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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又不討厭孩子。」

「有了？」

起身望向忙碌的幾人，方年開口問：「你們都弄得差不多了吧？」

「發生什麼？」

聽方歆這麼一說，陸薇語跟關秋荷都笑了起來。

論壇、推特等地正火熱，方年同學卻已經登出了全部帳號。

她們，包括溫葉她們，在一些事情上是有默契的。

「持鍵老哥居然對微軟這麼看好，直接標的今日漲到40美元，強！」

其中有幾家不聞名的小公司異軍突起，宣稱要做空微軟。

見狀，方年眉頭輕動：「啊？」

不過動靜量並不是很大。

少片刻后，陸薇語嘻嘻笑著起身，說要背著方年去沖涼……

誰讓一窩人裏面，都沒有個小字輩，只能是逮著方歆可勁『玩』。

「……」

「……」

……

「拉回去吧，忙完了。」

……

有相關機構披露了一些內幕信息，說分析得出，這些小公司借出的MSFT股票價格平均應該不超過33美元。

說起來，持鍵之所以能這麼輕鬆的調動大家的情緒，稍加引導，散戶們就立馬抱團取暖，原因其實很簡單……

一夜無話。

比如逗弄方歆小朋友。

也就是中間有一小段開了個小差……吧。

參与做空的基金不少，但真正下大成本的沒多少。

方歆這次確實考得還行。

方歆小朋友心花怒放，臉色再也綳不住露出了完全的喜色，還要佯裝出不在意的樣子道：「還是在家寫作業吧。」

反應更慢的吃瓜網民們相顧無言。

關秋荷眼睛一轉，望向方年：「那得讓你哥哥帶你去玩啊，考試這麼好，總該有點獎勵的吧！」

被對比鮮明的色彩渲染出了某種令人驚心動魄的味道。

偶爾敲敲鍵盤發點東西。

劉惜稍微坐了一會會，便起身離開了——她專用的賓士S600一直停在院子里等著。

今天不會是重點。

「我們再努努力，讓這幾家出風頭的小公司先爆倉！」

有關於如何在美股市場上合理做空的事情，當然是有關秋荷跟劉惜來操盤。

持鍵很快在推文下留言：「唐ｈtｔps://m.hｅtuｂooｋ•com.ｃom先生一語驚醒夢中人，我們抓錯重點了，股票市場上只是我們這些小散戶跟對沖基金的內部矛盾，其實與事情本質無關；

