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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頓，方年又補充說了句：「或者是黔驢技窮也說不定的。」

左右一尋思，當康遊戲無非也就是坐看潮起潮落罷了。

只是真正的事實真相太過離譜，反而沒人猜。

「確實，比在學校發展社團，上課學習要多一些見識。」吳伏城深以為然。

「我倒是發現了點小問題，實習部人員太多，有點嘈雜。」

聽方年這麼一說，李子鏡仔細想想，皺眉道：「還真是。」

吳伏城看了眼方年，道：「加強管理，讓大家配合默契一些，因為實習部算是一個完整部門，不好再以部門類別分類，但可以用小組形式；

「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知道。」方年聳聳肩，無奈道。

「就是，我們有什麼不對勁的，不對勁的是你吧。」李子鏡嗶嗶道，「你還不知道你在實習部名聲大噪了吧？」

「其實也很正常，TGP背後畢竟靠著鵝廠；

方年輕車熟路的走了進去。

「哦？」方年面露感興趣的神色，「吳哥這是要去當官了？」

方歆想了想，笑嘻嘻的點頭：「好。」

TGP一直在針對這個遊戲，希望影響到它的發展；

林語淙也是清楚知道方年是幕後老闆的人。

「你們怎麼還會八卦這種事情？」方年無所謂地道，「有關係也沒用，我又沒沾光，光幹活了。」

李子鏡蹙眉道：「我也看到了，有人分析說，當康遊戲平台的核心吸引力是『我的世界』；

類似於之前的AB角配合形式，不至於讓大家的勞動力被浪費。」

難道真是因為被鵝廠入了股，就硬氣不起來？」

實習生們偶爾來回走動htｔｐs://m.hｅｔｕbｏok.coｍ•ｃom，交頭接耳。

再加上『方總』這個稱呼多次在公眾面前出現過。

見狀，方年眉毛微動：「子鏡？」

說笑間，王軍也湊了過來。

方年佯裝生氣：「過分了啊！」

主要是關心了下林語淙的住宿條件好不好，實習還順不順心。

「我倒是覺得TGP那些暑期活動才是重點。」李安南卻是說道。

「打算去趟前沿項目實習部看看情況，畢竟我都沒正經去過。」方年回答道。

不管是人力物力還是各種資源都更豐富，能很輕鬆的不斷推出活動；

聽完李子鏡跟李安南你一眼我一語的。

「你來了兩次，就沒發現什麼問題？」

結束通話后，方年坐在沙發椅上發了會呆。

據不完全統計，這個月目前的工作效率遠低於上個月。」

這樣一來，當康遊戲只能是不斷應付，很容易就黔驢技窮。」

「……」

「呦，方總來啦。」吳伏城笑眯眯地道。

「……」

次日上午十一點，方年去了創智園區的前沿項目實習部。

見狀，方年就笑：「無論怎樣，都不影響我們。」

談不上積極應對什麼的。

「前天是你帶著關總來視察的，再加上你姓方，又傳聞你不缺錢，所以大家都認為你跟當康遊戲那位名叫方總的創始人有點關係。」

陸薇語明白過來：「也行，我先帶方歆去轉轉，確定想要參觀的館，提前預定一下。」

李安南隨意地道：「湊巧六樓實在沒工位了，我就跑上來了，一來二去就熟悉了。」

方年這才明白過來。

唱衰heｔuｂoｏｋ•com•coｍ當康遊戲者眾。

形勢上也不影響當康遊戲的中長期規劃。

奧迪停在創智園區7號樓門前的停車場。

就目前輿論上的消息來說，遠稱不上風雨欲來。

因為過去幾年的互聯網歷史發展中，這樣的例子並不鮮見。

李安南循聲回頭，故作調侃道：「老方，又來視察啦？」

實際上公共網路空間關於當康遊戲與鵝廠遊戲之間的討論，遠遠不只是方年現在聽到的這點。

「怎麼回事，你倆怎麼碰到一起了，很不對勁！」方年樂呵呵地道，順便抽了條椅子坐下。

他是知道方年身份的。

李安南插嘴道：「行吧，不說這個了。」

李安南也插了句嘴：「我倒是覺得這是在憋什麼大招。」

「其實也不是大事。」李子鏡故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佯裝平靜道，「上個月在世博園志願者工作中認識的，大二的學妹，前段時間才確定關係。」

「怎麼樣？」

接著換了種口吻，挑著眉道：「子鏡最近有喜事喔~」

「實習部人多是事實，但人浮於事更是事實；

就著這個話題，方年跟李安南起了哄。

1號成員當選復旦大學·前沿社團理事這一點還能說通，但後面的榮譽員工多少有點說不通。

「吳哥，直說吧，你的結論是什麼？」方年微笑道。

大學階段能善始善終的感情其實也不多。

從辦公室門口走到李安南、李子鏡工位的這短短半分鐘，方年只有一個感覺：

「你這話題跳得也太快了點吧……」

聽完吳伏城所說，方年欣然道：「看來吳哥來實習部實習是來對了。和*圖*書」

具體到方年自己，就更沒什麼負擔壓力。

跟上次一樣，先去了7樓。

李子鏡深以為然的接過話頭：「對，7月份以來，當康遊戲完全沒有任何動靜。」

聽到這句話后，方年上下打量了眼吳伏城，嘖嘖稱奇：「看來吳哥眼光尖銳啊！」

也沒忘跟林語淙打聲招呼，說兩句話。

這的確算得上是合理猜測。

實習部的辦公氛圍比較寬鬆，比一般公司要寬鬆一些，同事之間偶爾聊幾句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

