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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貪好玩』資產優良，去南韓的簽證沒有遇到什麼阻礙。

走去學校的路上，方年接到了關秋荷的電話。

方年是打算系統的閱讀完整本著作。

溫葉連忙點頭，語氣認真道：「謝謝方總，我明白的。」

不說時間管理這種屁話。

這樣的消息湊在一塊，很快吸引了網民們的視線。

「……」

剩大還是很多人知道的。

另一件事，溫葉更清楚。

方年的管理方式很簡單，去做，做不了也得做，做得不好，就等著吧！

「聽說『貪好玩』這次是痛定思痛，決定走自主製作遊戲路線，打算請外來的和尚來幫忙念經，據說這家南韓公司有一款很不錯的遊戲。」

坐在沙發上的方年看著這一幕，笑了笑：「關總心裏的怨氣有點大啊。」

也有人安靜翻著書頁。

「成本價格和利潤……」

算算時間的話，三點鐘，方年剛好上完今天的課程回家，所以沒什麼需要折騰的地方。

周二下午，文科圖書館里安安靜靜。

眼疾手快的閃躲、三兩句話打發自己……

這一大筆差旅費用，她應該用什麼樣的表現證明自己值得公司付出。

這件事情顯然引起了剩大的重視。

劉惜低著頭道：「我也在文科圖書館，剛好看到你了。」

比起方年，關秋荷首先是個女人。

這個問題，其實方年交給她的出差作業……

第一卷是馬克思在世時寫著出版，第二卷第三卷是由恩格斯整理出版，恩格斯曾打算整理出版第四卷，可惜未能如願。

她知道，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還是不要故作聰明為好。

溫葉沒有問一句：「您怎麼知道我會來跟您談這個事情？」

不過有的念頭，勸你趁早掐滅，你https://www.hetubook.com.com還是多想想，怎麼努力提升自己在我眼裡的競爭力。」

方年略有困惑：「你怎麼在這裏。」

「應該要有帖子以小道消息的口吻曝光了……」

然後，直到今天早上幕後推手都還沒有太過收斂的意思，她怨氣賊大……

一些學生伸手試探一下，飛快的跑了出去。

『貪好玩傳奇』現在還在遭遇各種針對這件事情，也是很多人知道的。

「雨，雨傘給你。」清弱的聲音道。

「所以，『貪好玩』現在是要來一招釜底抽薪嗎？」

「不，不用客氣。」接著劉惜似乎想了想，「要不一起吃晚飯？」

另外還有一種可能，搞砸了被炒掉。

跟方年一樣沒帶雨傘的有很多。

「有小道消息，這家公司做的遊戲剩大正在封測，這要是母公司被『貪好玩』收購了的話……」

「有好戲看了。」

無非就是……錢在說話。

雨雖不大，方年還是撐開雨傘，跟劉惜一塊走去一個小食堂。

2009年12月17日，周四，多雲。

也沒說幾句，之所以從周三拖到周四，是因為即便是加急商務簽證，也要三個工作日。

方年清晨起床，照例跟陸薇語彈了個電話，說了幾句后，才去學校。

方年兩輩子正經八百的還是第一次翻開這本書。

體感溫度接近於0度。

「明擺著的吧，『貪好玩傳奇』豐富了傳奇的玩法，搶佔了大量的市場，有人眼饞，很正常。」

要不然溫葉怎麼前段時間會那麼大的壓力，一會一會兒就瘦了……

而是讓溫葉用線上交流的形式跟方年聯絡。

經濟學、金融學、管理學這些與財政學相關的，劉惜根本就和圖書是輕鬆拿下。

「……」

南韓比國內快一小時，倒也沒什麼影響。

「現在看來這裏面的問題還不少。」

方年甚至在想，自己應該在合適的時候送給關秋荷一句話：金錢一旦作響，壞話隨之戛然而止。

很快，遊戲論壇、貼吧、社區等等地方，都在討論這一則消息。

目的也不複雜，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希望巨人予以愚鈍的自己一定啟發，粗淺的學會應對資本。

溫葉有條理的回答道：「電話沒接，您也沒有課，一般會在文科圖書館。」

於是，差不多下午兩點的時候，方年就收到了溫葉發回來的在線消息。

關秋荷語氣輕鬆的道：「方總，我們準備去南韓了。」

有人呼呼大睡，有人小聲交流，有人伏案疾書，有人左顧右盼。

關秋荷帶了自己的秘書，除此之外還有研發副總、周東升，以及司機與行政人員，精通英語跟韓語的翻譯，第三方安保人員等等，一行有十幾個人。

儘管在來的路上，溫葉就想到了這個問題，但她依舊不會急忙開口。

方年貌似漫不經心的道：「行吧，你去吧；

約莫有兩分鐘，溫葉終於開口說道：「我想增長見識，這樣就算以後不當您秘書了，我也能因為見到更多的世面而更有競爭力。」

對面不知何時換了人，方年鼻翼翕動，感覺好像有點熟悉，抬頭看過去，接著狐疑道：「怎麼是你？」

只不過網路上沒有任何剩大發出的聲音。

「哦。」方年接過雨傘。

方年笑著道：「還行，既坦誠，又有自己的想法。」

「……」

……

方年笑問：「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作者馬克思。

自打讓劉惜開了『溫葉』這個外掛后，方和-圖-書年才明白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方年笑著道：「祝順利。」

