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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凡道1:前傳

作者: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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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 南疆風急 第一節 赤荒隱秘

第六集 南疆風急

第一節 赤荒隱秘

羅秀生苦笑連連,聲音變得更低:「一個多月前小弟曾去南林山拜訪魏門,見到了先師的老友魏目子魏老前輩,他老人家比赤霞子還長十歲,雖然只是一名虛丹師,卻是南疆資格最老的前輩高人,一輩子古熱心腸,一向對小弟非常疼愛,臨別前暗中指點了赤荒殿的一些隱密,並再三叮囑,千萬不要向其他人說起,否則將會面臨殺身之禍,赤霞子最擔心別人知道這些事件。」
陳凡心中一跳:「難道它就是火龍珠?羅秀生為了它血洗隋門,那麼隋門又是從哪裡得到呢?」立即岔開話題:「神仙眷屬在修士界並不罕見,為兄從沒聽說哪個門派禁止門下弟子合藉雙修,他們為什麼如此在意呢?」
陳凡見他神神秘秘,知道事關重大,也不好追問,轉頭一看,羅陸元兩人還在十裡外的山腳,速度非常緩慢,不由說道:「師弟,咱們先下去,喝點水解解渴。」隨即奔向密林。
陳凡輕嘆道:「門規合理不合情,當年的立規殿主確實是大智大慧,如果沒有自我犧牲的精神、沒有超然的地位,很難平衡各方面的利益,更難確保赤荒殿長盛不衰,唉!如此說來,赤霞子只能算一位梟雄,現在的赤荒殿已成了家天下,也許十萬年的基業就在他手裡斷送。」
陳凡心中一驚,吶吶地說道:「五湖號稱魚米之鄉,河網密布,他們尚且如此,其餘地區更是慘不忍睹。」羅秀生神色肅然,連連點頭:「南面的許多地區已經赤地千里、河流乾涸,先是出現了大面積的飢荒,緊接著出現了難民潮,大批的災民份份向北方逃難,那些王公貴族、富商老爺們卻不聞不問,仍然整天花天酒地,五湖王甚至於開始在民間大規模搜捕難民,一旦被抓,立即貶為奴隸。」
陳凡更加吃驚,連忙問道:「如此說來,赤霞子算得上是一代高人,可是整個南疆事務交給誰管理呢?難道是那幾個內門弟子?不會吧?議事堂娰騰生只是一名鍊氣士,監事堂娰龍子雖說已修至丹道,可修為尚淺,凡人界還能應付過去,那數十名丹師卻是非同小可,怎麼可能服從兩個晚輩的命令?」
陳凡愣了半天,默默地說道:「雖說是天災,但人禍更盛,師弟,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天下也許就要大亂了。」羅秀生長嘆一聲,接著說道:「凡人界的事,咱們修士界管不著,況且南疆有赤荒殿在,再多的流民也掀不了什麼大浪,那些諸侯王只要向赤荒殿求援,天下馬上就會天平。」
他們在大樹下生起了篝火,湖邊很快就飄滿了肉香,一陣狼吞虎咽,不到一刻鐘時間,半隻野鹿全部下肚,陳凡心滿意足地說道:「嗯,味道真不錯,好吃,師弟的手藝稱得上一絕。」
羅秀生笑道:「師兄有所不知,赤蓮子確實是女人,而且已經修至實丹境界。但鮮為人知的是,她既是赤霞子的師妹,也曾經是弟子,最主要的身份卻是妻子,而娰龍子是他們倆人的兒子。」陳凡聽得目瞪口呆,張大嘴巴,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和*圖*書吶吶地說道:「你是說他們三人是一家子?」
