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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沿創新的辦公地點並沒有跟女媧實驗室在一棟樓，甚至沒在同一個園區。

方年微微笑著說道：「後天你就去廬州了，等你再回申城，12月份都過去好幾天了~是吧。」

上來就是霸總的譜兒~

方年趕緊打斷：「停！」

石新榮輕輕點頭便作罷，跟陸薇語彙報了一些工作。

方年樂了：「夫人對我似乎一直有誤解，我哪那麼勤快去關心一家小公司的經營狀態？」

除去新分配到女媧實驗室的少量協助處理行政事務人員，前沿創新在浦軟這邊目前總計有729人，一層樓顯然裝不下。

這大概是她喝過最合自己口味的一杯別人泡的咖啡，還是頭一次。

「……」

也得依賴於高管層。

方年認真糾正：「哪次我也捨不得。」

兩地相距不過七八十公里，可選交通工具挺多，基本都可以在一小時趕到。

方年打趣道：「夫人這是也想要在閨蜜面前裝一哈？」

即時聊天軟體並不是個複雜的東西，前沿創新也只是要求工作交流必須用『飛傳』。

「明天正好可以抽時間去畢方雲參觀參觀。」

「好，好的。」薛思應了下來。

頭次到大洋彼岸的溫葉心情比較平靜，很快就適應了下來。

方年一眼就看穿了陸薇語心裏的小心思，一點都不意外：「其實你也知道，說不說都不會影響畢方雲的發展。」

現在畢竟還是2010年，英語角在大學乃至一些大公園都比較普遍。

晚飯後，方年才在客廳沙發上坐下不久，陸薇語就蹦了過來。

要等到11月30號才能從前沿這邊拿薪水，拿到那些七七八八的補貼和基本的5000元月薪，還得等到12月31號才能拿到點季度獎金……

就目前而言，前沿創新還屬於草創企業，沒那麼高逼格。

她可是在柏悅酒店的93樓宴會廳見到了方總那獨領風騷的光景。

這次招聘的1100名正式、實習員工中還有約500人沒安排到崗。

方年開著奧迪載上陸薇語，再次續了一波三分鐘熱度。

方年手腳還是勤快的，很快搞定。

見狀，方年眼睛和圖書輕動，和善地笑道：「薛姐不必這麼緊張，你把我當成陸總的小跟班就行。」

關秋荷跟吳伏城除外。

對於忽然冒出來還直接坐在了總經理辦公室辦公的男人，前沿的主要辦公區的300來號人起碼有一多半都在好奇。

只能是交給時間來磨合。

幾分鐘后，陸薇語頭也不抬的道：「給我泡杯咖啡。」

就這樣，方年同學人生中第一次正經開始了上班。

「你就說行不行？」

原本是薛思的工作，不過比薛思更近的方年連忙起身。

「……」

陸薇語眉眼淺笑道：「方總願意，小女子求之不得。」

在陸總的使喚下，方年還是比較忙碌的。

方年彬彬有禮的道謝：「麻煩薛小姐。」

她自打上了復旦以後，就經常去英語角。

陸薇語咕噥道：「看什麼呢，我聽說光是一上午你就認識了好幾個女同事，還被她們調戲了！」

關秋荷一毛錢沒有。

方年再次走進總經理辦公室時，剛好碰見了一個中青年男人，不過他也沒在意。

簡直是全天下最讓人省心的。

不一會兒就到了前沿創新的專屬員工食堂。

