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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陸薇語應了聲，也恢復了正常。

很多工位是空閑的。

臨走前，方年去了趟CEO辦公室。

一路上遇到了三撥人後，方年那叫一個心滿意足。

第一眼方年當然還是在打量裝修。

「咦~方年，這就是你未婚妻嗎？」

陸薇語丟了個白眼：「要不要這麼興奮。」

「實際上我有一年半左右的時間沒上過重要課程了，王教授授課上還是比較嚴厲的風格。」

方年喝了口水，隨意問了句：「溫總，你不會在我眼皮底下弄虛作假吧？」

這節課是方年表面上上得最認真，實際最分心的一節課。

雖然是只有純粹職能部門的公司，主要是對集團內部的業務，但畢竟是正經掛著前沿牌子的。

所以……

「你現在坐的位置，本身就無時無刻不在學習中，通過上課進行思維的觸類旁通而已。」

……

「還多少有些優越感的味道。」

陸薇語其實也還好，大概有個三年級下學期的成熟度。

前沿公司分離出去的第三個月，方年同學終於抽出時間去看公司的門朝哪裡開。

溫葉認真道：「謝謝方總。」

「對的對的。」

「原來如此。」白粥面露瞭然，「參觀感覺怎麼樣？」

方年面帶禮貌的笑意，回答：「方年，叫我小方就好；看來我還有點榮幸。」

這次沒有陸薇語學姐陪著一起，連時間都變得快了許多。

迎著溫葉的問好聲走到了自己工位旁，方年嘴上道：「溫秘，準備一下，一會就去前沿。」

陸薇語：「……」

方年笑著解釋：「我向前沿申請了參觀，獲得了同意。」

「明白。」

午後兩點多，方年趕到了靜安。

他這個經濟學博士的知識也能得到發揮，也隱約表現出了進取心……

雖然從小到大她都有收到過各類情書。

「咋的，還不興跟自己未婚妻拉個手了？」

「……」

「不會！」溫葉連道，「我沒有提前說過任何視察的事情，我也希望您能給我一www.hetubook.com.com些意見，我沒有經驗，難免會有錯漏之處。」

方年跟陸薇語差不多時候下的課，在光華樓前廣場碰的面。

此時，方年已經恢復了正常：「所以……其實學姐也從小到大沒在校園談過戀愛？」

「你未婚妻真漂亮，以前好像見過一次。」

「……」

「好吧，小語都又去上學了，看來我也得學點東西。」林鳳感嘆了一句。

一舉一動溫文爾雅。

……

「其次是你得看專業對不對口，我們這裏多是職能部門，沒有業務部門，事務性要求會比較高；

「方總客氣了，我就在附近。」沈尼爾笑道。

方年一臉認真道：「我從小到大都十分嚮往校園戀情，可惜一直沒有這個機會。」

「……」

只是沒有那麼快樂了。

「第一天去復旦上學，會不會不適應？」

沒多猶豫，方年走向了一處辦公區。

見狀，陸薇語還是滿足了方年這點小小的願望。

有錢有事業有想法有前途，也有自己的小生活，挺好。

「走了，別一會兒遲到了。」方年拉起陸薇語的手就跑。

「同學你叫什麼呀？」前台小妹笑眯眯地道，「我們這裏還是第一次有人來參觀呢。」

方年莞爾一笑：「不用把上課這件事情看得太複雜。」

但戀愛這玩意，還真沒談過。

「對的對的，我未婚妻陸薇語，小語，這是我們小組的蘇梔跟高潔……啊，對了，她在我們學校上哲學系的研究生。」

剛好夠他秀一波。

「阿姨，您怎麼在這裏？」

方年回答：「還行，聽說這裏門檻極高。」

「哦？在職的嗎？」

穀雨望向方年。

對！

「那是。」方年輕笑道，「所以我希望在博士階段能一身無憂，帶著娃兒在學校談戀愛。」

方年撇撇嘴：「學姐想得真多。」

結果一遇方年誤終生。

