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屬於浪哥的廢土！
第008章 沈浪很孤獨
「好吧。」
「哦，好吧。」
但是現在……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孤獨感。
以前楊榮沒有在的時候，他們大概還能吵吵鬧鬧的，有什麼不滿還能得一些諒解和幫助。
然後……
沈浪拿出了手機。
甚至就算想湊，也湊不到人了。
沈浪笑了起來！
「我是不是……需要一個心理醫生了？」
「先去看看吧。」
他們就像城市裡的異類一樣，活在很多人的同情目光之中……
本來進去的時候還是艷陽天，而出來的時候，天空卻多出了一絲的烏雲籠罩。
第四聲簡訊提示音響起。
「有什麼工作，明天再說，現在什麼都壓著……」
沈浪靜靜地看著遠方。
他們的後面……
沉默了很久以後……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這些資金終於全部到賬以後，沈浪看著公司的餘額，臉上露出了笑容。
隨後……
「不了，我打算一個人去……」
靜靜地在黑暗中默默地看著空蕩蕩的辦公室。
「有什麼工作，明天再說。」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空洞洞感。
「哦，謝謝啊。」
「……」
下意識地馮成看了看天空。
「喂？黃毛，晚上，要不一起聯盟？我玩石頭……」
就在沈浪關電腦的時候，沈浪看到了一條Q狗新聞彈窗彈了出來。
「早點睡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喂……瘦猴，晚上，要不，一起來盤聯盟？」
白鷺村旅遊項目第一筆盈利的資金一百二十萬已經進賬……
但是，對那些把老本都拿出來的人來說，他們已經無處可去了。
一條關於開發商捲款跑路，然後留下一半工程的爛尾樓。
她奇怪地看了一眼沈浪
m•hｅtｕｂｏok.ｃｏｍ•com。「……」
「浪哥……項目組忙呢，新公司不是要規劃嘛，想早點讓公司盈利……我先掛了啊。」
恍惚間，沈浪好像就是一個人一樣。
「叮咚……」
但是……
這是一份非常特殊的日子。
「……」
就在這個時候……
他甚至曾經想過，要當一個英雄聯盟的電競選手，然後靠著直播一年賺個幾千萬，幻想著帶領著隊伍奪冠……
「哦，好吧……我覺得……」
「嘟嘟嘟。」
沈浪下意識地點開彈窗。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笑容不見了。
「沈浪，怎麼關著燈？」
讓他們把擁有的東西全部交出去，然後換一個更好的明天，很多人都是不願意的。
沒有任何的回答聲。
「我的電影，能用得到嗎？」
但……
這一刻……
馮成和錢震從有關部門出來。
「叮咚！」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缺少點什麼東西。
「沈總？」
他曾經想開一家裝修公司，想讓裝修公司上市，他覺得這是夢想……
他們對沈浪卻很尊重，比大學時候更尊重，甚至這種尊重都變成了狂熱，沈浪覺得自己讓他們從五樓跳下，騙他們說沒事，他們估計也會毫不猶豫就跳下去。
「進來……」
甚至他內心深處也沒有任何的回答聲。
但是出來的時候……
「喂，小褚，後天第一期《演員就位》我暫時不去了，我去一個地方，你跟唐導說一下……我可能，要毀約一下，還有，第一期錄製的演員視頻錄完了以後，你給我看看，看那些沒有簽公司，或者過氣的，演技不錯的演員……」
「……」
掛掉電話以後，沈浪再次看了一眼爛尾www.hetubook.com.com樓。
「叮咚！」
然後……
勸起別人沈浪總會說一些亂七八糟的大道理，譬如：人要學會自己長大，人要成長，成長就需要放棄很多代價，遊戲，只是成長的一部分而已……
那他在幹嘛？
「沈浪，這麼晚了，你還在辦公室里？」
「關於《演員就位》，也壓著……」
也只是相對來說不多而已！
過了很久以後，這才把燃盡的煙扔進嶄新的煙灰缸里，隨後終於放下手機。
反而變得有些獃獃的。
但是……
喝完以後，感覺挺溫暖。
當然，走進去的時候，氣勢洶洶，一副要討個說法的模樣。
掛掉電話，沈浪看著手機一時間有些呆愣。
燕京的遠方，一片燈火輝煌。
……
雖然有些款項並不多，比如裝修行業，比如有關部門給沈浪的扶植補助，還有「艾爾瑪」西裝行業。
他曾經聽過各種各樣的成功學，想讓自己的口才變得很好，嚮往著成為「周大師」那樣的成功學大師……
十億票房！
隨後，他又轉頭看了看有關部門。
你摸不到。
五億！
「哦，沈浪，給你泡了杯薑茶，天氣開始有些涼了……」
楚禾走了進來。
「浪哥……正在白鷺村做節目，馬上好了，等忙完吧，好了，浪哥，那邊叫我了，我先掛了哈。」
都在瘋狂地追逐著屬於自己的夢想。
這種賭……
