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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弟，你覺得我如果把這份方案提交給溫會長，可行度有多高？」

較往常早了約莫半小時。

「上財是很難出現創新技術的，權衡之後，我把重點放在模擬場景經營，而非直接創業上。」

接著吳伏城帶著點自得說道：「上次會長會議里，我發現溫會長很注重我們上財，以及華東政法這兩個學校的社團發展；

「沒有的事。」方年大手一揮。

「畢竟按照前沿公司的要求，成員都得是人才，人才連一個定點實習單位都搞不定嗎？」

入夜，涼如水，一掃白日的高溫。

方年笑問：「吳哥，你這說了半天還沒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麼。」

把整個申城高校的前沿社團當做是公司來運營管理。

方年沉吟著說道。

約莫十分鐘后，方年到了吳伏城在電話里說的小餐館，吳伏城提前到了。

方年眉毛輕動，笑道：「吳哥請客，指定有時間。」

果然，吳伏城接著說道：「我希望這部分新加入的成員里，最少有80%去四大會計事務所實習。」

條件有限，沒法講究什麼營養均衡，也就八分飽吧。

「從名單上來看，除了藝術類、特殊類等以外，都覆蓋到了，這麼看來，好像更符合你的猜測。」

先是輕車熟路的去了社團——主要是一會有節課要上，要不他才懶得回學校。

第一眼就看到了李子鏡同學，他正跟人嗚嗚渣渣說著些話。

寒暄著點了菜。

其中最重要的是說，前沿公司現行計劃是希望各個社團會長因地制宜挖掘合適、優秀的人才。」

……

說著咕噥起來：「行和_圖_書吧行吧，反正在溫溫嘴裏，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說著，方年眼睛上下輕動，打量著穀雨，嘴上調侃道。

聞言，李子鏡就笑：「行，有空一起吃飯。」

「……」

飯後，方年多嘴跟吳伏城講了句：「你把方案做得足夠細緻，讓溫會長提交上去，我估計通過率就會大很多。」

「方老弟你說過，可以把社團當做是一個小公司來經營，再加上終止了之前的創業計劃，時間更充裕，我琢磨著……」

方年猜到了吳伏城的意思。

次日清晨，鬧鐘沒響，方年先醒。

壓低聲音一副謹小慎微的樣子，咕噥：「不愧是你！」

若是從一個大公司的角度看，財務、法務是相當重要的職能部門。

如此，日後也方便直接補充到前沿的子公司里去。

吳伏城主動提起了事情：「有點事情，想請方老弟一起參謀參謀。」

跟往常一樣，方年隨便找個地方一坐，像個真正的大佬一樣，慵懶而悠閑。

手上提了個小包——雖然關秋荷恨不得用掃帚趕人，但茶葉還是沒忘給方年。

吳伏城簡單解釋道：「我跟一部分社團成員談了談，讓他們自主學習經營案例，代入管理角色，而非創業者角色。」

「嘖嘖，沒想到方年同學還是這麼悠閑，我以為你是來社團幫忙的呢。」

吳伏城有條不紊的道。

洗漱完套上運動衫下樓繞小區晨跑著，方年感受清晨微風拂面，心情愉悅。

「方老弟，謝謝你這麼給面。」

午飯前，方年接到個電話，是吳伏城打過來的。

「據我所www.hetubook.com.com知，溫會長上個月月底很忙碌，目前申城一共有21所本科院校有了前沿社團。」

……

聞言，方年面露沉吟，一副斟字酌句的樣子說道：「你是說，其實前沿公司的因地制宜計劃是想把各個社團當成公司形式來培養？」

吳伏城也終於鬆開了一直微皺著的眉頭。

「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是電視里的那種女生，因為喜歡我，所以故意針對我，想引起我的注意？」

所以當時我就有了猜測。」

聽完這些，方年稍加思索，道：「你說的請前沿公司傾斜資源，幫助所有有志去四大會計事務所實習的成員成功入職，我個人覺得可行度很高。」

看得出來，吳伏城應該是有事情，眉宇間有點子意思。

穀雨哼了聲，一副生氣的樣子大步離開。

「還是方老弟你看得明白，一開始你讓我成立社團，然後讓我把社團當成小公司，讓我當心創業，嘖……」

方年咂咂嘴：「吳哥，這可都是你自己的功勞，比方說現在悄悄拔尖……是吧。」

「什麼意思？！」穀雨臉色警惕而不解。

方年乜了眼在他左邊坐下的穀雨：「沒看見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大學生活不得松一點？」

