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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方年臉上露出笑意，也拿起筷子吃飯。

通過視頻看到方年一副馬上要動手的樣子，陸薇語笑嘻嘻的道：「方先生，友情提醒您，您的私人賬戶餘額不足200萬。」

趁著夜涼如水，徒步走回了南樓小區。

餵魚：「生氣啦？」

「那對小米發展方向的提議，是不是也是你的一個實驗？」

「公司也是以一個完善生態圈的形式來籌備發展，各個社團之間也是這麼考慮的，『貪好玩』新規劃也有這樣的意思。」

餵魚：「我覺得還好吧。」

接著話鋒一轉：「除了覆蓋面以外，現在已經成立的社團發展狀況還不夠好，比如上大；

「其實現在市場比較混亂，大的有iPhone OS，Android，塞班等，還有處於公開狀態的Windows Phone、黑莓、MeeGo等等操作系統。

陸薇語翻了個白眼：「方先生，你這心也太狠了！」

聽到方年的笑聲，李安南連呼吸都變得緩慢起來。

然後陸薇語好整以暇的道：「說吧，怎麼忽然想要看我了。」

方年：「行行行行行行！」

陸薇語點點頭：「在床上，宿舍都只有一個人住啰。」

這麼說也問題不大。

比方說原計劃4月份之前，是要覆蓋申城全部本科院校的。」

……

請了位駐場樂手。

在傍晚營業時間里，彈彈鋼琴、吉他什麼的。

說著，方年盯著李安南，語氣冷靜：「所以，安南，你懂我意思了？」

規模壯大到一定程度后，就算忽然之間走很多人，也不會影響生態圈的發展。」

「條件有點艱苦吶。」方年咂咂嘴。

「怎麼樣，這家飯店的菜做的？」

林語淙看也不看方年，咕噥著吐槽。

陸薇語略作沉吟www.hetubook.com.com：「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為什麼不主動一點。」

