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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溫葉又彙報了薪資定級的事務進展。

僅限陸薇語可見。

「我也想說我太難了，我家先生明明去年才身家過億而已，我才離開申城五天，他的身家莫名增長了好幾個億，也不知道我家先生的單位為什麼動輒是億。」

別的不說，光是簽字蓋章的事情，就經歷多少了？

聞言，溫葉眼前一亮，鬆了口氣：「好的，沒問題。」

問了句溫秘在不在前沿。

「莫名想為她們打抱不平了！」陸薇語輕聲哼道。

方年喃喃自語，語氣里有十二分的感慨。

加上昨天晚上花的兩個多小時，加起來足有五個小時。

嗯，方年不喜歡看手機屏幕來分析鄒萱的薄弱項。

「三月第一周都快過完了，你該主動一點給鄒萱妹妹去補習數學功課了。」

結束通話后，方年很快走去書房，坐下打開電腦，忙活了半個來小時。

「各科成績呢？」

是不是稍微有點異想天開了？

鄒萱遲疑道：「應該會吧，不過我出不去學校。」

「努力應該可以做到。」

比重返人生的那個晚上可要快得太多了。

不那麼取決於QQ版本，而是手機。

方年：「……」

方年：「那我的安慰呢？」

「這件事情您有什麼其它吩咐嗎？」

看著七張寫滿數學列式的A4紙，方年嘆息道。

掛斷電話后，看到了鄒萱回過來的簡訊，就仨字：「謝謝哥。」

「劉惜……先按6000來，每三個月更新一次。」

就算是撇開缺錢的事情，還有千頭萬緒的六家公司事務，一個即將覆蓋申城絕大多數高校的社團事務，以及形形色|色的人與事。

方年想了想，道：「教教林語淙，儘快成立社團，和圖書將方向告訴她，剩下的事情不插手，但要約定期限。」

「啊？」陸薇語一臉懵。

接著陸薇語又嬉笑起來：「跟你開個玩笑。」

多變收購、投資案的相關事務可還沒處理完。

也收到了鄒萱從QQ上發來的消息。

「數學交給我吧，爭取讓你數學140分。」

「又是僅我可見唄。」

「……」

「至於關總的工資，別拿基礎薪資噁心她了，就這樣吧。」

方年看了眼溫葉，語氣冷靜道：「你把他當成牛，不打不會動的那種來處理。」

2010年的手機QQ並不能完美支持圖片傳送。

方年嚷嚷道：「你還好意思說鄒萱認識我倒了大霉，我花了五個小時給她總結數學上遇到的問題。

方年訕笑兩聲：「你別瞎說啊。」

溫葉自是屁話沒有。

「如果做什麼事情，都能像做數學題這麼簡單就好啰！」

畢竟高三階段里，方年數學拿滿分，很是得心應手。

跟劉惜對比，她還是能感覺到差距的。

方年應了下來：「知道了。」

溫葉點頭應下來，還是屁話沒有。

為了達到比較優良的效果，已經高中畢業半年多的方年，利用這些時間重溫了一遍高中數學。

周日上午，方年再次花了兩個多小時，終於總結完了鄒萱數學試卷上遇到的問題。

2010年版的電腦QQ，聊天窗口還沒有合併，頂部功能區還會顯示空間更新的紅點。

「你怎麼會給我打電話。」

感覺比我未來的娃兒都花心思，你不經意的話，毀掉了我多少期待！」

陸薇語被逗樂了：「方先生，你這是又有點氣不順了吧。」

這一問，就順便請辛苦加班m•heｔｕｂｏｏｋ•ｃom.coｍ的劉惜同學吃了個午飯，溫秘當然只能是順帶的。

……

「有一部分異想天開，整體上來說，較為勉強。」

沒等方年開口，陸薇語飛快的道：「用你的話來說，我尋思你可能真的是個渣男；

鄒萱帶著氣喘的聲音傳出，語氣緊張而急促。

溫葉想了想，問道：「可以插手嗎，昨天下午李安南找過我，諮詢社團成立后的各項事務，也說了說他的一些想法。」

方年：「哦。」

「語文111，數學91，英語115，文綜220。」

「前沿目前一共是三個兼職員工，負責財務的劉惜，負責商務談判的關總，和我負責雜項處理。」

「你老人家是真的忙，都過去半個月了總算想起來了，前天改完卷特地關注了下鄒萱的數學，毫無起色，我還納悶呢？」

而對溫葉跟劉惜來說，早就沒有工作日與周末之分了。

因為多數手機只有內置的老版本手機QQ，不一定兼容QQ推出的全部功能。

方年：「我太難了，需要陸女士的親親，抱抱安慰。」

方年接過來一看，除了薪資定級的數字以外，有闡述參照依據，說明不是張口就來的。

因為……

「沒有，我……我是看到你的電話后，找個地方接。」鄒萱喘勻了氣，認真解釋道，「我們補課呢。」

嘴上念叨道：「6000，4000，基礎薪資8000+提成？」

「實在不行，你就抽時間在松江那邊住幾天，實地督促。」

「太狠了，時代就這麼變了。」

鮮活的例子有李安南，柳漾等。

「下次除非很有必要，不然你別讓我聽電話了。」陸薇語冷靜道，「要不然我和-圖-書真要成農村惡婦。」

