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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揮揮手坐上了奧迪後排：「走了。」

方年樂了：「還記得上個月軍訓結束時，我說的話嗎？」

重心全部放在產業源頭、開放、移動互聯網上。

見過領導以後，方年的軍營體驗生活正式開始了。

「比如當康戰略投資的畢方雲、重明鳥網安也都屬於源頭。」

「這你也開誠布公？」

「比如前沿項目所投資的學術型研究項目也都是源頭。」

等足夠強大一舉登頂，再一看，發現後面窮追不捨，又有了動力。

不過這兩天也不是一點收穫都沒有，至少稍微學會怎麼用力。

跟馬珀利面談之後，方年下到了82樓酒店中庭，坐到了正喝著下午茶的關秋荷對面。

「……」

方年從駕駛位上下來，溫葉自然而然的上了駕駛位。

「真是大學生，不過也是當康大股東。」方年莞爾。

用張名的說法是：你小子在軍訓時根本就沒用什麼體力，五公里而已，頂多就是飯後消食的運動量。

然後就見到了這個部隊下屬單位的最高領導，某營長。

「肯定不可能那麼簡單。」

「嘖……」關秋荷嘖嘖稱奇，「一下子就有畫面了……」

關秋荷直溜溜的盯著方年，不發一言。

對於突然多出來的陌生人，並未引起好奇或者騷動。

張名微微一笑，轉身回了軍營。

一切由小張教官張名帶領著。

也學到了軍營基礎鍛鍊形式。

因為她知道方年最厲害的地方不在具體事務執行上，而是長遠戰略布局，以及敏銳的洞察力。

張名看看方年，抿抿嘴，一臉神秘的道：「你的來頭一定比我想象的還要大，或者說，送你來的人的來頭。」

「那一起走吧。」

見狀，方年聳聳肩，補充道：「比如看在朋友的份上，鵝廠不會在對賭協議上搞什麼幺蛾子。」

不到十分鐘，方年就再次穿上了迷彩，只不過這次比軍訓時要正式許多。

馬珀利幾乎一字不漏的引用了方年跟他提到過的觀點。

「車能停進去不？」

真是沒把他當人訓練。

溫葉跟穀雨竟皆愣住和_圖_書：「您……這是您的觀點？」

「……」

內部十分容易滋生驕縱。

穀雨也換到了奧迪副駕駛上。

方年連忙認真道：「謝謝，我會遵守貴單位一切規章制度。」

也在這之後，上交了一切私人物品交由單位保管。

穀雨趕緊回答道。

「責令兩家公司在5個工作日內向社會公開道歉，妥善做好善後事宜，確保軟體的兼容和正常使用。

「有，8號上午，工信部發表了批評通報。」

這個點應該在飛機上了。

「算是。」方年無所謂道，「我對當康本來就不咋重視。」

同時，方年也看到了鵝廠發布的公告。

支撐方年發展前沿生態，不斷調整方向。

見張名不明所以，方年補充道：「關總是當康遊戲的總經理。」

張名點了下頭。

「那你……」

接著轉移了話題：「說說當康跟米聊的聯合推廣具體情況。」

方年是嗤之以鼻：「你以為晚上把我安排在你的宿舍休息，就不能知道外界消息了？」

比如開放、共享。

方年感嘆道：「應該不是，馬總還是厲害的，我都沒想到轉變會這麼快。」

比方說……

五公里無障礙無負重越野。

也是屢次令其他人驚訝的原因。

但這隻是開始。

主要是鵝廠那麼大攤子，光是一個鵝廠遊戲，就能一直壓在當康遊戲頭上。

我但凡叫苦都算我輸！

環球金融中心樓下，戴著墨鏡的關秋荷雙手揣兜，嘴上道：「那邊的聯繫電話我已經發到你手機上了；

「其它也就沒什麼了。」

聽著方年輕描淡寫的話語，關秋荷明白過來：「死守渠道必然會被淘汰，產業上游價值一定會崛起，然而我們手上源頭和渠道都已經發展起來了。」

比如他引用阿里的口號來類比，希望讓天下沒有埋沒的才能。

簡單說了事情經過。

方年聳聳肩。

「只不過，到現在為止網上的輿論都一致認為馬珀利是在作秀……」

目的地從申城過去一百五十公里不到。

「比如鵝廠想要搞ｈttｐs://ｍ.hｅtubｏｏｋ.com•cｏm點基礎科技，一查，專利有了，給錢就能用，然後……」

比如他在專訪上說客戶端不再重要。

「就交個朋友。」方年隨口道。

不過……

方年一邊給手機開機，一邊問道。

小張教官愣住了：「怎麼會是你，方年同學？」

「基本上可以認為馬總不是在作秀，鵝廠很快會從裡到外發生改變。」

方年哦了聲：「還有嗎？」

稍晚些時候，方年同關秋荷一起下了樓。

基本上等於跟外界說，鵝廠要放棄安全、搜索等領域。

關秋荷覺得不可思議。

關秋荷的意思很簡單。

方年：「……」

張名送方年慢慢開車出門時，一眼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溫葉、穀雨，以及一旁的商務轎車。

關秋荷聽完方年的敘述后，眼睛飛快眨動，神色沾點匪夷所思。

「比如更開放的鵝廠，對當康和前沿都有益處。」

「我？小張排長不是知道嗎，我是復旦學生。」

關總沒選擇舟車勞頓的方式，而是選乘了民航航班。

方年想了想，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關總找了誰，她的人脈關係我一向不怎麼好奇。」