也算是知道方年應該是前沿的老闆。

以及不到倆小時來回了三趟茶水間。

沒人會想方年是陸薇語陸總的先生。

也從三樓跑到二、四、五樓——這些都是前沿創新的辦公室。

然後……

小巧的。

餘光瞄了眼陸薇語，方年隨意地回答：「張瑞肯定不知道我對畢方雲寄予了厚望，而且有計劃安排那麼多的資源。」

不過沒像陸薇語一樣用iMac。

員工食堂的建設與否完全參考的辦公人數，只有實驗室是例外，實驗室是剛投入運營就立馬開始籌備建設了。

前沿實習部都有員工食堂，前沿創新自然也是有的。

如往常一樣，家裡收拾得乾乾淨淨，阿姨正在準備晚餐。

陸薇語嗯了聲，深表認同。

現在反而只有前沿沒食堂，但有廚房，而且有比較優厚的飯補。

說說笑笑間，奧迪也開進了君庭的院子。

每趟去國外的差旅，方年都還是比較上心的，聯繫和圖書也會更多一些。

薛思還帶著方年去搬了張小桌子放進總經理辦公室一角，桌椅加一塊佔地看起來不到1.5平方。

方年跟在薛思身後一路走到內里的總經理辦公室。

在……

其實陸薇語辦公室並沒有那麼多花花草草，空間很充足的。

……

然後眉眼飛快眨動，一本正經道：「畢竟夫人一人抵萬軍，怎麼都不膩。」

畢竟……

方年哦了聲，邊起身邊請示：「陸總，我能跟您一起去食堂吃飯嗎？」

陸薇語駕輕就熟的安排了下去：「……行，先這樣，下午統一安排。」

畢竟方總也是年輕陽光帥氣的。

陸薇語似乎鬆了口氣，一本正經道：「那我一點點說。」

也不知道幹啥要安排得這麼『秀氣』。

不過為了避免方年走丟，陸總還是安排了薛思過來。

臨了臨了也算是掃掉了一天的陰霾。

別看前沿兼職員工工資對比前沿系的高管毫無優勢，但也不是太差錢，工資加那些七七八八的，最低一年也會有二三十萬。

方年這一上午也認識了幾個員工。

口語提升迅速。

因為前沿擴張壯大的速度實在太快，後備人才隊伍建設始終趕不上，所以月初才啟動19城大招聘；

「石總好。」方年連忙起身打招呼。

送文件，列印文件，取文件這種基礎的秘書活計一樣也不少。

見到陸薇語后，方年一臉認真道：「陸總上午好，小方前來報到。」

「前沿的小方，來兼一天的秘書。」陸薇語回答，「小方，這位是石新榮石總。」

一節課上完后，方年又驅車回了浦東東郊這邊。

「不用，你忙你的。」方年小聲道。

「萬一張瑞好大喜功，心態膨脹呢？」陸薇語操心得還蠻多的。

「小方來啦！」坐在辦公桌后的陸薇語屁股動了下，最終只是抬了下頭，冷靜的說了句。

一如前沿幾個兼職員工心中的陰雲，均被一掃而空。

因為人太多，還是分了管理層窗口的。

前沿的兼職員工們個個都是人才，一般事情自己就安排了，根本用不著方年操心。

吳伏城現在還是挺窮的，因為…和-圖-書…他10月底才來。

過陣子前沿學術和前沿創業也會有員工食堂。

目前來說，整個前沿，也就方年的英語口語較差，連劉惜都比方年要好得多。

不等方年開口，陸薇語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你說我要是故意跟小慧提兩句，她會不會影響到張瑞？」