餵魚：「完全沒看出來方先生有難的地方，滿滿都是炫耀。」

「哥？」

「難為你發十八個窗口抖動，還挑了我用電腦上QQ的時間點。」

他是一個老師，要考慮的永遠是大多數，而不是單獨的個體。

約莫半個多小時后，方年收到了朱建斌發過來的掃描件。

臨掛電話前，陸薇語又說：「要乖喔。」

讓她光長胸不長腦子！

「這是我跟劉惜參照市場因素給出來的草案，請您看看。」

看了幾眼后，拿出紙筆寫上了解題思路，發彩信給到鄒萱。

「上晚自習后，把自認為的數學薄弱項找出來，通過QQ發給我，我能抽一小時幫你。」

果然陸薇語不再搭理方年，方年也沒著惱。

李安南著實有點勉強。

陸薇語的話語落下后，方年眨了眨眼睛。

總之，懶狗方年愈發覺得，自己很不適應從3月份開始的忙碌生活。

更新成功后，方年立馬給『餵魚』發了十九個窗口抖動。

「我還是很欣賞溫秘你的自知之明，你的薪資定級沒問題，每六個月更新一次。」

另外就是朱建斌認為自己在對特定個體的教育上，比不上方年。

午飯後，方年跟著去了前沿的辦公室。

「……」

想著，方年隨便點了下登錄在線的QQ，看了兩眼后，迅速進入QQ空間發說說。

方年不慌不忙的拿起手機，找到鄒萱的電話撥了出去。

「是的，你把你高三期間所有的數學考卷拍照發給我，會用QQ郵箱嗎？」方年道。

方年剛放下這個草案，電話就響了起來……

方年要的是她表現出的努力，而不是結果，這就讓溫葉很是鬆了口氣。

方年www.hetubook.com.com連忙笑道：「我的錯，今年莫名其妙的有點忙。」

那種哄小孩的語氣，分外明顯。

一張張拍完，用彩信都發給鄒萱。

朱建斌同志起碼有半肚子的牢騷。

趁著方年在，溫葉趕緊彙報了一些事務。

「方總，華東政法與東華的社團，我打算明天去一趟，約您提過的林語淙和李安南談談。」

鄒萱恍然道：「哦，我知道了。」

方年：「陸女士吃晚飯了嗎？」

方年故意裝傻：「啊，還有這回事？！」

「人生怎會如此艱難，怎麼什麼事情都比數學題要難！六家公司、一個跨學校的大社團，一堆的投資事務要處理，我太難了！需要找個地方說道理！」

方年：「……」

權當是視察工作進展。

東瞅瞅西看看，再回神，時間已經到了傍晚六點多。

對於分分鐘幾十萬上下的方年來說，付出成本不可謂不高。

「正好我也沒什麼事情，現在去一趟學校吧。」朱建斌道。

至於為什麼沒讓鄒萱發彩信……

……

「說吧，想跟我講什麼樣的道理。」

「前天剛考完，學校第二名，差一點點進市排名榜了。」鄒萱有些遺憾地說道。

餵魚：「請直說。」

餵魚：「早點休息，夢裡沒有的話，你給我等著！」

無非是費用貴一點，對方年來說，完全無所謂。

接著就給陸薇語撥了個電話：「你賠！」

鄒萱驚訝道：「啊？哥，你是要幫我補習數學？」

尷尬道：「你要是不說，我把這事情給忘了。」

「總之，這件事情我希望看到你的努力。」

方年想了想，說：「那這樣，你把卷子找出來，明天給你的數學老師，我會跟他說的。」

別人投資都是為了掙錢ｈｅtｕbｏｏｋ.cｏm.ｃｏｍ，他投資還沒開始，先缺錢了。

陸薇語嘻嘻笑道：「你今天真可愛，乖，姐姐很忙的哦~」

接著方年給朱建斌打了個電話，說了下這件事情，讓朱建斌幫忙發一下卷子掃描件。

方年多嘴調侃了句：「千萬別走小道，晚不了幾秒鐘的。」

方年搔搔頭：「嗯。」

「方先生，我能說句實話嗎？」陸薇語忽然道。

「嗯？」陸薇語狐疑道，「你別不是還沒跟鄒萱說這事吧？」

「你自己多上心，畢竟時間不等人。」

「以後就算是有了娃兒，我都不會這麼花心思吧？」

餵魚：「方先生可以說是非常委婉了。」

方年眼睛微微睜大：「你在跑步？」

「給李安南最大的壓力，每項事務的間隔期限絕對不能高於三天，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反正要逼他在最快的時間效仿復旦，把東華·前沿社團的框架搭起來。」

「537，分數有點低，重本有點難，語文英語文綜分別能提高15分嗎？」

時間也到了午飯點，方年稍加思索，去了偷閑茶餐廳。

倒也不是說朱建斌教不了，而是精力不夠。

這上哪裡說理去！

至於彩信一直可以發圖片。

鄒萱也好，林語淙也好，認識你可真是倒了大霉。」

方年不多糾結，直接問起了正事：「開學半個月了，有沒有考試？」

餵魚：「暫時不是很想跟我家先生說話。」

鄒萱有點茫然：「數學老師，你是說朱建斌老師嗎？」

她就怕方年不顧客觀因素，現在可是鬆了口氣。

「那可不，想我分分鐘幾十萬上下，以後得花多少時間浪費在這件事上。」方年繼續嚷嚷。

「是的，你要記得感謝他，初五那天，他跟我說過你。」方年語氣平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