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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資金問題。

「其它四個學校我按照您的意思，定了誰先成立誰是會長的一系列方案。」

學校自是不必去了。

陸薇語伏在方年背上，樂得雙腳向後翹起。

就方年個人看法，李子鏡還是很適合當理事的。

說句實話，溫葉說以公司的框架來運轉社團。

李安南提前回家，方年不意外。

這可是討好未來老丈人一家的機會，方年當然不會錯過。

溫葉應了下來。

1號兼職員工劉惜，2號兼職員工溫葉，然後……沒了。

「正好這樣一來，放假后大家也有個可以集體交流的方式。」

首先，前沿公司連一個正式員工都沒有。

至於有所求？

方年無所謂的道：「來的路上有人丟在垃圾桶，我撿的。」

「我，我不是算前沿公司的兼職員工的嗎？」

聽完溫葉的彙報后，方年滿意的點了點頭：「幹得不錯。」

方年便伸手摸了摸陸薇語的頭：「不去走走？」

且井然有序。

而最大的問題還不是人事問題，根據規劃，前沿公司前期有溫葉跟劉惜足夠了。

而是說道：「如果你不著急回家的話，那就跟我一起回去吧，我會讓溫秘一塊買機票的，算公司的錢。」

方年沒有強求，反而是在家窩著，都沒去前沿公司辦公室。

心裏只想著多花點心思，把工作做好。

陸薇語眨了眨眼睛，欣然同意：「好啊。」

又要考慮到陸薇語的攜帶上限，又要考慮到方方面面，真就整整花了兩天時間。

……

她也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知道申城回桐鳳的車次少，到桐鳳的票更少，可能真的會買不到票。

