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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些發橫財的家庭外，其它人家的消費水平都不高，按照食堂的收費標準，一個月吃飯大概是240~300元之間。

方年隨口道：「顯擺沒事，答不上來也沒事，你可以現查。」

這時方年卻臉色認真道：「趁高中還沒畢業，你還可以問問我，高中畢業后，你就真的得學會獨立了。」

一開始總是眩暈且滾燙的，若遇上如聖誕時的冬日，還會有迅速的濕潤感……最最後會有尖叫聲。

「？」

總之，30號這天，整個學校都是有關於元旦文藝匯演活動的各種傳說……

按照流程開始了節目排序。

方年也跟著插了句話：「下午應該不用帶凳子了。」

比不上後世滿大街都是，但也有一丟丟的節日氛圍。

英語老師更是一上課就先用這句話跟班上的同學打了個招呼。

李雪搖搖頭：「好像沒有，不過主持人說讓我告訴你，等下一步通知。」

過去一個多月的時間里，棠梨八中小興土木，把新食堂搞了出來。

普通話標準，鮮有棠梨口音。

李安南老臉一紅，低下了頭：「我明白我明白，以後我一定小心顯擺。」

畢竟農村人結婚也是想要拍婚紗照的。

「……」

明明自己都不懂，卻還要去跟人逼逼賴賴。

方年：「好。」

「懂？」

不過方年沒有相關記憶，可能是在畢業后才弄的。

「被取消了嗎？」方年問。

新食堂要晚上才會正式向學生開放。

「說句實話，要不是你，我踏馬都不知道自己能有考二本的成績。」

保證了空氣中適度的濕度。

和*圖*書他也猜不到學校的意思。

……

好在這一次沒有送禮物的事情。

看著方年平靜淡然的樣子，李安南心裏別提有多羡慕了。

是方年不太熟，但聽過名字的別班同學。

比較講究的表演者們，還特地在棠梨街上租了衣服。

順便用一些簡單的詞語來點綴這樣的節日。

彷彿沒有什麼是解決不了的事情。

「學校不是說，能基本保證所有人都坐下嗎？」

「……下面，我宣布，棠梨八中2008年暨2008年元旦文藝匯演現在開始。」

「狼煙起，江山北望……」

關秋荷道：「以你在八中的歡迎度，要是過節的話，你得提一袋蘋果回來。」

方年笑著反問：「那你有沒有想過，可能正是因為我懂的東西多，所以學校才把這個機會給我。」

「方年，你準備一下，這首歌唱完后，就輪到你上台，主持人報完幕後，你先唱歌，然後等校長上台，校長會告訴你什麼時候開始演講的。」

按照慣例，校長先站到舞台上進行了發言，很簡短。

24號，他聽了方年的解釋后，果斷給陳琪送了一個蘋果，結果人家回了他一個。

主要是騰出空地花了半個月時間，之後的建設其實飛快，因為大多數地方只是焊接組裝，所以總共花費的時間也不長。

接著話鋒一轉：「荷姐，你也不過這節日嗎？」

一方面為了籌備喜迎元旦的文藝匯演，各個班級報名的項目都進入了排練期。

「啊這……」李安南一時說不出話來。

關秋荷回答道：「以前剛上大學的時候喜hｔｔｐs://ｗwｗ.hｅtuboｏk•cｏｍ•com歡過節，現在心思早就淡了。」

……次日聖誕節。

臨近文藝匯演，小道消息傳開，李安南湊過來問。

「《不浪漫罪名》！」

坐在方年旁邊的李安南困惑的看向方年：「你的節目被取消了？」

「起碼三十個，課桌抽屜都放不下。」方年道，「我還發愁怎麼解決。」

可能報上去的歌曲是因為這個範疇被待定。

「……」

這把他高興的，天天嘴上喊Apple、Apple的。

站在節目等候區的方年深吸一口氣，被旁邊音響里傳出來的聲音震得身體略有顫慄……

……

除了高一這三個班以外，大家都沉浸在了即將參与文藝匯演的喜悅中。

大多數的念頭都跟馬車中『車』這個字有關係。

被多問幾句就答不上來了。

不多時，男主持人道：「今天的節目都很精彩……」

吃飯時，大家都在討論終於拉開大門的新食堂，裏面已經全部搞好了。

方年點點頭：「差不多，像我們這種高中其實機會不多，沒想到會讓我來。」

有消息說，在啟用新食堂后，將拆掉老食堂，弄一個室內活動室，用於雨天上體育課云云。

腦子裡面冒出來很多個念頭，臉上的表情也一陣變幻。

「不愧是你啊！老方！」

其實喜歡過節的，多是男女朋友。

「這就是你之前跟我說過的鍛煉能力嗎？」

「嘭~」

室內溫暖如春。

「……」

「馬車越空，噪音越大。」

報的名字都是搞藝術的。

他也想要有這樣的底氣。

「請全和-圖-書校師生儘快有序趕往新食堂。」