而MSFT的最新價則為35.21美元，相比開盤，已經大漲近30%！

不過幅度盈利量不太大，畢竟投入的成本很低。

即10億美元。

方年跟陸薇語一同上了二樓主卧。

小傢伙當然是心裏有點想法的。

……

方年同學是早就知道了方歆的月考成績。

接著又補充了一句：「你先說說想去哪裡。」

散戶基本沒那麼大的資金量，尤其是在美利堅這個民眾向來在乎當下享受的地方。

方年對這些心知肚明。

「……」

「考得……怎麼樣？」關秋荷不露聲色。

方年點擊著滑鼠，優哉游哉的切換著不同的窗口，看著不同類目的內容。

且認為目前的股價已經不在合理範圍內。

這話一下就被競相點贊和評論。

「……」

這兩條留言讓唐特都特別回復了下：「你的反應雖然不快，但或許還來得及。」

「只要我們買入的股票足夠多，他們甚至連平倉都做不到！」

他就是故意的。

吃瓜網民更愣了。

「……」

「明天不上學。」方歆回答道。

方年就笑：「這不代表我會帶孩子，只能說我帶她玩她更放鬆，孩子天然都怕家長的。」

這些操作和被披露的內幕消息一同出現后，連華爾街的基金公司們，包括香櫞都笑了。

「我們一定要繼續抱團，這樣才能有生存的空間！」

「……」

「YOLO！不愧是持鍵老哥！」

眨眼就過去了一個多小時，有點玩累了。

「……」

雖然只是班上第七，在年級還沒到前十，但這已經是優秀學生的苗子了。

因為它們都在玩做多。

偏偏她又不好意思說自己考得有多好多好的。

各種線條組成的股市走勢圖中，瞬時波動很是兇猛。

雖然月考沒安排在9月底，但節后立馬就開始了考試，成績早就出來了，只是林www.hetubook.com.com鳳女士一直沒帶著方歆過來。

現在這會都晚上十一點了。

都繞著世界跑了一圈，偏偏就在眼下的歡樂谷啊、水族館啊，都沒去過，也是比較有意思……

畢竟每個人逗弄方歆小朋友的方式不一樣。

畢竟100億入股名單上的27家企業有大部分在北方。

「沒學會走先學會跑從來不是問題，先問問自己是不是天才。」

「果然是持鍵老哥。」

「雖然股價確實有些許的虛高，但這些小公司哪來的自信？」

「不一定。」陸薇語沉吟著搖頭，「我還是覺得不一樣。」

「方年，小歆說想去歡樂谷，你覺得怎麼樣？」陸薇語更是笑著道。

所以越是像蘋果、微軟這種巨頭股票被做空，一般來說就會波及更多的散戶。

見狀，方年低頭親了親陸薇語：「我也喜歡這樣的日子。」

望了眼方歆離去的方向，方年笑了笑：「我說怎麼這麼晚不睡。」

「怎麼個意思？」

像是迪士尼樂園才獲批開建。

剛走出房門，迎面就撞上了方歆小朋友。

現在的申城其實有部分遊樂設施還處於建設狀態。

「不用不用，秋荷姐姐上班辛苦的。」方歆擺著雙手婉拒道。

就好比，五月份時蘋果忽然被做空，不少散戶就在網上淚流滿面。

畢竟看起來就是容易忽然出現利好然後獲得收益的公司。

「……」

畢竟方年同學從小上學就蠻厲害的。

香櫞、渾水更是再次發出了一份看空公告，表示了股票的結構性風險，建議做空；

「你在想什麼呀！」陸薇語回頭看了眼方年，有些無奈。

『我們就是玩玩，你們怎麼還完全當真了』的意思。

方年這才看到方歆背後還拉了個家用小餐車。

據不完全統計，在這之前有連續的總共價值10億美元的微軟、英特爾股票單被借出。

方年便答應了下來。

有基金開始了做空操盤，針對微軟等公司的做空交易開始增多了。

「因為我希望，跟你單獨在一起的日子能更久一點，再久一點。」

「有道理！m•hetuｂｏoｋ.ｃoｍ•ｃｏm」

「哥哥。」方歆撅了下嘴。

「fxxk，資本果然從來抓不住重點，轉移視線第一名！」

周末一晃而過。

隨著時間的推移，市場的連帶波動愈來愈大。

方年都看到realDT又在推特上冒了泡。

聞言，方歆小朋友微露喜色，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似模似樣的輕輕點頭：「嗯。」

無非是跟WSB論壇的一些喜歡YOLO的有錢暴躁老哥一樣，傾家蕩產投入個幾萬美元。

「……」

陸薇語也望了過去，一臉期待的樣子。

看著看著，持鍵就發了條：「YOLO！」

「那就直接中場休息，不必要守著了。」方年做了個手勢。

連帶著華爾街的精英們都看不懂這操作了，因為像是微軟的股票簡直像是脫韁野馬一樣瘋了。

方年低頭看著臉倒過來的陸薇語，輕輕笑著：「那是因為什麼？」

緊著方歆小朋友就說困了，一溜煙兒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過接著趕緊又說：「要是出去的話，歡樂谷也行。」