「實際上，我考慮了很久，覺得單單把馮導和錢導的扶植計劃給取消掉不合理，要不這樣……我剛才反覆想了很久，你們覺得這樣行不行？我把你們的扶植提升從百分之八加到百分之九，但是，不是你們拍下來就給，等電影上映，嗯，你們也給我立一立的軍令狀www.hｅｔｕｂoｏｋ•ｃｏｍ•ｃｏｍ，明年你們每人拍一部十億票房的電影出來，扶植計劃和《只有神知道的世界》一樣後補，你們覺得怎麼樣？當然，如果沒有十億票房的話，那麼……計劃就作廢，你們圈子裡不是有很多對賭協議嗎？咱們，今天也賭一賭。」
「新電影廣告贊助款八千五百萬已經到賬……」
忙碌了這麼長時間，收割的時間到了！
但是……
似乎，整個部門秦老說得已經不算了。
他們心中一盤算，覺得沒必要這麼來。
「叮咚」
沈浪既沒有做任何工作，也沒有玩《英雄聯盟》，只是靜靜地坐在椅子上，露著淡淡的笑容。
賺了這麼多錢，但是……
一幫人氣勢瞬間就弱了，甚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人有時候就是那麼奇怪。
好像……
而且現在就挺好，暫時只是停了馮成和錢震，除了他們以外，我們的扶植還是在的，沒必跟他們一起吵……
他能感覺到，瘦猴和黃毛跟他還是像以前一樣，大家都很好，關係從來都沒有變了。
「叮咚……」
星光發行公司的第一筆盈利分成一千萬已經到賬。
第一聲簡訊提示音響了起來。
「找一下靈感……」
他們還真不敢。
「啊？沈總，你……」
第二聲簡訊提示音響了起來。
如果真簽了這個協議，那麼基本上這一幫人還真啥好處都撈不到。
兩個導演卻沉默了半晌，隨後轉身又走回了有關部門辦公室。
「……」
不知道是誰說了以後……
他們突然想試試十億票房。
「浪哥……」
「嗯，怎麼了？」
他們卻沒有任何辦法。
沈浪卡通周邊一千五百萬盈利進賬。
「什麼地方？沈總，我幫你買票吧。」
這種協議就如同水和-圖-書中月，鏡中花一樣，你能看到，但是……
「……」
「好的，我忙完了也睡了。」
明年的日子大概不好混了！
有關部門針對電影《只有神知道的世界》扶植一百六十萬進賬。
黑暗中，沈浪露出了一個笑容。
他現在，已經是擁有五億資產的男人了！
12年華夏拍了那麼多電影，一整年破十億票房的電影也就個位數。
「……」
他好像再也難以回到那個夏天，再也難回到那個宿舍四兄弟跑到網吧通宵的日子了。
會議室里。
這是一個遍地是黃金的城市！
「嗯，晚安。」
「好了，這兩天，公司外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辛苦了。」
每隔一段時間，沈浪都能聽到一陣簡訊聲音。
十月二十二日下午。
等關上門以後，沈浪笑容漸漸消失，又看了一眼薑茶。
他站了起來，隨後打開了Q狗音樂，點開了一首的契科兒的《戰鬥交響曲》。
每個人的表情看起來都挺複雜。
隨後，她轉身離開了辦公室，順便為沈浪關上了門。
空蕩蕩的大辦公室里，沈浪突然這麼問著自己。
「……」
「嗯，那我不打擾你了。」
沈浪臉上笑容很燦爛，整個人看起來也挺平靜。
音樂結束。
就這麼一個人，靜靜地聽著牆壁上的鍾錶漸漸地遠去，他彷彿看到了時間正在流逝。
「你們都有夢想，都在路上了，那麼，我的夢想是什麼呢？」
除了他們以外還有一幫導演……
特殊到什麼地步呢？
隨後喝了一口。
當然，除了這兩個導演以外，其他人都走了。
他低下頭。
爛尾樓里條件很差……
不過，楚禾沒有開燈，而是端著一杯薑茶慢慢地放在沈浪的電腦桌上。
終於沒有打下一個號碼了。
很和_圖_書多居民要款無門，硬生生地搬進了爛尾樓里。
楊榮看著他們，露著淡淡的微笑說出了這句話。
他關上了辦公室的燈。
「各位都是導演圈裡的前輩，不過，沈浪的電影，我也是立下軍令狀的，你們是少點扶植，而我……如果沈浪拍爛的話，我要直接要受處分的，並且永久停職，沈浪之前的《只有神知道的世界》就是跟我簽了這麼一份對賭協議，當初他簽的也是十億！現在只是履行合約而已，而且他的提成比你們少了一成，你們要不要看協議？當然，如果諸位導演都跟我立下的話，那麼……我肯定會為諸位爭更多的利益的……如果不願意的話，你們可以簽合同的，有法律效應，諸位都是圈內的前輩了，肯定比沈浪要得到的更多」
不說忤逆吧，但是，整個公司上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所有人都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狂熱信仰。
「……」
「叮咚！」
這是什麼概念？
「……」
這些簡訊聲，彷彿優美的旋律一樣，不斷地刺|激著沈浪的大腦……
隨後……
他打開手機，認真地聽著自己手機里的簡訊提示音。
沈浪看到了《只有神知道的世界》第二筆分賬到了，兩筆分賬，沈浪總共拿到了三億人民幣。
沈浪茫然地低下頭。
這幾個吵吵鬧鬧的導演突然沉默了。
他看到了一條新聞。
高亢而又令人熱血沸騰的曲風讓沈浪沉浸於其中，彷彿回到古戰場，彷彿聽到了號角聲與怒吼聲。
第三聲簡訊提示音繼續響起來。
「好像，要變天了。」
「哦……」
「……」
就這樣看著……
沒有燈，沒有水電……
「咚咚。」
點燃了一根煙，但是，沈浪並不抽，而是夾在手中……
「我該不會抑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