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東京夜歸人
第四十六章 社團建立
桌上只留下了培根煎蛋麵包，還有一杯橙汁。
要是被她打一頓的話，自己心裏也會好受些，就可以除了嫉妒跟恐懼之外恨她了。
反正也不可能再壞了。
在汐流乃華恐懼的眼神下，望月凜蹲了下來，抓著春元綾子的頭髮強迫她抬頭。
望月凜站在樓邊，單手抓著鐵絲網，淡淡道：「我找你們來，是有件事想請你們幫忙。」
現在想想，真是可笑。
王泉恰好又善良又有底線（？）
全名是汐流乃華。
但以前確實沒加入過社團，而且現在還被冷暴力，有人能搭理她的話，是不是可以擺脫被霸凌？
低頭看著地上那張代表著屈辱的申請書，春元綾子咬牙道：「我是不會屈服的！」
王泉手裡拿著手機，大刀金馬坐在馬桶上，愣愣看著少女走了進來。
她也是太信任王泉了，要是王泉性格稍微渣一點兒，來個「只走腎不走心」，那不全完犢子了。
「先生！同好會已經建好啦！」
汪汪！
「都市傳說研究部。」
怎麼會是她？
當然，中間轉身的時候襯衣被掀起來一點什麼的……
現在整件白襯衣全靠中間那兩顆扣子堅持著。
總之，王泉一直坐在馬桶上，等馬桶里的溫水洗乾淨菊花之後他才出來。
「啊？」汐流乃華人傻了。
春元綾子趴在了桌子上。
不可能的。
汐流乃華縮了下脖子，「望月同學，我什麼都不會……」
果然，他最大的和圖書缺點，就是對自己看的太清楚了。
也不用去當什麼老師。
昨天晚上如果被那個變態殺掉，或者被後面出現的那個包裹在霧氣中的怪物殺掉就好了。
春元綾子明白，他們其實不是在冷暴力望月凜。
她趕忙看牆上，只見王泉那幾套帥氣的衣服依然掛在那裡。
他讓開位置，露出站在後面的長發陰沉少女，「這位是夜神硝子。」
但現在這姑娘背對著自己，除了兩條筆直的腿子之外什麼都看不到。
春元綾子臉一紅，扭頭惡狠狠道：「你以為我會屈服？」
她就是雙頰飛霞強忍羞澀繼續洗漱，然後裝作還迷糊的樣子離開了衛生間。
既沒有像GALGAME裏面一樣大聲尖叫，也沒有澀澀的引誘。
不過這也都是自己自找的吧。
除了上次之外，似乎她以前一直是一個很冷漠的高嶺之花般的美人。
「跟我來。」
於是乎，她抬手解開bra扔到一邊，然後扣上扣子，不過最上面的那顆解開了。
一想到之前看到的幻覺，春元綾子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所以她要一點一點剝開王泉的防備，破開他的心防。
這就是被霸凌的感覺嗎。
當然，她也沒鬆開那張申請書。
春元綾子坐在座位上，默默看著課桌，目光獃滯。
然後就賴著先生，如果他真要離開，就一定會帶走自己的！
自己不同，自己現在是真的被冷暴力了。
永不屈和_圖_書服的春元綾子還有弱氣蘑菇頭汐流乃華自然也跟在她身後。
簡稱破防。
她下意識眼神躲閃，不敢與對方對視。
當初因為小學被霸凌，所以到了初中之後就開始帶頭霸凌別人，還染了頭髮裝成辣妹什麼的……
「阿諾……」
「春元綾子。」
望月凜醒了過來。
爾後，黑長直冷漠道：「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命令，你要為過去對我做的事情贖罪，聽明白了嗎。」
等他出來的時候，黑長直JK已經去學校了。
方才驚鴻一瞥間，他似乎看到了什麼若隱若現的地方。
到時候嘛……一切水到渠成。
畢竟不是老夫老妻，她還沒那麼大胆。
反正在日本那種不去學校的學生有很多。
嗯？真的有人喊自己？
「呵，我打你做什麼，不如說我現在需要你。」望月凜淡笑道，「我記得你並沒有參加社團，那麼放學後跟我一起去學生會提交同好會申請表。」
汐流乃華不敢反抗，只好含淚接過退部申請書。
有人在叫自己？
現在他們不敢惹望月凜，只是也不敢跟她說話。
望月凜？！
望月凜笑笑，「沒這麼緊張，我又不會吃人。跟我來就是了。」
下午四點，望月凜興高采烈推開王泉辦公室。
可惜，善良有底線的人總是會被人拿捏。