火辣辣的太陽不知疲倦地噴薄出億萬光芒,雖說還沒到正午,但大地似乎已經被烤焦,枯黃的樹葉打著捲兒,枝繁葉茂的參天大樹也是無精打采,空氣中的水分好像完全被蒸發,微風吹過,卻是陣陣熱浪,吸一口頓覺灼熱難當,一股煩躁之氣從心頭升起,恨不得一頭扎入冰窖之中爽個痛快。
陳凡瞠目結舌:「兩湖庫藏極其豐富,羅門肯定也不會差多少,這樣的壽禮是不是太重了吧?赤荒殿的胃口未免太大了吧?」
陳凡仍然迷惑不解,說道:「如此說來,赤荒殿現有三名丹師。不過,那個赤蓮子似乎是一個女人,難道是赤霞子的師妹?她與娰龍子既然都是丹師,為什麼不出去開山立派呢?」
陳凡更加哭笑不得,「堂堂修士門派居然鋌而走險,被逼無奈淪落為強盜,由此看來,赤荒殿已經是天怒人怨,南疆已是民不聊生。師弟,你堅持走萬嶺山,是否也擔心發生意外?」
羅秀生沉默片刻,輕嘆道:「南疆今年是百年難遇的大旱,已經有大半年沒有下雨了,為了籌辦壽禮,我一個月前曾經到凡間走了幾趟,唉!聽說每天有很多凡人被熱死了,就連五湖的幾個集鎮也不例外,農田歉收,米價成倍上漲,許多平民家裡已經揭不開鍋。」
羅秀生不加思索地說道:「從五湖到赤荒嶺共有八千五百里,現在只走了一半,按此速度,還需六天六夜,到了赤荒殿交接完壽禮后,小弟正好有三天時間拜會幾位先師的老友,師兄可前去尋找娰虎生。」陳凡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這一路全是山間小道,天氣又這麼熱,為兄擔心他們兩人能否堅持到底。」
此時,遠處居然出現四條身影,頭頂著烈日、腳踏蒿草向南方奔去,速度極為快捷,炎熱的天氣似乎對他們毫無影響,正是趕往赤荒殿拜壽的陳凡一行。
陳凡並沒有感到意外,而是笑道:「師弟想得很周到,有魏老前輩同行安全多了,難怪你堅持從萬嶺山經過,佩服!」
羅秀生臉色不變,淡然說道:「如今各門派都是人心惶惶,籌辦壽禮時心裏在滴血,運送時更是心驚膽顫,都是門中精英盡出,門主帶領所有的內門弟子一路護送,一直到赤荒殿大門外才能放心,有些平日交往密切的門派就聯合行動,種種跡象表明,肯定有丹師參与了搶劫案,否則不可能做得如此乾淨利落。」
陳凡奇道:「赤霞子是一殿之主,應該是一言九鼎,難道還有人敢於違抗他的命令?他的話難道在南疆還不算數?」羅秀生神色略顯緊張,聲音忽然壓得更低:「娰騰生表面上掌管了議事堂,但他的背後還有一人,那就是赤蓮子,她在修士界默默無聞,表面上客居赤荒殿,卻在幕後指揮娰騰生,從不親自出面,所以說,她與娰龍子才是最關鍵的人物,娰虎生最害怕的就是他們兩人。」
陳凡嘆道:「墮落!南疆修士界墮落了,赤荒殿也支撐不了多少年。師弟和*圖*書,既然如此,這條路也不一定安全,咱們要當心一點。」
陳凡想了想,也笑了出來,然後問道:「如此說來,他們的第二個兒子也是赤霞子的弟子?」羅秀生點了點頭,說道:「他們的另一個兒子名叫娰海生,是赤霞子的第五位弟子,已經修至合氣中期,不過,八年前冒險深入靈海,不知遭遇什麼危險,回來后就一直昏迷不醒,內外卻無任何傷痕,求遍天下名醫都是束手無策,服用無數靈藥也沒有任何效果,五年特意請來百草堂名醫,診斷的結果卻是天下已無葯可治,唯有尋得傳說中的火龍珠方能蘇醒,赤荒殿隨即向全天下重金懸賞,卻是一無所獲。」