方年平靜道：「作為職能型公司，沒太多好說的，目前也不算是完全運轉狀態，就也還www.hetubook.com.com行吧。」

「可以，不過未經允許你不能進入任何辦公室，也不能打擾大家工作，不能動文件。」

溫葉早就到了。

不過看得出下了不少功夫的樣子，比前沿創新要精緻一些。

很有點紳士的味道。

嘮了幾句，方年旁敲側擊的了解到了白粥現在的想法。

這次不是方年一個人孤單單的開車，副駕駛上有個新同學——

說到底，沈尼爾畢竟是個資本大鱷，很有閑暇來陶冶情操，讓自己變得紳士。

其實她已經在學了。

前台小妹還挺盡職的，一一給方年介紹了各個部門的辦公區域。

「哎呀呀，都忘了學姐有日子沒進過學校了……」

畢竟是在企業發展部門。

該說不說的，陸薇語其實心裏也是有些許的異樣。

偶爾看兩眼坐在一起吃飯的兩口子，林鳳老懷甚慰。

聽了方年的建議，先不要在意收支，當打發時間就好。

下課後，陸薇語拉著方年飛也似的走出了教室。

對於方年這個陌生人的出現，全公司的人都沒有多餘的反應。

午飯前還有一節課。

陸薇語直接愣住：「我……」

「我的我的，早知道我就應該聽先生的話。」陸薇語眨巴著眼睛，故意道，「那樣現在可能都是師生戀了耶。」

林鳳已經吃過午飯了，就也沒多打擾方年跟陸薇語。

方年去前沿公司視察的事情是早就安排好的。

兩口子正說著話，忽然有一個驚訝的聲音從前面傳來：「小語、方年！」

陸薇語跟方年一抬頭看到了林鳳女士。

「……」

主要是在收銀台活動。

「重新回到學校上課，什麼感覺？」方年拉上陸薇語的手，邊走邊笑問。

「你們怎麼都在這邊？」

上四年級的方歆都沒這麼幼稚。

「方年？！」白粥見到方年有點愣神，「你怎麼會在這裏？」

「咦~方年，找女朋友了啊？你女朋友真好看！」

在餐廳落座點餐后，陸薇語偏著頭問：「感覺先生今天格和_圖_書外的放鬆，聽說去前沿公司視察都比較溫和。」

「……」

被方年瞄到，就會下意識的目光躲閃，甚至有可能會臉色微紅。

「嗯。」陸薇語輕聲回答。

挺有鬥志。

即便大學在本科階段就不禁止結婚了……

要不是年紀大了，她也想跟方歆一樣，邊抹淚邊學習。

「這邊是我們的人力資源部門……」

方年笑著回答：「小語今天來學校報到，我們上完課過來吃個午飯。」

想了想又說：「下午你們幾個女生也休息半天吧，不急著這一會。」

看著坐著的人，方年笑著打了個招呼：「白粥老哥，你還真加入前沿了啊？」

方年鬆開陸薇語的手：「好吧，你去上課，我去參觀一下前沿公司。」

陸薇語臉都笑僵了。

最後……

方年並不兜彎子，直接道：「搞一個就叫『影響力』的俱樂部，沈總覺得怎麼樣？」

「啵~」

整體上比較簡約。

溫葉輕輕皺眉：「確實有一些壓力給到他們，主要也是遲遲沒有工作狀態。」

「走了。」

方年哼哼道：「我幼稚我樂意。」

「……」

見到方年，溫葉抿了下嘴，面色一正，認真請教：「方總，請您指點。」

嘴上道：「要不……我先跟你去上課？」

陸薇語：「！！！」

清晨，奧迪迎著初升的太陽去往楊浦。

方年輕笑道：「溫秘吶，你就這點好，態度滿分。」

兩人手拉手一路走著去了偷閑餐廳。

走進辦公室大門，前台小妹起身微笑道：「谷經理早，這是新同事嗎？」

方年卻道：「做事不能太著急，只要有這個框架在，跟下面的公司有了內部交流，慢慢就會有狀態的，不過肯定還是要經歷不斷調整。」

……

陸薇語想了想才回答：「感覺有一點耗費精力。」

平時方年可不愛這麼秀。

「嗯。」陸薇語輕輕點頭。

「嗯嗯，這我未婚妻陸薇語，剛好在我們學校上研究生。」

前台小妹似乎沒有預料這個問題，愣了下才hｔｔps://ｗww.hｅtｕｂoｏk•ｃom•cｏｍ回答：「小方同學，我們公司門檻可不低哦，首先你得多加油。」

