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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得管你，抽空寫個出差工作彙報去，明天下班之前發到我郵箱。」方年無所謂的道。

聞言，方年稍加思索，道：「既然人都來了，看看書吧，09年馬上就要過完了，我其實還比較關心你對考MPA的想法。」

……

……

「方年同學，看書吶。」

跟喜歡的人一起吃路邊攤，一起走在路上，如此而已。

經阿姆斯特丹中轉，去往瑞典斯德哥摩爾。

接著溫葉說起了工作體驗：「南韓的資本傾向更嚴重……」

「我又不參加。」方年不明所以。

沒等溫葉開口，方年隨意的道：「你也不看看就你學習那樣，你覺得佛腳給你抱嗎？」

甚至因為是哲學的學術研究，很可能會提供給方年決策的更大啟發。

也不敢想自己命苦不命苦的事情。

尤其是對於選擇了哲學系的方年來說——

「……」

午後，上完兩節選修課，方年越過公路，走進了文科圖書館。

……

看到站在車旁的方年，走過來的陸薇語有些奇怪的問：「怎麼啦？」

而網友們也跟著熱鬧了一番。

本來就是工作流程上的事情，只不過是被特地要求了而已。

……

在長安待過的陸薇語，或許會有冬至吃餃子的習慣。

溫葉是知道公司這次危機的解決方案是誰提出來的。

方年索性記下了自己看的書頁，合上了書。

便放下書，笑道：「溫秘，這趟出差體驗如何？」

但方年跟陸薇語都很開心。

理論研究需要實驗支持，實驗支持需ｈetuboｏk•coｍ.ｃoｍ要經費，沒有經費只能搞理論研究……」

地方不算大……」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全世界的資本都在發了瘋的在挖掘哪裡有賺錢的機會。

