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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年：「周末當出門踏青了，雖然現在要夏天了，但也不影響的。」

領頭的是一個中青年男人，看面相約莫三十五六。

方年笑著擺擺手：「你說的是真話，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等到了酒店后，關秋荷進了方年的房間，兩人關起門來商量。

有趙茜和穀雨兩個秘書在，瑣碎的事情不用方年跟關秋荷操心。

先由趙茜出面跟廬州招商局相關人員進行工作對接。

廬州市府就在旁邊，腳程不過數百米，稍快些五分鐘可到。

所以她是更震驚的，心裏對方年的尊敬、崇拜、欽佩少說也要再拔高數個等級。

好在她的燒也就體現在普羅大眾眼裡象徵著『高貴』身份的物質上，比如騷藍色賓利，比如私人公務機。

餵魚：「那你是怎麼有空的？」

「嘖~其實我說這麼多，是想告訴你，申城有公務機出租業務，其中就有G550，去年我剛來申城就看到了廣告。」方年咂咂嘴，故意一本正經道。

「歡迎各位。」

方年順手從吧台下的小冰箱拿出一瓶水遞給關秋荷。

有一說一，大庭廣眾之下，門童此舉反而引起了無關緊要的關注。

下午兩點多。

「那就88億。」關秋荷稍作思考，語氣堅定道。

很快便安排妥當。

該說不說的，方年也算是歪打正著看透了關秋荷這個人的弱點。

GMC在抵達天鵝湖大酒店后，在門童的引領下緩緩停靠在門廊處。

「對這邊的招商環境第一印象還不錯。」

穀雨跟趙茜幾乎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那樣的正襟危坐。

她就這麼看著兩位老總像是兒戲般的定下來全年營收目標，也在兒戲中定下來了頂級『奢侈品』購買意向……

「正好也帶了www.hetubook.com.com小谷過來，讓她去試試看能不能現在廬州高校給前沿打個前站。」

說著方年感慨起來：「內陸城市的辦公成本是真很友好啊。」

「那你跟著跑過去做什麼［/摳鼻.JPG］。」

……正在穀雨和趙茜心裏感慨萬千時。

我記得你之前跟溫秘干過，沒什麼難度吧？」

餵魚：「才到嗎？」

「沒事，儘力而為就好。」方年無所謂道，「明天下午得趕回申城，周一是主課。」

抵達目的，還未下車關秋荷渾身上下氣勢便有了變化，是方年甚少見過的幹練、精明以及強勢。

「剛好路過時看了看，有幾個寫字樓掛牌出售，均價是三四千一平……」

關秋荷下車后，廬州招商已有人等候。

「……」

餵魚：「？」

這時趙茜忽然瞠目結舌：「方總您還是學生？！」

這也是把天鵝湖大酒店定在第一目的地的原因，剛好把午飯、午休、住店的問題一起解決了。

飯桌上，關秋荷跟方年閑聊著。

……

趙茜下意識小聲道：「難怪方總看起來那麼臉嫩，原來是真的年輕呀。」

餵魚：「方先生辛苦了。」

餵魚：「可是前沿並沒有這樣的需求吧？」

雙方領頭的互相認識之後，底下眾人握手寒暄。

關秋荷面帶微笑，跟黃明洋握著手，嘴上道：「謝謝黃處。」

穀雨稍作思考，然後飛快回答道：「難度是沒有，不過可能一天時間不夠。」

據我估計，這個季度鵝廠遊戲的營收應該會破30億，下季度進入旺季，第四季度應該會有更多動作，比如可能正式上線英雄聯盟；

搖晃著食指：「正相反，我對廬州還算滿意，大拆大建之後，整和*圖*書體規劃挺好的。」

達到預期要求了就關總說了算的。

更別說大堂經理早早迎了上來。

趙茜就不一樣了，她見到的永遠是氣場十足、強勢、果敢、堅定的關總——除了在金華那次。

此時，方年才跟關秋荷下樓乘車出發。

方年：「別瞎說，關總能掌管當康這麼大一家年營收要88億的企業，那肚子裏面都不只是能撐船，起碼得撐個航母［/調皮.JPG］。」

方年微微一笑：「關總是大股東，當然是關總說了算。」

「又不是我來考察，我是周末順便來廬州踏青，五百公里怎麼了，五百公里就不能叫踏青了？」方年一本正經道。

關秋荷：「……」

「對廬州不太滿意？」關秋荷開門見山道。

這又是入住天鵝湖酒店的另一個便利之處。

儘管是在一樓大堂，但也在門童的有意引導下，與大門無縫對接，門外兩側路人都看不到從車上下來了什麼人。

關秋荷面無表情地補充道：「我們方總大一都沒上完，哦，對，馬上了，下下周期末考試了。」

方年倒是沒什麼變化，無非是不在那麼慵懶散漫。

「啊，對不起，方總我瞎說的，請您原諒。」

嘖！

方年有注意到，廬州整體布局從建設上來說，已經似模似樣了。

午飯後，各自回了房間稍事休息。

早上7點從陸家嘴出發，中午12點半才抵達廬州蜀山區。

「我明白。」穀雨連連點頭。

雖說當康只是要在廬州投資一個研發中心，左右可能不過幾千萬的投資，但這正是對廬州商業環境的一種直觀考察。

「歡迎關總蒞臨廬州，我是廬州招商黃明洋，關總叫我小黃就行。」

