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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光嘴上說，自己想辦法懲罰你的錯誤。」方年道。

這次不算大事，自己去扣除你這個月的全部績效獎金，不過分吧？」

「好像對於文字內容的處理有點力不從心，不然我給你放一段時間假，稍微進修一下子？」

店內人不多，於是菜品味道一般般。

「看來你還沒明白你錯哪裡了！」方年面無表情道。

「……」

林語淙為了吃飯以外而去。

畢竟以前是條單身狗，沒有過節的必要。

她徹底明白了方年的意思。

心裏小聲嗶嗶：「明明就是因為這個生氣的嘛，現在是要找正當借口訓我了？最近涉及到具體工作事務的事情很少吧？

當時她當眾調侃方年跟陸薇語時，是挺爽的。

很多小姑娘大女人一早就收到了鮮艷的玫瑰花。

尤其是你本職工作的文件處理上，我一向是不允許犯一丁點錯誤。

前沿項目實習部也走入了正軌。

聞言，方年感慨道：「知我者陸女士也。」

比起見識到方年商業運作等等方面的優秀，溫葉最先了解到的其實是方年的記仇。

點了兩葷一素，菜品味道不怎麼樣，方年扒拉幾口勉強吃個五分飽就算。

這幾天里，溫葉跟穀雨在18號雙雙順利完成答辯，雙雙得到評分『A』，然後是完成了畢業合影。

「我還是會很遺憾，幫不上方先生。」

話語剛落，溫葉腦瓜子就嗡嗡響。

剛嘀咕完，溫葉立馬捂住嘴，她覺得自己剛才的念頭十分危險。

儘管今年的520是周四，但節日的熱情一點沒被消退。

方年為了吃飯而去。

溫葉飛快的點頭：「我明白，謝謝方總。」

「溫會長下午好。」https://www.hetubook.com.com『撞』見溫葉時，方年呵呵笑著主動打了個招呼。

「哦。」林語淙應了聲，「再見。」

「專業課學得怎麼樣？」

話語里的意有所指相當淺淡。

剛結束跟陸薇語的通話，手機都還沒鎖屏，鈴聲就響了起來……

還有情人節、七夕、聖誕、平安夜等等節日都不過。」

後果來得這麼快，讓溫葉說話都打顫。

猶豫當下這個決定是否過於激進了。」

方年眉頭挑起來：「錯哪裡了？」

「啊？」溫葉一愣，接著硬著頭皮道，「我不應該當眾調侃您，應該按照校園俱樂部的規則流程，通過正常渠道跟陸會長取得溝通。」

「前幾天關總可真的只是跟你開玩笑罷了，前沿是很掙錢，但我不是慈善家，你懂我意思吧。」

「行行行。」方年擺擺手，「忙裡出錯，在我這裏行不通。

「巧了，我也是，我寧願過六一。」方年嬉皮笑臉的說了句。

方年毫不客氣道：「我為什麼會在揭牌名單上？」

只是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麼快。

稍頓，方年語氣平靜道：「你應該明白，前沿也好，當康也罷，必須要我來看的文件動輒牽涉到幾千萬上億，錯一點把你賣十回都不夠挽回損失！」

更關鍵是要有足夠財力確保企業正常運轉，直至將前沿創新孵化出來；

「流程是你定的吧，重點內容你為什麼沒有標示？哦，我讓你制定流程，你就是這麼糊弄我的？」

陸薇語嗯了聲：「這個原因占很大一部分，節日本身沒問題，被許多人過成這樣的純粹……」

這頓飯多少就有點浪費。

「溫會長最近事情和-圖-書比較多吧，又是社團，又是畢業的，用不用給你減減壓。」方年漫不經心地道。

「……」

「前沿項目要正式獨立，前沿創業也要正式獨立，都需要正經八百組建維持公司基本運轉團隊，想想就頭大。」

聞言，方年趕緊嬉皮笑臉道：「陸女士那麼優秀，哪裡會幫不上我。」

說完，方年就走了。

溫葉：「……」

當著一百多人的面揭牌這種安排，多少有點不符合方年的想法。

林語淙沉默了小片刻，沒有回答方年關心的問題，稍稍仰頭看向方年，語氣認真道：「方年，我能請你吃個飯嗎？」

接著嘆氣道：「現在的情況，其實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溫葉連連擺手：「沒有的沒有的，能忙過來，謝謝方總關心。」

稍頓，方年漫不經心道：「不要認為自己是秘書崗，就沒有野心了，靠你現在的工資，你拿什麼在申城立足？」

「方總您說得對。」溫葉深以為然。

「是嗎？」方年微微一笑，「我怎麼覺得你比較忙。」

……

「方，方總，我錯了，對不起。」

方年看了眼溫葉，說道：「記得去跟小谷通個氣，我對她的要求也差不多，現在是看在你們還沒畢業的份上，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個日子，在中國早已成為了一個重大節日，在許多中國人眼裡，是個忙碌的日子。

