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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裏邊其實有個度。老代新，一般都是老人多。

別說，還真就撈出幾個活口，有被震暈，傷而未死的叛徒，也有缺乏自盡習慣的星際戰士。

既然是逃，自然是該舍的、不該舍的，都或多或少的舍了。

凱恩這也是跟阿卡德學習，關鍵戲碼本色演出。也正是因為如此，任阿卡德再老江湖，也看不出這幫人是在演戲。

四元素中的火元素之王拉格納羅斯誘惑范達爾·鹿盔一系暗夜精靈，能搞出拉風帥氣、實力還有明顯提升的火焰德魯伊；巫妖王能賜予那些背叛聖光之路的聖騎士以死亡騎士的力量和體系；就連崇拜上古之神的暮光教派，都能讓薩滿變為元素升騰者……

這一年多來，盧萬斯伯格因第一秩序的崛起，而獲得實惠，在許多方面取得耀眼的成績。

難！但難也得做！

在阿卡德情緒飽滿的宣布了參戰命令，隨即忠誠無畏號尾部的四個大引擎噴口，以及魔改又添加的四個小的引擎噴口，全部噴射出耀目的光焰，艦體隨之猛然一震，便開始加速，繼而在太空中形成十幾公里長的光尾。

因為若是來者不拒，就會意識混亂，清醒的時候越來越少，將好不容易誕生的自我意識重新覆蓋掉。

因此靈魂沒有棲息地，從而導致了一系列問題。包括誕生了以靈魂為食物的惡魔。

這樣的一個老鳥，自然是姦猾的，他也想到了是不是有人演戲給他看這種可能。

混沌星際戰士，倒是真的。

而混沌勢力，我走的掉那是我的本事，你走不掉那是你倒霉。

叛徒最遭人恨，盧萬斯伯格對於將這些傢伙挫骨揚灰、靈魂滅散，沒一點不適，現在用於表演，需要弄出各種太空艦船被毀后的罹難死狀，算是一種酷刑了，盧萬斯伯格也覺得是罪有應得。

但想要落到實處見效果，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行的。盧萬斯伯格弄來的這些精神病罪犯，則是藉著跟第一秩序合作最早的利，從海軍等部門清理出來的通過裝瘋賣傻，差點就真的躲過一劫的混沌信徒。

「換我我也嫌棄，那就船就是怨魂窩子。在那種船上別想睡一個安穩覺，而且霉運加身。我們船員最怕霉運的。任是英雄蓋世，倒霉起來也能被活活坑死。」

四邪神並不太過專註於此，是因為純粹的死亡對祂們沒好處，死亡是一種好用的調味劑，用好了可以大量的滋生祂們想要的負面精神能量。

可惜他們仍舊來晚了，基本上只來得及觀看種種狼藉。

而阿巴頓的先鋒艦隊，又領的是大肆破壞、令帝國焦頭爛額、乃至麻木的戰略任務，特意在強化輸出和機動性這兩個方面做了文章。

當然，反派不出彩，這戲沒味道。

說到底，這是秩序與無序，以及更秩序的差別。

沒有冥神，就連最基本的輪迴體系都無法建立。

當然，實際上還有更絕望的。那就是即便升魔成功，成為所謂的惡魔親王、惡魔王子什麼的，仍舊算不得魔生贏家。

從打造一個IP開始，卻也就可以著手準備了。

到這裏，戲差不多也就可以收場了。

副戲的內容是一場追擊戰，哥特直屬艦隊好歹也是換了一票翻新艦船的，而且精兵良將、士氣高昂，反應自然很快，起碼巡邏的艦船反應很快。

畢竟還有一艘逃脫的混沌勢力突襲艦，回頭阿卡德遞交一份口供，安吉利絲遞交一份報告，逃脫的驅逐艦官兵再出一份。

偏偏凱恩見識過的邪穢，比這個宇宙的邪穢總合都多。阿卡德見識了那幾個叛徒的臨終表演，發自內心的承認：「論對混沌的虔誠，我不如他們，論拉仇恨的能力，我更是望塵莫及！」

「不止一艘，看那邊，也是報應級，看那被狗啃了般的豁口，這是挨了好多發重型漩渦魚雷的結果。漩渦魚雷是我們行商私下跟靈族交易然後賣給海軍的，和_圖_書混沌怎麼會有？」