走到門口時，她又對一個蘑菇頭可愛少女道：「汐流同學，你也來。」
王泉笑了，「那正巧五個
和-圖-書人，乾脆你們就組個社團好了，我正好當指導老師。」
很顯然，她是不會屈服的。
現在的她，為了留在王泉身邊，發誓要不擇手段！
「不需要你們會。」望月凜回過頭，說道，「汐流同學，我記得你是茶道部的吧。」
第二天一早。
春元綾子緊咬下唇，「你到底想做什麼！我不會屈服的！」
「靈異部。」
「少開玩笑，我又不是殺人犯。」望月凜居高臨下看著她，「如果不按我說的做，那我真的會殺了你。
春元綾子攥著那張申請書，發下誓言，「我是不會屈服的！」
福利反正大大的有。
正驚訝呢，就看望月凜眉頭一皺，冷冷道：「先生，他們是誰。」
乾脆休學吧。
這樣一點點試探先生的尺（恥）度和底線，最後總會讓先生習慣的。
「現在，要來說說我們之間的事情了。」望月凜又看向春元綾子。
汐流乃華圓臉一白，落荒而逃。
望月凜甩手離開。
嘴上說的好聽，結果不還是挺享受嘛。
不過她現在只能找到這倆人，那先建個同好會再說。
甚至原本解開的最上面兩顆紐扣也被扣上了。
「他們也說想讓我當指導老師。」王泉問道，「話說你們要搞什麼社團？」
每個班裡都要有一個被霸凌的人。
「呵……」
春元綾子咬了咬下唇，也從座位上站起身跟了出去。
這一下子倒好，就像是富士山變成了珠穆朗瑪，以及馬甲和*圖*書線和肚臍全都暴露在外。
但想了想，少女臉頰泛紅。
她鬆開手站起身，「還有，去把頭髮染回黑色，難看死了，醜八怪。」
兩個人都沒見過她這種樣子。
望月凜轉身離開。
「去提交退部申請。」望月凜掏出一張申請表，「我已經幫你寫好了，放學后就去交了，交完之後回班上找我。」
真要徹底讓這姑娘斷絕想法，那把她送回去自己再搬走就行了。
她抬起頭，正對上一雙沉靜的眼眸。
黑長直並未回頭，而是直接走進了樓道。
襯衣雖然稍顯凌亂，但依舊好好穿在身上。
他忽然有些鄙視自己。
……
春元綾子一咬牙，一閉眼，一挺胸，「你打我吧！」
「不，殺了你也沒用，我會殺了你的家人。」
汐流乃華乖乖跟著。
而黑長直少女也沒做其他事情。
望月同學……什麼時候這麼強勢了？
望月凜走了過來，接著一拳擊打在春元綾子小腹，直接把她打的跪在地上捂著腹部涕泗橫流。
然後，她撿起了那張申請書。
「哦，也是學生，有個還跟你同班。」王泉表情隨意。
「咕……你殺了我吧！」
猛地坐起，只見旁邊已沒了先生的蹤影。
她的目的很明確，現在先生對她的防備之心十分充足。
這是少女的計劃！
順便還把最下面的三顆扣子解開。
兩個女高中生就這麼跟著望月凜一路上了天台。
汐流同學就是王泉第一天來的時候看到的hetubook.com.com日記上寫的乃華。
如果昨天晚上死了就好了……
她太出色了，只是不喜歡搭理人，所以他們不敢去搭話。
當然，她是不會屈服的。
少女這才鬆了口氣，爾後耳朵微動聽到衛生間里有動靜。
汐流乃華抖了一下，下意識站起身應聲，「哈依！」
王泉砸了咂嘴。
「望月同學，你好。」
「沒有沒有！對不起對不起！」
她嘟了嘟嘴，抬手就把襯衣全部紐扣都解開，只靠bra支撐著襯衣不散開。
不過自己主動尋死什麼的她又不敢。
望月凜秀眉微蹙，「先生，他們來做什麼。」
從此大家兩不相干。
她這才悄悄爬起身，爾後低頭看著自己身上。
她羞澀卻又得意地笑笑，爾後才裝作剛睡醒的樣子推開衛生間的門，走到洗漱台前洗漱。
迷迷糊糊間，她手往旁邊摸，卻摸了個空。
汐流乃華瑟縮著微微點頭，「嗯……」
至於春元綾子那幫原來的跟班小太妹……望月凜不需要她們。
誰會喊自己呢？
加入公安六課之後，早已見多識廣的她已經跟這些普通女高中生不同了！
「這是贖罪，在你贖完罪之後，我就原諒你。」
春元綾子沖她背影大喊，「我是不會屈服的！」
白鳥悠站起身，笑容溫和，「我是與你同班的白鳥悠。」
王泉，一條標準的雙標狗。
春元綾子銀牙緊咬，「望月凜……你好卑鄙……」
五個人才能建立社團。
……
「春元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