……

方年望向林語淙，微笑著說道：「下午有課，就不送你了，自己早點回學校。」

迎著林語淙期待的眼神，方年沒多猶豫，笑著點頭：「好啊，謝謝大姐頭。」

儘管從成為方年秘書至今，工作上幾乎挑不出錯，但不代表完全優秀。

望著ｈeｔｕboｏｋ•coｍ•ｃｏm方年離去的背影，溫葉抿抿嘴，小聲嘀咕：「老闆好像不介意當眾調侃他跟老闆娘？」

她當然知道自己上午今天做了些什麼。

雖然當時沒辦法跟人分享，但在會後，她分分鐘就跟穀雨說了。

「是因為許多人不約而同選擇了為愛加油嗎？」方年心中一動，問了句。

猛然在校園裡撞到方年，再聽這話，溫葉眉頭猛地一跳，面上還是帶微笑說：「方總您請吩咐。」

聽著方年面帶關切，一個個問出來的問題。

不過方年還是一早跟陸薇語撥了個電話，開門見山的表示不過這個節日。

接著笑眯眯道：「好，我的我的，不過3號要答辯，我只能早上到申城，晚上要回長安。」

方年：「……」

方年在心裏已經有任務計劃分配。

反正說的是棠梨方言，方年在飯桌上就吐槽了一句：「果然，復旦附近這生意不太好的小飯店都不大好吃啊。」

又見證了前沿從創立到邁出第一步，如果你連個畢業答辯都過不了，我尋思你得買塊豆腐去撞死。」

方年語氣平靜的強調，才讓溫葉反應過來。

「需要我提醒一下溫大會長，你在前沿公司的工作崗位嗎？」

聞言，溫葉連忙道：「謝謝方總提前讓我有心理準備，我一定會努力的。」

飯桌上也沒多說什麼話。

不過林語淙還是比較滿意的，結賬時臉上笑容滿滿……

聽方年這麼說，陸薇語嘻嘻笑道：「方先生，我本來就不過520這種節日的呀；

傍晚，隔著一千多公里，跟陸薇語同時吃飯時，方年對著電話說道。

「需不需要些實際法律案例研究？」

「……」

「抱歉，方總，請您指點。m.hetubook.com.com」溫葉嘴上姿態放得很低。

飯店門口。

方年哼哼兩聲：「這還差不多。」

「謝謝方總教育，我記下了。」溫葉聳然一驚，連忙認真道。

「別瞎說，我也一樣要忙的。」方年一本正經道。

甚至擠佔了曾經一些風雲人物，比如陳果。

而時間也走到了諧音為『我愛你』的520。

「暑假有沒有社會實踐的想法？」

老闆就是厲害，訓人都得先讓人心服口服，這個得記下來！」

畢竟，自打前沿社團在復旦落地后，溫葉在復旦日月光華BBS上人氣始終居高不下；

「壞痞！」一聽這話，陸薇語便咬牙道。

走出創智園區后，林語淙就近找了家小飯店。

陸薇語樂了：「方先生臉嫩到還可以過兒童節喔，嘖嘖~」

陸薇語平靜道：「我相信方先生的能力，我會一直給你加油的，可是……」

接著強調道：「我要是答辯沒過，我一定遠一點去買豆腐，絕對不礙眼。」

「再見。」

方年一向對這種逐漸演化出來的節日，不大敏感。

「……」

「陸女士學壞了啊，現在反應都這麼快了。」

「你腦子整天在想什麼？」方年沒好氣道，「我這是友善的提醒你，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想明白這些之後，溫葉艱難的舔了下嘴唇，望向方年，頹然道：「方總，能不能等我明天完成畢業答辯后，再來聽您訓導。」

方年掃了眼溫葉，隨意地說道：「從去年認識你到現在，你經歷了貪好玩從弱到強，經歷了貪好玩最大的轉型，經歷了貪好玩更名；

然後大手一揮：「提前提醒你，當你拿到畢業證書後，就是徹底進入職場，我將按一般企業CEO的標準來要m•ｈｅtuｂｏoｋ•ｃｏｍ.com求你靠攏。」

她現在都忘不了自己是怎麼成為方年秘書的。

「社團里有沒有比較棘手的事情需要資源支持？」

另外就是『當康』遊戲平台註冊用戶數量距離1億近在咫尺。

就像方年在學校很容易被溫葉跟穀雨找到那樣，方年也很容易『撞』到本學期復旦最風雲人物溫葉。

目送林語淙離去，方年慢悠悠走回復旦。

類似於流程文件上沒有重點標示的小錯誤，說句實話，溫葉並沒太當回事，要不也不會說等畢業答辯以後再說這種話。

陸薇語就笑：「我覺得應該是溫葉跟穀雨頭大才對。」

但當時的狀況明顯又不能拒絕……

可是目前各方面的條件都比較成熟了，攤子也只是看起來鋪大，你在擔心財力不夠，可能會讓這個明顯很不錯的事業在未來遭受重大打擊。

大有獨領風騷的跡象。

吃飯這方面，儘管林語淙是大姐頭，但胃口不大，也吃得不多。

說了兩句后，陸薇語眉眼淺笑道：「我知道方先生頭大的事情不是這些；

陸薇語都愣了：「……還可以這樣？」

而是兩家子公司真正獨立運轉，需要投入大量的財力、人力；

「嘿！我這暴脾氣，不多說了，今年六一你必須來申城跟我一起過！」方年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道。

感受完全不同。

溫葉眼皮一跳，她忽然記起來，當時就有感覺到方年神色不對，反而是當眾調侃方年跟陸薇語時，方年並沒有什麼表示。

「……」

現在跟陸薇語相距一千多公里，不過也罷。

然後就明白了過來，方年做人一向低調，做事也不怎麼高調。

是。

林語淙張了下嘴，沒吱聲。

「不客氣不客氣。」林語淙眉眼輕翹，連連擺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