其中最大的問題，就在於四邪神這邊，並沒有一套能較好的銜接『星際戰士體系』的戰職系統。

「天，那是海軍的報應級戰列艦，它的黃同鷹艦艏像是米卡埃爾大師的設計，我年輕時學繪畫曾多次臨摹，不會認錯，沒想到這般強大的戰列艦會殞落在這種地方。」

邪神也是神，各自採集相應的負面精神力，而不是胡亂吞食。

其實若是安吉利絲在場，或許有一定幾率看出這些人的靈魂被動了手腳。

雖然她連手都不用動，光用目光凝實，就能讓阿卡德慘死，但在凱恩面前，戰鬥力5，跟戰鬥5萬，已經沒多大差別，只要凱恩願意付出些代價，都是被秒殺的下場。

而帝國海軍，乃至哥特星區海軍，是沒有虛擬實景練兵系統的。

隨即便命令艦船全速開向新戰場，真的是又忠誠、又無畏。

畢竟自我意識的關鍵點，就在於『選擇』。

之後是那艘重傷的輕巡。逃掉的則是彈藥都基本打光的突襲艦。

凱恩選了管理相對寬容、或者說性格溫吞以及時間觀差的納垢，作為『企業孵化器』，先不急著立旗杆、樹自己的名號，先把公司經營起來，上下游理順，業務上了正軌，然後再伺機獨立。

但也不是沒有例外。損失慘重，又或擴張過於迅速，勢必會造成新老官兵比例失調的情況。

但思想純粹，讓他們不適合搞諜報工作。

另外，傲慢也是盧萬斯伯格的一大原罪。

四邪神中，恐虐、奸奇、色孽，對手下都很挑剔。

納垢是博愛的，眾生平等，寄生蟲和細菌，跟人也是平等的，並且應該和平共處，因此人體養病毒，養蟲，各種人蟲融合，針狀剛毛、腫瘤肌肉、蟲螯蟲腿，腐爛口涎什麼的，也就是很尋常的操作了。哪怕是軀體已經死了，照樣可以養蟲育菌。

是不是演戲，由這位來判定，將來出了差錯，也有鍋可甩。

納垢能被其信徒稱之為祖父納垢，慈父納垢，納垢爸爸，不僅僅靠同行襯托，還因為四邪神中，之後納垢會因手下戰死而心痛，並且主動保護自己的信徒。

讓人哭笑不得的是，一向心狠手黑的審判庭，反倒在精神病罪犯這一塊兒很仁慈，如果確認不是，給予相對人道的多的處理。

副戲則是進一步強化正戲效果的。

他們並沒有真的指望能抓到瘟疫爪，就是借故練兵，甚至有炫耀目的，以為都是大型艦船，敵人就不敢跳出來叫板。新官兵就算有部分出了問題，大艦優良的容錯性，也能保證Hold住。

兩艘輕巡艦的官兵，都是不知道真實情況的。因此不久前見識了己方艦隊的慘烈損失，此刻眼珠都是紅的。而且在擒捕混沌星際戰士的過程中，他們也是死了幾十個人。

畢竟小行星群潛藏的這一支混沌艦隊，本就以小艦為主，這一戰即使是偷襲+叛徒，能打成這樣，都已經夠他們吹一輩子了。

因為他的野心比較大，不僅僅只想著將這場戲演逼真，還想著往混沌勢力里派間諜。

但還是晚了，只能是對混沌一方的殘艦發起追擊。

帝國的審判庭、刺客庭，就都有過了類似的操作。

唯有運氣，能體現出差別了。運氣好，後續別凱恩特別關注了，都能掙扎的多活一段時間；運氣不好的，便是主動送菜，安吉利絲還不算運氣特別不好，她雖然被阿卡德坑了，但凱恩主要目的是演習，因此她還不至於被像蟲子一般捏死。