是當初軍訓時的教官。

比如源頭才是重點。

「有道理，當康自始至終都有內部不足的問題。」關秋荷感嘆道，「人心，畢竟最難琢磨。」

「哦豁~你怕不是有受虐症！」張名挑了下眉。

以前就是讓著他罷了。

「教官，又見面了。」方年笑眯眯地打著招呼。

當康遊戲營收不錯，成立時間補不長，一些人已經覺得了不起了。

穀雨回答道：「您熟悉的吳伏城、李子鏡、王軍都加入了前沿實實習部。」

「如果鵝廠這樣的國內科技巨頭都不注重源頭價值，前沿項目幾十億幾十億投資出來的知識產權怎麼賣得動嘛。」

不到五點鐘，方年便抵達了目的地附近。

「也就是說，除了我以外，沒有忽然來體驗的外人？」方年蹙眉道。

其次，馬珀利也通過媒體正式表達了鵝廠的歉意。

小張教官上下打量著方年：「你https://www.hetubook.com.com就是那個來頭甚大的人？」

當奧迪抵達營區門口時，方年見到了一道熟悉面孔。

「就這。」

讓每個企業，甚至每個人都能成為價值貢獻者，並從中獲益。

……

「比如從去年年底，我們就已經讓當康注重研發，現在更是初步形成了三地研發中心，在遊戲領域的源頭上已經很有優勢了。」

到了軍營，你老大說什麼都對。

就近上了高速后，方年給溫葉撥了個電話，讓她在十號早上從無錫過，一道去廬州。

「鵝廠很快就道了歉，具體內容我沒太記住。」穀雨認真回答。

也沒有說要參觀什麼機密地方，大家你好我好。

「行行行，期待下次見面！」張名無所謂道。

「您為什麼會幫忙？」

「今年營收很不錯，一下子比肩鵝廠遊戲，但根基始終太淺，鵝廠遊戲不斷強大，會給當康壓力，也會給當康無窮的動力，合適的競爭能訓練隊伍。」

張名看看車，又看看站到了他跟前的方年，似笑非笑道：「現在還敢跟我說你是大學生？」

……

「能。」

「虐我有什麼意思，我又不是特種兵。」張名隨口道。

方年最先體驗到的並不是訓練，而是軍營食堂。

方年看看關秋荷，又看向窗外一整個城市的樣子，道：「當康遊戲需要一個強大的追趕動力。」

方年問了句：「紅鵝之間有什麼新的大動靜嗎？」

要求雙方儘快實現兼容和放棄對抗等等……」

張名拍著方年的肩膀：「下次不敢再來了吧？」

「嗯？」方年不解，「怎麼說？」

「7號下午馬珀利特地來申城找過我，他的媒體專訪核心內容幾乎是一字不漏的引用了我的觀點。」方年隨口說了句。

這樣才能始終起到強大的現金奶牛作用。

「那我也不告訴你，反正不複雜。」

也幫你提前聯繫過了，你快到的時候撥個電話，會有人接你。」

提到，鵝廠將轉變發展策略。

還好，晚飯吃飽了……

溫葉應承下來。

方年：「……」

其實關秋荷的做法很簡單，找ｗｗw•ｈeｔuｂooｋ.cｏm.ｃom人牽線搭橋，捐獻物資。

「是鵝廠馬珀利馬總親自通過公開渠道道歉的，主要表達鵝廠將更加開放，與外界共享。」

晚飯後不久，張名喊上了排里幾個士兵，帶上方年開始了正式體驗。

就是沒有特地通過媒體，表示對某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方總致以謝意。

過去的兩天時間里，方年深刻的體驗到了軍營的『殘忍』！

這些才使得當康遊戲屢次表現出令人意外的營收能力。

一開始還好點，接著是五公里負重越野、越障訓練、自由搏鬥等等等等。

不過再仔細一想，關秋荷又覺得這並不令人意外。

