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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孫書。」方年笑著道。

眨巴眼就一小時過去了。

「說起來原先我對前沿院沒什麼想法，現在目標是進入前沿院，因為我覺得那位叫方年的同學說得對，命運把我們推向勇敢的時刻，我應該如自己想得那樣純粹。」

「這就……有點丟人了啊。」

因為開院儀式的事情忙碌了一上午，到前沿辦公室后，也沒閑著。

他一句話都沒撈著，陸薇語就已經掛了電話。

鬼知道為什麼要認識這麼多人。

總算撈著說話機會的方年趕緊說道：「我也不知情，沒人跟說我有這個。」

全國六個前沿院開院儀式一一亮了相，多是以現場的人山人海為背景，主持人配音介紹。

「方總牛逼！」

「我覺得我上我也行，要是我知道我會上新聞的話！」

雷軍樂了：「更牛X了，方總居然以學生身份上了新聞！下次我去申城記得請客吃飯，沒個一百萬下不來這事情！」

儘管進入大三年級，方年同學的課程量較大一、大二增加了差不多一半，即每周15節課。

「雷總，謝謝你忘記我是學生這件事情。」

方年：「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

「前沿不是本身就有很強勁的研發實力嗎，這麼多研究中心，起碼得幾個億吧？」

「……」

整則新聞時長不過四十五秒，其它五個前沿院開院儀式上基本只有一閃而逝的畫面。

當畫面出來后，方年再來了句卧槽。

現在都只有一個杜領導的電話，還不是能隨時聯繫的那種。

這四個字他是聽得都有點起繭子了。

但周五下午依舊是無課狀態。

說是明天上午再過來。

「……」

方年：「……」

今天因為事務算是繁忙，都沒有注意到這方面的消息。

雖然只有個側面鏡頭，但申城起碼是有四萬名師生知道他是誰的。

當然後者很難發生。

語氣有些唏噓，因為他等閑也是沒機會上七點檔。

「下次一定。」方年連連道。

「沒想到吧，都是我！」

「哥，你上新聞了！學校放中秋假，我想去申城。」

聽著楊余良笑眯眯的語調，方年頗有些咬牙切齒：www.hetubook.com.com「校長，這種大事就不能稍微跟學生透一丟丟口風好有個心理準備嗎？」

「……」

「我都沒來得及去看，還是聽趙茜說你上新聞了！真牛！」

「……」

光是姓馬的都好幾個。

總算清凈了兩分鐘的方年忽然喃喃道：「其實我也想感謝一下領導讓我上新聞，可惜領導根本不給機會。」

下面的文字可是特地標註了前沿的註冊商標！

「……」

「……」

不過這天方年同學還比較忙。

「幾億？你在開玩笑吧，不看看特別設立針對前沿院的2億元優秀師生天才獎學金計劃？」

無重大事情，連個簡訊都不能發。

「前沿這麼大手筆，投資援助建立這麼多個基礎學科的交叉研究中心，是要研究宇宙的起源去嗎？」

但這排面就有點高了。

「……」

『如果讓你面對四萬人做演講，你能那麼鎮定自若嗎？」

「……」

「……」

至今為止，從來都只有平校想聽方年說話的時候，方年才能說兩句話。

方年同學心裏一下想遠了。

謝了，哥們已經喪失了語言能力，只會說卧槽！

「……」