方年適時開口發問：「怎麼說？」

方年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斟酌著說道：「吳哥，我能不能先問你個問題。」

「哦？」方年並不意外，笑著道，「參謀不敢當，不過一定儘可能幫你掰扯兩句。」

將茶葉連同包裝盒放進櫥櫃。

十點鐘，方年關上電視機，起身去洗漱休息。

「……hetubook.com.com」

除此之外，可能會有一部分管理崗的儲備。」

許是因為間隔時間略長，未讀郵件足有上百封。

「上次的社團會長會議你也在，溫會長只簡單說了幾句話；

「這次招新主要集中在大三的財會專業。」吳伏城隨意的道。

又笑著說了句：「還好上財的校區都連在一起，辦事也方便，要不然我估摸著還得成立社團分會。」

勺子敲擊杯沿的聲音清脆響起。

「方年，你等著，早晚我要你好看！」

氣氛變得歡樂起來。

隨便翻了翻最近的未讀郵件。

聞言，方年豎起大拇指，誇讚道：「吳哥觀察真仔細。」

「也不知道你身上有哪點能吸引溫溫，經常把你吹得天上有地上無的，我也就看出來你懶了。」

方年就笑：「吳哥你這是多慮了吧？」

方年端起杯子嘗了口，咂咂嘴品味片刻，臉上的表情很滿意：「還不錯。」

聽到最後幾個字，穀雨忽然反應了過來，氣呼呼的道：「你才狗拿耗子！」

吳伏城抿著嘴，道：「我是怕，溫會長可能會有所顧慮。」

「算是吧，按照我的猜測，大公司框架下，前沿公司應該是更希望能從上財·前沿社團中選拔出財會類儲備人才；

說到這裏，吳伏城抬起眼皮望著方年。

標記為重要的不多，也不會有待處理事務，方年翻閱了解便罷。

繼而，安安靜靜普普通通的進入夢鄉。

「方老弟，中午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便飯吶。」

「你說。」吳伏城道。

……

頓了頓，吳伏城接著說道：「這些天我一直在做這件事情。」

方年乜了眼和-圖-書吳伏城，打趣道：「老哥這話說得見外了。」

吳伏城挑起眉頭：「還有這事，那我基本可以確定，前沿公司就是這麼想的。」

「……」

「泡杯蜂蜜水吧。」

「從這個猜測出發，這些天里，我有跟社團里的理事、部分成員簡單商量，調整了上財社團的招新方向；

外人不知道，方年門清，前沿公司目前就是個空殼罷了。

李子鏡眨了眨眼睛：「我好像說錯話了？」

8點鐘，方年夾上書包走去了學校。

煎蛋2個、牛奶一杯、黃瓜一根、半疊鹵牛肉。

一個聲音從旁邊響起，帶著點軟糯，是穀雨。

方年之所以讓溫葉抓緊在申城所有符合條件的高校里落地前沿社團，想的也是這個事情。

不需要墊高枕頭，亦是無憂無慮的進入夢鄉，一夜無話。

叮鈴噹啷一陣忙活。

方年一聽就明白，是新成員們入社的事情。

九點鐘，時間還早，方年坐在沙發上，聽著電視里的聲音，從茶几下掏出筆記本。

「主要……溫會長是前沿公司的員工，跟我們這些會長其實不同，我們大不了撂挑子不幹了，她不行。」吳伏城解釋道。

「是不是可以把所有前沿社團看成是一個大公司？」

李子鏡：「！！！」

吳伏城一臉認同的點頭。

剛好菜也上齊了，吳伏城招呼方年吃飯，邊吃邊說。

吳伏城眼前一亮，明白過來：「懂了。」

實際上相當於部分調整了上財社團的發展方向。」

「吃飯就算了，有空一起去找人聊聊人生理想什麼的還行。」方年一臉正經道。

輝騰車身燈閃了閃，落鎖成功。

跑完一圈時間還早和-圖-書，方年在家吃了個簡單的早餐。

按部就班的上著課，對哲學這門學科，方年的了解也逐漸深入起來。

「說服成員去四大實習的事情，我應該可以搞定，但能不能如願都進去，有很大的不確定性，所以我在想，有沒有可能讓前沿公司傾斜一部分資源。」

方年眼睛上下輕動，面露玩味：「你這面相看起來，也不像是82年的呀。」

見穀雨差點拍桌，方年笑了：「穀雨學姐，我可什麼都沒說，友情提醒你一句，有時候說話可能要負責任哦~」

目送吳伏城離開后，懶狗方年走回了復旦。

說到後面，吳伏城忍不住嘖嘖稱奇。

吳伏城也不意外方年的謙虛，看了眼方年，眼帘低垂下去。

穀雨瞥著方年，眼睛都瞪大了一圈，好笑的搖頭：「你可真敢說。」

並沒有如往常一樣躺進浴缸，只是簡簡單單淋浴。

方年轉身走進電梯間。

見方年看過來，吳伏城面色略有嚴肅的點了下頭：「這是我的一個猜測，方老弟你覺得有多大可能性？」

見到方年，吳伏城笑呵呵地說道。

用鑰匙開了1603的門，方年腳上用力掙出鞋子，彎腰將鞋子放進鞋櫃，順便取出拖鞋，趿拉進屋。

方年樂了：「那吳哥你有沒有想過，溫會長為什麼會被安排協調處理這些事情？」

打開冰箱門時，方年看到了冰箱裏面儲存著的蜂蜜，嘴上咕噥一句。

這時，剛好往這邊走過來的李子鏡笑呵呵插嘴：「82年？82年拉菲？還是82年礦泉水啊，還是82年屬狗？」

方年也不猶豫，很快說道：「除此之外，你是不是還做了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