再來個三五次，在路上遇到個什麼不開眼的，估摸著就能展示一點子猛|男魅力了。

很快驅車離開了環球金融中心。

張名根本就沒給方年循序漸進的機會，都懶得訓練立正稍息，簡單粗暴。

比如鵝廠決定建設更完善的開放平台等等。

是馬珀利的一次媒體專訪。

只有外部壓力始終強勁，才能在短時間內磨合不斷擴張的隊伍。

稱：將與紅衣廠全面和解。

「……」

一聽這話，方年猛一咬牙，故作兇狠道：「等著吧，小張排長，我決定了，不完虐你，我不會善罷甘休。」

張名解釋了一句：「我們是炮兵，雖然會承擔軍訓任務，也會有民眾參觀日等，但不跟相關影視單位合作。」

說著，穀雨遞過自己的手機：「這是具體報道，您看看。」

跑完直接就是自由搏鬥訓練。

一點都不浪費時間。

「我怎麼都看不出來啊！」

跟演電影一樣。

方年看完后，多少有點『失落』。

「同一天，鵝廠遊戲上線了大型用戶回饋活動，效果還不錯。」

恨不得一天24小時都給他開小灶。

商務轎車則回往申城。

比如核心價值向上游產業轉移。

「我過來虐你了！」

撥通了關秋荷給的電話，並不需要費力溝通。

「畢竟要交馬珀利這個朋友，當然得坦誠一點。」

溫葉開上方年的奧迪，一路往西。

簡單化的講，其實就是方年習慣多手準備，並會隨著發ｗwｗ•hｅtｕｂｏｏk.com•cｏｍ展不斷調整，始終保持著在合適的方向上前行。

不過這點運動量對方年來說，確實不算太嚴重。

尤其是張名的『殘忍』。

「這兩天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不過相對而言，會比其它單位刻板一些。

「小方同志，歡迎你來體驗軍營生活，接下來的兩天三夜裡，請你嚴格遵守我單位規章制度，我單位予以基礎訓練上的配合，謝謝合作。」

「好的，十號上午廬州見。」方年擺擺手。

「……」

起步就是夜間五公里無障礙無負重越野。

端上飯盆落座后，張名低聲道：「我來這個單位五年多了，第一次看到營長那麼認真慎重。」

從進了電動推拉門后，一切都相當配合。

方年並不介意。

俗稱二毛一。

「就這？」

跟張名比，方年就是個菜雞，身體素質好也是白搭。

怎麼搞得馬珀利還需要來請教方年關於鵝廠的未來發展問題了。

方年接過一看，很快瀏覽完畢。

方年平靜點頭：「不影響當康這邊的發展。」

「8號下午，當康、米聊聯合進行了手機軟體推廣……」

兩天後，十號早飯後，方年即將離開軍營。

上交的就是兩台手機，一把車鑰匙。

包括馬珀利的來意，也包括自己的觀點。

「一個更加開放的鵝廠，應該會越來越強大。」

方年瀏覽新聞內容時，穀雨又說：「小道消息，馬珀利在鵝廠內部掀起了一場席捲整個公司的大反思。」

穀雨跟溫葉異口同聲發問：「怎麼說？」

他的表現不比士兵差。

方年佯裝傲嬌道：「人不可貌相。」

方年挑了下眉：「是嗎？」

無錫距離申城不算太遠。

其實也沒什麼東西，為了不給單位添麻煩，貴重物品放在車裡。

想到這裏，關秋荷略頓：「所謂客戶端不重要，核心價值向產業上游轉移，不就是你讓當康遊戲調整的方向嗎？」

「收錢的單位是前沿項目。」

……

「……」

聞言，方年大手一揮：「你放心好了，等我出去就讓人安排個長期訓練票，從申城到這邊開車就一個半小時，有空我就來，有空我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