故事講的好，目標服帖規矩的『走程序』把一生過完，而不是胡琢磨以及搞事，這對大家都好。

既然這麼犀利，又肩負著一系列不能說的秘密任務。阿卡德也就不介意在如今這種重要時刻利用一下對方。

附魔是個選擇，升魔算是更進一步，但這都不是專門為星際戰士們量身打造的。

和圖書當然，任何得到都是有代價的。新納垢的代價，簡單的說就是丑和臭。

至於倖存者營救，凱恩布的局，且有凱恩親自在坐鎮主持，以超凡之力保駕護航，怎麼可能被安吉利絲髮現破綻？

「那還用說？當然是叛徒！看看這戰場，混沌方一艘被擊沉的戰列艦都沒有，如果不是叛徒，帝國海軍怎麼可能兩艘報應級都折在這裏？也不知道是哪個艦隊。」

反過來說，四邪神也的確不好對付，光有信仰體系，並不佔優。

所以他們能迅速到場，才符合情勢。

四邪神本能的知道自己要什麼，不要什麼，這才是凱恩眼中最大的掛。如果真是半開玩笑的那句『孩子才選擇，成年人都要』，那麼四邪神終究不過是強力的傻蛋，類似無底深淵中的那些惡魔，一說起來也是什麼什麼之主，其實都上不得檯面。

所以，凱恩讓間諜扮演的是『慈父』納垢的信徒。

而凱恩的老本行黑暗之力，分為破壞、寂滅、腐朽，相似以及重合點頗多。

還有一個妨礙帝國派間諜的情況就是，不升魔者，皆炮灰。而能夠升魔的，迄今還沒有哪個又回頭做人的。

哥特直屬艦隊一口氣添了不少艦船，同時海員也大調整，刷下去一批，也招募了許多。

在許許多多超凡的世界，死亡都是一個及其有分量的神職，一般由主宰亡者的冥神統管。

「打是沒的打了，估計船長很快就會下達搜救任務，看那艘，那是霸王級戰巡吧？擁有戰列艦級的遠程火力，艦體破損處火還沒熄，說明裡邊還有氧氣，說不定有活人。」

具體多說，自然是機密。安提克要塞+地海星軍屬安居點+第一秩序的防滲透安全協管，如今哥特星區海軍，比帝國海軍總部都更難滲透。除了大佬和幾位主官，沒人知道海員的確切數字。

長的花容月貌，體態優美的就連星際戰士都流口水（實際上星際戰士經手術，達成了天閹，完全沒有這方面的需求），來頭也甚大的附魔女安吉利絲，運氣比阿卡德就差了許多。

至於毀了這麼多大小艦船，這都是錢。凱恩表示反正第一秩序拉回船塢，也是拆了當材料用，在船塢拆，就不如在這裏拆有意義。

讓新船員上艦實操，就很是順理成章了。

就連號稱戰錘40K第一壞，蠱惑了懷言者軍團叛變，並且是荷魯斯叛變的始作俑者的艾瑞巴斯，都沒能達到這種靈魂跟魔魂高度同頻的程度。

然而安吉利絲不在，阿卡德的沒有升魔，能力不行，業務也不對口，結果被成功蒙蔽。

而混沌一方，自然也名白敵人的心思，不再跟新銳增援惡鬥，而是全力脫離。

先作戰。這時候寫進帝國海軍艦隊行動準則中的。也符合實際的需要。畢竟趕來的就兩艘艦，敵艦在側，自己都危險，不可能優先搜救。反而與敵艦纏頭，等待更多己方艦隊入場，是首選。

三份一合，再加上帝國姦細的後續反饋（盧萬斯伯格受處分等等），凱恩相信，哪怕是奸奇麾下的那些奸詐多疑的傢伙參与其中，也很難拆穿這齣戲。

不同於阿卡德的忠皮奸心，忠誠無畏號上的船員，到個頂個的都是帝國忠民，好多甚至是海軍退役，慕名跑來阿卡德手下的。這也是船員們跟海軍慣熟的一個重要原因。

而哥特直屬艦隊派這麼一支近乎全大型艦船的艦隊過來，則對外稱是追討犯下惡行的瘟疫爪號，實則是新丁實訓。

情況一如比20世紀初美孚、杜邦、摩根等財團橫行的燈塔國還惡劣。這些財團雖然私下裡什麼齷齪招都能使的出，但明面上至少還得多少維護下形象。邪神不需要，玩的就是野蠻競爭，萬物皆虛，萬事皆允。

