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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方總辛苦。」

「一下就放完了，要不還去拿一點吧？」方歆看著所剩不多的存貨，似模似樣的撩撥道。

「還行，就是電話有點忙。」

「……」

鬼知道方凌飛發生過什麼，硬是在高三下半年不上了，雖然上不上都不影響他考不上大學。

這一通才完，各種電話就進來了。

其實方年心裏想的是：

倒是方枚如果能不那麼『伏地魔』，應該有好的發展。

在天際再次陷入黑暗時，又是一聲響，再次照亮天際。

「……」

而且她畢竟是當康遊戲的董事長，大年初一這樣的節日，必然是要問好不少人的。

「不多說了，我媽喊我吃飯了。」

說難聽一點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信息簡明扼要。

「……」

「飛哥要不一起。」方年連連招手。

「荷姐，新年快樂。」

她瞥了眼方年：「明年春節不回來了？」

這才明白……

反正是挺糾結的，當然她也知道，這次就算自己全天下的說，都沒人信了。

想了想，方年還是多嘴說了句：「越努力越自由，年齡從來不會是問題，有時候顧及太多，想得太多，反而會沒有選擇。」

說好聽一點就是嘗試不同可能，尋找生活的真諦。

寒暄兩句，方年趁機多說了兩句：「雷總啊，得提前跟你說一下，整個春節我都不在線，有事沒事都別找我。」

方年心裏很清楚，錢這東西借出去就也還是不要想著要還的好。

林鳳權衡下，借了7萬元給方枚。

站在門廊的方凌飛忍不住道：「你們還只有三歲兩歲誒！」

三大運營商同時下發了祝福簡訊，在祝福用戶新年快樂的同時，特別加了一句：

「……」

頂多是因為帶點『伏地魔』屬性。

「……」

方年連連點頭：「那你去，媽媽要是問，你就說是我要拿的。」

聞言，林鳳哦了聲，不再在意。

「這個消息來得真是時候，恭喜女媧系統！」

「實在找不到什麼詞形容，女媧牛逼！」

可能是最近才剛冒出來的那首《午夜DJ》唱進了他的心裏——雖然方凌飛想當DJ的時候這歌還沒出。

不過……

尤其是在這個舉國同歡的春節當天。

最後是劉惜，清弱的祝方年新年快樂。

隨後是各種商業合作夥伴的電和圖書話。

但即便如此，已經很炸裂了。

然後道：「不多說了，家裡吃午飯了，還有我媽讓我問你，後天什麼時候過來。」

方年一本正經道：「那是自然，過年回家就是為了找回童年的樂趣。」

一眾合作夥伴的電話打完后，方年正想給關秋荷問個好，電話先一步響起。

「我說得比較直接，因為你並沒有過多的技能，步子不好邁太大。」

方年的忙碌才剛剛開始。

方年想了想，道：「可以重點宣傳，畢竟今天這個日子很有意義，也很有代表性。」

溫葉跟穀雨幾乎是掐著點打的電話。

陸薇語清了清嗓子，認真道：「11點42分，女媧系統總用戶數量正式突破1000萬。」

方年故意笑了兩聲，一臉認真道：「大概十點鐘能到。」

只不過跟上輩子的方年差不多，在高中墮落了。

「方總新年好啊，哈哈……有紅包，一定得有紅包。」雷軍爽朗的笑聲傳出。

方枚再次道了聲謝：「借你吉言，我會認真考慮你的意見。」

方枚輕聲嘆了口氣，忽然道：「謝謝。」

是首富了。

如果林鳳女士多留意一下，會發現最後她聽到的些許笑聲的音色跟電視里的聲音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也對，方總的人脈網比我豐富。」