羅秀生凝視著遠處的湖水,緩緩地說道:「師兄有所不知,南疆自古以來就是蠻荒之地,基本上都是山民,民風極其強悍,當年神武大帝統一厚土時,三次南征都大敗而歸,始終無法平定,萬般無奈之下就派人聯繫赤荒殿,懇求它出面,並許下了分封南疆的諾言,一直延續至今。」
陳凡又連喝數口湖水,大聲呼叫道:「爽!真爽!」羅秀生坐在湖畔,拍拍地面說道:「師兄,咱們坐著聊。」
羅秀生會心一笑,忽然奔向叢林,隨著一個尖叫,拎著一隻活蹦亂跳的野鹿跑到湖邊,笑眯眯地說道:「師兄,咱們嘗嘗烤鹿肉的味道。」
收回右手,陳凡微一調息,陰氣迅速在全身流轉一個大周天,立即恢復如初,羅秀生在旁拱手說道:「多謝師兄!」陳凡笑道:「區區小事,舉手之勞。」羅秀生嘆道:「師兄修為高絕,陸師弟終身受益。」然後對著湖面大聲叫道:「蘇師弟,快上岸調息。」羅蘇元連忙應諾:「來了,弟子就來。」
「哈哈!師弟所言極是。」陳凡大笑一聲,起身說道:「兩位師弟已經醒來,咱們過去瞧瞧。」猛然間眉頭一皺,扭頭說道:「有人來了,好像情況不妙。」
陳凡閉上眼睛,彷彿看到了那血流成河的悲慘場面,無數顆人頭落地,億萬生靈在哀嚎,心中有些不解,問道:「師弟,赤荒殿乃修士界領袖門派,為什麼還熱衷於凡間事務?」
幾分鐘后,他們已經站在山頂,山腳下的叢林中果然隱現一座湖泊,只看到數十畝大小水面閃閃發光,似乎還有一條小溪從東向西貫通其中,陳凡連連贊道:「好一個清涼之所,師弟好像對萬嶺山非常熟悉?」
剛一到達湖畔,立覺通體清涼,此湖的面積足有三、四百畝,四周都是茂密的參天大樹,大部分湖面被樹蔭所遮掩,湖水碧波蕩漾,成群的水鳥在淺水區覓食嬉戲,湖岸綠草成蔭,數十隻野鹿與山羊躺在樹下納涼,它們看到兩位闖入者並沒有驚慌失措,而是繼續啃著地上青草,悠然自得,毫不在意,好像從來沒見過人類,所有的一切顯得異常寧靜安詳。
輕掬一口湖水,一股涼氣直達肺腑,每一個毛孔都透出說不出的舒暢,陳凡看著水中的倒影,一個四十多歲中年人出現在眼前,濃眉大眼,皮膚微黒,面目hetubook.com.com粗獷,一股豪邁氣勢油然而生,不禁回頭笑道:「師弟,五師兄的面具有點意思,與他自己的氣質有些相似。」羅秀生邊喝水,邊說道:「確實如此,也許就是他老人家親自製作。」
羅秀生擺了擺手,說道:「赤荒殿也沒有這樣的忌諱,但是自從得到南疆之後,就立下了一個不可更改的門規,禁止繼任殿主有任何私情,因為偌大的南疆情況複雜,一旦有了私心雜念,隱患立生,很難公平公正的處理龐大的事務,長此以往,各種矛盾就會激化,赤荒殿的威信也會逐漸喪失。為了取得殿主之位,赤霞子對外隱瞞了這件事件,就連兩個兒子至今也茫然不知,一百多年來幾乎所有的知情人都被其殺害,曾經有兩位師弟與他的關係極其親密,不僅幫他隱蓋了真相,還協助其取得殿主寶座,可謂赤膽忠心,但僅僅過了一年,兩人都神秘失蹤,其結果可想而知。」
這是一條崎嶇小道,四周是高聳的群山,兩側是大片的原始森林,兩尺寬的路面坑窪不平,不僅散落著大大小小的石塊,而且長滿了半人高的雜草,顯然是荒蕪已久,方圓數百里範圍內杳無人煙,這裏就是南疆小有名氣的萬嶺山,也是從五湖前往赤荒嶺最偏僻、最難走的一條路。
陳凡點了點頭,鄭重其事地說道:「師弟儘管放心,為兄知道輕重。」羅秀生的聲音變得很低:「其實我們這一次的赤荒殿之行,成功與否並不完全取決於赤霞子,還有極其兩個關鍵人物,無論是羅門之事,還是七位師侄的安危,如有一位從中作梗,肯定是大事不妙,反過來講,只要取得他們的支持,即便是天大的麻煩也會消之無形,他們的話就代表赤荒殿,比赤霞子本人還管用。」
