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41章 一敗塗地
方年趕緊飛快道：「啵啵呢？」
方年沒多說，該叮囑的、該要求的，早就說過了。
通俗點來說，是眼裡要有活。
電話里，陸薇語的語氣很是有些激動，定是一臉驕傲。
反而是從陸家嘴過去很直線，因為新建路隧道完全通了車，一路快得很。
也看到了前沿項目實習部的實習生業務報告單，不過還真如方年所說，沒完全整理好。
連當初溫葉答辯前後都消失了兩天多。
穀雨連連點頭，懇切道：「好的好的。」
方年自是不知道穀雨這許多心思。
在茶樓門前的車位停了車后，方年走了進去。
次日上午。
一切盡在不言中。
周四下午，溫葉通過電話跟方年彙報了聲，說找到了合適的副手，即刻啟程趕赴京城。
方年讀書不是泛泛而讀，身為一個曾經的作者，對創作過程還是了解的。
方年自己開車去往魯迅公園旁。
「歡迎方總。」關秋荷迎了上來。
「……」
是陸薇語的電話。
方年回答道：「九點半以後吧。」
「你快別說了，現在公司各部門領導臉都是綠色的，他們罰的款都足夠請公司全體員工搞個一日遊了。」關秋荷無奈地感慨道。
前腳溫葉電話剛掛，後腳電話就響了起來。
「差不多。」
「語氣稍微有點過分了，你是想當我爸爸嗎？」陸薇語咬牙道。
見狀，方年笑了兩聲：「高低要給你整兩句；
電話接二連三的，方年索性離開了圖書館。
……
畢竟這是人家關總正經八百的第一份額外投資，怎麼說方年也得去捧個場。
這大概就是溫葉敢在工作之外撩撥方年的底氣吧。
稍頓，方年耐心地補充了幾句：「你跟溫秘之間的分工應該你們自己界定；
所以，方年跟關秋荷的觀和_圖_書點都一樣，輸了就是輸了！
穀雨在心裏嘀咕：「正好趁著有這個時間，再請教請教溫溫，了解方總最習慣看的樣式……」
穀雨心裏想著這些，注意力更加集中到了工作處理中。
方年只想要看完整的報告，聽流程重點彙報。
方年呼了口氣，欣慰道：「不錯，陸女士終究還是那麼優秀，總算是畢業了，我也算是能鬆氣了。」
說著，關秋荷從隨身的手包中掏出一千，方年接過。
她加入前沿這麼久，還沒見到過溫葉手忙腳亂的時候，也甚少見到需要等方年問起才開始整理的事務。
首先是關於當康公益基金會成立的事情，你應該從溫葉那裡聽說了吧？」
「哦哦，哦……」穀雨飛快反應過來，略顯慌張道，「您稍等，我現在就整理出來。」
但最常見的顯然是英文本。
從五月份開始，方年便分出一部分精力頻繁出入復旦的文科圖書館，翻閱前賢著作。
跟大多數茶樓的裝修相同，多用木料，看起來有點古色古香的感覺。
具體到方年的要求，是身為秘書不管是溫葉還是她穀雨，都得對正在進行的事務心中有數。
好歹也在復旦待了快一個學年，方年自然是能聽說的。
對懶狗一條·方年來說，規劃歸規劃，流程歸流程，安排歸安排，懶，還是得懶的。
陸薇語倒是帶了手機，二十分鐘前說馬上到自己。
比如現在只有你在，該秘書做的事情，包括辦公區裝修、前沿項目實習部新一批實習生入職后管理等等，都應該拿起來；
方年抿抿嘴：「都更名這麼久了，怎麼還記不住？」
無非是有些規劃宜早不宜晚。
「誰還不是個想當爸爸的人呢？」
「明天上午什麼時候有空？」關秋https://www.hetubook.com.com荷開門見山，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你這搞得像是要在這裏偷晴一樣，稍微有點過於謹慎了吧？」
說話間，關秋荷已經坐了下來。
方年欣然點頭。
穀雨明白方年的意思。
見狀，方年看了眼穀雨，稍作思索，語氣緩和道：「算了，不急這一時半會；
方年毫不遲疑的答應下來。
「儘管TGP的活動幾乎算是照著當康的模子來，但依託鵝廠龐大的用戶群，聲勢依舊蓋過了當康；
也能更好的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見方年不吭聲，關秋荷便說了下去：「六一當天，當康遊戲平台總流水9000萬出頭；
關秋荷無奈道：「沒辦法，現在早就是互聯網時代了，我在貪好玩……當康總經理的職位上，出鏡次數不少，難免會有有心人。
根據推算，TGP當日流水將近1.5億，從流水上來說，當康慘敗。」
「是的。」關秋荷點點頭。
「方先生，我答辯A+哦~」
方年左右看看：「你店長都沒請？」
本來就稍微有點心神不定。
之所以知道魯迅公園，是因為的確距離復旦不遠，旁邊有上財的另一個校區，距離同濟南校區也就一公里。
方年沒有那個懂各類語言的資本，便也只好不強求。
稍頓，關秋荷話鋒一轉：「正好有點事情跟你叨咕兩句；
他現在主要閱讀的都是政治哲學類著作。
是根據一個耶魯大學的政治學導論課程的書單按序閱讀；
所以這半上午的，穀雨其實已經基本整理完成了。
是在虹口的魯迅公園旁。
「不多說了，剛答辯完，還有些事情要忙，拜拜。」
雖然從目前的結果看來，當康的平台用戶還挺積極，包括獨立遊戲製作師，昨天晚上就有ｍ•ｈetｕｂoｏk.com.com第一款新遊戲上線；