關秋荷嗯嗯兩聲：「新年快樂，方年。」

林鳳又問：「那這個……」

在某股力量的作用下……

「哦？」

方年尋思可能會接到某個電話。

毛利就有7個億。

至少……

然後吳伏城。

女媧系統這個完全自主研發的操作系統獲得了如此重量級的用戶數量，值得大力推廣。

黃秀傑這個年是過得不太開心的。

幾乎只要上網就能看到。

強勢登頂百度熱搜風雲榜等眾多顯眼之處。

爽朗的笑聲中，動輒涉及到一個耳熟能詳的大老闆名字。

她也是接了不少電話，由己及人，自然知道方年電話絕對不會少。

他當然知道方枚找過林鳳。

不過……

比如林南跟林荔，二十萬一點沒含糊，到方枚跟方凌飛這裏，他甚至自己都不出面了。

「……」

當然也有很多的念頭，比如：

「……」

林鳳這幾天在心裏最常念叨的一句話是：「他才19歲啊，到底經歷了多少辛苦？」

ｗww.ｈetｕbｏｏｋ.cｏm•ｃom「哦。」

「不行，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幫你拿就都是我的了。」

這時……

「行！」方歆立馬點頭。

才吃完飯，還沒收拾桌台，聽到簡訊提示音響起，林鳳女士拿起一看，然後嚷嚷起來。

「關總辛苦。」

「牛逼，一般這種消息，我只會說兩個字：牛逼！」

但恰好今天是大年初一。

「我已經讓女媧實驗室起草了公告，很快就會通過各大渠道對外宣告。」

「謝我做什麼。」方年擺擺手，「沒人幫得了他人，我也不幫不到。」

「你們難道沒想過一個問題，搭載女媧系統的手機滿打滿算不過350萬，剩下650萬是需要刷機的，他們使用的手機是什麼呢？」

「方歆方歆，這個放起來好看，你來試試。」

不過可能劉惜年頭到年尾，也就能撥出這一個電話。

陸薇語也頗為讚歎：「是啊，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快突破1000萬用戶。」

「知道了也沒什麼。」

關秋荷沒比方年好多少，她的電話也一樣多。

消息直接就炸了。

……

然後跟朱建斌、復旦校長楊余良等寥寥數位師長問了個好。

「我也是一千萬的一份子！」

也是巧了，撥進來的第一個電話居然是雷軍的，簡訊不算。

畢竟親姐弟，沒辦法眼睜睜看著自己弟弟流露街頭，偶爾就得接濟一下，不太存得住錢。

首先……

這是連方年都沒想到的。

「方年方年，你說的女媧系統是不是這個？」

方年貌似隨意道：「一個校長，是長輩。」

「據不完全統計，女媧系統的用戶數量已經是全球第三了，塞班除外。」

「……」

「好。」陸薇語應了下來。

從微博、貼吧、論壇等社交網站再到所有互聯網門戶網站，竟皆冒出了這則消息。

一旁方枚算是開了眼界，這兄妹倆這一個攛掇一個執行配合得那叫一個好。

「今天挺忙的？」

……

「小方新年好，恭喜你們女媧啊，做得不錯。」

只能說……有很大可能。

方枚……

哪像魅族，M9到現在銷量都沒過百萬，實在是令人扼腕。

一旁林鳳女士狐疑道：「誰啊。」

方枚其實並沒有難以邁過去的坎。

大年初一的天氣還不錯，不到十點就都忙活完了必要m.hｅｔｕｂoｏｋ•ｃｏｍ.cｏm的過年事務。

「如果我不知道該多好啊。」

方凌飛這個人少時有才華，不比方年青少年時代的履歷差，不是第一也是第二。

「現在的變化一年比一年快，可能你做著做著就能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麼。」

方年笑著點頭：「是，全世界都只有一個女媧系統。」

如果沒有方凌飛，方枚的日子應該會稍微好一點。

他跟方歆小朋友以及方枚，對燃放小隻煙花的熱情並不能被寒風阻擋。

不一會兒，煙花燃放完畢。

林鳳：「哦。」

自己的兒子早就不是那個寫小說掙十萬塊的小打小鬧，已經縱橫捭闔商場的大人物。

方枚稍作沉吟，認真問道：「你有沒有適合我的建議要告訴我？」

壓根沒想過考大學。

反正錢沒掙倆，年齡是見長。

方年眉毛挑起一抹喜色：「哦豁~還真是新年大禮。」

大年初一的凌晨，方年帶著方歆放了一紮又一紮的煙花，然後才心滿意足的去睡覺。

不過這人真不經念叨，然後方年就接到了黃秀傑的電話，也是寒暄了兩句就掛了。

老方家準備了許多漂亮的煙花，預祝歲歲平安。

「……」

包括輕聊官方也轉發了這個消息，通過新聞消息形式通知了所有用戶。

「哦~」雷軍倒是無所謂，「好的，方總您忙，不多叨擾，代我向你父母問好。」

顯然只能是一無所獲。

連陸薇語都撈不著幾句話。

恭祝我國自主研發的女媧智能手機系統用戶破千萬，新年大吉。

上輩子就是三十歲才慢慢發跡，然後找了個好婆家，日子還不錯……

「第一！第一！第一！絕對是第一！」

時機點實在是太妥當了。

又是一年辭舊迎新時。

陸薇語輕笑道：「方總忙壞了吧？」

打趣道：「方年吶，我看你是真的只有三歲，比方歆還要小。」

如方年經常說的，他能做得很少。

