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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子鏡更心塞了，方年真的太草了，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在社團，估計從來不缺女孩子追求。」陳明咂咂嘴道。

這種事情其實也很常見。

這個人覺得天塌了，逢人便說，我有多麼多麼喜歡這個女朋友；

光是申城21所高校的前沿社團前期投入的資源，就算得上是個大數字。」

氣氛熱熱烈烈的，李子鏡也不復下午那憂傷面孔，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現在祝賀電話沒了，改成QQ聊天了——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要加關秋荷！

真不知道這個前沿公司在作何打算。

「我對她的好，都被她當成了草。」

好嘛，又是一刀扎在李子鏡心上。

李子鏡咬牙道。

陳明立馬附和：「就是就是，喝酒就該吹牛、打屁、聊姑娘。」

方年就知道，今天還是得聽聽子鏡同學的『心事』的。

關秋荷：「好好好好，周扒皮！說得好像你真一心看書一樣，消息是鬼在回！」

「這點我也認同，按照一貫以來的高效率，我們肯定是能看到成長期的狀態。」

出了社團，從光華樓前面走過，溜溜達達繞了下，最後從曦園出了正門，走去了對面的文科圖書館。

「……」

「挨個等著給你遞情書。」

方年微微一笑。

各自點了幾個菜，亂七八糟什麼都有。

「就是就是，別真學什麼影視劇，一醉解千愁，我們可不管你。」

結果，所謂的互有好感，是李子鏡的一廂情願，這個女生之所以跟李子鏡搭話，是因為喜歡李子鏡的舍友兼同班同學。

「我是看著一步步成立到發展到現在的，未來發展應該不是興趣愛好社團玩玩樂那麼簡單，據我所知，有些前沿社團發展已經走到了復旦的前面。

聞言，王軍樂了：「真有你的，方年。」

一家比較有特色的大排檔。

「不用謝我，心塞就多和圖書喝點，半夜三更回了宿舍再吐啊吐啊的，往後就習慣了，這個我雖然沒有經驗，但我書讀得多，不會騙你。」方年笑眯眯的道。

酒下肚，嘮叨吐，也算是一種基本操作。

於是李子鏡展開了追求。

方年：「……」

方年：「貪好玩遊戲平台發展到這一步，按部就班穩定現有態勢就行，沒必要再過度輿論營銷，我當然不關心，又不會比我看書更舒服；

意向會的過程中，李子鏡認識了某個女生，一開始沒什麼，但後來發現，雙方互有好感。

王軍等人都在勸。

現在這情況很明顯。

這是要點火啊。

但方年的性格就是多手準備，所以手上是拿捏著多種選擇，且隨時都會發生變化。

事情的經過，方年算是明白了。

「還有當面表白的！」

關秋荷：「你是故意的吧？！！！」

最終，李子鏡還是一個人喝掉了9瓶啤酒。

就著前沿社團的事情討論了幾句。

