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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王泉不以為意，只是淡笑道：「只是變個魔術而已。」

一切恢復正常，市區內看到這個內容的普通人已經全部失去了有關記憶。

李雙鷹樂呵呵看著牛犇在那兒鼓搗手機，問了一句，「那是不是能給大佬打電話啦？」

王泉嘿嘿一笑，摟著兩個臉紅紅的怪物姑娘說著些怪話。

看著王泉的笑臉，阿玖也沒法生氣了。

小白毛臉紅。

王泉周身冒出一般人看不見的黑紅霧氣侵入攝像機還有後面連接著的傳輸線內。

王泉一腳踩碎這顆腦袋，感慨了一句，「多事之秋啊……」

那尷尬的就是她小白毛了。

就連屏幕也開始晃動，說明攝影師的內心情感也十分劇烈。

所以他扯了一堆話，一方面是為了給牛犇他們仨還有徐岳遞話，另一方面就是等對方二次攻擊。

「做好迎接世界末日的準備了嗎？」

……

所以已經很久沒有說小白毛身體的具體年齡了。

「她今年三十二，謝謝。」王泉趕忙辯解，「她那個世界都過去二十年了，阿玖，你這種和_圖_書說法很容易出問題的你知道嗎。」

「算了，你開心就好。」

沒等王泉壞笑，阿玖就出聲了，「你跟蘇淺凝睡過了吧。」

王泉在她臉上香了一口，「嗐，多大點兒事，明天咱不出去了，就在家裡休息一天。記得洗香噴噴的，你懂得～」

牛犇：「……」

但王泉攻擊不到它。

怪物身體灰飛煙滅，只留下一顆腦袋被王泉帶了過來。

「如果是我那個世界的二零零五年，當然有。但這個世界是十五年後，而且科技更厲害。」

「啊這……」

「確實有些……嗯？」王泉應到一半，忽然反應過來不對。

「哦？快快拿來！」牛犇奪過錦囊打開。

他抬起胳膊，上面完好無損。

「哪裡會出問題？」

「這明顯就是在給咱們遞話，不然大佬沒必要說手機號碼。」牛犇掏出錢包看了看，邁步就往商場里走。

姬星羽看了地上正在緩慢恢復的怪物腦袋一眼，嘆了口氣，「我失敗了，『地獄』三天後就會降臨。晚上也沒必和圖書要去『午夜迴響』了，那裡已經不復存在。

旁邊方恆沉穩道：「嗯，然後大佬拖著那怪物走了。」

洛瀟笑而不語，忽然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公子，一夜未曾洗漱，身上是否不爽利？」

也不是失去記憶，而是對這件事沒什麼印象。

「血？哪裡有血？看錯了吧。」

「可是哥你說明天要洛瀟……」

事實證明，它確實能看到自己也能攻擊到自己。

下一刻，整個洛陽市區所有電視以及連接了電腦的戶外廣告大屏，全部出現了這個節目的畫面。

「走！去找大佬！」

說完，他就從鏡頭下離開了。

他左手摟著小白毛，右手摟著小女僕，腳底下還踩著顆腦袋，頗為悠閑。

李雙鷹忽然打了個寒顫。

然後就是對方攻擊的一瞬間，他直接把對方碎屍了。

現在這顆腦袋就在一邊咬著王泉休閑鞋的鞋帶，一邊慢慢恢復著身體。

「在下專業翻新核彈頭，潛艇拋光，回收二手航母，大修核反應堆，太空梭保養換三濾，高空作業擦洗hｔｔｐs://m.hｅtｕbｏoｋ.ｃoｍ•cｏｍ衛星表面積塵，請聯繫我，我的聯繫方式是158XXXXXXXX。放心，有發票。」

那女主持人一愣，接著就是尖叫出聲。

方恆表情依舊沉穩，他從四次元菊花中掏出一個錦囊，「大佬早有預料，他說到了找不到他的時候就打開這錦囊。」

主持人他們也似乎忘記了這件事。

「反正哥你總是有理由的。」

正想著的時候，忽然有人說話。

艹！忘了這茬！

頓了頓，他接道：「最起碼一開始沒有主動。」

王泉抬頭，正對上姬星羽笑意盈盈的眸子。

剛才斷手不是他要整活，而是被怪物扯斷的。

他四下打量過往路人，小心翼翼道：「二位大哥，那是不是說午夜世界的怪物能出現在白天了？」

反應過來的主持人小姐驚疑不定，「可是這些血……」

「看來你還挺愉快的嘛，一天不見，聽說你又把當初大周的小公主也拐來了？」

她用的是陳述句。

果然，除了在一起的他們仨之外，在幾公裡外還有另一個紅點。

他側過臉惡和-圖-書狠狠瞪著洛瀟，「你算計我？那洗乾淨點兒！明天要你好看！」

「你都到哪兒去了？」王泉皺眉道，「這些怪物為什麼會出現在現實世界？」

接著他表情嚴肅，「我只是想說，一寸後宮一寸血，想要得到什麼，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這就叫等價代換。」

方恆慢慢回答，「我只是在想……咱們仨都沒身份證，電話卡去哪兒辦？」

小白毛生氣。

「那當然！」牛犇把指紋什麼的都弄好，見方恆不為所動，好奇道，「老方，你想啥呢？」

哥竟然如此不要臉的承認了，而且完全不覺得尷尬……

話說牛犇他們仨還有徐岳怎麼還沒打電話來？

也不是攻擊不到，而是只有在它攻擊的那一瞬間才能碰到它。

阿玖：「……」

洛瀟臉色陀紅，強忍后腰臀部附近徘徊的異樣感覺，輕聲道：「公子還需養精蓄銳，我怕公子頂不住。」

「一起嘛，我不介意的。」

王府井廣場上，牛犇哥仨抬頭看著重新開始放廣告的大屏幕直嘬牙花子。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大佬剛才是m•heｔubｏoｋ.coｍ.ｃom被那個畸形無皮縫合怪偷襲了？」

不一會兒，他已手持一個新買的智能手機走了出來。

「那這裡有沒有那種不記名的電話卡？五十一張，用完就扔的那種。」

「哪裡都會出問題，當初你說了自己年齡之後就沒了很多東西。」

裏面是一塊跟他們同款的「地獄」牌智能手錶。

「……那咋辦？」

「睡過什麼的……睏覺，睏覺而已。你先聽我狡辯。」王泉開始狡辯，「我是被迫的，老實說，我一點兒都不主動。」

王泉：「啊？」

他們依舊該幹嘛幹嘛，看夫妻調解的依然在看。

阿玖一時無言，但很快她就找到了新的噴點，「可是她才十二歲。」

「哥。」

她還是那身白色西裝，就坐在王泉三人對面的長椅上。

洛河公園河邊的某條林蔭小道上，王泉正坐在小道邊的長椅上休息。

……

王泉當時沒反抗，只是想測試一下這怪物是不是能看到自己跟攻擊自己，畢竟它一直都對旁邊做節目的那幾個人視而不見。

牛犇一愣，緊接著就想到了什麼打開這智能手錶上的活點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