兒子兒媳什麼都好。

從頭走到尾，方年忽然開口問：「假如我想加入貴公司，你會推薦嗎？」

沈尼爾又一次在方年跟前展示了泡茶的手藝。

剛接手，以前也沒有相關經驗，可以說什麼都不懂，不過現在的林鳳算是心寬了許多。

在通俗觀念中，必然是要高於子公司一級的。

很巧，也很如方年的意，一會一會兒就撞到了同班同學。

林鳳女士回答道：「正好今天過來看看這個餐館。」

沈尼爾早已到了。

「……」

似乎帶有校園這個詞，莫名就多了些許的禁忌。

「有問題很正常，別忌諱。」

方年立馬點頭：「好啊好啊，這節課好像不點名，點名也無所謂，復旦向來不抗拒旁聽生。」

「要不我帶這位同學參觀參觀？」前沿小妹念頭一轉，徵詢道。

「……」

快到五角場時，方年忽然道：「學姐，能不能麻煩你件事情？」

簡單參觀完前沿公司后，方年走回了復旦。

前台小妹看了兩眼才離開。

前台接待區也差不多是簡約風格。

辦公區布局上是容納350人辦公，目前只有一百多人，顯得比較稀散。

恨不得掐死方年這個混蛋。

不僅是方年，她陸薇語也是第一次有校園戀情。

「先著重一下內部審計、道德遵從、前沿大學這三個部門的發展吧，前沿系需要外力干預，才知道下面到底是藏了污垢還是怎樣。」

方年微笑著致歉：「不好意思，沈總久等了。」

相應的手續都已經辦完了。

畢竟方年同學還是不想站到台前。

「之前還忽悠了你一年，希望你去考研，你就是不去，哼哼~」

必須是三年級。

喝上茶，說了幾句閑話。

多數員工來自於前沿系公司，整體上第一印象還可以，沒有那種散亂的感覺。

英語。

「不過你好像給了員工比較大的壓力，前台小妹都不建議應屆生加入。」

穀雨m.hetubook.com.com笑著回答：「不是，他是前沿社團的理事，過來參觀參觀。」

方年一臉正經道：「能不能麻煩學姐公布一下戀情，最好是告訴所有學姐能看到的人，學姐有未婚夫，未婚夫是09級哲學一班方年。」

方年點點頭：「哦，謝謝，我可以自己走動一下嗎？」

方年是跟穀雨先去，溫葉後去。

之前看著陳清慧跟張瑞，陸薇語還尋思自己要孤獨終老了。

「嘻嘻，你想得真多。」

陸薇語並沒有相應計劃，甚至最近還會卸任前沿公司的人力資源經理。

甜甜的校園戀愛要有，飯也是要吃的。

「還好我是從社會學專業轉入哲學系，要不然在沒有提前準備太多的情況下，還真不夠格聽課。」

方年點點頭，禮貌表示感謝。

方年嬉皮笑臉道：「先別揍了，學姐可別忘了付車費。」

「……」

「……」

其實我不太推薦應屆生加入，聽說各個部門都有比較大的壓力。」

方年嘖嘖稱奇：「嘖……」

趁著馬上要離開申城去出差，陸薇語同學趕緊去復旦報個到，順便學習一下。

「好的。」溫葉應了聲。

方年心情愉悅的走進了前沿辦公室。

溫葉點頭記下。

此時距離方年的上課時間還有個10分鐘。

方年一路拉著陸薇語從離光華樓最近的東門走進學校，一路走到光華樓前的廣場邊上，忽然放慢了腳步。

總會不經意的瞄一眼陸薇語，跟個三年級小學生一樣。

「什麼？」陸薇語眨了下眼睛，面露『威脅』，「不要亂說哦！」

「……」

陸薇語：「……」

陸薇語……

沈尼爾喝茶的動作微頓，爾後平靜道：「好。」

上午，陽光明媚。

下了車，方年第一時間就拉上了陸薇語的手。

「……」

陸薇語無奈道：「先生真幼稚。」

路上，方年同學不時瞄向陸薇語：「學姐，什麼時候能當我的老師呀？」

別提多難受了。

「行，加油吧。」

「我真想揍你。」

然後是遇到了高潔跟蘇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