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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帶點調侃，迅速轉到了事情本質上，即他用持鍵的身份在海外反覆橫跳還可以為了什麼。

接著中轉到了平校那邊。

平校一眼就看出來方年的意思，還在最後多寬慰一句。

方年也沒預料到僅僅只是開了個口子，就有人連內部保密文件都敢抖摟出來。

有人認為唐特是瘋子、騙子等等等等。

「嚯？！」

「美元與人民幣不同，美元不會直接流入國內，現在這相當於通過另一種形式讓錢迴流國內，成為人民幣。」劉惜回答。

順手就轉發了個縮寫為WSB的網址。

「……」

是很常見的分工合作方式。

吃瓜網民的回複比持鍵還快：「聽了唐特先生的話，一下就明白了。」

劉惜：「……」

說到這裏，苗為略頓：「下周一早上，會發文明確推薦的優先採購單位。」

聞言，方年稍加思索：「先回去再說。」

方年印象中，唐特是真正反覆橫跳的奇人。

見狀，電話那頭的苗為略有些意外：「還有其它事情？不方便說？」

直白點，就是看不上。

因為方年在基礎科學領域的『自殺式投入』總需要資金來源。

方年也跟著笑了起來：「不敢瞞苗部，這個名頭對現在很重要。」

當方年再次登錄推特時。

「苗部好，叨擾了。」方年微微一笑，「想打探個內部消息。」

關秋荷：「……」

方年忍不住嚯了一嗓子。

煽風點火這四個字，方年同學特別會寫。

不多時，苗為的聲音傳出：「方總下午好，難得方總主動聯繫，有何貴幹？」

上次的過問是因為前沿聲明的用途。

苗為：「……」

民眾其實是比較吃這一套的，他們喜歡唐特的煽動性言論，認為唐特這類言論只是一種營銷論調，是唐特商人精明的一面。

再然後就簡明扼要的說明了來意。

「唐特先生和-圖-書，這種商業挑釁，你們商人一般會怎麼處理？」

好傢夥，他被方年這突如其來的委屈給懟得有點無言以對。

方年做了個手勢，沒搭話。

結束跟苗為的通話后，方年很快聯繫了杜領導。

「所以我們也希望有個確切的時間，能更好的安排相關事務。」

「好。」

很快引導了許許多多吃瓜網民附和。

聞言，方年道：「那就好。」

對面關秋荷被方年一嗓子給驚動，抬頭望向方年，疑惑的皺起眉頭：「怎麼？」

平校平和道：「這類事情可以走正常渠道。」

苗為無所謂道：「有什麼不合適的，痛快說吧。」

這玩意，又不寒磣。

從黃浦回浦東東郊的這段路，方年基本都在打電話。

想到這裏，苗為忽然一愣，心裏咕噥：「又被這玩意用道理給繞進去了！」

一個微不足道的國外小公司挑釁，就敢發看空公告，還想吸我們散戶的血！08年還不夠嗎！fxxk！」

「面對挑釁，自然是打回去！」

真要說起來，這次的泄密事件真是個對前沿很嚴重的事故。

平校的意思其實是很清楚的。

只能說豬隊友真的隨處可見。

「之後還是要走流程，雖然對系統內核、桌面系統、處理器等都有第一手檢測，但流程免不了，這得請你理解。」

「第一筆款會轉嫁到前沿天使身上。」

你一句我一句的，都希望得到真正大商人的解釋。

不片刻，方年收束念頭，嘴上說了句：「有個比較有意思的人發了推文，給了點啟發，我先去互動一下。」

關秋荷追問了句：「那還讓不讓華爾街那邊先發聲？」

進院子時，看到關秋荷都先一步到了家，還有就是特地被喊過來的劉惜。

比如華爾街、曼哈頓等核心區。

畢竟沒人比唐特更懂。

但不可否認和_圖_書，很少有人比唐特更懂得調動情緒。

「有。」

稍頓，方年突突突道：「也就是吃了書讀得少的虧！」

「你要親自參与？」

「如果能到明年再公開，前沿的壓力會小很多，預計造成的直接損失起碼過億了。」方年嘆了口氣。

而且承諾的事情一般會做到。

但唐特的冒泡，讓方年多了些想法。

這些單位包括像是全國的高校碩、博課題小組等等。

唐特沒有拒絕互動。

「可以跟大家說說看吧。」

聽完方年的話，苗為稍作沉吟：「這個事情上個月就安排了下去，女媧桌面系統也正式發布了半個月，確實應該正式定個調子。」

稍作整理，方年笑著道：「計劃要稍微改動一點點，我覺得咱們應該一視同仁，不能光在行動上做空蘋果，也應該在行動上做空微軟、英特爾這些。」

平校的語氣依舊平和：「不用放在心上，也不用有過多顧慮。」

「這都無所謂，聲勢還是要造出來的。」方年擺擺手，當先離開了咖啡廳。

尤其是方年看著手機上美東時間顯示為：凌晨三點四十分的時候。

雖然苗為是個糟老頭子，千年老狐狸。

說著方年都有點撓頭了。

「……」

方年心中思考再三，還是開口道：「涉及到財政相關的事情，我是應該直接找平校嗎？」

方年記憶力偏好，且會規劃加深對重點『事務』的記憶；

怎麼說呢，也是有聲望的，不過相較而言名聲不太好。

甚至前沿還在進一步探索更好的實現學、研、產、用之間的有機結合。

本來方年只是故意噁心一下微軟等幾家公司，他當然知道像是微軟這種巨頭的股價不會如願下跌。

除非唐特在偏東半球的區域，譬如跨國大西洋的倫敦等城市，這樣換算下來，才是白天的時間段。

主要就是為了這個名頭，更和圖書好行事。

