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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方年肯定的道。

「你以為你的名字多好聽！」

「不然呢，不是你希望我把精力從貪好玩上抽出來嗎，我尋思正好趁這個機會在棠梨休息幾天，然後看看情況。」

陸薇語一副乖巧的口吻道：「好的，我等你哦，別著急~」

……

上了車后，方年才問起這次的行程安排：「公司是怎麼安排的。」

林鳳女士一副教訓的口吻道。

「所以會優先傾斜到棠梨，很正常的。」

下午，關秋荷親自開車到南樓小區接的方年。

聊了些公司的事情后，陸薇語轉而說到：「聽你這說法，是不打算順便回家？」

「姑媽給我打了兩個電話，問了問公司的事情，這幾天新聞報道比較多，我也只說了些新聞上有的事情，主要是公司的公益計劃那事，是明擺著的事情。」

方年沒否認：「那當然，不過可惜連個全名都沒給我。」

接著更是道：「你要是好奇的話，可以去現場看看。」

關秋荷才懶得搭理方年。

令方年沒想到的是，稍晚些時候，他先是接到了林南的電話。

只是當計程車停下來后，入眼的建築物並不是酒店，而是一個看起來很洋氣的4S店。

方年沒所謂的道：「也行吧，那你喊我去幹嘛。」

也就是幾分鐘后，方年手機鈴聲再次響起，屏幕上果然是林鳳的號。

林鳳聽方年說得頭頭是道，她也不懂這許多，就笑著說：「你有計劃就好。」

林鳳又說：「你就沒什麼想和-圖-書說的？」

「怎麼想著給我打電話了？」

方年還在洗鍋時，接到了陸薇語打過來的電話。

方年：「……」

林南這個電話的意思很明顯，無非是通風報信。

接著一本正經的詆毀關秋荷：「就那個一開始說話的女人做得決定，真是不地道！」

北風那個吹就不說了，溫度還不高，中午還有個十五六度，這會體感溫度頂多十度。

從申城飛到了湘楚省城，落地是下午五點出頭。

方年想了下，道：「應該在B輪融資前，去開曼群島註冊，總部地址可能不打算搬遷，我尋思棠梨可能是貪好玩的龍興之地。」

方年解釋道：「明天下午跟關秋荷偷偷回一趟棠梨。」

「……」

方年眉頭微挑：「你不會是回棠梨散心的吧？」

聞言，關秋荷笑笑，並沒有給方年解釋。

「那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把企業總部搬出來？」

最終方年也沒問老家最近的天氣，問關秋荷多好！

「……」

關秋荷一臉理所當然的道。

「也對。」林鳳念頭轉了過來，「那大後天新小學奠基，是你來？」

「哦，這麼快就搞定了？」陸薇語笑呵呵的道。

方年：「……」

方年笑笑，說了句：「很正常，牛人都會走歪路，更何況是我。」

幾乎沒寒暄，林鳳女士便直接切入了正題：「這兩天村上都在等新小學奠基，這事情你知道吧？」

效率奇高，前前後後都沒花十五分鐘，把方年看和*圖*書得一愣一愣的。

方年隨口道：「忘了跟你說，貪好玩是在桐鳳註冊的，總部地址就在棠梨街上；

陸薇語沉默了下，然後說道：「你好像對學習一直很在意，沒有特殊原因，連選課都不逃的。」

接著又『生氣』道：「我也是閑得，替你操心這種事情，你偷偷摸摸存的錢肯定多得很！」

出機場就上了計程車，直奔市區。

陸薇語奇怪道：「都到你老家的村子了，頂多不到兩公里的路，你這是要過家門而不入？」

陸薇語瞭然道。

然後下廚做了個簡單的晚餐。

「我記得你說過關總的事情，有這層關係在裏面，確實很容易搞定。」

然後就看到關秋荷朝自己招手：「走了，回棠梨。」

「嗯，夢裡的。」方年開了個玩笑。

「嗯。」方年沒否認。

雖然有些概念一直就擺在那裡，但如果沒有任何觸發機制，可能需要走更多的歪路。

傍晚，方年踩著風兒回到了南樓小區。

「除了後天去向陽小學出席一下奠基儀式外，剩下的所有事情我都不管，公司這邊提前去了幾個行政人員，總部不是本來就有一套小班子嗎，一起配合工作。」

「你可以問問阿姨。」陸薇語提議。

林鳳哦哦應了兩聲，話鋒一轉：「最近新聞上全是你們公司的事情，我看消息說，你們公司價值25個億？這是真的？」

林鳳興沖沖的追問：「那你豈不是最少也是億萬富翁了？」