不一會兒，陸薇語她們就拾掇一下走了出來。

於是線條的波動劇烈，數字的波動卻顯得遠不如當初蘋果股價的那麼扎眼。

持鍵的回復過了一會才冒出：「我個人應該把關注焦點放在股票市場之外，不希望看到微軟、英特爾、AMD等公司與前沿展開合作的消息。」

方年眼皮一挑：「那要不然試試？」

「……」

現在有散戶自發的推高股價，是現成的利好機會。

「雖然我們已經贏了，那些狗娘養的資本家根本都不敢做空！沒法報上次蘋果被做空的仇！但我也要來一把！」

心裏削微是有點著急了。

但是歡樂谷在09年就已經開業了，好巧不巧的是，當年旅遊時剛好還沒開業。

反正現在是這樣的。

陸薇語跟著附和：「進步很大啊！小歆。」

至於關總，更是忙得很，要不是方年臨時改變計劃，她都計劃要去京城了。

一個有點工作事務處理，一個也是有點工作事務，說要去看看偷閑。

『人多力量大』這個詞忽然體現和圖書得很鮮明。

「這件事情的重點不在股票市場上。」

「……」

陸薇語又多說了兩句，然後關秋荷插了句嘴：「要不周末我帶你出去玩玩？」

從美東時間9點30分開始，這兩隻股票的股價波動充分演繹了什麼叫做散戶的兇殘。

INTC：23.44、23.68、24.01……24.55……

繼而後仰著頭看著方年，眼睛一眨不眨，好片刻后才說：「其實我現在不想生孩子不再是因為事業壓力等等外部原因了；

「嚯呦，這成績非常不錯啊！」關秋荷立馬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有意思的是，最主角的兩家公司微軟、英特爾的股價都在二十幾美元。

方年：「……」

「我是想說，其實小歆看起來怕阿姨，實際上最樂意聽你的話。」

還特地貼了個截圖。

而相比之下，方歆小朋友還未取得過像是方年那麼好的成績。

劉惜當先開口：「嗯。」

差點把方年梳子給嚇掉了：「啊？」

不僅僅是股價很快上漲接近10%，交易量也很快就突破了平常閾值，達到了1B的級別。

「就是故意等你的。」林鳳女士忽然插了句嘴，「你就縱容她吧！」

林鳳女士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不知道是什麼玩意電視劇，入迷得很。

WSB論壇里活躍的暴躁老哥們也是笑了。

吸引的目光也越來越多。

方年摸了摸方歆的頭，笑著道：「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YOLO！上次蘋果被做空虧慘了！這次再來啊！」

「我就去半天行不行，還沒去過的。」方歆面露希冀道。

「能。」方歆說得那叫一個斬釘截鐵，信心十足。

為此，方年同學分別玩了把看漲期權合約以及直接購入股票。

包括未婚先育對我來說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問題。」

「看看，我這裏外不是人。」

「……」

陸薇語表示了拒絕：「不要！」

關秋荷拍拍手，鬆了口氣：「我這邊搞定了。」

關秋荷沒著急回去，她反正住在隔壁。

華爾街知名的幾家對沖基金也都開始了做空操盤。

過高的股價必和圖書須要被重視起來，說不定會被機構鑽了空子！」

陸薇語、林鳳女士都沒去。

方歆吸了下鼻子，一副滿不在意的口吻道：「也就考了個七名。」

看漲合約卻還沒有，因為方年同學比較喜歡做短線，比如日線這種，所以合約交割日期比較近。

MSFT：27.31、27.59、27.72……29.77……

次日上午，方年帶著方歆小朋友去了趟歡樂谷。

因為做空是比較明顯的割韭菜行為。

方年裝作這才剛聽到的樣子，面色茫然：「怎麼忽然要去歡樂谷了？」

這一兩年雖然一直在申城，但一直沒帶方歆去過。

「fxxk，股票這個女表子，果然是人多力量大！」

陸薇語清澈透亮的眼睛里醞著溫柔。

反正這對方年同學來說，也就是動動手指的小事情。

「……」

言語間頗有一種：

所以，完全可以中場休息一下子。

方年斟酌了下：「也不是不行，下回能考年級前十不？」

方年同學則這裏看看，那裡看看。

「……」

「因為……」

正幫坐在梳妝台前的陸薇語打理頭髮，方年就聽到陸薇語輕聲道：「先生，我覺得你將來很會帶孩子。」

比方說在口頭上聲援一下WSB上正激動的暴躁老哥們。

手上剝著的桔子都忘了往嘴裏塞。

接著又說：「媽媽要我給你們送點水果。」

稍晚些時候。

當然少不了持鍵，持鍵發了句比較經典的台詞。

這會正在撩撥還沒睡覺的方歆。

從各方動靜來分析，不少基金機構都希望維持更高的股價。

一個二個的發問。

「散戶不是已經勝利嗎？」

方歆哦了聲，起飛一樣又拉了回去。

聽著這些誇讚的話，方歆小心翼翼的瞄了眼方年，見方年都沒看過來，嘴上道：「也沒有也沒有。」

持鍵的這條帖子，再次點燃了WSB論壇的熱情。

中場小休息也正式結束。

「聽說你們這周月考了，第幾名呀？」

「不知道為什麼，我害怕失去很快失去這樣的日子。」

「我也來一份！」

然後漸漸有消息冒出來。

股票開始了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