寫的是毛爺爺的《沁園春和_圖_書·雪》。

接著美滋滋地說道：「說不定有機會被選當理事。」

陸薇語哼了聲，接著又笑了起來：「走吧，回家。」

前沿社團從成立宣傳之初，可是很主動的搞了噱頭，本來就是會吸引一些有所求的優秀學員加入來著。

「溫秘還沒搞定電腦？」方年目光一掃，問道。

只不過實現起來並沒有那麼簡單罷了。

「不過這也賴我，很多事情都沒做好準備，等我花時間梳理一下，年後會重新定級的。」

買完東西回到家，陸薇語道。

李子鏡面露笑容：「行在，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

一聽這話，方年直接大包大攬下來。

「規定說要下周一下午。」劉惜回答道。

唯一還顯得比較忙碌的是李子鏡。

陸薇語一點都不累，只覺得很盡興。

這可太正常不過了。

方年上下打量了眼溫葉：「溫秘辛苦了。」

「我有啊。」李子鏡連忙笑道。

方年又問：「那你哪天回家？」

「喏，送給你。」

「社團才剛剛成立，聽溫會長說，規章啊，福利方案等等都沒定下來，你要是有空，可以主動問問溫會長。」

再不復起初的匆忙、倉促。

又說：「另外我打算今天晚上跟大家一起聚一下，畢竟是臘八節，就在學校的旦苑餐廳。」

看向翻資料速度很快的劉惜，問道：「你們是不是今天就可以回家了？」

29號，周五。

前前後後忙了一周多，事務上可以說是門兒清。

……

從衣服到保健到零食到特產，五花八門的，什麼都有。

「行吧，這事情效率就有點低了，還好不著急。」方年說了句。hｔtps://m.hｅｔｕｂｏoｋ•coｍ.ｃom

「不，不是應該等公司放假再回家嗎？」

上午，方年去了趟學校，前沿社團已然初具規模。

一晃，就到了2010年1月的最後一個工作日。

劉惜愣了下：「啊？」

方年笑著回答。

算是練書法。

有一多半是方年花的錢，其中一小半才是陸薇語買來孝敬家人的。

同濟這個沒什麼問題，我直接找了我的一個同學，大四管理科學工程的，男生，能力很強。」

不管是觀點相同、相悖、大同小異亦或是其它，對方年來說，都算有益。

劉惜果然在這裏。

……

陸薇語講說自己實習掙了錢，給家裡打回去倒沒必要，但買點東西是很有必要的。

……

「春運人太多，再過兩天就不好買票了，到時候你還天天去火車站守著，那哪有時間兼職了？」方年就笑。

「你這兼職怎麼比全職還敬業？」看到角落裡坐著的劉惜，方年打趣道。

溫葉一愣：「啊，還好。」

「方先生，你能背著你可愛、迷人但是累癱了的小女朋友回家嗎？」

「這你就誤會了，就目前來說，溫秘在前沿的工資略微虛高，你的工資虛低。」

方年大步迎了過去：「陸薇語同學，祝賀你實習圓滿結束。」

「工作日很難得有這種機會的。」

劉惜仔細想想，覺得方年說得有一定道理。

方年抿抿嘴：「那束白玫瑰看來是送給鬼了。」

劉惜認真道：「正因為我們是同學，所以我才要更加敬業，否，否則太對不起你給的工資了，溫秘書才能拿3500元。」

方年半蹲下身子，陸薇語喊了聲，故意一個猛子跳到方年和_圖_書背上，嘻嘻笑了起來：「背我回家。」

「行吧，你這麼敬業，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們又不是陌生人。」方年攤開手，道。

李子鏡眼前一亮：「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個。」

「我總覺得你在想那些……事情。」

方年對哲學的態度就是這樣，翻卷有益。

方年雙手一托：「陸薇語同學回家啰。」

換句話說，是怎麼讓子公司之間的生態圈活躍起來。

言下之意是，方年在想未來丈母娘不好打交道。

方年笑了：「你可想太多了，把你拐跑就行，到時候我教你怎麼偷戶口本吶。」

把花放在車上，拉著方年的手漫無目的走了出去。

「進展如何？」方年問道。

這裏面還有件小趣事，有些英文原著國內買不到，但可以在libgen上下載再列印，所以當時溫葉忙活了好幾天。

……

「目前的結果是，同濟·前沿社團已經申請成立完畢，其它都在籌備中，都會在年後開學時成立。」

方年抽出來的是一本叫做《The Fundamentals of Ethics》的英文倫理學基礎哲學原著。

方年稍加思索：「行，我就不去了，也彆強求大家都去。」

方年稍加思索，回答道：「很有必要，不過我沒有大家好友。」

回到南樓小區，抱著滿天星下車后，陸薇語忽然咬著嘴唇道。

方年在復旦前沿社團駐點轉了一圈，然後去了福慶大廈的前沿公司辦公室。

元旦前，方年讓溫葉購入了一系列哲學國內外著作。

劉惜抬頭看了眼方年，又低下頭：「溫秘書昨天給了我很多資料，我還沒看完。」

小伙辦和圖書事靠譜，也不推三阻四，找一堆的借口。

「從今天開始，這些事情你就暫時放一放，把復旦·前沿社團的規章等等方案搞出來，多花點心思。」

1月22日，周五，臘八節。

「你不說我都忘了，起碼有三個月沒有在工作日外出了。」

新的一周，復旦放了寒假。

「啵~」一聲，在方年臉上留下沁涼溫潤觸感。

但在方年看來，前沿社團會是一個比一般公司更加良好的框架。

……

因為匆忙、倉促等等因素，前沿公司的狀態很混亂。

劉惜眨了眨眼睛，困惑道：「可，可是公司還有財務上的事情沒處理完，我怎麼可以走？」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滿天星，還特地買這麼大捧的？」

方年順水推舟：「那就麻煩你建個群，把大家都拉進去。」

這一走，就從白天走到了晚上八點。

溫葉喝了口水，才開口回答：「正要跟您彙報，年前也不用再去談這個事情了。」

那個瞬間方年愣住了，好片刻后才說：「溫秘是因為有『貪好玩』的全職工作，所以才需要等公司放假，你只是純兼職，可以提前走的。」

陸薇語早就看到了方年手上捧著的花，笑嘻嘻的接了過去：「謝謝方先生，我還是第一次收到男生送給我的花耶~」

方年認同的點頭：「是的。」

感覺到方年語氣的變化，劉惜手上的動作頓住，飛快的抬頭看向方年，緊張且小意的解釋道。

稍晚些時候，溫葉趕了過來。

跟以往一樣，閱讀沒那麼簡單……

涉及的領域包括政治哲學、心靈哲學、倫理學等等。

劉惜解釋道：「溫秘書說要下周一才能送來。」

見到方年，李子鏡ｗｗｗ•ｈｅｔｕｂｏｏk.ｃom•cｏｍ湊上來小聲問道：「方年，溫會長不在，你是理事，你覺得我們社團有沒有必要搞個群組。」

從浦東逛到黃浦、靜安，精挑細選的買了一些東西。

最後一詞『今朝』落筆，方年呼出一口氣。

方年目光上下輕動，眉眼輕翹：「那我可愛、迷人但累癱了的小女朋友能先付路費嗎？」

「……」

方年知道自己現在像是一頭困獸，也不著忙，寫完這首詩后，從書架上隨便抽了本英文哲學原著——

「到時候我們再跟溫會長說一下就行了。」

說著眨了下右眼，陸薇語臉刷一下就紅了。

劉惜沒有回家計劃，方年卻稍微有點意外。

劉惜慌忙道：「不用不用，我坐火車回去就好。」

這天，方年坐在書桌前，拿出一張白紙，用鋼筆開始凝神寫字。

周末兩天，陸薇語喊著方年去購物。

「……」

迎著方年的眼神，陸薇語也不多說。

一臉的風塵僕僕。

「不及百萬一。」

不到三點，陸薇語就從寫字樓里走了出來。

也不是要成為哲學家，更不是要找答案，純粹指著翻卷有益。

陸薇語捧著都能把她人藏下的滿天星，望著方年嬉笑道：「啊呀，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方年笑笑，沒再多解釋這件事情。

方年開始直面前沿公司的這團亂麻。

連各校區之間的通勤車也停運了。

頓了頓，溫葉說道：「同濟、華東師範、上交、華東理工、上大五所學校都跑了一遍。」

這個21歲的東北小伙，很支棱得起來。

方年蹙起眉頭，問道：「怎麼回事？」

下午兩點四十，方年開車去了匯創中心寫字樓下。

就沒再堅持。

劉惜小聲回答：「還，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