向來喜歡看書的方年同學覺得此刻的李子鏡理事，或許很需要這句話。

「故事說從前有個人，不拔尖也不算差，普普通通的，從小到大也沒受過什麼大的挫折；

方年揮揮手：「沒有沒有，一般漂亮。」

「說起來你們前沿社團搞得紅紅火火的啊，不跟我們說說嗎？」

「……」

就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受了傷，這個傷疤有多難看。

跟方年一起墜在後面的李子鏡點了點頭。

直到方年翻完第一篇多，才再次有消息進來，這次是李子鏡告訴方年晚上在哪吃。

「來，先碰一個。」李子鏡主動舉杯。

提供花樣比較多的美食。

「好。」王軍應了聲。

接著又有人說：「去年聽到個小道消息，說09級新生裏面有個人報到當天退宿，也叫方年，應該不是同名同姓吧？」

關秋荷：「本來ｈttps://ｗｗｗ.ｈetubook•ｃｏm.com想問問你接下來應該怎麼安排，不過現在不想問了，反正你也不會關心。」

三五幾杯啤酒下肚，席間的氣氛更顯熱烈。

越喝，李子鏡的情緒越激動，甚至嚷嚷著要給這個女生打電話。

發表了點個人看法，算是不了了之。

『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我只覺得他們吵鬧。』

李子鏡便反應過來，小眼睛努力瞪大，整張臉愣住，好半晌后才說道：「方年！真不愧是你！心塞了！」

「有點難受。」

王軍搭了句話：「別難受了，總歸是要接受的。」

本來方年也就是來社團晃一圈，不過接了圈電話再過來時，連溫葉她們都早離開了，社團里也沒幾個人，大多還是熟面孔，寒暄幾句剛好可以溜了。

關秋荷：「你居然有心情看書，我都恨不得今天現在馬上立刻回申城！」

「我就是接受不了，不喜歡就不喜歡，為什麼要故意這麼對我！」

方年連忙打趣道：「多謝王哥給排面。」

直到有一天，這個人名義上的女朋友忽然定了親事；

方年：「一般這種話就不用講，關總，你有什麼事情直說吧，我還得看書。」

其他人就也只是眼熟了，不全是社團的。

剛才還很活躍的李子鏡同學臉色變得憂傷起來，唉聲嘆氣，滿臉寫滿傾吐的慾望。

「現在搞得好像是我從中作梗，讓他們沒辦法在一起一樣，這特么說出去的我還成了大惡人，比竇娥還冤枉！」

「虧我當時還以為是手拿把掐的。」

「跑步？哪有這麼晚還跑步的！」李子鏡下意識的反問道。

一旁的王軍隨意勸道：「你們又沒在一起，都不算分手，頂多就是一廂真情餵了狗，不算什麼的。」

及時打斷了子鏡同學在憂傷中想要當眾傾吐的慾望。

此時，方年冷靜開口：「你們定好hetｕboｏk.cｏm•ｃｏm地方告訴我，晚上我過去。」

「一開始直接問，我還能不說是咋的。」

方年趕緊正經澄清：「你們說我帥沒問題，可別污衊我，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按圖索驥找到哲學類書籍，抽了本中文版的政治哲學著作，蹲在書架下翻閱起來。