這就是四邪神比一般惡魔什麼的高明的地方。

帝國海軍，面對這種情況，還是比較厚道的，一般受傷艦和-圖-書船，會主動留下來斷後，讓輕傷友軍脫離，報喜或報信。

這個女人卻行，這讓阿卡德頗感敬畏。

帝國是有以罪犯為炮灰的習慣的，但精神病罪犯顯然連炮灰都不適合做。也只有審判庭會過問，看看是真精神病，還是混沌信徒。

盧萬斯伯格大胆啟用新軍官，並打破傳統的新老比例，讓大量新丁上艦，從而埋下了隱患。

至於輪迴，本質跟『某國夢』、『畫大餅』、『講故事』是一樣的。

也正是因為有道，四邪神才是邪神。

「唉！」阿卡德輕嘆。承認這就時混沌的做派。明明打了勝仗，局勢不利，照樣狼奔豕突，各自逃竄，甚至無視上令。

像叛徒，一個沒忍住，就被官兵們當場活撕了倆。

星際戰士因純粹而很難被邪穢誘惑，卻也因純粹而顯得普遍情商低，一旦墮落，純粹使之墮落的格外深。

可實際上審判庭的過去的鑒定手段不行，往往放過了真正的禍害。獲得凱恩支援的『攝魂取念』和冥想盆、水幕呈現法之後，這個情況自然是迅速好轉。

奸奇則永遠沒誰能猜到其心思，偏偏最喜歡玩『誰最忠誠』又或『真心話大冒險』之類的遊戲，輸了一半就會死。

還有一個難點，那就是並沒有正常的競爭秩序，甚至不是以產品的市場反應決定勝負的。

「是啊是啊！哥特直屬艦隊這次是真倒霉，虧大了。前些時候才聽說他們佔了聖凱恩的光，換了一批翻新艦，可那都是小船。」

這次追捕瘟疫爪號，就是這種背景下的一次行動。

凱恩朝廷里有關係，還是通天的關係，保住這麼個提督，讓其『戴罪立功』還是能做到的。

這就是『最強點也是最弱點』說法的又一實例了。

而且亞空間是一個法則跟現實世界有著巨大差異的扭曲之地，正常的思維待久了很容易瘋掉。

他們在肅清哥特星區的各種敵人後，開始跨區作戰，在哥特星區外圍活躍。

可惜，文明越進步，人們就越虛榮，看臉成了主流，以至於40K的納垢花園，遠沒有隔壁中古的納垢花園那麼熱鬧。

然而，邪能本身就是一道優良的防護屏，鮮有人能逃過其腐蝕。

這就好比家裡有錢有勢還智商不差、情商正常，這種情況下，有拼勁、愛學習的叼絲想要趕超，真是挺難的。

「那這下他們可慘了，我記得哥特星區一共就四艘戰列艦，另外兩艘是帝皇級吧？」

信仰、冥府、輪迴，一整套完善的體系，讓死後的世界更有秩序。一如文明在自然莽荒的環境中建立有規則可尋、相對安全穩妥的體系、更好的促成社會活動。

信納垢就不會，那后不但不殺，還賜信徒長命百歲。

於是一如既往的用梗，他打造了一個名為『黑鋒騎士』的混沌星際戰士戰幫。

於是他就膨脹了，哥特直屬艦隊也膨脹了。

這樣的大錯，以帝國軍法的嚴厲，掉腦袋都不稀奇。但只要是人類社會，就沒有不能講人情的。

懷言者很多就是這個尿性，尤其是墮落之後。這可能跟被他們的牧師整日碎碎念而自動修鍊了嘴功有關。

而死亡也可以有相對正面的解釋：終點、歸宿，新生前的孕育階段的開始。

這混沌星際戰士嘴上沒個把門兒的，裝義憤填膺不著痕迹湊現場的阿卡德，自然也就成功聽到了一些比較隱秘的信息，從而確認這的確是阿巴頓先鋒艦隊的一份子，還是職位不低的那種。

而混沌星際戰士，組織結構、戰鬥方式、作戰技術，基本還是以前那套……

所以，如果說『好罐頭』們主要問題是技術遺失、基因種子變異，那麼『壞罐頭』的主要問題，則是所有的環節都出了問題。

並且在這個基礎上，恐虐的脾氣十分暴虐，突然因什麼事不開心，就可能砍死小弟。

為了演的逼真，盧萬斯伯格背鍋也是免不了。畢hｅtuｂｏoｋ•ｃom•coｍ竟是他力排眾議，讓大量『闊招官兵』登艦，結果裡邊有混沌信徒，現場叛亂，令帝國海軍蒙受重大損失。