輪到他方年，居然也特么有側面鏡頭，還有聲音？

關秋荷並不意外，笑著道：「已經在著手協調了。」

「……」

方年與方年，雖然都很牛逼，但身份地位還是相差太遠，始終沒法聯繫在一次。

這也是前沿院項目第一次完全浮出水面。

……

本來全國六個前沿技術研究院同時開院，申城這邊又有四萬師生參与，多少還是有點喧鬧的。

方年確實很忙。

「以每個研究中心100個師生算，平均都能分到1.7萬！」

不過這類消息一向不大引人注意，再說一般也就是工信部官網隨便發個文，沒有網路媒體爭相轉載，也就行內人會特別關注。

「……」

據悉，前沿公司在此項目上已投入30億人民幣援助各個研究院促成116個研究中心，基本覆蓋基礎科學學科的交叉研究方向。」

還有這種大新聞？

還很難得的在前沿辦公室待到了下午五點多。

之後和_圖_書，方年還特地去看了看網上新聞。

「……」

「今日，全國六個城市共同成立前沿技術研究院，下面請看詳細報道。」

孫淦瀧哈哈笑了兩聲：「說起來一直沒好好感謝方總給廬州地方帶來的變化，這兩天一下子就盤活了兩個大公司的聯合。」

這就很長了。

還接到了楊余良的電話。

再又兩分鐘的基礎科技相關新聞后，畫面一轉回到了主持人頭上。

「我已經讓飛機申請航線了，馬上回申城，記得請客！」

「方年同學很上鏡嘛，不錯不錯。」

夠排面打電話的都有幾十人了！

毫無疑問，這事情不是苗為這糟老頭子搞出來的，最起碼也是那個同樣叫校長的人。

多數時候方年不會缺席觀看。

簡單說了對小組的期許與未來發展展望，各種長遠。

方年不由得調大了電視音量。

畢竟知道與事情真正發生之間，是有區別的。

接著是前沿辦公室各人，溫葉啊、穀雨啊、吳伏城啊、白粥啊，還有一定看七點檔的劉惜啊。

奈何哥們沒文化，只有一句卧槽行天下。

「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

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一看是陸薇語的，方年滑動接聽時，腦子裡還在想這七點檔是看不成了。

「……」

而在喧囂中，方年也動身去往徐匯，慶祝安排在了那邊自己的私人會所。

開後門都站不穩等等。

畢竟苗為就是一個小老弟。

「同樣是人，為什麼人家隨便說兩句話就能上新聞？我這個年紀的時候還不知道自己在幹嘛！」

「關總，前沿院的事務這次算徹底落實了，跟有關方面談一談盤古人工智慧實驗室落地的事情，也不差這點油費，中秋節再回來就是。」

「想得太美好了，知道四萬人是什麼概念嗎？」

需要有多少亂七八糟的經歷；

「苗為兼任小組組長……」

無論是關秋荷還是陸薇語還是溫葉都沒能正面露臉。

平校不想聽，方年就沒辦法讓他聽到。

因為入眼就是門匾，門匾上的『前沿』兩個字都是他的筆鋒，無非是影拓出來而已。

頂多是一些校長有側面鏡頭。

「和_圖_書還長得帥！」

而評論區顯然不這麼看。

顯然陸學姐現在比方年本年還激動。

「方總恭喜。」

「卧槽卧槽卧槽！」

「別想太遠，這個方年是復旦09級學生，學業成績很優秀，在哲學系是出了名的學霸，傳聞文科圖書館常客，經常性閱讀各種哲學原著的大佬，大二發表的論文上過哲學評論期刊。」