「……」

方年只是想知道個確切時間。

「……」

所以互動結束也是好的。

前沿現階段不是很缺錢，但將來一定會相當缺錢，所以也不是不可以趁機提前準備儲備糧過冬。

方年：「……」

前沿現在上萬員工，能做到內部完全沒問題，這也算不容易了。

方年略有些躊躇，沒急著掛電話。

果然還是那種熟悉的味道。

「統一在推特上附和這些看空公告。」

「我認為應該有一些策略來針對日漸頻發的同類現象！」

方年腦子裡迅速閃過無數念頭。

沒想到出在了龍芯等合作公司的身上，同樣是有保密協議，咋這幫玩意就那麼不當回事！

方年也沒多猶豫，說出了自己的計劃：「在回來的路上，我做了些事情。」

「間接經濟損失還不好算，得看後續巨頭企業給的壓力。」

聽方年問起，苗為笑呵呵地道：「看樣子這次網上沸沸揚揚的泄密事件，對前沿的影響很大？」

「而且，資本金不夠的。」

苗為之前當著記者的面就說過：會儘快推動核心單位採購女媧桌面系統用於日常辦公。

方年這次一點都沒委婉，開門見山。

一路聯繫了不少人。

「空頭機構永遠只會站在資本的角度吸血，永遠抓不住重點！

關秋荷：「……」

「搞定了，大空頭Citron、以及渾水等空頭機構都連夜發布了看空公告。」關秋荷回答。

「……」

唐特冒泡，著實讓方年有點意外。

方年同學也在查找資料后自愧不如。

方年扒拉扒拉，發了條煽動性比較強的推文。

持鍵：「我一直很認同你的理念，你比我想象中要更像一位精明的紳士。」

「嗯？」苗為有些不解，「你還能沒個相關單位領導聯繫方式了？」

嘴上道：「我只能給你個意見：領導心眼沒你那麼小！」

「七hetubook.com.com家。」

「……」

「上次在華爾街註冊的公司還剩幾家沒用過？」

甚至動用了一切法律資源來追責。

「倒也不算，只是好像有點不合適。」方年斟酌著道。

接著說道：「打算投入多少做空？」

在他的人生中，多次在各個領域反覆橫跳。

坐上奧迪后，都沒多猶豫，方年便撥通了苗為的電話。

「這樣……」

「真不知道應該以資金量還是以關鍵技術含量還是應該以什麼來劃分。」

「你這還真是……」苗為笑了笑，只說了半截話。

「我有些想法，錢不會是問題。」

方年也沒在意這些。

他這次不是找苗為哭窮的。

而且，憑本事掙錢，到哪裡也說得過去。

方年擺擺手，看了眼劉惜：「劉惜你來解釋一下。」

想著這些，方年心中一動：「要不來個互動？」

「十分期待你更出眾的言論！！！」

這次唐特沒有很快回復。

這也是，海外持鍵分鍵在推特上因為反覆橫跳、煽風點火迅速積攢出了大量粉絲的緣故……

「下周一會有明確推薦相關單位優先集采女媧桌面系統等的公告。」

沒有人比他更懂橫跳的意義。

很多人在討論空頭機構的看空言論。

國外全境的時間畢竟都不太早了。

但苗為還是很關心前沿的。

下周一剛好是個非常不錯的時間點。

一些關鍵詞一出，好傢夥，直接在半夜點燃了大家內心的情緒……

所以一下子想法茫茫多。

現在的唐特正經是個有名有姓的大富豪。

「……就是這樣，款子動靜比較大，所以……」

方年懶散道：「長期貸肯定是要投完的，之後就是投到掙錢為止。」

將手機放在桌台上，方年望向對面的關秋荷。

「領導教訓的是。」方年連連點頭。

說著，關秋荷正經皺起了眉頭：「這次風險很大，可能也就是雷聲大雨點和_圖_書小。」

方年嘆了口氣：「這不是……我們前沿的重大事情得及時彙報，我吧……」

……

「還是……」

「其次我借了10億美元的國內長期貸，以及10億美元的備用過橋貸，那邊天一亮第一筆款就會到指定賬戶上。」

「明白明白，多有打攪，抱歉。」方年趕緊道。

光是在紐約重點街區就有數個專屬命名的集團大廈，還不包括同名酒店業。

再說……

「我記得之前有特別在開曼之類的地方註冊一些備用公司吧？」

接著低頭擺弄起手機。

雖然只是簡單的一次互動，但也是蠻浪費腦細胞的。

可惜的是，前沿從一開始就有將各類基礎研發任務分散成不同模塊，交由外部單位幫忙來完成外圍模塊。

好傢夥。

仔細想想，又覺得有點道理。

錢，跟錢，不一樣。

「……」

「……」

……

苗為之所以只說半截話，是因為其它企業恨不得下一刻就簽單，哪像方年這樣根本不著急，就只想要個名義。

以至於方年都不得不讓溫葉修改記者會發言稿。

畢竟這玩意隨便做點什麼都石破天驚，偏偏那些關鍵核心技術在成型之前都涉及到投入海量資金……

「不是說未來一年時間都沒銀行放貸給前沿了嗎？」關秋荷狐疑道。

「我們女媧的桌面系統，有沒有可能在最近被推薦企事業單位日常辦公優先使用？」

聞言，方年連道：「有明確推薦優先採購就足夠了，別的不著急，實際採購最好再等個一兩年。」

「……」

一星半點的錢對前沿來說，也沒啥意義。

分別落座后，方年直截了當：「關總你那邊怎麼樣？」

熱點話題變了。

「原來如此！」

這部分一直因為嚴格的保密協議沒出過問題。

其實事情很簡單，方年同學到現在已經不需要著急忙慌的掙錢。

「嗯？」關秋荷頓住了手上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