這肯定是人為的，或許是有人認為女媧系統取得的成績已經足夠稍微推一手了。

之後的這剛好八年時間里，起碼換了七八個行業。

棠梨這一片過年都只是在早餐那一頓最豐盛。

「大過年的，是吧。」

方年想了想，回答：「如果你願意，建議就在桐鳳試試生鮮配送，或者說農村淘寶，這些門檻比較低，有犯錯機會m.hetubook.com.com。」

也私底下找過林鳳。

早上，照例是很豐盛的早餐。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方年沒有瞞著，坦然道。

一定會有不少人會好奇，按照基礎比例的十分之一就是9000萬。

也包括QQ、微信等社交軟體。

方年是知道方枚其實有些能力，一個人在外面吃過不少苦，鍛煉了不少。

完全就不是同台競技，還能輸到一敗塗地。

方年微笑道：「大概是有人希望女媧系統好。」

劉芹、鄺平、沈尼爾、任羽新、林冰、馬珀利、李羅賓、馬傑克、劉得建等等。

營銷策略和手段相當到位。

「但是……」

拉大旗作虎皮她可不要太會！

最近是在做銷售，賣房子。

方凌飛是基本聽不進去他人意見的。

此時。

「……」

值此新春佳節之際。

一個月銷售了120萬台小米手機。

方正國一個人包攬了燃放任務。

那邊廂笑了兩聲：「呵呵~」

「恭喜女媧系統！」

身為男方，方年自然是要主動先跟陸文林、孫蓉拜年問好。

三大運營商的推廣會讓女媧系統被每一個在網的手機用戶知道。

煙花『嘭』一聲沖向天空，璀璨一隅。

然後就掛了電話。

也是必須要重磅宣傳的大事。

這九千萬裏面大概率有十分之一會很感興趣，從來用上女媧系統。

方正國也回了屋內。

「如果一千萬用戶都來自中國的話，大概距離登頂不遠了。」

畢竟……

也撩起了一旁穿著大紅色羽絨服的方枚的頭髮。

「……」

「熱烈祝賀女媧系統上線至今總用戶數量正式突破1000萬！！！」

方年嗯了聲。

「那你幫我拿一點。」

「沒想到這麼快就突破了1000萬用戶！」

畢竟今年不同。

冷風呼嘯吹過，撩起了方歆雪白羽絨服帽子上的毛絨絨。

方凌飛自然是不會跟方年他們仨一樣，擺擺手：「凍得不行，我先回屋了。」

直接碾壓了所有國產品牌，包括國際品牌。

當過理髮師，跟顧客談戀愛不幹了。

心裏咕噥一句：『校長啊，我都認識幾個，兒子還挺知道尊敬人的。』

方枚：「……」

借錢完全是按照親疏關係來盤算的。

就是方歆沒敢撩撥去拿第二回。

然後是先通過電話跟外婆、林平陽、黃秀芸拜年，平輩m.hetubook.com.com就是招呼一聲。

系統用戶數量的核算只有系統提供商能知道，所以是不是第一，還在模稜之間。

雖然M9的銷量比產能卡住了脖子，但魅族已經準備好了下一次大戰！

大年初一，黃秀傑心情還是很愉悅的。

大概可能也就是覆蓋了9個億的用戶量級。

「誰能想到，我們中國人真能做出自己的智能手機操作系統，還佔據這麼大的市場份量。」

額外的……

差幾分鐘十二點的時候，方年總算提前一步先給關秋荷打了電話。

前後沒差5秒鐘。

「估摸著是這樣的，畢竟有分析報告說，2010年中國只銷售了不到2600萬隻智能手機，這裏面還計算了塞班的，說不定四捨五入，女媧系統已經是第一了！」

「這麼早啊？」陸薇語有點心疼道，「沒必要這麼趕。」

如果換一個時間，這些軟體可能不會這麼統一。

不等方年再說話，陸薇語先一步說道：「我是來給送驚喜的。」

四捨五入，又是一千萬用戶。

客廳的電視正放著午間新聞，剛還重放到向全國人民拜年的片段。

林鳳敲門進來送茶水瓜果的時候也聽到了一兩句。

反正就是忽然想當DJ，還沒學會就干不下去了。

「就是就是，反正我也不懂。」

雖然已經是凌晨十二點多，但院里的燈和對面那條硬化幹道上新裝的路燈都在拚命散發光澤照亮田野。

還有一個風拂面的方小年朋友。

說著走往了自己家。

一聽到這個聲音，方年唰一下起身道：「平校新年好，謝謝平校。」

當過廚子，干一陣嫌廚房油煙重不幹了。

女媧系統總用戶數量正式突破1000萬，的確是一件很值得慶祝的大喜事。

方年咂咂嘴：「陸總指定是在家待傻了。」

再然後是在茅壩挨家挨戶拜年以及上山掃墓。

「……」

心裏正琢磨著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一個歸屬地010的固話。

在老方家午餐開始時，一則消息以極速傳遍了大半個公共網路空間。

方年笑眯眯的接通電話：「雷總新年好，恭喜發財，記得給我準備紅包。」

於是……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雷軍這個年過得還是很舒坦的。

跟關秋荷嘮叨兩句之後，方年鬆了口氣，正準備跟陸薇語撥個電話，手機屏幕上就跳出了『夫人』的備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