簡直是沒有一點點防備，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我也想去前沿院學習！」

工信部都牽頭成立了國產桌面操作系統應用生態小組，專門針對的前沿女媧實驗室的DeskOS。

「這是同齡人里的真大佬，簡直是仰望的存在！」

孫淦瀧的位置早就確定是省副，現在是完全的換了。

忽然，電視里傳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

看得方年忍不住在心裏酸溜溜的腹誹：「苗為這糟老頭子排面還真是可以啊，這麼長！」

該說不說的，方年同學甚至想要上個『持鍵』來一波老懂哥的曝光。

「我在現場，還是前沿院的研究生，我就說一句，光是演講人全程沒看過一次稿子，他能讓我覺得他的目光在看著我，看著每一個人，這就是他令人佩服的能力了！」

連逼乎上那些人均985博士，年薪百萬的大佬們都泛酸。

……

又加上七點檔的宣傳，總計116個交叉學科研究中心的大手筆驚到了許多網路看客。

這個電話才結束，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是關秋荷的。

這以後還能去學校上學嗎？

「……」

楊余良：「遙想今日上午，小方四萬人會場話勸學何等意氣風發，這算什麼？」

雷軍很快掛了電話：「不多叨擾，方總你忙。」

「早知道這項目會上七點檔，說什麼也請個大書法家醞釀三個月寫啊！」

此外，有關於暢通產學研循環的事務也要開始一一落實。

「方總真牛X，怎麼也沒提前透個消息。」雷軍語氣都有些激動。

今天更好是周五，明天開始中秋假。

臉上有些喜色：「5號到9號，雖然中間全部是工作，但這效率也夠可以了！」

「……」

「媽媽，我想改名叫做方m.hetubook.com.com年了，這叫方年的人怎麼都這麼牛逼？」

「……」

旁白配音：「今日，工信部牽頭成立了國產桌面操作系統應用生態小組……」

「樓上的，如果你是個上班族，以後若有年會的場合，麻煩你上台發個言；如果你是學生，試試鼓足勇氣當個助教，然後再來說你上你也行的話。」

方年：「……」

末了，孫淦瀧忽然說了句：「這兩天跟侟嶸書記交接工作。」

方年都有點接不過來了。

這種大佬辦事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他一樣沒撈著說話的機會。

方年：「……」

忽然，畫面一轉，苗為與一眾領導開會的狀況出現在鏡頭中。

末了，方年接到了孫淦瀧的電話。

這面兒太大了。

「好帥啊！」

林鳳女士跟方歆小朋友今天下午沒過來。

「……」

方年：「……」

前後一共是五秒鐘的側面鏡頭，一共是有兩句話的聲音。

新聞都過去了良久，方年忽然喃喃道：「我怕不是要火了！」

「……」

然後方年就刷到了一個逼乎熱門話題。

方年看了眼時間，道：「謝謝，來吧，給你秋荷姐姐打個電話問問看她走沒走，沒走捎上你今晚就能過來。」

「同，我現在就這個年紀，不知道自己在幹嘛！」

「恭喜方總。」

「注意，是首批！」

旁白：「這是前沿申城技術研究院開院儀式上一名學生的發言。」

「……」

跟遠在京城的關總通了個電話。

晚飯後，方年坐在空無一人的客廳，念叨了句：「真是忙碌的一天。」

需要有多少的演講經驗；

「方學弟真厲害，隨便做個演講都能上七點檔！」

六大前沿院落成的消息已然甚囂塵上。

今晚的新聞中，還有一則大消息跟前沿相關。

「等我！」

方年掐著點看了這則新聞，時長足有一分十五秒，中間苗為還說了幾句話。

方年：「……」

並不需要立馬回學校接受眾人的目光洗禮。

安排了一系列事情。

逼乎上話題熱度相當高。

方年也有些唏噓：「孫書晚上好，謝謝。」

生意做到前沿這份上，上層的一點變動或許有可能成為重大利好，hetubook.com.com也或許會成為重大不利。

「……」

「我也有些雲里霧裡，莫名其妙就上了。」

「我也不知情。」楊余良無奈道，「現場有新聞媒體你不也知道？」

方年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上，聽著電視里的播音腔說著國內外大事，時間也過得快。

「謝了，學生不敢去學校了。」

方年：「……」

聽聞前沿公司的參与，又把話題熱度推了一推。

一分鐘后收到鄒萱的簡訊：「秋荷姐姐在機場高速上，我現在打車去機場還能趕上。」

一個電話短的一分鐘，長的三五分鐘。

中途還接到了鄒萱的電話。

「也叫方年？」

方年笑著應和：「都是前沿應該做的，沒有廬州地方的支持，就沒有現在的前沿啊。」

「我這就回申城了，長安一分鐘都不要待了！」

高贊回答顯然是各種分析在面對四萬人的目光注視下保持鎮定自若需要經過多長時間的鍛煉；

「不就是站在台上照著稿子念一下嗎？我上我也行？」

「……前沿技術研究院是前沿公司推動眾多高校聯合成立的基礎科學學科交叉研究院；

小事情還是不老少的。

電話根本接不完。

「……」

正常情況下只有30分鐘的七點檔，減去一般情況下的5分鐘國外大事，每一分鐘都很珍貴。

「同在現場，演講人是哲學系的頂級大佬，道理簡單且絕對不淺顯。」

差不多九點鐘，此起彼伏的電話鈴聲才算告一段落。

當然，有個年輕小夥子因為在開院儀式發言上了新聞的事情，也毫不意外的引發了好多同齡人酸澀的討論。

畢竟……

雖然有苗為的親口承諾，但沒有真正對外發文，依舊不算真正落實。

卑微小方沒跑了。

這……

得是多麼牛逼的學霸；

「……」

所以，在前沿院開院儀式后，方年退場后，轉頭就去了前沿辦公室。

家裡的其它電話也響個不停。

都來了電話。

不一會兒，電視上開始了七點檔。

「大學之大不在大樓，亦不在大師，而在偉大的觀念。」

「前沿也不差這點錢！」

誰也沒法相信一個在校大學生是前沿的老總。

「……」

方年：「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