前沿創新在浦東軟體園區27號樓。

早在跟著薛思領辦公用品時方年就觀察好了，辦公區有一個專門的大茶水間，陸薇語的辦公室則只有單獨的飲水機和茶具。

這樣的一上午，時間過得還是蠻快的。

兩個園區其實也就相隔一條街。

陸薇語想想也是，又問：「那張瑞經營合格嗎？」

她也是知道陸薇語跟方年的關係的，雖然心裏想著大佬真會玩，但面上可不敢表露什麼。

也是巧了，剛坐下沒多久，關秋荷就撥了電話進來。

陸薇語隨意的吩咐道：「薛秘，帶小方去領辦公用品，和臨時工牌，他今天跟你一樣是我的秘書。」

多少有點左顧右盼。

用著明顯是有被使用過的筆記本電腦，按照薛思的提示登錄了她的OA帳號；

最後攤開新領的筆記簿，工作基本準備就緒。

「小方，看『飛傳』……」

接著，方年跟著薛思走進了前沿創新的辦公室。

一點都看不出這是個大公司總經理。

「方總言重了，是我應該做的，您這邊請。」薛思誠惶誠恐道。

當然……

那老實誠懇的樣子，活像個剛出社會的小年輕，真是值個影帝。

前沿創新總經理辦公室佔用了一個1.5平方的小空間。

女媧實驗室在張江高科園區。

比起前沿辦公室的簡約，前沿創新辦公室的裝修有點特色。

看得方年眼角一翹，臉上有了笑意。

方年擠了下左眼：「明天我跟在陸總身後當小跟班怎麼樣？」

方年點頭：「是的，陸總。」

在英語區也不擔心交流的問題。

陸薇語不解：「嗯？」

駕輕就熟的橫攤在沙發上，把腦袋砸在方年肩膀上。

「小方，把這份資料送到財務部……」

自打方年有一天說過飯後躺著也好，坐著也罷，都不會ｈｔｔｐs://m•hｅtｕｂook•ｃom.ｃｏｍ變胖，陸薇語的飯後時光就慵懶了起來。

不過方年也有優勢，哲學的專業英語詞彙他懂得特別多……

在辦公室外側單獨隔斷辦公的薛思也連忙起身：「我，我來……」

前台接待區域整體的擺設用具比較有時尚感，用了些設計感很不錯的桌椅。

所以方年還收到了某些女孩子帶著秋波的關注。

「……」

看得出來，公司門臉的裝修上是花了功夫的。

陸薇語故意撇撇嘴：「果然……」

正準備從倫敦去康橋。

……

聽方年說完，陸薇語眼睛一眨：「那我也可以順便跟小慧喝個下午茶。」

啟車后不久，陸薇語像是忽然來了精神一樣，臉色都興奮了許多。

總經理辦公室不缺人走動。

從法理上跟前沿半毛錢關係都沒有的方年同學攢吧攢吧一口氣裝了個大逼。

「怎麼？」陸薇語偏抬起頭望向方年。

接著方年又說：「員工們的精神面貌還行，不過有點懶散，這次擴招還是有點快了。」

倒是說辦公室多數員工用的是台式電腦。

方年樂了：「有女生調戲我說明哪怕我是小兵也是受歡迎的，這不證明陸總眼光獨到嗎？」

就還挺……

步子一次性邁得稍微有點大，難免會存在問題。

「小方，走了，去吃飯。」

方年很久沒在食堂這種場合吃過飯了，上次還是上半年在復旦食堂用過一次。

習慣性的落座后，陸薇語不動聲色的打趣：「你一個小兵，怎麼敢跟我一桌吃飯？」

方年也不介意跟員工們叨咕兩句，自己年紀又小，主動介紹說叫小方就好。

「先生，張瑞知不知道自己的公司能那麼牛逼？」

「行。」陸薇語點點頭。

聞言，方年略作思考：「就這麼說定了，也好看看陸霸總的一天，嗯……」

這是方年第一次來，連裝修方案都沒看過。

「行，下不為例！」陸薇語高冷的哼哼一聲。

他就跑了。

所以……

這次陸薇語也就抬了下眼皮掃一眼，話都沒說。

方年左右一看，這個桌子沒人，連石新榮都沒來坐，滿臉歉意道：「抱歉，沒咋太注意，要不將就一下？」

htｔps://ｍ•hｅtubｏoｋ.cｏm•ｃom然後薛思按照陸薇語的指示，讓方年用行政備用帳號登錄了『飛傳』——這是由女媧實驗室出品的目前僅用於前沿創新內部的一款聊天軟體。

天邊像是被火燒一樣，金黃金黃。

內里是辦公區，布局上也有點講究，總之辦公會比較舒適。

西下的太陽穿透雲彩投射下長長的光影。

「……」

中午臨下班前，陸薇語喊過薛思吩咐道：「下午有點事，四點以後才能回來，有重要的事情電話聯繫。」

方年就笑：「還是一樣，無非是張瑞會從CEO變成創始人，對畢方雲的掌控力下降罷了。」

陸薇語喝了兩口，露出滿意的神色：「嗯，不錯。」

方年既然是來當小跟班的，自然是不會讓陸總來接。

認真說的話，沒人比方年更懂陸薇語的口味。

石新榮點點頭：「好的。」

「哦豁~~」陸薇語眨巴著大眼睛，「先生這是忽然捨不得我出差了？」

方年的工作內容很簡單，跟薛思一樣。

「也對也對。」陸薇語點了點頭，「你可能還沒我知道的多。」

關秋荷的這通電話也算是方年放了心。

既往工作自然不可能參与，還是薛思負責。

「人生在世，誰人不想裝逼？」陸薇語一昂頭，理直氣壯道。

想著，方年念頭一轉：「陸總，明天我只有早上一節課是主課，上完后才九點多……」

方年瞅著時間也不算早，雖然幾人不再疑惑，但各自心思浮躁，也算是無心工作，索性讓大家都提前下了班。

聽話就完事了。

倫敦時間現在是上午十點多，她們是凌晨兩點多到的，已經簡單休息調整了時差。

辦公用品並不複雜，一個筆記簿，兩支筆，一台標配的華碩筆記本。

可以！

方年……沾了陸薇語的光。

次日一大早，方年自己驅車去了楊浦，畢竟是8點的課。

石新榮見到方年輕車熟路的坐到辦公室一角，有點發愣：「陸總，這位是……」

一夜無話。

每次都是泡咖啡。

自己也正好跟陸薇語早點回家。

方年不愛喝咖啡，就算是提神也是喝茶，前沿辦公室和家裡都沒有咖啡豆，所以陸總也是比較可憐和隨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