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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嘆氣，他見到黎姝的時候，就該意識到對方參加節目，應該是趁狐女快要下畫的時候，刺|激一波票房。那麼與王少艾一起出鏡，自然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大熊抹了把不存在的汗，虛心請教，「老弟，你有什麼好想法，求指點啊。」

大熊抱著僥倖心理，試探問道：「少艾，你告訴我，麵粉和小麥粉有什麼區別？」

大熊表面笑嘻嘻，眼底卻有幾分玩味。雖然互聯網的熱點不會超過三天，但大家還是有記憶的。最起碼大熊記得，有那麼一兩天時間，兩個人的事件，一度霸屏熱搜，想忽略也難。

大熊打著哈哈，透著心虛的意味。

雅間包廂，也變得空蕩下來。望著慢條斯理，吃著牛排的周牧，古德白恨其不爭，「哥，少吃一頓，不會死的……」

只見這個時候，一身白色連衣褲，妝容十分時尚俏麗的王少艾，帶著燦爛笑容走來，渾身上下散發出青春美妙的氣息。

周牧沒什麼表情，「不知道你要參加節目……咳，和_圖_書熊哥，我明天一早要去拍戲，先走了啊。」

所以一瞬間，她若無其事甜笑，「大熊哥，好久不見，怎麼有空約我喝咖啡呀。」

「走吧。」

人不可貌相，說不定是真的呢？

「我可以。」

「對了，你們應該認識的吧。」

她福至心靈，「我也行！」

王少艾風光霽月，率先舉起小手，笑盈盈道：「你好，有段時間沒見了。」

他站了起來。

大熊豪氣干雲，拍胸口道：「再難、再複雜的食材，大不了我今晚不睡覺，通宵一個晚上，也要把它搞定……」

「啊？」

她瞥了眼隨行編導，懷疑節目組又打算炒舊聞，惡意消費。

周牧點頭，「熊哥你明白就行，那我走了啊。」

不過對明星來說，控制情緒變化，也算是基本功。

「有區別嗎？」

嘿嘿！

「咳！」

「哈，只要能贏，什麼都好說。」

周牧搖頭，卻看向王少艾。

王少艾應該是早知道劇本了，所以開玩笑道：「大和-圖-書熊哥，先說好，我沒錢借你。」

他有自知之明，他的廚藝一般。再好的點子，如果他不能現實，也是白費心機。

周牧想了想，乾脆點頭道：「我的建議，怕你們接受不了。」

古德白錯愕，「去哪裡？」

「有為難的地方？」大熊看得出來。

周牧坐下，直接問道：「你打算做什麼早餐？」

不過他後悔也晚了。

「不怎麼樣，你肯定輸。」

「算了，算了。」

隨著許青檸與黎姝的離開，拍攝節目的團隊當然隨行其後，寸步不離左右，免得錯失精彩鏡頭。

說實話，他真想這麼干。

大熊露出笑容，才想告罪，就聽見王少艾認真道：「區別大了，麵粉是做包子、蛋糕的，小麥粉是……做麥片的吧。都不是一種東西，怎麼能擺在一起說。」

「真的，我有兩個方案……」周牧才準備詳細闡述的時候，大熊忽然起身，興奮招手，「這裏，少艾，這裏……」

「搭過戲。」

周牧卡住了，脖頸像機械，慢慢轉和-圖-書頭。

「少艾，哥走投無路，只能求你幫忙了。」大熊又賣慘。

大熊又拉住，「你都沒說完呢，這噱頭應該怎麼搞？或者說什麼食物，能搞成噱頭啊？太難的東西，我可不會做……」

「哈哈，不借錢，幫我擺個攤子賣早餐唄！」

「找熊哥。」周牧的速度不慢，一路打聽探尋，很快就在酒店的咖啡廳，找到了大熊。

「但是會餓。」

大熊一點就通，「廣而告之，不管他們買不買，先把聲勢搞大，自然會有人好奇嘗試。」

他坐在角落中，似乎在等什麼人，看見周牧來了，他也覺得驚奇，愣了一愣，「老弟，你這是……」

細皮嫩肉，十指不沾陽春|水。

「我的建議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我是路過。」

「搞噱頭？」

什麼搬救兵，請外援……

周牧懷疑，如果沒遇到他和許青檸，或許黎姝請的外援，就是榮軒或常和。總而言之，都是套路！

「不想。」

不該指望她的。

王少艾沒察覺，反而興緻勃勃ｈｅｔubooｋ.coｍ.cｏm道：「快說唄，你要做什麼東西，說不定我會做。」

王少艾舉手，躍躍欲試，「我廚藝很好的。」

「對，就是這個意思。」

「你這是……」大熊笑呵呵，故作警惕表情：「該不會是黎老師派你過來打聽敵情的吧？」

「……」

大熊眨巴眼睛，「湯麵，燴面，你覺得怎麼樣？」

「誒？」

不過……

「當然……」

不會吧？

他走不動。

「……直說了吧，你明天想賣什麼東西？」周牧無奈問道。

周牧欲言又止，如果只是大熊，他隨便直言，問題是多了王少艾這個意外，就讓他遲疑了。

「怎麼會呢。」

大熊揪得緊，嘿嘿笑道：「急什麼，你剛才不是說有兩個方案嗎，說清楚才能走。」

畢竟要論人氣，黎姝不一定比得上王少艾。

大熊失笑無言，然後一把揪住想偷偷遛走的周牧，「老弟，你這是要去哪呀？說好要給我出主意的……」

早知道不來了……

周牧嘴角翹起，他眼中充滿笑意，怎麼也壓不下去。

得嘞ｍ.ｈeｔｕbｏｏk•ｃom.coｍ！

「……熊哥，你別想太多。」周牧笑了，「我是來給你出主意的，要不要聽一聽我的建議？」

大熊笑容僵住了，「少艾呀，你……說得對，我不該瞎問。」

王少艾抿笑，「我很尊重黎姐的。」

周牧快刀斬亂麻，直言不諱道：「我不能告訴你，黎老師那邊要做什麼，但是我可以確定，你賣湯麵的話，絕對贏不了。」

這模樣，說自己廚藝好。

大熊開門見山，鼓動道：「街頭的美食對決，對手是黎老師，在電影你輸了，難道線下不想贏她么？」

「走什麼走。」

大熊驚疑兼驚喜，「老弟，真的假的，你可別蒙我啊。」

他忽然補充，「除非你讓她站台，拉顧客。」

在大熊熱情召喚下，王少艾已經來到角落，自然注意到了周牧。她漂亮的眼睛，也多了一點驚訝之色。

周牧把牛排吃完，以紙巾抹嘴。

周牧建議道：「湯麵、燴面，太平庸了，賣不了多少份。你要做就要做絕，把大眾的目光牢牢吸引住，就成功了一半。」

眾人回眸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