真說來的話，直到現在，方年都沒有多少對高中語文課的印象，或者是記憶。

「有什麼事情嗎？」

……10號，周三。

「老方，你認真說句話，你覺得我這次有沒有機會考到480分以上？」

相當於……冒泡。

理綜不提，下一次考試結果沒出來前，方年跟李安南也就是大哥不說二哥的水平。

這一個多月的努力也不白費，成績還是很好，坐二本望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