羅秀生更是感慨萬分,拍了拍背後的包裹說道:「師兄,咱們雖說只帶了一小盒壽禮,但它們非同小可,每一件寶貝都是價值連城,為了這些壽禮,小弟跑遍了整個五湖地區,甚至於不遠千里,用物品與其它地區的王侯富商、修士門派交換,唉!慶湖、辛湖收穫甚多,可那些戰利品全部都砸在裏面,就連羅門本身也是大出血,即便是這樣,還是略顯微薄。」
羅秀生點了點頭,輕笑道:「如假包換。天下知道此事的絕對不超過五人,魏老前輩也是偶然得知,赤蓮子原本是赤霞子所收的第一個弟子,但是不知何故,剛剛入門三天,還沒來得及對外公布就與赤霞子結下了一夕情緣,隨即在赤霞子的安排之下,重新拜上一任殿主為師,兩人就變成了師兄妹,後來就秘密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兒子。」
羅秀生回頭一笑:「給他們一次鍛煉的機會,嘿嘿!苦修、苦修,不苦哪能修得真功夫?如果只有你我兩人,最多五、六天就能到達,若是師兄單槍匹馬也許用不了兩、三天。」陳凡瞥了瞥天上的太陽,感到有些奇怪:「南疆的天氣似乎與其它地方不同,為兄來到五湖已有三個多月,可是從來沒見過雨天,一直都是這麼熱。」
看了和_圖_書看已在湖邊入定的羅蘇元,羅秀生又開始唉聲嘆氣,繼續剛才的話題:「每年的朝貢已是不堪重負,這一次又逢赤霞子的六甲子大壽,赤蓮子肯定會變本加厲,如果壽禮稍輕一點,立馬打發回府,緊接著就是滅門之禍。魏老前輩說,不僅各地的修士門派聞風而動,就連南疆所有的諸侯王也在到處收羅奇珍異寶,五湖王抓捕流民的目的很明顯,將他們貶為奴隸后販賣到外地,然後再採辦壽禮。」
羅陸元隨即就地盤坐,陳凡身形一閃,從懷中掏出一枚丹藥塞進他嘴裏,接著右手抵後背,輸入一股龐大的先天真氣,羅陸元蒼白的臉色很快就變得紅潤,頭頂現出五道氣旋,而且越來越盛,越轉越快。
羅秀生面帶愁容:「赤霞子對這些身外之物並不在乎,可娰龍子眼界太高,非常挑剔,對尋常之物不屑一顧,赤蓮子更是貪得無厭,只認禮物不認人,每次都是獅子大開口,南疆的每一個門派都是叫苦連天,可是敢怒而不敢言,曾經有幾位丹師在赤霞子面前哭訴,但是很快就被滅門。」
四人只顧埋頭趕路,沉默不語,忽然間,陳凡說道:「師弟,天氣太熱了,就連為兄也有些受不了,咱們必須找個地方休息片刻。」羅秀生看了看身後,羅陸元與羅蘇元臉色蒼白、氣喘噓噓、汗流浹背、精疲力竭,雖然緊閉著嘴唇,咬緊牙關堅持,但速度越來越慢,不禁輕笑道:「師兄說笑了,您怎麼會受不了呢?應該擔心兩位師弟中暑吧?」
陳凡義憤填膺,看著岸邊漸漸暗淡的火光,默默地說道:「羅門剛一統五湖,師弟更需要赤荒殿的認可,所以不惜血本,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唉!真是天下奇聞,修士本應清心寡欲、安心修行,沒想到居然與凡間的厚土王朝毫無差別,甚至於有過之而不及,不可思議,滑稽可笑。」
羅秀生沉吟片刻,斂然一笑:「翻過前面那個小山頭再說,嘿嘿!那兒有一座小湖,咱們好好休息半日。」羅陸元兩人眼睛一亮,精神大振,腳步也似乎變得輕鬆了許多。
陳凡笑道:「師弟,咱們先走一步,在湖邊等候兩位師弟,如何?」羅秀生一愣,隨即大笑道:「好!陸師弟,蘇師弟,你們加快點速度。哈哈!師兄,咱們走也!」身形一閃,兩人連襟而去。
陳凡坐在他身邊,嘻嘻一笑:「師弟,如果不方便講的話,不要勉強。」羅秀生看了看四周,臉色變得極為嚴肅:「師兄不是外人,小弟沒有任何事件可以隱瞞,不過,確實是事關重大,今後不得向任何人提起,否則立馬會遭來赤荒殿的追殺。」
