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修仙遊戲滿級后

作者:文笀
修仙遊戲滿級后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第三卷 潮起潮落 第三百一十二章 玄命司

第三卷 潮起潮落

第三百一十二章 玄命司

葉撫在二樓,精心地準備著告靈儀式上,自己和秦三月用的衣服。
「所以啊,我要尋求一個解法,不然春秋門難以支撐。」
「早見呢?她不是要來百家城嗎?」付笑笑問。
囚上大桼長發散亂,「沉珂大桼,你我還是全身心投入到大潮爭端中吧。」
「算一手?」墨清河落子問詢。
「我記得最開始曲紅綃來洛神宮打敗早見后,早見就折服於她。如此看來,似乎真的有可能。」
石修竹緩氣,「也罷。」
「黑石城大幕便是。算得墨守與青青大獲而歸,結果一倒一廢。我的過錯,所以,這趟水我必須淌。青青且不論,一定要讓墨守醒過來。」
石修竹落子,「你是門主,出了事,春秋門會很難。」
雲經綸正聲喝道:「那群腐朽的人,早該睜大眼睛看看這座天下了!一直站在那裡,紮根了,抓地了,就指著哪天根爛了,墨家就完了。」
「大概是和三皇子矛盾激深了,遠離了三皇子。」
「洛神大人的意志能否再現就看這次大潮了。宮主交於我們的任務,勢必要完成。」付笑笑折下面前的那一枝寒梅。
「宮主她,」付笑笑看了看某一個方向,「她要守著洛河,洛神宮世世代代守著洛河,只待著洛神大人降下意志。」
「神秀湖百家反應如何?」
「是。」
秦三月將胡蘭拉到正屋的會客殿里,兩姐妹說著許多許多。可見各自臉上的疑惑、糾結、悲傷、自責與過後的釋然。
「長山先生,還有神秀湖不會讓我們那麼容易得到的。」
雲經綸點頭說,「那的確遙遠,現在我們的目的是母氣!」
「這事不論,有人想從中作梗,但是我洛神宮不能。」
「長山先生呢?」
墨清河搖頭,「鬼谷之術太過偏激,一般人學不來,我春秋門體量大但終究是一群普通人。他們一代只有幾個人,自然適合那一套,但春秋門弟子數以十萬計,如何也用不了。」
井不停和曲紅綃、溫早見聊著天。話題主角的曲紅綃反而心不在焉,時不時朝正屋和二樓看去,似乎在期待什麼,又似乎在糾結什麼。而井不停想要和曲紅綃說話,卻偏偏每次被溫早見擋話,她似乎很不願意井不停同曲紅綃說話,提防之意表現得很明顯。
沉珂沒有理會,緊皺著眉頭,他很清楚,都到了他這種層次的人,不可能岔地一下忘掉說過的話,更不可能去回憶還回憶不起,那更像是某種東西從腦海里被抹去了。他幾乎是篤定,一定是自己著了別人的道。
「你都不準,誰還准?」
「這樣的神跡不入我雲hetubook.com.com宮守林人門下,實在可惜啊,你說是吧,沉珂大桼。」囚上大桼懸立在空中,身上身下每一處都是尖銳的氣息,尤其是那一對眼睛,像是幽寂深淵中的寒潭。
執黑子者是一老者,老氣浮溢,手上臉上皆是斑駁與溝壑。唯獨那一頭長發黑如幽墨,生機騰騰。
「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啊。」
石修竹看在眼裡,已然知道墨清河心意已決,只得在心裏說「希望如此」。
「可你我皆不是神人。」
她側身看著下面的百家城,也不知看著哪個方向,她想:
她正打算通知庾合一些事,洞天里忽地降臨了一人。
「這就是墨家的巨子。」雲經綸說完,眼中神采絲毫不見散。
墨清河說:「春秋門氣數式微已久,神秀湖大潮里尋不到契機,也撐不過這次天下大勢。」
沉珂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告訴她。這樣不確定的事,說出去無疑沒有絲毫好處。「沒什麼,還是靜觀其變吧。不過,不論如何,我守林人定然不會在爭端中落了下乘。」
這樣想,符錦禁不住問:「巨子,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以前坊間還傳聞過她姓嬴,不過傳聞歸傳聞,巨子自己說姓姬。關於她的來歷,我就不知悉了。」
「昨日星逝之人已經調查到了。」
「嬴,姬……都是古姓了。」
「那邊好。」天官望頭,「竇問璇,我希望到時候不要我出手。」
沉珂大桼嘆了口氣,頗為無奈。一碰到這樣的事,囚上就跟換了個人一樣,變得赤熱無比。
「什麼事?」
待她再抬起頭,已然不見天官。恍然失神片刻,若有所失地回到房間。
「巫告」!