「總之，或許未來會有許多人想要謝謝你。」

餵魚：「你用電腦登錄，我們視頻聊天不就好啦？」

什麼叫燈下黑，這就叫燈下黑。

在一樓角落騰出來不大不小的空間，擺了一架新的立式鋼琴。

「我公司賬戶上有錢！」方年兀自強硬道。

心裏嘀咕，好歹這次還有個人陪著自己當悶葫蘆，就也還行。

……

其實溫葉倒是想說兩句，不過她都聽不懂，方年從不會照顧她說普通話。

餵魚：「是嗎？」

陸薇語的聲音通過筆記本自帶音箱傳出，略微有些失真。

「時間不早了，我要看書了。」

方年笑了起來：「林會長加油。」

溫葉總算反應了過來，最後還是硬著頭皮勸和：「方總，要不就不換了吧。」

習慣不能發語音，不能發視頻，連發圖片都很麻煩。

身家起碼奔著五六個億去的方年同學忽然失去了夢想。

她這才問起正事。

「我……我不是。」林語淙咬咬嘴，「我就是隨口一說，不用換廚師吧。」

「是……是你的飯店？」

她發現自己什麼都不如陸薇語。

這句話像是一道亮光，從方年的腦海中劃過，他笑了起來：「陸女士，你真是我的福星。」

「……」方年撇撇嘴，不接話。

林語淙自顧自喝水，裝作看向別處，就是不搭話。

果然，估值這東西就是虛泡泡的。

「說得好像你有多心疼似的。」陸薇語故意道，「有本事你別光嘴上說，趕明兒給我打個一兩三千萬的。」

說著，方年笑了聲：「你懂的。」

他還沒去過外灘三號。

「你也不想想，你都離開申城19天了！」和圖書

至於視頻聊天的像素確實有點慘，筆記本帶的攝像頭很可能只有30萬。

頓了頓，陸薇語斟酌著說道：「其實我覺得在中國很簡單吧，只要系統支持QQ就好。」

方年面露有趣，看看溫葉，又看看林語淙：「也行。」

「……」

吃了兩口，方年望向李安南，講道：「特地把你們留下來，有點事要說。」

出於場景和氛圍，不大適合演奏中國古典樂器——古典樂手也沒那麼好請。

迎著方年直直盯著自己的目光，感受到裏面的份量，李安南連忙道：「我明白！」

雖然還沒準備跟林語淙和好如初，但也不至於都面對面了，還裝聾作啞。

李安南好奇問了句：「那現在還差多少？」

幾分鐘之後，方年坐在書房中向陸薇語發起了視頻聊天。

方年笑了：「陸女士貌美如花，30萬像素也沒法弄糊你的臉，放寬心吧。」

陸薇語又說起了社團的事情，較為詳細的問了問方年。

「茶餐廳做湘菜不倫不類，一看就不會好吃。」

餵魚：「哎呀，我學方先生的嘛。」

這時服務員上了餐點，方年便順勢道：「先吃飯吧。」

李安南清楚的知道這一兩年裡，方年還沒真正生過氣。

「刨除藝術類、特殊類、民辦類這些，還差十個學校左右。」方年隨口回答道。

陸薇語接過話頭，試探著說道：「你說的時機是不是跟智能手機有關。」

「小語姐姐誒，忽然好想看看你。」

「明白了。」陸薇語面露明悟。

方年：「陸女士，你多少有點陰陽怪氣了。」

畢竟林語淙現在算是他下屬。

「將就將就，筆記本自帶的攝像頭像素有限。」

之後溫葉到松江大學城來督促，她這股子氣就變成了動ｈｅｔｕｂｏｏk.cｏm•ｃoｍ力。

「啊這！」聞言，林語淙瞪大眼睛，驚呼出聲。

「實際的發展情況遠不像溫秘說得那樣，距離不錯差得很遠；

方年收回望向樂手的目光，道：「忙起來的感覺怎麼樣？」

不久的將來會進行一輪洗牌，誰能留下來尚未可知，我個人覺得在這個洗牌中，不應該缺少中國公司。」

……

頓了頓，方年加重語氣：「我不希望因為社團的發展滯后，影響到我的事業進展。」

看著結束的視頻聊天，方年眉眼輕翹出愉悅的幅度。

方年就笑：「活該，讓你一定要獨立。」

陸薇語被方年的話搞得不明所以，不過還是道：「行行行，方先生開心就好。」

「……」

方年嘆了口氣，隨口道：「咋的，想見你還要找理由了啊？」

李安南哦了聲，扒拉著飯：「你說你說。」

聽著林語淙的點評，方年笑了：「林會長看來很不滿意啊。」

餵魚：「哦呦，方先生這是怎麼了？」

他竟然窮困潦倒到連一千萬都拿不出來。

正自娛自樂的溫葉聞言，下意識的道：「我馬上去找新的廚師！」

「你這是在宿舍嗎？」

心裏的怨氣莫名變成了別的東西。

不等方年開口，陸薇語飛快的做了個飛吻的動作：「啵啵~」

「一語驚醒夢中人！」

「還好吧。」李安南謹慎的回答。

被喊來作陪的溫葉沒說話，劉惜更是，她向來少言寡語。

一筷又一筷。

方年已經逐漸習慣了這個年代沒有方便的即時聊天軟體。

最後索性只好面帶微笑。

看著方年一副失去夢想的樣子，陸薇語哈哈笑起來：「方先生現在的樣子真可愛。」

把對社團的規劃一一說給陸薇語聽。

方年：「我沒有。」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把和圖書你的名字捧上神壇。」

「？」陸薇語眨了眨眼睛，笑道，「我也想跟方先生一樣，去哪都住酒店，但我的經濟實力不允許。」

氣的是自己。

以他對方年的了解，他知道當方年認真時，會給人多大的壓力。

偷閑茶餐廳的家常菜水準是不錯的。

多少也要給人家點動力。

坐到沙發上，方年摸出手機點開QQ，給陸薇語發了條消息。

即便如此，他也不想第一個嘗試到方年的怒火……

方年收回目光，低垂眼帘，仿若滿不在乎的道：「你也可以跟以前一樣找借口，但要是影響到社團發展的話。」

「你不是對自己很有自信，也已經決定選擇小米嗎？」

方年：「？」

方年：「……」

手上的動作倒是一點都不慢，拿起筷子不動聲色的試吃。

很快陸薇語的臉出現在屏幕上。

可以說除了復旦和上財以外，發展都不太理想。」

偷閑茶餐廳新進行了布局調整。

林語淙滿是無所謂的道：「也就還行吧，也不知道這老闆怎麼想的，環境這麼好的茶餐廳，還有樂手，居然會做湘菜，腦子多少有點毛病。」

李安南吃得滿嘴流油，嚷嚷道：「這是我在申城吃過最好吃的一頓飯。」

方年：「我這就去！」

方年反應過來，笑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他當然看得出林語淙有怨氣。

方年自然是知無不言。

方年攤手：「既然林會長覺得不好，我們得尊重客人意見。」

然後看向林語淙，笑著道：「林會長嘗嘗看，喝水飽不了肚子。」

陸薇語磕了磕牙：「嗯嗯嗯。」

所以方年乾脆連QQ都沒安裝。

接著又立馬笑眯眯的應和道：「好的，方總。」

「嗯。」方年解釋道。

方年語氣平靜的說著。

忽然之間，陸薇ｈtｔps://ｗwｗ.hｅｔｕbｏｏk•ｃoｍ.cｏｍ語告訴他，可以電腦視頻聊天。

方年笑了笑：「別瞎說，我只是提一些可行性建議，也只是剛好因為現在是一個很好的時機。」

方年：「我！」

「我一定會拚命努力的！」

「怪麻煩的，最近事務又多。」

然後幾乎是機械性的從茶几下掏出一台筆記本，看了兩眼，又起身去了書房。

自從上次那個電話之後，林語淙肚子里其實一直有股氣。

吃差不多時，方年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望向林語淙跟李安南。

陸薇語笑得更歡了：「要扣稅的喔，扣完連一千萬都湊不出來哦~」

幾個字的短語消息發了好幾屏之後，方年嘆了口氣，回復道：「可惜，想見陸女士忽然之間就變得那麼難了。」

「不是說請老同學們吃飯嗎，結束得這麼早？」

蘋果本自帶的macOS對QQ的支持很不友好。

聽完之後，陸薇語沉吟片刻，道：「你似乎對完整生態圈有比較強烈的追求？」

目送李安南跟林語淙一起坐上前往松江的計程車，方年朝溫葉跟劉惜揮揮手，招呼一聲：「走了。」

「溫秘應該跟你們都講過，前沿社團是我的事業基石，對我非常重要。」

接著意有所指的道：「有時候想太多對身體不好。」

聽陸薇語這麼說，方年沒否認，平靜道：「一個穩定的生態圈發展更長久，隨著時間推移，能夠應對的風險狀況就愈發全面；

但再一次見到方年，林語淙莫名心裏有了怨氣……

實話說，方年起碼愣了半分鐘。

「……」

「大姐頭，那就麻煩你在華東政法多發揮一下自己的本事，謝了。」

然後換成普通話，道：「溫秘，林會長對這家店很不滿意，你知道怎麼做了吧？」

林語淙瞥了眼方年，咕噥一句：「我能有什麼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