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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遊戲滿級后

作者:文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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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長寧 第一百三十七章 墨守陳規

第二卷 長寧

第一百三十七章 墨守陳規

葉撫笑著說:「其實啊在我看來,或許陳老夫子有做錯的地方,但是陳老夫人你也不例外,在這件事里,也犯了些錯。」
所以,葉撫才會說,如果許秀能夠多花點時間真正去了解一下陳正卿,可能就沒有那麼多事情了。
只聽許秀冷言以對,「陳至不再是陳家之人,靈位何以安放陳家宗祠。」
葉撫知道如果自己再問一遍,許秀就會憤言以對了,立馬轉開話題笑著說:「按照陳老夫人的說辭,應該是不知道陳正卿和陳老夫子在那山神廟裡到底在做什麼吧。」
呂永望緩了一會兒后,現在情緒穩定下來,他正言:「陳至的遺什由我安放沒問題,但是我希望陳老夫人你能夠將他靈位搬回陳家宗祠。」
是的,如果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那麼導致陳正卿變成這般模樣的罪魁禍首的確便是陳至。或許可以說真正的根源是那苦行僧,但若不是陳至整天瞞著眾人帶陳正卿去那山神廟,也不會有這般事情發生。
「呂老說我趕他出門和圖書是違背綱常,可否能答,你老遇到此事,如何處置。」許秀緩了一會兒,收起哀意,看著呂永望問。
顯然的,置氣了十多年的許秀聽不進去。她擺擺手,「先生的意見且不論了,事已至此,結果就擺在面前,正卿痴傻,陳至老去。無需多言了,呂老若是有意的話,陳至的遺什就由你安放,或許在他看來,由你安放比陳府更好。」
「無非是跟著那僧人念經罷了。」許秀置言而出。
呂永望聽此這般譏諷,氣息頓時委頓頹靡下去,如有行將就木之意。
這件事里,各人有各人的態度和立場,沒有誰絕對錯對。而葉撫,也只是以一個旁觀人的角度去說些話而已。若是許秀聽得進去便好,聽不進去也不強求。終其而言,葉撫是事外之人,許秀所對他的態度已經很友好和善了。葉撫總不會因為呂永望處於弱勢,就去幫襯什麼。畢竟這件事的對錯,沒法由呂永望來說,也沒法由許秀來說。真正能說對錯的,只有陳正卿本和圖書人。
葉落歸根,這個思想在呂永望腦海里根深蒂固。他是個墨守陳規,傳統的人,陳至被從族譜除名在他看來簡直比暴屍荒野更加令人難以接受。
葉撫結合許秀的性格和她的言語,不難猜測,許秀是典型的「嚴母」,在乎的是兒子好的地方足不足夠好,沒有專門去想過兒子自己的想法。陳至則是典型的「慈父」,他能在半年裡每次都瞞著許秀帶陳正卿去山神廟,而陳正卿沒有給許秀告狀便可以知道,在爹娘之間,陳正卿是更偏向于陳至的。人都喜歡對自己更好的,這是顯而易見的。
「哦?」許秀手持拐杖輕輕點地,「先生且說說看,我到底錯在哪裡。」
至於那苦行僧的「施主大智慧,乃清凈佛轉世」這個說法到底是不是對的,大概只有那位苦行僧自己知曉,而如今那苦行僧已經坐化十數年,陳至帶陳正卿去山神廟這件事的對錯就只能以結果來判斷了。顯然,這樣的結果對於許秀來說是壞的。所以,許秀和圖書這般置氣也是合乎常理。
許秀瞧見呂永望的模樣,知道他已經無力辯駁什麼了,神情再次變成平常的寡淡模樣,「陳至害正卿這般模樣,我就算是違背綱常也要把他從族譜除名,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這就是呂老你說的熱心腸的陳至,真的是好一番熱心腸啊,熱心腸到把自己兒子一步步推至深淵。」
許秀淡淡說:「呂老若是不信,隨便找這附近一個上了年紀的人問問便是。當年這事在城裡可是鬧得沸沸揚揚,就拜我那好夫君陳至所賜啊。」
這個問題,毫無疑問是在衝擊許秀這麼多年來的認知,她斷言:「不可能,沒有這樣的如果。」
許秀神情發生一些變化,再次說:「先生,沒有這樣的可能。」
此話一出,劍拔弩張。
「所以……這到底是為什麼……」呂永望想不通陳至為什麼會這樣做。
葉撫心裏明了。
「陳老夫人,如果陳正卿他本人沒有被蠱惑,是心甘情願的呢?」葉撫笑著問。
眼見著許秀還想出言針對,www.hetubook.com.com葉撫插話打斷,「陳老夫人,容我插一句話。」
呂永望身體有些顫抖,他從來不知道這樣一段過往,陳至從來沒有和他提起過這樣的事情來。他以著連自己都不確信的語氣說:「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有沒有胡編亂造。」
呂永望不知道再怎麼說下去了,他本來就只是個好讀書愛下棋的普通老頭,面對這般情況,一旦處於對話的下風后,就很難再有力地去辯駁起來了。「可陳至終究是姓陳啊。」他說出這樣一句話,這樣一句他自己都覺得沒有任何底氣的話。
「這樣人的遺什你願意收嗎?」許秀淡淡說。
「這大概還是他們三人才具體地知道吧。」葉撫說。
「我想啊,若是陳老夫人你願意多花點時間去和陳正卿好好談談的話,可能也就沒那麼多的事情了。」葉撫回答。這件事情,葉撫這個外人比起許秀和呂永望來,反而看得更明白一些,他沒有摻雜什麼多餘的感情進去,站在中立人的角度去看待。可以從許秀的話里知和圖書悉,其實許秀她關心陳正卿來,更多的是關心的他念書學習和功課,也就是他那份聰明才智,看待陳至也是,定了個迂腐酸秀才的影響。不論她說陳正卿如何如何優秀,都只是在說陳正卿對外的好的表現,卻不曾提及陳正卿他自己的看法來。
許秀搖搖頭說:「陳至且不論,他就只是個迂腐的酸秀才,身在富貴家不享富貴事。正卿他無非也就是被蠱惑了,才回去信那一套,真正的他定然是一心求學的。」
「你老,有想過陳正卿他本人是如何看待苦行僧這件事的嗎?還有,陳至的看法。」葉撫問。
「如果是呢?」葉撫再次問。
許秀轉目過來看向葉撫時,態度轉變許多,「先生請說。」
在許秀的眼裡,陳至只是個迂腐的酸秀才,是一個在陳府說不上話的人。而陳正卿之所以信佛那一套,只是被蠱惑了。
呂永望一股氣勢泄了下來,身體一沉,往椅子靠背上一靠,面容神情如同一剎那之間蒼老幾歲。
許秀皺了皺眉,「先生,你到底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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