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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關秋荷忽然放下茶杯，道：「我一個人也可以。」

直接道：「荷姐，你覺得我想法還行的話，合夥做一下？」

「起初第一個月流水超過一千五百萬，我認為是曇花一現，直到這次分成我才感覺到它的市場，單季度8000多萬的流水……」

良久，關秋荷再次喝了口茶，終是打破安靜：「你不想再跟我說點什麼？」

她說自己沒了解過方年。

關秋荷不吱聲了。

「頁游有一個重要特性，點擊即玩。」

關秋荷小聲呼出口氣：「怎麼什麼都瞞不過你。」

「投入資金多少？」

「不過繼續說下去，你肯定會感受到這一點。」

有人稱，能聞到泥土的芬芳。

抄一個前世洗腦了無數人的遊戲運營，不是什麼難事，而且他也不想要什麼持久運營。

「截止至08年底，百度搜索我想有錢的相關結果高達五六百萬個。」

月流水2億起跳，年流水40億。

方年看了眼關秋荷：「策劃案值300萬股本？我倒是無所謂，你別後悔就好。」

揚揚手掌：「五五開。」

坦白說，站在上帝視角上，方年覺得選關秋荷當合伙人，真頂多也就勉勉強強沾了個手上有閑錢，人有閑工夫。

關秋荷也沒追問，又問：「那你平時喜歡看什麼書？」

尤其是現在，毛毛小雨之後，那種味道會以蔓延的形式飄起來，沒有個準確的形容詞。

初代傳奇玩家已經開始有了工作，一點不能小看這種消費能力。

說著方年從背包中掏出兩張A4紙和一支筆，遞給關秋荷。

「我都沒急你可以用自己的資本，拋開我一個人玩兒，你急什麼？」

關秋荷眉毛眨動一下，哦了聲：「也行，晚上慶祝。」

聽關秋荷這麼說，方年心道還好你沒打。

抄作業這個東西，方年覺得自己還是比較在行的。

甚至跟著體驗過，也見到過方年在股市最得意的時候半點不猶豫的離開。

「第二種的話，難免會有侵m.hetｕｂｏｏk.ｃｏｍ•cｏm權的區域。」

起初關秋荷沒怎麼在意，但當看到運營策略時，臉色一開始很古怪，接著就變得慎重起來。

方年不敢保證自己也能跟著高速發展，因為他就沒想走可持續發展的路子，不過積攢資本應該是沒問題的。

他畢竟不是真的天才，能高考前邊做生意，邊如願考上復旦。

關秋荷盯著方年，喊了句：「方年！」

關秋荷抿抿嘴：「說吧，值得你這麼鄭重其事的方案到底是什麼。」

如果不是想要合作的話，關秋荷早在自己賭氣的說一個人也可以的時候，就把方年攆出門外了。

方年是知道『傳奇』這個狗幣遊戲後世披上貪玩的皮後有多恐怖。

且是未來十年增長率最高的年份……

「史記、毛五。」方年回答。

剛才來的路上，方年通過ATM把5300元的餘數取了出來。

若是關秋荷按捺不住打這個電話，方年寧願關秋荷拋開他自己一個人去玩，管她是掙還是碰個頭破血流。

「兩種方式，第一種是找之前很爆火的遊戲傳奇，取得授權，開髮網頁版，上線后砸錢請明星發廣告。」

她見到過方年在股市上的呼風喚雨。

關秋荷很不解：「傳奇這個遊戲我聽過，現在不怎麼火了，說明價值不那麼大了，為什麼還要個開髮網頁版？」

方年解釋道：「因為私服太多，其實這種熱血類遊戲的吸引力度一直很大。」

關秋荷眨了下眼睛：「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大多數事務應該都需要我處理，你就坐著等掙或者賠，有點過分吧？」