阿卡德看到的，就是三艦爭相逃竄，結果被輕巡狠揍。

為此，他在派出搜救隊時，特意安排瑪拉蒂也參与了。

視覺盛宴啊，這麼多穿，包括十千米以上的戰列艦，混沌勢力遠征時，跟人類海軍剛正面，一次戰役有這個損失，也都能算是慘烈大戰了。這個空域，必將因這一戰而出名，並載入史書，哪怕它實際上是一場戲。

於是，在龐然大物不經意間突然刺出致命一刀，再加上叛艦關鍵時刻反水，終於成功完成一場以小換大的戰役，狠挫了哥特星區直屬艦隊，乃至帝國海軍的銳氣。

可能夠從儀器中清晰的分辨交戰雙方的具體情況，已然是半個多小時之後。而趕到戰場，又用了大半個小時……

要說這樣的思路，並不新鮮。

當然，盧萬斯伯格也是有功勞的，雖然凱恩答應以新艦賠償，但一次損失兩艘報應級戰列艦，不僅會給艦隊帶來實打實的虛弱期，以及士氣大跌等一系列問題，還勢必被海軍總部問責，換其他提督，未必有這樣的決斷。

誕生納垢的負面精神能量，是與希望對立的絕望，與生命對立的死亡，與創造對立的毀滅。

人是真人，艦是真艦，包括混沌這邊的，都是凱恩在小行星群殲滅的，現在不過是讓其滅的更有價值些。

忠誠無畏號上的船員們在各自的小圈子裡七嘴八舌的議論。他們不是軍艦，沒有工作時間不準閑聊的約束，而且阿卡德的指揮風格也不是刻板紀律型，而是激|情爆髮型，平時狀態弔兒郎當，真幹起來個個嗷嗷叫，算是一類很典型的驕兵悍將風。

等忠誠無畏號感到，能做的，也就剩協助確認有沒有活口，看能不能抓個舌頭啥的。

說到逃走的這艘混沌勢力突襲艦，凱恩暗地裡也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我是艦長赫塞·阿卡德，情報已經確認，就在不遠的前方，我們的帝國海軍，正在跟混沌勢力交火。煽情的話我不想說，我們每個人都有親友直接或間接被混沌侵害，像這種戰鬥，只要趕上，我們便義不容辭！現在我命令，忠誠無畏號，衝鋒！」

截止到目前為止，能在亞空間長久留存，而不被腐蝕的，也就時星際戰士的成功率還高些。

「哥特星區直屬艦隊，朦朧星域只有他們的兩艘報應級，U型艦艏是寶石藍色塗裝，而不是聖白色。」

色孽追求刺|激，各種變態SM遊戲，徹底飛起來后將一起嗨的那位掐死的極端操作，在色孽那裡只是常態，又痛又快，爽到死，也是日常一樂，能在這種大環境中始終玩人而不被玩死的，絕不是一般人兒。

納垢專註于腐敗，恐虐的暴虐跟破壞性質上雷同，容易衝突，卻還有寂滅可選。

女人的具體身份不太清楚，但作為混沌勢力的代表，且逼格十分的高，這一點阿卡德是能肯定的。

從這個角度看，四邪神算是有道無術的。

於是乎，剛開始倖存者搜救的忠誠無畏號又發現了戰鬥信號，並且還伴隨著亞空間跳躍信號。

更直白的說，就是專註于死亡的道。

阿卡德本就是來獲取情報的，而不是撈屍救人。

並且納垢一系還是樂天派，從古代時就最喜歡辦嘉年華，一般是流浪馬戲團模式的，開開心心送瘟疫，每次它們都會受到家禽家畜和貓狗們的熱烈歡迎，各種嚎叫與歡呼不絕於耳，然後就是全民大聯歡了……

沒想到，小行星群中埋伏著一票兇徒！

「對，進階號是旗艦，神權號由一艘在亞空間漂流了一萬多年的老船改的，海員們都很嫌棄。」

同樣，作為這場大戰的勝利方，混沌勢力如果一艘存活艦船都沒有，也有點說不過去，那麼一艘輕傷小艦，一艘重傷巡洋艦的，還有一艘和_圖_書海軍這邊的小型叛艦，就比較合適了。