師染躺在虛空中,看著雪花從自己身邊一朵一朵地飛下去。
「有人傳聞巨子是斷代前的人,但具體如何誰也說不清。」
天官略微思索片刻,「既然遠離了就不管。希望她不會出現在告靈儀式上,不然我只能狠下殺手了。」他看向竇問璇,「應朝和呂朝都來人了,應朝是當今聖師,呂朝是東廠督主。」
墨清河站起來,氣勢如風,鼓動衣袍,「自然母氣,勢在必得。」
知道話已至此,寒鴉抽身而上,擁扶著付笑笑化身影子然後消失在雪地里。
「姬?」符錦想了想,「似乎沒聽聞過誰姓姬。」
「死誰?」
「你還是謹慎點,應朝現在很需要你。」
「縱橫一脈,捭闔四野已久。運了眾多國家、王朝、帝朝的氣數,事極巔峰,沉降必落,氣數反繼式微。這是必然。」
「未入百家城還能感知到她的氣息,但https://m.hetubook.com.com入了百家城就難以察覺了。」寒鴉說。
只有敖聽心是最悠然的一個,同誰都玩的來,正和侍女墨香兩人聊天,從墨香那裡聽百家城市井裡的事。
當面執白子者面容年輕,眼見略顯疲憊,一頭據發黑白相間,滿如滄桑。
一個身穿黑衣,頗為清瘦的女人走到一邊,輕輕點頭:「付神官。」
百家城的一座塔樓里。
「死很多。你我也有可能。」
「且不論我們,有隍主在,誰人敢動白絲毫?」
「誰知道呢。」
「她們關係很好?」
雲經綸搖頭,「師染本就是那般,只能怪岳道一自己,莽撞,不經思考,自己身受重傷不說,還差點弄丟了青鋒,雖說付出代價從師染那裡取回來了,但她不還我們也沒辦法,如果真丟了的話,青銅樹上下數眾何以面對巨子!」
「這次大潮,該有人現狐狸尾巴了吧。」
墨清河看過片刻后搖頭:「我輸了。」
「庾合追求的那個守林人呢?」
整個神秀湖都沉浸在興奮、緊張與期待當中,變得喧鬧起來。
「應和呂只是過來攪水的,不會幹涉太深,主要是大里,那邊來的是鎮妖王。其他王朝都無所謂,但大里是死敵,不得不留神。」
百家城,遍及了整個神秀湖,各種氣息在各個地方層疊而起,在這風雪呼嘯地壓抑夜晚里,那像是在夜空爆亮的明星。
「外界一直在傳言,巨子是身無命格之人。歷代以來,從沒見過身無命格之人消失了還能回來。」符錦說著,神情有些複雜。
見此人,竇問璇當即彎腰行禮:「天官大人!」
……
符錦愣愣地看著雲經綸。他的印象里,拔劍長老是一位穩重,甚至可以說為了保全墨家很謹慎地人,尤其是和另一位長老執劍長老相比。他雖是執事,但並未經歷過巨子還在墨家的那個時代,不知道那位巨子到底是怎樣的人物,對她所有的認知全來自他人口中,甚至關於她的記載都沒有。
第九層。
「鬼谷?」
「白不穩定,你知道的。」
囚上高高浮起,一身大袍是尖銳鋒利的光,她正聲道,「感受吧,這蓬勃間張的氣息,是天地賜予我們無上的恩澤。」
一處院落里,兩人站著,望向北海中心的極光。
「是啊,同屬縱橫,那一脈歷代許久,總是不經波瀾,每次出世卻能攪風弄雨。」
符錦嘆息,「如果是長老你和執劍長老同行地話,肯定機會更大,可惜他受了重傷。那雲獸之王當真就是不講半點道理啊。」
……
「要死人的。」
「呵呵,呂朝可是巴不hetubook.com.com得我死。」
他冷哼一聲:「這次過後,要考慮重新立執劍長老了。」
沉珂大桼沒有回應她,明理地說:「大潮其間,神秀湖亂如洪潮,你我還是先安頓好白。」
「如果算準了,也就免去這一難。」
「長老正明!」
言罷,他們身形淡去,直至消失。
她皺眉想了片刻,挑起眉問:「她喜歡曲紅綃?」
「或許你本是準的,只是有人攪亂了。」