「太涼快了!」就在此時,羅蘇元遠遠地一路狂喊過來,邊跑邊脫衣服,然後全身赤|裸裸地一頭扎進湖中,水花四濺,所有的水鳥被驚得「轟」的一聲齊刷刷地飛上天空,羅秀生正欲說笑,忽見羅陸元在大樹下搖搖欲墜,連忙叫道:「陸師弟,快快調息。」
陳凡頗感慶幸,說道:「幸虧赤荒殿沒有太大的野心,否則天下早就大亂了。」羅秀生臉聲露和_圖_書出一絲怪異的神情,猶疑了一會,還是說道:「師兄,現在的殿主赤霞子雖說老奸巨猾,心機極深,但他已有數十年不過問南疆的具體事務,常年醉心於修鍊,以求更進一步,成為厚土的第三個金丹師。先師曾經說過,赤霞子深藏不露,已經有百年之久沒有人見過他出手,雖說在十大高手中排名于白雲子與玄道子之後,其實際修為卻不在兩人之下,甚至於有可能還在白雲子之上,他早就修至化丹後期,距離金丹境界只有一線之差,也許是厚土真正的第三高手。」
羅秀生點了點頭,微笑道:「現在沒有哪一條路絕對安全,不過,小弟已經與魏老前輩約好,他老人家帶領兩名內門弟子將在今日下午到達這裏,正好與咱們匯合。」
羅秀生點了點頭,說道:「十年之前,先師曾帶小弟前去赤荒殿朝貢,當時也是從萬嶺山經過,所以印象非常深刻。」陳凡想了想,隨後問道:「咱們已經走了六天六夜,距離赤荒殿還有幾天的路程?」
陳凡點了點頭,瞥了瞥他們企盼的目光,說道:「從昨晚到現在,已經馬不停蹄地跑了六、七個時辰,咱們倆到沒什麼,但他們還是後天境界,修為尚淺,現在已經到了極限,況且陸師弟傷勢並未痊癒,應該找個地方調息一番。」
羅秀生輕拍他的肩膀,說道:「單單咱們幾人肯定是羊入虎口,不可能安全到達赤荒殿,嘿嘿!關係太過重大,必須未雨綢繆。」
陳凡擺了擺手,隨即躺在草地上,懶洋洋地說道:「羅蘇元的性格好像變了許多,看來師弟調|教有方。」羅秀生也露出一絲笑容,說道:「不敢說調|教,小弟覺得他是一個人材,若是閑置不用未免太可惜了,所以與他推心置腹地交談過兩次,他也承認了錯誤,這幾個月確實改變了不少,對其他弟子變得和顏悅色,謙虛謹慎,否則怎麼會帶他同去赤荒殿?希望他是真心實意忠於羅門。」
「師兄,赤荒殿的怪事多如牛毛,到了赤荒嶺就知道了。」羅秀生也是滿臉氣憤,但無奈地一笑:「僅僅這一次的壽辰,整個南疆的財寶估計有一半流入赤荒殿,平日收入豐厚的門派尚可維持,很多小門小派肯定是傾家蕩產,聽說許多地方連續發生重大搶劫案,不僅王公貴族、富商大戶遭殃,就連不少門派的壽禮也在半途被劫,而且是無一活口。」
陳凡急忙問道:「難道那赤蓮子美麗過人?還是赤霞子乃貪花好色之徒?」羅秀生搖搖頭,忍不住笑出聲來:「恰好相反,兩人都生有異相,赤霞子身材特別矮小,相貌堂堂,但是修為高深,對男女之情從來都是不屑一顧,而赤蓮子比師兄還高出一頭,聽說又黒又丑,舉止粗魯,他們站在一起非常滑稽可笑,魏老前輩覺得極為蹊蹺,應該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隱秘。」
陳凡點頭贊同:「師弟說得極是,每個人都有缺點,都會犯錯誤,只要決心改正,都應該給予一次機會,不過,人心多變,有些地方還得留點心眼。嘿嘿!為兄多慮了,師弟肯定早有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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