好在這之後，再沒有消息進來。

接著一口氣說道：「就是沒在一起，才更傷人。」

他也沒好意思補一句，說，是因為手機震動聲擾亂了他的思路。

關秋荷：「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

李子鏡又一口乾完杯中酒時，王軍說了句：「怎麼聊到學習社團上了，這樣還不如喝茶。」

下一步具體走什麼類型的方向，方年心裏當然是有點譜的，要不然今天也不至於去瞅一眼。

「當時我們宿舍還有人討論說，這特么的現在帥都能當飯吃了！」

之前光是祝賀電話，就接了個半個來小時。

只不過對方年同學來說，今天似乎不是個可以休閑的日子。

等再大一些，見了更多的世面，覺得自己了不起，這感情自然而然就淡了，不過沒分手；

王軍深以為然：「溫會長這幾次嘴上都掛著一句話，大家多思考社團發展方向，我是覺得，前沿社團應該只會是最早期的叫法。」

雖然申城的氣溫還是不怎麼高，連二十度都沒有，但大家都是年輕小伙，火力旺盛得很。

這些話一出，方年覺得今天這局來對了！

方年個人覺得，李子鏡要憂傷一下也沒事，但似乎不是一下兩下了。

「為了認識我舍友，假裝對我好，幹嘛呀！」

「準備搞個千萬同時在線人數大宣傳，現在直接一口氣破到將近兩千萬！太出乎意料了！」

剩大遊戲那邊你多費費心，好歹也是過億現金的交易，你也占股了。」

李子鏡張了張嘴，最後說道：「行，我們定好后在QQ上和_圖_書告訴你。」

在王軍嘆著氣說了半截話后。

當時還跟方年、王軍幾個炫耀過。

方年到時，李子鏡他們一幫人已經坐下有一會了。

除了方年，他們之前就都是認識的。

包括方年，坐了8個人，除了方年比較熟悉的李子鏡和王軍以外，方年還認識其中一個叫陳明的。

方年：「看書。」

畢竟是東北那旮旯的，喝這點啤酒還是不礙事的。

傍晚七點出頭，方年穿過復旦，從西南門出去往東走了半里地，到了李子鏡說的地兒。

「我說句話，聽溫會長講，第二次社團會長會議覆蓋了申城幾乎所有高校，說是有不少事情要宣布處理。」

「對對對，你想想看，要是你們在一起之後發生這種事情，你得多難受，真就成了綠帽子。」陳明無所謂的勸道。

比如可以擼串，也可以喝點砂鍋粥什麼的。

「……」

果然，沒多久，李子鏡憋了老半天的傾吐慾望累積到了頂點，長嘆口氣：「唉……」

「方總，忙著呢？電話都沒接。」

李子鏡一口乾完杯中酒，喳喳說道。

方年連連擺手：「完全是以訛傳訛，我都不知道這回事……」

剩下的15瓶，基本上都是王軍、陳明他們喝的，方年頂多算是抿抿嘴潤潤喉。

而且方年之前還知道，社團招新會之前的意向會之後，包括李子鏡，包括王軍，都談起了戀愛。

他算是過來人，大學生也好，剛出社會的小年輕也罷，一副要借酒澆愁的樣子，基本上都是感情問題。

方年插了句嘴：「前期肯定穩定為主，要調整也是微調，不過我很看好社團的未來，畢竟這不是要做第二個創業中心，也歡迎大家加入。」

「這個我作證是真的，那時候我還不認識方年，在文科圖書館碰到的，賊漂亮，比溫葉學姐都要漂亮得多，跟大明星一樣。」陳明咂咂嘴感慨道。

瞧瞧和-圖-書，在座各位別的不說，都是復旦的高材生，個個是人才，關鍵現在說話還好聽，簡直像是回了家一樣。

「卧槽，還真是哥們你啊，果然也就你這麼帥了，聽說剛開學那一小陣，你去哪個教室上課，哪個教室外就有一群女生。」

「下午剩大遊戲CEO譚群召給我打了電話，我約了他周二見面聊。」

一路往回走時，方年才緩緩開口：「子鏡，感情這種事，我不太懂，下午剛好看到個故事，我隨便一說，你隨便一聽？」

方年笑了聲：「這確實是我，不大習慣住宿舍。」

……

「方年？我聽老王他們提起過好幾次了！」

方年：「關總吶，你什麼時候能像個總經理一樣，能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早晚都會發生的事情，發那麼多感嘆號又不會頂用，安安心心的在棠梨修身養性，多好。」

方年臉上的笑容都沒斷過。

偏偏唯一不知情的方年並不感興趣。

方年說得是大實話，第一步是成立與因地制宜，這個步驟沒完成之前，一切都以穩定為主。

但等上了菜，李子鏡喊了句，「服務員，來箱啤酒。」

只是，最後這個人發現，圍觀看了傷疤的人，安慰完以後也就只是圖一樂，自己那道傷疤除了惡臭難聞，其實一洗就掉，不痛。」

方年卻一本正經道：「子鏡，現在時間也不算早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打過去，人家剛好在跑步呢？」

「……」

「……」

看樣子在座的，除了方年以外，都知道李子鏡身上發生了什麼。

隨著年歲增長，開始受到歡迎，於是有了對象，還是女方主動；

聞言，李子鏡默不作聲，自己一個人咕咚咕咚喝了一整瓶啤酒，喊道：「服務員，再來一箱。」

方年：「QQ同時在線上個月就破了一個億，什麼時候破個億再激動，有這功夫，多看看書，不好嗎？」

方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