比如其中某位好事網民發布的標題名為：「進擊吧，『貪好玩』」帖子，引發了無數網民圍觀、評論、轉發、點贊。

下午三點鐘，國內的一些門戶新聞站點很積極的轉發了一條來自南韓的新聞。

偶爾看到的冰山一角，深深的讓她感覺到差距。

總之，至少目前方年能看到的學習層面，除了用牛逼形容劉惜以外，方年找不到別的形容詞。

「『貪好玩』或與南韓Eyedentity達成交易」

比如方年。

所以，當方年問出這句話后，溫葉反而先沉默了下去，沒有馬上吱聲。

距離跟從申城到湘楚省城幾乎差不多。

方年面露讚許：「可以啊，溫秘。」

文科圖書館在邯鄲路南側這邊的校區里。

很顯然，他是看得懂這操作的。

所以方年也知道這次『貪好玩』去南韓的隊伍組成。

翻著網上的新聞和討論帖，方年愈發覺得這句話很適合現在的關秋荷。

從9月份到現在12月份，三個多月的時間里，溫葉有多數時候都會覺得自己做得還不夠好。

劉惜又緊忙說道：「你明天還給我就好了，反正你剛好要來聽課的。」

……

不過溫葉清楚，若是出現這種情況的話，她也就別提什麼社會競爭力了，趁早收拾鋪蓋回老家吧。

總體來說，人員配備層面是沒什麼問題的，方方面面的事情都考慮到了。

「今日，傳聞中瀕臨破產的『貪好玩』公司欲斥資收購南韓一家遊戲製作公司」

從申城飛韓國並不遠，不到兩小時。

果然，方年很快就在某個跟遊戲毫無關係的論壇看到了曝光帖。

所以談不上舟車和*圖*書勞頓。

「『貪好玩』斥資收購南韓遊戲製作公司Eyedentity」

這部分後來被考茨基整理為《剩餘價值學說史》，分三卷出版。

回頭成了人家的秘書，那彷彿榮幸的樣子，自己現在都記憶猶新。

溫葉露了個笑臉：「方總，公司給我放了一下午假，讓我來跟您彙報。」

這種新聞標題上的演進，對方年這種經歷過流量時代洗禮的人來說，簡直不要太熟悉。

溫葉認真想了想，嘆了口氣道：「我現在真的想不到，不過我相信自己。」

……

……

等了小片刻后，方年也做了同樣的舉動，剛準備衝出去，就看到了一個形單影隻，微微縮著的身影走了過來。

溫葉當然明白方年的意思，這一兩年裡方年是不會放她走的，未來等自己在處理事務能力上成熟了，或許是可能放到別的位置上。

當個農婦山泉有點田，就挺好。

「那你再說說看，你跟著去這趟的差旅費用，能通過什麼體現出來你值得公司付出？」

方年跟劉惜每周能見到三四次，多數時候都是坐同桌。

接著方年在書頁上做了個書籤標記，好整以暇的看向溫葉：「說說吧，打算怎麼說服我讓你去南韓。」

用關秋荷的話來說，從周六開始，就準備好了這次反擊，連新聞稿都想好了要怎麼發出去。

方年略作沉吟：「也行，隨便吃點吧，這邊你熟一點。」

她是方年的秘書，方年不會去南韓，這樣的情況下，她跟團出差，就真的是完全增長見識的。

……

「我可是聽說，剩大內部正在全力搞這款遊戲，期望值非常高……」

從意外認識的第一天開始，溫葉就記得清楚，自己就一直在吃虧。

財政學這個本專業就m.ｈｅｔｕｂoｏk•com•ｃｏm不說了。

這次方年翻開了一本可以說是許許多多人都聽過，並且經常援引其中某一兩句名言的書——

「新聞稿在會在國內時間的下午三點發出去……」

儘管溫葉要跟著去南韓，但可以通過電子處理的事務一點沒忘，比如說郵件彙報等。

除此之外，方年還知道劉惜經常跑文科圖書館旁的外國語學院樓。

在小心謹慎這方面，關秋荷還是很明白的。

有句講句，如果方年狠得下心來，讓陸薇語來當他的秘書，絕對成長飛快。

而好事的網民則非常激動，有些帖子的回帖數量甚至上千。

「我就覺得之前一擁而上的針對『貪好玩傳奇』有點不對勁。」

甚至都不需要推手。

方年點點頭：「謝謝。」

天知道她在學哪個國家的語言。

方年也沒催促，安靜的看著溫葉。

「……」

這是申城又一次下小雪。

分分鐘讓陸薇語知道什麼叫做社會險惡，錢難掙，屎難吃。

很快這條報道經各大新聞門戶網站擴散，那叫一個鋪天蓋地。

傍晚，方年離開圖書館時，天空下起了小雨，其中夾雜著小雪粒。

方年一頁頁緩慢翻著，周圍的人走了來，來了走。

「看戲就行了……」

到了南韓后，關秋荷反倒沒再跟方年聯繫。

在成為方年秘書後，溫葉明白得最深的道理是——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是說出口的話，最有用的也是說出口的話，彷彿每一個字都帶有力量。

光是劉惜的各項學習進度就非常的離譜。

資本論：政治經濟學批判

一般新聞的擴散度根本不會這麼迅速，也不會這麼鋪天蓋地。

小道消息的擴散永遠快人一步。

「方總，我們已與Eyedentity公司進行了初步的商務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