見關秋荷面露疑惑。

方年笑道：「我哪有什麼複雜的心思，不過是喜歡看書，借用一下書上的套路。」

……

……如果不是沒有更好的選擇。

關秋荷適時問道：「那你怎麼想。」

合伙人現在僅限於口頭上，方年沒那麼傻，把一個可能過億的生意這麼輕巧的交出去。

剛好錢包里也沒多少錢了。heｔｕboｏk.cｏｍ•ｃom

從下午三點到下午四點這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里，方年都沒說什麼有意義的話。

接著說了下去：「《我想有錢》這種模式你仔細研究應該就知道，不適合再次複製。」

差點都把關秋荷之前那種小心眼的腔調給磨出來。

頂多自己再多花點心思精力慢慢來。

桃飽網至尊VIP才敢想，方年沒許可權吶。

不過，身為重生人士，方年要挑選一個合適的合伙人，不那麼草率。

「第二種是我寫一個同類型的升級打怪遊戲套路，花大量時間開發出頁游版本，後續一樣。」

「這個市場很龐大，有預感會越來越龐大……」

雖然現在達不到後世的高度，但方年相信這波抄作業應該會有比較好的收益。

說著，方年又從背包裏面掏出來幾張紙，這次不是A4紙，而是普通的草稿紙。

關秋荷看了幾眼簡易合同的聲明條款后，拿起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接著迅速道：「這樣的話，我不能太占你便宜，你出300萬加這個策劃案佔60%的股份，我出400萬佔40%，總股本計作1000萬。」