這裏邊就有點小故事了。

這就是凱恩安排的正戲。

從這個角度講，魔獸世界的反派大佬們簡直吊打戰錘宇宙邪神。

不得不說，赫塞·阿卡德仍舊處於福星高照、運道正好的狀態，因此哪怕是遭遇神級的凱恩，仍舊會產生隱約的不安，覺得眼前這一幕有可能是個坑。

太空的距離尺度實在是太大，從發現敵情到進入預定戰場，忠誠無畏號的效率、就算擱在帝國海軍中，那都算一流水準。

這個號稱只是搭順風船的他的一位熟人的女兒，其實是一位附魔者（主動將自己作為惡魔降臨的容器）。

四邪神生來有掛，原始神靈，並且還懂得『選擇』。

混沌勢力的艦隊，向來就是以高爆發但皮脆著名。習慣突襲、強襲、一擊脫離戰術。

當年的荷魯斯大反叛，雖然給帝國帶來了非常深重的災難。但終究還是以荷魯斯被擊殺，餘孽逃進恐懼之眼為結局。

一如早期的資本家，有錢有勢，且並未形成良性的市場競爭環境，於是大搞血汗工廠。

就算不能，也可以嘗試找到艦船航行記錄儀，這個類似黑匣子的玩意，能間接說明艦船的遭遇。多搞幾個黑匣子匯總，就能推敲出大戰究竟是怎樣的一個過程。

附魔者不算罕有，但能高度融合，仍舊變回人形態的，卻非常罕見。這因為者不僅軀殼契合，就連靈魂也契合。環境以及從小接受的教育，使得極少有人的靈魂跟惡魔同頻。

這就跟混沌信徒以新兵身份登艦創造了條件。

遇到這種情況，幾乎都沒有猶豫，就對已經展開營救行動的那部分人說了句：「兄弟們，我去去就來！」

當然，他給帝國帶來的危害也是實打實的。實際上他已經活躍了數千年，阿巴頓過往的那些黑色遠征，又四次都是他提供的情報被採納后，導致卡迪亞要塞軍民蒙受重大損失。

凱恩卻覺得這一系，有潛力，有發展空間，很適合搞事。

信其他三邪神，不但有一堆附加條件，還得擔心被心情不好的老大殺了泄憤。

「恐怕沒那麼樂觀，你沒注意到動力區徹底變形的情況么，想想那是多大的爆炸才造成的，衝擊波在有空氣的區域傳導效果極佳，船員怕是早被震死了。唉！被叛徒偷襲確認無疑了，只有近距離，才有可能一口氣懟中數枚重型魚雷，一次性就造成這樣的傷害！」

『戰幫』，挺名字，就不難想象是怎樣的一種組織。

這一套是已知最秩序的。活著時有信仰，宛如登記在冊，死後若消散於天地間，也有冥國可往，而不是四處遊盪。

為了把戲演活，凱恩甚至安排了副戲。

遠遠的就看到了交戰場景，二對三，哥特星區的兩艘輕巡艦，對一艘重傷輕巡，一艘輕傷突襲艦，以及一艘輕傷的叛節護衛艦。

船員方面，基本都是不久前摩賓嘎人口大普查時排查出來的人渣，還有就是瘟疫死難者，以及盧萬斯伯格那裡搞來的精神病罪犯。

而且，就艦長的角度，阿卡德好真就是帝國好公民，基本上連作戰放水的情況都沒有。並且取得的戰績除了最初開張時需要揚名作假了，後面都是憑本事吃飯，是真的有兩把刷子。

而凱恩，也正是利用了混沌星際戰士的這份蠢，只需要時間上的一點點小調整，這貨就以為還是潛伏在小行星群那會兒，很沒品的罵罵咧咧數落其他人的不是。

最先是叛艦被懷恨在心的兩艦集火。

阿卡德與哥特星區巡邏艦船取得了聯繫。得知正在執行邊境巡邏任務的兩艦接到了求援信號，因為距離最近，因此先一步趕來。

以及，安吉利絲是真正融合了惡魔的，更了解戰錘40K的邪穢是個什麼樣子，因此可能會發現，這些叛徒演的太過飽滿，讓惡魔都不寒而慄，反而不太像了，至少炮灰級的混沌信徒，沒這麼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