拔劍長老雲經綸神色凝重,說:「那應該就是爭奪母氣地時候。」
寒鴉愣了一下,「應該不至於吧。」
竇問璇聽到那一聲鯨吟后,便知道大潮開始了,將從北海中心抵達北國。這也意味著,這一趟來的目的要開始了。
「不知。」
寒鴉沒有說話。她能理解付笑笑的擔心,畢竟那是曲紅綃。
囚上大桼冷哼一聲,「才說過的話都能忘,虧得隍主還敢把発令交給你。」
墨家青銅樹二樓執事符錦說:「鯨落之時,神秀湖會舉行告靈儀式。」
「大幕之事,本是無奈。青青犯的過錯,你不必強行擔。」
寒鴉問:「如果真的是的話,神官打算怎麼辦?」
「是!」
東土洛神宮神官付笑笑點頭,「大潮還有多久到?」
「所以啊,你就更是要活著。」
「長老,這會引起青銅樹上下不滿的。」
雲經綸眼中浮現起一絲恍惚,「怎樣的人啊……她不喜歡機關術,也沒有遊俠情,甚至被青銅樹里的機關巨獸嚇到過……照理來說這樣的一個人怎麼也不會成為巨子。但是,她偏偏就有著那樣獨特的魅力與本事,好似知道天下所有事,沒有她不知道的。她用她的善良包容墨家與天下,以兼愛、非攻告以天下萬物,齊一萬物。」
「鎮妖王!莫不成也是有大預謀?」
「我會向你證明,我一個人也可以!」
石修竹想了想說:「何不效仿鬼谷。」
符錦聽雲經綸說來,似乎是被巨子的事迹感染,又似乎是被雲經綸的一腔熱情感染,不由得升起對巨子的嚮往。他呆了片刻后問:「雲長老,巨子她叫什麼?」
「大潮來了。」沉珂大桼大紅的長袍上,襯著光。
天元一子落定,噼啪聲清脆分明。兩人對坐而弈。
庾合等待著大玄樞密院對周若生的調查,一個人悶頭等待著。他還有著許多的煩心事,竇娘的事,父皇的事,以及大玄的事。
「這件事不提了,你還是繼續關注北海和神秀湖。我的話,要先試探一下七大家。」
「那誰可以對付?」
他想了一個適合秦三月在告靈上用的稱呼——
「既然這次大潮這麼重要,宮主為何不親和_圖_書臨?」
墨清河棋子落定,「最後一手。」
……
付笑笑吹掉寒梅枝上所有的花瓣,轉身離去。
寒鴉清瘦的臉上寫著疑惑,但她知道,身為影人的自己不能問太多,說太多,安心地做好影子就是。
符錦沉默了。他眼帘低垂,「巨子,還回的來嗎?」
「大潮來臨前的平靜啊。」付笑笑虛眼笑著。
「神官英明。」
曲紅綃、秦三月、胡蘭、庾合、井不停、敖聽心,甚至是與他們不相干的墨香,都沒有絲毫急切,不急不緩地做著各自的事,說著各自的話。就好似他們並不知道大潮已起。
「希望告靈儀式上,你不會輸。」
囚上大桼高高地仰起頭,斜視著沉珂,淡淡地說:「懦夫。」
「攪亂……真的是亂成一攤渾水了。」
「能怎麼辦?難不成還能像凡俗里的父母替子女做主那般去摻合這檔子事?」
「那這趟水淌不得。」
他想,玄命司這個稱呼一定會響徹天下。
……
「是,天官大人!」
「活著……真是個難題啊。」石修竹搖頭,「不說我,你還不是,都點燃靈魄了,不就是岔著這一手嗎。」
「天開了!」
沉珂大桼黑了臉,冷哼一聲,不願同囚上大桼爭執。
墨清河沉了沉,「我不僅是春秋門的門主,還是墨守和青青的祖宗。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去做。當祖宗的,若是連自己的後代都喚不醒,叫什麼祖宗。」
「是。」
「斷代啊……那太遙遠了。」符錦說。
「她一定會回來的!」雲經綸眼裡騰起無限的亮光,好似看到了巨子歸來時,墨家整個青銅樹大放光明,亮徹四方的景象。
「你跟庾合的事,處理得怎麼樣了?」
「是!」竇問璇低下頭去。