『怪就自己畢業太晚！』

方年笑了下：「看電視才知道，今天冬至，要去吃餃子嗎？」

程潛苦笑道：「誰知道到底會不會有成果，框架問題研究了還多少年，人工智慧的概念又提出了多少年；

全程的總計飛行時間不到7小時。

寒暄了幾句，程潛乾脆坐了下來。

「偶爾一次沒事的。」

程潛連忙擺手：「溫學妹在這裏，你可別這麼說，互相討論。」

程潛點點頭：「可以這麼說，雖然歸根結底是沒有經費的原因，但也確實是陷入了死循環……

溫葉這才發現，方年選擇融入復旦的方式，跟很多很多本科學生不一樣，他選擇的是學術研究方向。

但現在，溫葉看著方年跟程潛討論著一些落在耳朵里，每個字都聽得懂，但組合起來就很深奧的問題。

她還以為方年連冬至都特地出來一趟，不會錯過這樣的節日。

溫葉：「……」

陸薇語欣然點頭。

……

2009年的冬至，對於一些人來說，連風兒都帶著喧囂。

同時新聞素材源源不斷的發回國內。

溫葉想了想，才回答：「這是我第一次出國，怎麼說呢，不全是工作體驗，還有一點額外的體驗，尤其是昨天公司又給了大家時間去購物。」

聲音打斷了溫葉的遐hetubook.com.com思。

12月23號，周三，在『貪好玩』被國內部分企業聚焦時，關秋荷與自己的秘書小趙低調乘坐飛機離開南韓。

看著程潛很平等的對話。

聽著討論的問題從哲學的範疇延伸到一些研究的領域。

頓了頓，程潛苦澀的道：「所以說像我們這樣的學生，哪能找到公司合作？」

方年目光自然垂下：「說說看，我也還沒出過國。」

「要不然我們去吃麻辣燙吧。」

但如果選擇聯程機票的話，則至少需要28小時以上。

接下來的事情，在很多人眼裡已經是註定會發生的了：

給方年發了消息報平安。

溫葉眨了眨眼睛，接著小意提醒道：「方總，MPA要在本科畢業以後有三年工作經驗才可以報考。」

也不參与什麼活動。

而這些能力，或許就是從這麼稀鬆平常的學術討論中，獲得的……

方年抿抿嘴，微蹙著眉頭道：「也就是說，你們團隊現在在框架問題上的認知研究，陷入了死循環？」

看著方年笑呵呵的討教。

仔細想想，溫葉忽然覺得或許這才是最正確的形式。

稍加思索，起身去換了睡衣。

當天國內時間傍晚，就抵達了斯德哥摩爾。

坐在對面的溫葉看著方年跟程潛小聲交流，腦子裡面稀里糊塗的。

不過這時，想要與樂線公司商談的對象多了起來。

這樣的地方，方年還是很懷念的。

這也是方年本來不打算出門，又開車出來的原因。

方年笑著回答：「報到和-圖-書第一天就認識了溫葉學姐。」

有小趙在，很多事情也不需要關秋荷操心，一路都很順利。

正想著事情，忽然有人出聲打斷了她。

方年也笑著打起了招呼：「程哥，你也來看書吶。」

翻開了《剩餘價值學說史》。

不多時，方年忽然說道：「你們團隊就沒考慮過跟公司合作，還是說你們不捨得共享成果。」

有時候，快樂就是這麼簡單。

但，在『貪好玩』的幕後，方年跟關秋荷都在鬆氣……

有人咬牙切齒。

「有階級存在……」

牌桌上會多一些陌生的面孔。

這是資本論的後續內容。

陸薇語咬咬牙，最終還是決定滿足口腹之慾。

聽著程潛繞口令似的話，方年笑著道：「其實這跟現在的環境也有關係。」

對這點溫葉不意外，一五一十的回答道：「先說購物體驗，首爾還比不上申城，就是有一些當地特色，對我們來說，有新鮮感。

「……」

有人在心裏感謝『貪好玩』。

安靜看書的方年某個瞬間抬起頭，發現對面坐著溫葉。

方年哦了聲，漫不經心的道：「我還真沒關注這個，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打算先緩緩，等到了時間再臨時抱佛腳？」

不算完全露天，搭了個棚子，四面都空空如也，也就能擋一擋天上可能落下來的細雨。

還好趕上了陸薇語下班。

這時，方年有意無意的看向了對面坐著的溫葉……

陸薇語就笑了起來：「巧了，我也不過。」

「……」

接著拿上車鑰匙出門，不幾分和圖書鐘后，就到了匯創中心的樓下。

她很吃驚于方年怎麼會去認識研究生的學長。

也知道花了多少時間。

好像是復旦的過客一樣。

「原來是這樣。」

……

儘管冬夜的風吹在臉上，有些寒冷，也沒戴帽子，發梢都被吹亂。

方年不置可否。

溫葉有跟『貪好玩』的同事們一起逛過首爾。

12月24號上午，溫葉與幾名行政員工先行回國。

「……」

聽著電視里傳來的聲音，方年愣了下，接著打開電腦，看了看時間。

送陸薇語回家的路上，陸薇語忽然道：「周五是聖誕節，你們學校有活動吧？」

而在關秋荷離開南韓時，周東升正高調的代表『貪好玩』與樂線公司進行友好商談。

勁爆的消息一茬一茬，多有sti慾望，是吧？

方年沒意見，只是笑呵呵的道：「我身體素質好，倒是無所謂，就怕你吃了拉肚子。」

氣氛有片刻的沉默。

周東升繼續在南韓跟樂線公司進行友好的商談。

「的確，不只是我們，大多數團隊都有這樣那樣的問題。」程潛認同道。

她可有點了解方年的脾氣，也不是真生氣，但自己要是再多說一句，那就會成為真的。

因為有方年的提醒在前，陸薇語只點了很少的份量，講說：「減肥。」

結束跟關秋荷的通話后，方年合上了電腦。

為了節約時間，關秋荷選擇了分段式購買機票。

溫葉連忙道：「我現在就學。」

而且中途有周末兩天。

「……」

溫葉循聲望去，略微詫異的道和*圖*書：「程潛學長？」

「旁邊就是小吃街。」

於是，這狀況，便不難理解了。

陸薇語搖搖頭：「不是很想吃餃子。」

『貪好玩』被踢下牌桌。

排除掉這些方向以後，本科生方年能選擇的方式不多，學術研究方向毫無疑問成了最優選擇。

大一點都沒法營業。

最後，溫葉腦子裡面沒來由的冒出個念頭：

溫葉簡單說了說她在首爾的遊玩體驗，總結來說，算是一般。

「我是不過的。」方年道。

就她所知，方年在09級哲學一班非常低調，幾乎沒有任何鋒芒。

「咦，溫葉？」程潛這才看到溫葉，接著挑眉道，「你們認識？」

現在都成了科幻級的詞語，如果研究出來了結果還好，要是沒有結果，完全竹籃打水一場空，我們也不好交代的。」

有點委屈，但又不敢說。

大城市裡，其實不好找。

因為這天發生的事情，改變了一些人的看法。

也有人還在幸災樂禍。

陸薇語不是很熟路，左拐右拐，最後才找到一家路邊攤。

「程哥，正好碰見，想向你討教一個小問題。」

首爾只有申城的十分之一大，相較而言更容易逛完。

方年笑笑：「沒事，我不笑話你，我們嘗嘗味道，然後去吃好吃的。」

他不需要創業，甚至可以不要學歷……

陸薇語又問：「那你要過這個節嗎？」

幾乎就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方年整理出資料，迅速分析情況，最後提出解決方案，解決問題。

『貪好玩』似乎開始感覺到了壓力，有了退堂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