「那麼大一塊坪，跟操場都差不多大了，我覺得行。」

早上走進教室時，柳漾跑過來小意的說了句：「Merry Christmas。」

……中午下課時，全校學生就看到了新食堂開了門，裏面開始了布置。

……

「聽從安排，對號入座！」

「老方，聽說你不僅要表演一個節目，還要做演講？」

方年點頭：「知道了，謝謝。」

但是不妨礙喜歡過節日的男男女女歡天喜地。

這個答案有點秀到他了。

「應該是，現在都壓軸了。」

這首歌的合唱，幾乎會出現在棠梨八中每次組織的文藝匯演類型活動上。

聞言，李安南望向方年，看著他身上那令人心安且信服的味道，心裏羡慕極了。

「我覺得，應該……跟馬車上是不是坐著一男和一女有關係，但具體的我還沒想明白。」

接著方年一本正經道：「你覺得什麼樣的馬車動靜比較大。」

在八中一千多名學生的期待下。

但午飯還得去老食堂打。

一個個節目往下順。

「我也想拿回來，但沒找到袋子，一般的塑料袋怕是提不動。」

「下面有請188班帶來合唱表演：《精忠報國》……」

主持人的話音落下后，台下立馬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八中自然不會擺聖誕樹。

很快在各班班主任的組織下，還算有序的進入了食堂，根據安排，坐到了不同的位置。

畢竟這裡是棠梨，千千萬萬個基層貧困鄉鎮中的一員。

「……」

關秋荷：「？」

方年在棠梨街上見到了有店鋪和-圖-書擺了小小的聖誕樹。

八中浮躁的氣息，持續兩天之後，高漲了起來。

稍微的停頓后，一男一女兩個學生走上了舞台。

……

另一方面輕鋼、鐵皮結構的新食堂將在這次文藝匯演活動中正式啟用。

12月30日終於到來。

「我一定爭取在高中畢業以前，心理成年。」

大抵是想看看他還知不知道臉紅。

「絕對不半瓶子晃蕩。」

方年笑著拍了拍李安南的肩膀：「加油吧，小夥計。」

這一陣，李安南其實稍微有點膨脹。

儘管只是一個基層鄉鎮，但像是婚紗攝影的店鋪還是有那麼一兩個的。

「也送蘋果。」

「尊敬的各位老師，親愛的同學們，大家下午好……」

搞藝術的。

尤其是這兩年縣一級還是貧困縣。

二十多個節目表演完。

根據公開資料，以及大家已經能看到的基本餐桌布局，按約0.85平方一人算，容納千人左右用餐，問題確實不大。

李安南陷入了沉思。

「你現在真的是滿腦子想跟人做幾個億幾個億的生意。」

「食堂門口的施工說明不是寫了，35米的正方形……」

生活向來精緻的關秋荷開了空調，還開了加濕器。

倒是說，男女主持人必然是租衣服的。

第五節課的上課鈴聲一響，學校喇叭就傳來了通知。

李安南眼前一亮：「懂！」

方年洗完手上桌吃飯，對面的關秋荷狐疑道：「你們學生不過節？還是說沒流行到棠梨來？」

「……」

方年：「……」

方年哦了聲，沒多說……

隨便選一個禮物都得花二三十，多數是有這個心思，卻沒和*圖*書這個經濟實力的。

「……」

台上，主持人道：「接下來是特別表演節目，由175班……帶來的合唱《我的未來不是夢》。」

這次是高一重點班。

聞言，方年小聲嘆了口氣：「過。」

接著鄭重點頭：「懂。」

「新食堂搞得挺不錯，面積很大。」

不僅僅是柳漾，這天不少人都在說這句話。

方年稍用力關上501的房門，將呼嘯的北風堵在門外。

節日能給雙方一個借口大肆慶祝，你儂我儂的時候，順便為愛鼓掌慶賀，自然且和諧。

「……」

男士西服，女士禮服。

台下有人配合的回應。

有時候初高中的文藝匯演類節目，是很少會出現流行愛情類歌曲的。

這也是之所以午餐還在老食堂的緣故，不會提前弄得油膩髒亂。

聽說這些特長生會搞一個集體大節目云云。

中途，李雪蹲著走到了方年跟前：「方年，你報名的歌曲待定了。」

女主持人接過話頭：「是的，大家還想不想繼續看表演。」

然後男女主持人一同道：「下面有請174班方年為大家帶來壓軸歌曲——」

「怎麼這麼問。」方年笑笑。

他總算是明白了方年問這個問題的意思。

「請191、192、193三個班全體帶凳子。」

方年剛說完，這次是李東紅在一旁招手。

事實上從上個月，方年借李安南的口給人科普了大學分類之後，他就很晃蕩。

李安南他們也反應了過來，一臉我怎麼沒想到的表情感嘆道：「是啊！」

這話說得李安南嘿嘿直樂，表示認同：「我也覺得，你可不是好學生，懂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