「她是去找曲紅綃的?」
石修竹跟著落子。
「未做特別反應,似乎只是在平常地籌備告靈儀式。」
而他自己呢,就叫,
「玄命司」。
「怎麼了?」囚上問。
「是的。」
「神人且論先機二字。」
身披麻衣的老人點頭,「大潮從北海中心來了,後天到。神秀湖會在後天舉行告靈儀式,屆時你和庾合務必到場,不管有什麼事,都要到!」
「囚上大桼,大潮爭端一事,我覺得最好還是靜待時機,不要去做出頭鳥。第一趟肯定是最危險的。」
縱橫家春秋門兩人是也。老者為門主墨清河,年輕者為天下聞名的天算石修竹。
「龜縮其後,只能吃灰。」
「你問。」
雲經綸愈說著愈發神采,「歷代紀元的世難來臨時,大家各自為安,都想著『一定要挺過去,挺過去了就是新紀元第一批人了』,從未想過一起抵抗www.hetubook.com.com世難,將世難帶來的損失降到最低。但是上個紀元,通明紀元,受著巨子博愛天下的大氣節影響了兩千年,因此那次的集全天下之力的劫燈才點得那麼順利,才能讓那一天,天下大白!」
雲經綸眼神堅定,「不論如何,墨家這次一定要奪來一縷母氣。」他深吸一口氣,「那是我們尋找巨子的希望。」
……
「他不用試探,反正是我對付不了的,宮主也無法奈何他。」
片刻后,便是兩個女人交織在一起的模樣。
「叫什麼?」雲經綸搖頭,「她從未說起過,只知道她姓姬。」
像這種無從著手,甚至無從知曉的事,他能做的唯一選擇就是順其自然,因為毫無疑問地那樣的人或事是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去接觸的事。
竇問璇搖頭,「先前出現過,發生了一些事,現在下落不明。」
沉珂大桼搖頭不多說,直接手舉起一道紫金令牌,雷霆威勢閃爍其間,「此行,我是掌話人。我以隍主之名命令你,靜觀其變,等候我發號施令。」
囚上大桼望向北邊的天。那裡是北海中心,即使是在黑夜,上頭的天空也依舊鼎明,像是某種龐大的飛上了天空的魚的肚白。那是盛華落下時,映出的極光,是鯨落時才能見到的景色。
雲上。
「真修鍊到一定層次,性別都是虛妄。」付笑笑微微嘆氣,「我只是擔心早見夠不上曲紅綃,心受了傷。」
……
「寒鴉有一事不明。」
「沉珂大桼,孩子總是要獨立才能成長的。」
「我大概算不準。」
「這般境地,可不是適合成長的時候。」
影人寒鴉說:「兩日後。」
竇問璇頓了頓,然後正聲說:「一切都在計劃當中。」
而葉撫的洞天里卻還是一片祥和。
雪地里,站著身形豐盈的女人,立在一剪寒梅前,鼻尖輕嗅。一襲黑影落在瑩白上,形似烏鴉,又似寒鳥。影子竄身而上,攀著女人。
「還是按照我剛才說的,我們先……」說著,沉珂大桼頓住了,「我剛才說先什麼來著?」
「第五家的?」
雲經綸像是盲目的、狂熱的信徒,對他們的那位巨子相以無限的嚮往與憧憬,「其他人能不能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巨子一定能!」他振振地重複一遍,「一定能!」
「可,她們都是女的。」
付笑笑眉頭微微泛起,「先前黑石城大幕結束后就沒有回來,跟著曲紅綃去了落星關。回到洛神宮后每天又惦記著,都不願到我這裏來。」
天官搖頭:「藏的深,目前不知。」說著,他面色發狠,「不論如何,若是擾亂到我們的事,定要他回不去大里。這次大潮,只能成功!」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