繼續啃英文哲學原著——即便有些書有中文譯本。
方年樂不可支：「你怎麼能把我心裡話說出來。」
這是我對你跟溫葉的期待，以及要求；我不希望再次發生我想要的資料需要給足時間的情況。」
「這個茶樓開業，我也沒邀請誰來，不過也沒保密，像公司高管基本都知道，可能偶爾會來捧個場什麼的。」
……中午請穀雨在隔壁偷閑吃了午飯，下午回校上課，課程結束后鑽進了圖書館。
到時候萬一有人不打我的主意，反而盯上你，你又得把鍋甩給我。」
「他們明天才上班。」關秋荷解釋了一句，「先轉一圈？」
其實有些著作原著並非英文。
但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說，有競爭對手會主動在同一個層面較量。
若論直線距離的話，魯迅公園距離復旦大學還更近，也就三公里，但中間全是建築物，車程足9公里。
根據關秋荷給的地址，方年很快找到了地方。
關秋荷笑笑，帶著方年走進二樓居里的一個靠窗包廂：「保留了間包廂。」
「其次是六一當天的各種活動，聽說你把溫葉安排出去了，估計也就沒怎麼關心了吧？」
剛走出文科圖書館，手機鈴聲便再次響了起來。
說著，關秋荷望向方年。
在不考慮用戶基數的情況下，六一活動，當康的確是慘敗。
方年眨了下眼睛：「還有這種好事，這不是變相給公司員工發福利了？」
因為今天陸薇語畢業答辯，現在答辯都開始兩個小時了，還沒有進一步消息。
他知道自己的理想不容易實現，站在前世的基礎上，今生還得持續努力。
方年看了眼關秋荷，平靜道：「提前走流程申請註冊這點沒問題，但別著急對外公開。」
而現在方年又在這個業務報告的基礎上要求加入預算明細，所以穀雨便沒有在整理完成後直接報告給方年。
但從整體數據表現來看，活動方面當康也是大輸家。」
「我明白，您放心，下次一定不會了。」穀雨連忙將堅決道。
兩人就著這件事情聊了幾句。
TGP有那麼龐大的用戶基數又不是平白無故來的，也是人家鵝廠發展十幾年攢出來的。
穀雨也知道，別看溫葉平時好像只是偶爾在方年跟前冒頭彙報幾句，但彙報的內容都是溫葉提前多時便整理過的。
關秋荷看向窗外，嘴上道：「當康遊戲有限公司于昨天完成了在申城登記註冊，換句話說，已經搬遷到了申城。」
……
聞言，關秋荷道：「那正好，我的茶樓十點鐘開業，你過來捧個場？」
這才是方年認為翻卷有益的重點，說起來也簡單：帶著腦子去讀書。
估摸著關秋荷是請的大師設計了下茶樓店鋪門匾，一個龍飛鳳舞的『茶』，簡單直接。
方年這也算是提前體驗到了畢業答辯的緊張感，誰讓自己對象比自己早三年畢業？
方年看了兩眼，微笑著嘀咕道：「還是選了個離自己近的！」
方年收回目光，語氣平和道：「提醒你，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寬裕的時間。」
關秋荷盤下來的這家茶樓不算小，雖然一樓大堂不怎麼顯眼，但是二樓空間挺大，只不過全是包廂。
「……」
畢竟如果按照方年的年齡和目前的學生身份來推算的話，他有太多時間來慢慢準備妥當。
方年也沒再回圖書館，一路走回了南樓小區。
「裝修上稍微多花了點心思，用了些隔音材質，有特別配鎖，和*圖*書鑰匙一共三把，這把給你。」
陸薇語不搭理這茬，認真的轉移話題：「明後天就有時間去正式落實校園俱樂部了。」
溫秘應該還沒來得及整理，這樣，下周一給我，劉惜後天應該會回來上班，順便讓她根據業務單做好預算，一起看。」
方年倒也能理解，畢業答辯幾乎意味著畢業結束，肯定會有瑣屑的事情。
而且時間點還剛剛好。
反正現在事情都安排了下去，怎麼也得等下周一再說。
他正忙著玩兒空當接龍……
讀一本書，盡量去了解這本書成作環境、時間、歷史因素、作者身份，這樣可以更好的了解到作者真正想要表達的思想，通過文字這種媒介與作者的思想碰撞。
因為有些事務進行下去，不僅僅是金錢單方面的因素，還會有政治、金融、人文、社會等層面。
從《蘇格拉底的自辯篇》到《理想國》再到亞里士多德的《政治學》到《君主論》、《利維坦》等等。
溫葉不是個留爛攤子的人。
結束通話后，關秋荷的簡訊發了過來，上面是個地址。
所以方年需要填充知識，讓自己的思想豐富起來。
「挺不錯的，尤其是店名，一個字搞定。」方年微笑道。
「mua~」陸薇語乖巧但敷衍。
方年明白關秋荷的意思，語氣和和氣氣地接過話頭：「也就是說，從TGP上線以來，當康推出小遊戲包，TGP無應對，算是小勝一籌，而六一活動，TGP緊隨其後，當康一敗塗地。」
然後望向方年，用商量的口吻道：「所以，我打算明天去一趟廬州。」
方年看看號，接通后，笑著打了個招呼：「關總，有何貴幹。」
還未停車時，方年就已經看到了門樓前的冷清模樣，就只有兩個花籃，一看就知道這是他讓人提前送過來的。
很快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