「歡迎。」

方年：「現在是沒有和_圖_書，但未來還真說不準。」

其實她明白個鬼，她跟溫葉多次討論過這個沒答案的問題，上學就上學吧，還不逃課！

「……」

方年：「我是想說，陸女士別太辛苦，早晚我是會安排人把前沿校園俱樂部的旗幟插滿全國各高校的。」

方年在心裏嘀咕道：「到底只是個二十齣頭的女孩子，不能真當老女人，得理解的。」

但長途乘車依舊難免產生勞頓感。

餵魚：「我覺得關總現在正琢磨怎麼把你給殺了。」

比較令方年意外的是，這人是個平頭，且沒有官腔，又笑聲爽朗，要知道這人可是個幹部。

但關秋荷不至於當場承諾定奪。

都沒有在回酒店的路上談論。

所以趙茜跟招商局的對接工作就變得高效起來。

說到這裏，方年收回目光，不緊不慢道：「要不然關總稍微把營收目標往上提一提，畢竟現在營收已過20億，距離今年結束還有將近7個月時間？」

穀雨稍顯緊張，她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大』場面。

「我看這個高新區也還不錯，空地不少，可見廬州對未來發展實在是重視啊，規劃做得這麼規整，很難得一見。」

未幾，大堂經理親自在前面引著方年一行人上了三樓餐廳雅包。

但關秋荷眼前一亮，欣喜道：「有道理啊，買輛布加迪也要四千多萬，努努力當康也不是不能買一架公務機，謝了，方總。」

「幾百萬到數千萬的都有，硬要說的話，再添點錢可以上灣流G550了，這飛機適應場景很廣泛，短程、洲際都行。」

她們心裏都有萬千感慨，但偏偏又是一個字都不能說。

這個話題就此略過。

「畢竟這次對接的剛好是下面的『小鬼』。」

聞言，關秋荷不解hetubook.com.com道：「那你還玩手機？」

「其實我是瞎說的。」方年樂呵呵地道，「只要關總你努力掙錢，全世界都沒有地理距離尷尬的地方。」

方年：「你別搞錯了呀，是關總需要考察環境，不是我需要考察環境。」

方年忽然望向穀雨，語氣隨意道：「正好來了廬州，等下午初步考察完，小谷你去試試能不能在廬州定個前沿校園俱樂部的點；

穀雨其實還好的，她好歹經常接觸方年，對方年總是懶懶散散的樣子很熟悉。

談不上生氣，她對方年的懶散樣子早已習慣——本來她就沒想過方年會跟著出差。

小跟班方年也就是人跟著，心思似乎完全不在考察商業環境這件事情上。

趙茜：「……」

在關秋荷跟黃明洋一行人走走停停交流溝通考察時，方年玩起了手機。

「行，怎麼不行！」

差不多方年這邊跟陸薇語結束線上聊天，關秋荷也在黃明洋的陪同下基本考察完畢。

說著就感慨了一句：「感覺到廬州與申城這個地理距離顯得尷尬了。」

現在鵝廠將所有遊戲整合進入TGP，又通過合作使得TGP代理運營的爆款遊戲佔據總市場的80%以上；

聞言，穀雨跟趙茜很理智的不吱聲。

表面上裝成熟，一副清冷又驕傲的模樣，其實私底下就燒得很。

稍頓，關秋荷語氣認真道：「那你的意見是什麼？」

儘管GMC後排座椅的空間足以讓乘客完全伸展身體甚至平躺，乘坐體驗良好。

據此綜合核算，2010年財年鵝廠遊戲營收將在110億以上，所以……」

「不像嗎？」方年笑笑。

就從考察情況來說，廬州高新區各方面條件都還不錯。

……

得益於這些年的大拆、大建，整體規劃也和圖書很理想，方方面面都不錯。

關秋荷忍不住道：「我還真就動心了，要是2010年當康營收過60億，與去年鵝廠遊戲持平，年底就買公務機！」

這次關秋荷沒忍住朝方年丟出一個白眼，她算是看透了這個人。

方年：「到了許久，正在廬州當地招商人員的陪同下考察商業環境。」

渾身上下毫無氣勢，像個小跟班。

偶爾還拍張照片發給陸薇語。

車程的確有夠遠的。

待門童拉開後排對開門時，趙茜先一步下車，接著是關秋荷、方年，最後是穀雨收尾。

老娘這輩子走過最長的路，就是你方年給我下的套路！

方年餘光掃了眼穀雨跟趙茜，望向關秋荷，和和氣氣地道：「鵝廠上個月初發布了第一季度財報，網路遊戲營收較上季度增長30%，達20億人民幣，光是QQ遊戲僅休閑小遊戲同時在線用戶最高達680萬；

餵魚：「閑著也是閑著嘛。」

儘管這對方年來說只是個小場面，就不說遠了，他可是跟雷軍談笑風生的，人雷軍大小也是個京城領導！

「陸女士，大周末的就別忙了，跟我一起欣賞廬州風光。」

因為有提前商量過的緣故，路上就沒再交換意見。

方年語氣平靜道。

「……」

上次還是在向陽村小學奠基時見過。

「謝謝。」

「在高新區找個合適的寫字樓隨便買個一兩層，成立獨立研發中心，以分公司形式。」

稍頓，方年大手一揮，語氣很熱情：「無非買個飛機的事情，大不了退一步先買個直升飛機。」

餵魚：「早晚關總要被你氣死的！」

方年：「我盡量不在早上跟晚上激勵她，不多說了，你覺得廬州風光怎麼樣。」

「……」

飯桌上開開玩笑，吹吹牛也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