先是跟黃露寒暄了兩句，然後是高潔她們。

不過這次沒有溫葉領頭，也沒有萬眾期待。

「……」

往複雜里說，這是因為管理不善。

「創業扶持也好，實習也罷你都沒沾到，至於創新技術……這個跟你們哲學系應該沒多大關係吧。」

方年隨意道：「靜觀其變，影響不大。」

硬是說到讓李子鏡答應請客才算停下來。

現在又有了關秋荷的冒頭。

「尤其是昨天開始，TGP推出了一系列暑期活動，當康遊戲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回應，我看挺多網友都在期待著。」

王軍微笑道：「你的看法跟一些網友差不多，我在遊戲論壇和微博上都看到有人這麼說。」

然後就演變成了唱衰、諷刺等等。

吳伏城：「……」

李安南跟李子鏡對視一眼，嘿嘿一笑。

可不至於因為林語淙在前沿項目實習部實習，就像是拿了方年的東西一樣手短。

……

這麼多的信息綜合在一起，誰都會往這個方向猜測。

「哦呦！」方年嘖嘖稱奇，「不錯嘛，子鏡！」

合伙人關秋荷都視察完了，他ｈtｔｐs://m.ｈｅtuｂｏｏk•coｍ.coｍ這個正經八百的創始人還沒正經視察過，多少有點不像話。

比起上次李子鏡邀請他來實習部時，要混亂得多。

當康遊戲是家新興企業，各方面都有短板，活動策劃上根本沒那麼迅速，只能是疲於應付。」

見方年還有心思這麼優哉游哉的來前沿項目實習部，自然就會想方年肯定早就胸有成竹。

跟李子鏡、李安南、王軍幾個嘮了嘮嗑后，方年離開七樓去了六樓。

方年也不想林語淙產生什麼誤會。

方年的到來並沒有引起眾人的關注，偶有熟悉方年的，也只是簡單打個招呼。

「哪能是一句最先信任前沿社團能解釋的？」

於是趁陸薇語帶方歆去世博園，方年便獨自一人去了實習部。

吳伏城抿了抿嘴：「差不多吧。」

畢竟感情這種事情，能走到婚姻的，大多需要點湊合。

辦公區里並不安靜。

「方年，你怎麼來了？」李子鏡先看到的方年，連忙招呼道。

「要不然沒法解釋你怎麼認識的關總，你能成為前沿榮譽員工本身就不算太合理。」

「反正大家都是這麼猜測的。」

「申城的？」方年好奇追問道。

李子鏡也跟著調侃道：「上個月喊你來實習你不來，結果一放暑假才這麼兩天，你就見天來。」

李子鏡微笑搖頭：「四川的。」

「啊，什麼是世博園？」聞言，方歆連忙抬頭看向方年，小臉蛋上寫滿疑惑。

陸薇語看看方年：「你有別的事情？」

正發獃時，陸薇語從書房走了出來。

方年立馬順著話頭道：「所以你還等什麼，主動點，跟溫葉、穀雨提一提，找機會去落實m.hetubook.com.com更多的社團。」

……

「……」

兩人一合計，就把事情定了下來。

接著話鋒一轉，道：「要不然你明天帶方歆去世博園看看？」

其中『黔驢技窮』四個字算是頻次較高的反諷。

說笑兩句，王軍便提起了前兩天的事情：「當康遊戲這麼大手筆的支持公益事業，怎麼反而在主營業務上有點萎靡的樣子？

「所以說啊。」方年雙手一攤。

有一說一，這樣更能看到真實的實習部運轉狀態。

「我倒是聽說當康遊戲正在擴招研發員工，這還跟我們沾點邊。」

方年：「？」

接著不等方年開口，吳伏城就說了下去：「還行的，實習部最近要進行簡單的工作職責調整，我有點想法。」

隨著時間推移，當康遊戲始終沒有對外公布新的消息，這種期待就變成了失望。

「方總來啦！」王軍開口第一句話就是這。

主動打著招呼：「吳老哥，實習感覺怎麼樣？」

最後方年坐到了吳伏城旁邊。

見方年無動於衷，吳伏城繼續說道：「要知道同時工作的人員數量可是上個月的3倍還多。」

一開始部分網民是對當康遊戲抱有很大期待的。

果然，吳伏城乜了眼方年，撇撇嘴，平靜道：「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方年是故意這麼說的。

往簡單里說，這是人一多，自然而然的混亂。

「俗話說得好，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畢竟鵝廠是出了名的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方年簡單解釋了兩句，然後說：「明天是周四，人應該不會太多。」

暑期實習歸暑期實習，朋友歸朋友。

至於別的，方年沒多說。

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