4月13日，周二，申和圖書城多雲天氣，體感溫度也就10℃。

「……」

「那你的前沿公司不會也是在桐鳳註冊的吧？」陸薇語忽然問道。

今年申城的四月天，氣候多少沾點變化無常。

「桐鳳大大小小有五六個縣，起碼有幾十個鎮，幾百個村子，怎麼就偏偏選了向陽村，選了棠梨八中？」

聞言，方年說了句：「也不知道棠梨現在是什麼天氣，申城這個月天氣有點妖，剛才回來時那北風嗚嗚的。」

方年理所當然地回答：「好歹我也是公司股東，很正常的事情。」

「方先生，你做好飯了嗎？」

方年說道：「貪好玩公益計劃的事情。」

方年就笑：「你還真是個小機靈鬼。」

「……」

「起碼要去好幾天，要帶好衣服。」

林鳳對這點倒是沒什麼說頭：「這些事情你決定就行，不過總要給自己留點底。」

「……」

很快走完了一切的流程。

「聽到鍋鏟的聲音了嗎，我剛做完菜，得稍等一下。」方年笑著對電話說道。

方年添了飯在餐桌旁坐下后，舒了口氣，嘴上道：「明天就不能一起吃飯啰。」

「可能是因為不想浪費曾經的努力吧。」方年想了想道，「在棠梨八中的歷史上，我跟劉惜應該唯二的復旦學生。」

另外荷姐曾經就是在棠梨鎮府掛的職，本來辦理的是停薪留職，不過貪好玩起來得太快，她已經辭了職。」

下午三點多的飛機。

看得出來心情還不錯。

方年笑了：「你怕是忘了我和_圖_書還是個大學生，而且是個品學兼優的大學生，要不是怕荷姐因為語言不通，再在棠梨搞出幺蛾子，我都不會請假去。」

林鳳女士的聲音帶著些許中年女士的懶散：「吃過了。」

「要是真能拿幾千萬到手上，存銀行利息也夠吃了，到時候支持一下陸薇語的事業，我就在背後享福。」

方年反正是把自己這一百多斤交給關秋荷，跟著走就完事了。

方年連連點頭：「對對對，我就是這麼想的，不過現在還不行，要等到下輪融資，公司是有規則限制的。」

要不然幹嘛提前一天半從申城出發。

「無非是滿足一下你的虛榮心，我跟你爸商量過好幾次，都覺得要不然你趁合適的機會，把股份轉給其他股東，拿錢走人，你一個大學生，不是個。」

……

畢竟方年才是湘楚當地人。

「而且學到的哲學類知識，很有用，貪好玩能這麼快壯大，跟這個脫不開干係。」

這麼晚了，肯定是得在省城留宿一個晚上，方年並不意外。

「媽。」

接著一臉正經地解釋：「去年我就投了一小點錢，占股不多，這次融資股份被稀釋到3%，虛值七千五百萬，不過我手上100萬都拿不出來，還沒家裡有錢。」

陸薇語疑惑的問了句：「怎麼了。」

「到時候等你大學畢業了，再去工作幾年，那時候有了經驗，再去開公司我們也更放心。」

陸薇語沒再多說這個事情，關心起了方年。

「咋個意思？」

「不過新聞ｍ•ｈeｔｕbｏok•cｏm•ｃom上說的那個什麼公司聯合創始人之一方總，是不是你？」

關秋荷笑了：「我不懂棠梨話，但想知道這次的公益計劃裏面有沒有幺蛾子。」

「……」

方年滿臉都是問號。

「是真的，不過只是個估值，沒多大意義。」方年無所謂的道。

到家后，方年先給陸薇語點了份晚餐。

方年奇怪道：「您是覺得我要否認？明擺著的事情，又不是我個人名義捐贈的。」

接通后，方年喊了聲，然後問道，「吃了嗎？」

「我們受公司安排嗎？」關秋荷笑著反問。

……

方年樂了：「媽，您對我有誤會，我懶得很，就算開公司也是請人。」

接著，關秋荷又解釋道：「我這次去棠梨，差不多算是私人出行。」

方年不動聲色地解釋：「是公司的正常公益慈善行為，跟我個人關係不大，你可能不知道，公司總部就在桐鳳。」

方年就笑：「那就太明顯了，前沿是在申城註冊的。」

方年撇嘴道：「咦~不是說不管事！」

「到時候應該是能拿個名譽股東的名頭，手上保留最後1%的股份，讓我享清福。」

林鳳擺明了是不相信。

「嗯？」林鳳有些意外。

聞言，陸薇語認真想了想：「仔細想想，好像真是這樣；

方先生是真的讓我看到了讀書的諸多好處。」

方年矢口否認：「怎麼可能！這種事情我可是避之不及。」

「我就說那麼大的公司，怎麼可能輪得到你來說話。」林鳳鬆了口氣。

「嗯？」陸薇語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