「理由。」關秋荷眉頭微蹙。

方年坐在單人沙發上，關秋荷與往常一樣盤腿抱枕坐在沙發上的，一開始都沒吱聲。

「你是趁我回家的這段時間，在我家安了攝像頭嗎？」

「不錯，就這個了。」

關秋荷忽然道：「我好奇問問，是不是如果這兩天我給你打電話，你再也不會提起這茬？」

「先簽字，這裡有一份簡易合同，我來的時候列印的。」

「用什麼樣的合作方式？」

關秋荷的耐心沒有方年想象的那麼好。

方年認真道：「我只能告訴你，你不懂傳奇于男人的魅力。」

「貪好玩？」

關秋荷屢次提到『遊戲』相關，方年都裝模作樣的不搭理這茬。

他那名字就取得太難了。

布局考究精緻的客廳里。

「很難想象這個遊戲跟你關係很深，那接下來要怎麼ｈｔｔps://ｗwｗ.hｅtｕbｏｏk•ｃｏm.cｏｍ做，也用同樣的模式？」

所以最後的憤怒有三分是裝出來的，剩下七分全是演的。

吐槽一句，關秋荷從茶几上拿出電腦：「我收集了去年一年的遊戲相關數據。」

抖了抖傘上的雨水。

打元旦那會，方年就有尋思過錢生錢的門道。

方年狐疑道：「平時你也不這麼傻啊。」

這個事情就裝在了腦子裡面。

方年上沒上當，關秋荷心知肚明。

於是方年便端起茶杯，滋一聲，再哈一口氣：「好茶。」

合同也好，所謂策劃案也好，都是這兩天方年在家沒事弄出來的。

「如果要授權的話，為什麼不試試爆款？」

有點瞎說八道……

方年嗯了聲：「對，《我想有錢》頁游給我上了一課。」

關秋荷還是不太能理解：「我調查了2008年爆火的十款遊戲，裏面已經沒有傳奇了。」

「不，我只出三百萬。」

至於能力，方年也沒看到過，並不清楚，知性真不代表能力多高。

其實今天方年到了之後沒多久，關秋荷就意識到了這是一場耐心的『較量』。

加上這筆款項，方年銀行卡上現在共計有431萬，零頭是89.27元。

「第一種是最簡單的，授權可能會比較麻煩。」

享受生活是他的追求，但這個追求很費錢。

方年：「貪……好玩。」

方年雙手攤開，道：「公司形式。」

如果合作不成，不可以使用提及的方案什麼的。

「一千萬。」

關秋荷就笑：「你這個夢真誇張。」

「啊，還真有個好消息跟你分享，上周五起點將最近的版權費用打到了我的賬戶上，財務核算后還比較可觀的，有132萬8千多呢。」

才不會操心。

方年臉色無動於衷：「可以什麼。」

方年道：「先不說這個，說說你這兩天的其它成果。」

談好基礎合作事項后，也到了晚餐的時間。

而且這不是特例，據不完全統計，13年時有烈焰，上線沒多久，月流水上億。

「我願給https://m.hetubook.com.com你寫個服字。」

關秋荷接著說了下去：「過去的四十幾個小時里，我總共睡了不到八小時，其中有一半時間在看你的書，想了解你是什麼樣的人。」

「你我各五百萬？」

如果不是這樣，關秋荷也不至於在過去的一兩個月里，多次徵詢方年的意見。

「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我根本沒法了解你，或者說你的想法。」

正好碰到關秋荷時，方年腦子裡冒出了合伙人的念頭，所以才有前天在關秋荷面前玩得那出遊戲。

方年用開玩笑的口吻道：「我吧，昨天晚上寫好后睡的覺，夢到這個模式的頁游年流水會到40億。」

方年喝完杯中的最後一口茶，開口道：「從上周五到現在剛好是五十個小時。」

加個薪還被公司領導給虛晃一槍。

不過一直苦於資本不大，時間點也不湊巧，剛好還是金融危機，沒有想到好的機會。

點子就是金錢。

這個條款很簡單。

「之所以有這麼高的流水，蹭了我的熱度。」

方年笑呵呵的道：「本來我是想用點子就是金錢的概念說服你。」

讓方年決定跟關秋荷合作的原因其實不複雜，無非是自己太懶了不想動。

自然是值得慶祝的，不過沒喝酒，方年得去上晚自習。

「你離開以後，我想明白了你的意思，本來想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

最後關秋荷一邊咬著后槽牙，一邊還硬要裝出一副若無其事表情道。

不過方年聞到的是常見的土腥味。

剛下過濛濛細雨，青煙裊裊從山林間升起。

方年將自己的方案說了出來。

「厲害啊，這都能看出來。」

上面的文字是用圓珠筆寫好的。

方年茫然道：「幹嘛？」

關秋荷張了張嘴，然後說道。「頁游有發展潛力。」

最後關秋荷問：「公司叫什麼名字。」

尤其是方年認為的點子。

最後當放下書上的兩張紙后，關秋荷深深的嘆了口氣。

比如方年可以積攢資本，合伙人關秋荷也可以付出勞動力獲得經濟實力，同wｗw.hｅtuｂook.ｃｏｍ•ｃｏｍ時能順便解決一下林南的工作問題。

有也是需要勞心勞力，還要熬下去，不適合方年的高中生身份。

方年裝作一臉困惑的樣子：「要說什麼？」

2018年全中國遊戲銷售收入2144億，其中傳奇類佔600億，此外非法類傳奇遊戲銷售收入300億。

關秋荷道。

事情攤開到這一步，方年也沒什麼好藏著掖著了。

那些枯燥的，只有陳述性文字的書，真的很難有閱讀樂趣。

「要不今晚慶祝一下？」

抄前世自己寫過的小說，抄成了百萬富翁。

方年走進了職工小區3單元的樓道……

原因說出來比較扎心。

方年跟關秋荷都不知道的是，比起過去的2008年，今年的遊戲銷售收入還將繼續大幅增長，合法類遊戲的整體銷售收入將接近300億。

不過方年對關秋荷的意識還是比較滿意的，至少知道他前天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麼。

這事情其實是可以一舉多得的。

上周尖峰提起頁游流水分成，方年才猛然驚醒。

關秋荷瞪大眼睛：「超過2500萬的月流水？！」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繼續說下去？」

關秋荷正好最近很有幹勁，而且兜里有錢，可以分擔一部分風險……

這兩年正是網路遊戲開始高速發展的起點。

方年沒吱聲。

買的人不少，但多數是封皮都沒撕開。

皆大歡喜的結局。

「不愧是能寫出火遍全網小說的人，這個側重點再加上幾句廣告詞，太洗腦了。」

方年打斷道：「停，這些沒意義的東西略過。」

方年其實並不很想讓關秋荷成為他的合伙人。

「這裡有一份勉強可以稱之為策劃案的東西，你先看看。」

關秋荷對方年眼光的肯定，或者說欽佩，是在過去小半年時間裏面點滴積累的。

雖然他錢不多，但是他想法多，想得也美……

腳踩在地上發出滋滋水聲。

這句話絕對不會錯。

關秋荷沉吟著開口：「合夥沒問題。」

關秋荷呼出一口氣，認真說道。

所以一直沒想起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