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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三個城市連續，彼此之間的路途，也不超過兩小時的車程，但是這樣奔波，真的很傷。

在電影行業發達的今天，路演的安排也是一門生意。早在電影上映之前，就已經規劃好具體行程。

「我還等著她衝擊大滿貫呢，等不到了嗎？」

許青檸笑得更開心，眸彎似月，「你知道嗎？我拍文藝片拿獎的時候，有人說拿獎不算什麼，認為我沒在票房上證明自己，就算失敗。現在我要在票房上證明自己了，又有人宣稱這是墮落。」

商業大片，上映之後的頭一周是關鍵，這一周幾乎是佔據了電影總票房的一半。

不過他們發現，周牧坐在許青檸旁邊，卻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頓時很失望。

「大家別看了，等電影撲街了，影后就會回歸正途，繼續回去拍藝術片了。」

蒲柳笑盈盈道，「他鄉遇故知，太令人高興了。旁邊有個廳吧，要不要一起喝杯咖啡？」

恰好一個人摘了口罩走來，他指尖梳理頭髮，和-圖-書露出了俊朗和煦的笑容，「青檸，好巧呀！」

周牧愣了，不禁看過去。

一會兒，飛機呼嘯，騰飛夜空。

這樣的裝束，這樣的打扮……

顯然，都市傳說只是優秀的商業大片，並不是神作。

與此同時，又有人邁著貓步而來，對方戴著誇張大墨鏡，卻沒有摘下來的意思。

關鍵是還有人認同這樣的說法。

「是的，沒意思！」

高歌凱旋，突飛猛進！

在轟鳴聲中，周牧接過空姐遞來的毛毯，轉手蓋在許青檸身上，同時開口道：「網上有人黑你。」

「巧，太巧了。」

「當然是……置之不理啊。」周牧懂了。

「有道理！」

就是這兩天時間，電影刷下了將近三億的票房，再加上首日的一億一千萬，總票房已經破四億大關。

周末兩天，大家居然轉了三個城市，跑了十幾家影院。

人來了，就連軸轉。

不過辛苦的付出，也得到豐厚的回報。

「對。」周牧點頭。

所以m.hetubook.com.com，睡覺。

一瞬間，雙方臉色變了，氣氛十分微妙。

不出意料，一旦他們落入下風，各大媒體報紙、新聞網站，肯定大肆報導宣揚……

許青檸拒絕，恰好這時前台也幫大家辦好了入住手續，她拿著門卡輕輕揮手，「明天見！」

電梯門合上，上升過程中，余念沉聲道：「他們是故意的。」

「不了，我們趕路累了，要去休息。」

他吐了口氣，跟大家登上了飛機。

「妥協太早了，等拿了大滿貫，站在了榮耀的巔峰，再怎麼走下坡路也沒關係呀。」

幾千條評論，也有反駁觀點的。問題是這些反駁的回復，卻被擠到了角落中，得不到關注。

劍眉英目，氣質卓爾不凡，正是蘇哲。

「蒲老師。」許青檸不冷不淡回應。

當然，也有一些人，豎起耳朵悄悄聆聽。

回應他的是一陣沉寂。

這些人，其心可誅。

「換成是你，該怎麼辦？」

「是啊，不差錢了，就該去追求藝ｍ•hetuｂoｏk.ｃｏｍ.cｏｍ術。」

在眾人落坐之後，他起來與小助理換了位置。其他人看在眼中，又閉上了眼睛。累了，不想多管閑事。

「我不覺得，拍商業片就是墮落。不過爆米花商業片，肯定拿不了滿天星獎。」

誰的人氣高，誰更受觀眾歡迎，一目了然。

冤家路窄，狹路相逢！

一行人立即簇擁許青檸，朝電梯門而去。

如果首周票房失利，後期很難翻盤。除非是逆天的神作，才可以停靠觀眾的口碑，一點一占挽回局勢。

周牧刷著手機，感覺被噁心到了。

許青檸蹙眉，勉強點頭，算是回應。邊上有人脫口而出，問了她的疑惑，「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一行人進入大堂，忽然愣住了。

「……」

在他們規劃的路線中，絕對沒有與對方相遇的機會。

不過聲音卻很熱情，「哎呀，許老師也在嗎？太有緣了。」

所以它的票房曲線，肯定符合市場規律。

古德白扯了扯周牧，小心翼翼提醒，「哥……天和圖書誅劇組！」

「沒錯。」許青檸頷首，「有些人，你越搭理他們，他們越得意洋洋。不理他們了，他們覺得無趣，自己會消失。」

許青檸又補充，「電影結束，就會消失了。如果不消失，就是蠢得不能明辨是非的傻子。」

「我也覺得，做人應該有更高層次的需求，精神上的滿足，比擁有金錢更快樂。」

這也意味著，這是一次狙擊。在同個城市，同樣的影院，舉辦兩個不同劇組的路演。

「娛樂圈大染缸，她被污染了。」

周牧覺得，很有道理。

蘇哲欲言又止，最終站著不動。蒲柳上翹的嘴角一扯，熱情的笑容淡去，眸光閃爍。

還有四天，保持下去……

不拍文藝片，接了商業片，就算是墮落？

關鍵是那些人中，不少人穿戴風衣墨鏡口罩。

「黑得有點過分了。」周牧提醒，「言論觀點很陰險，要挑撥你的粉絲群體分裂。」

在金碧輝煌，水晶宮燈閃耀，一片璀璨的大廳中，同樣有一群人在辦理入住手續。

大家鬥wｗw•hｅｔｕbooｋ.ｃｏｍ.ｃｏm志昂揚，連夜趕路前往另外一個大城市。一路昏昏沉沉，好不容易抵達酒店。

「反正這部電影，我不會去看的……」

「……」

一個小時之後，飛機順利降落，自然有人接送，把大家安置在城市的豪華酒店。

「路演。」蘇哲微笑，「你們也是嗎？」

畢竟宣發部門，反覆的強調。

就是這利好的消息，支撐著大家咬牙堅持。

「痛惜……」

許青檸反問，笑眼盈盈。

「哦，當然……」

許青檸捲起了毯子，撲哧一笑，「就這事？我當你想說什麼。」

「哎，許女神確實可惜了啊，她本來能成為藝術家的，為什麼要向金錢妥協呢？」

這是什麼鬼邏輯？

「她是大明星了，賺的還不夠多嗎？」

「紅姐會處理的。」許青檸渾不在意，「你說的是那篇，聲稱我墮落的文章吧。」

另外還有一些言論，看似十分公允，其實包藏禍心。

周牧瀏覽著文章下的評論，並不確定這些贊同言論的人，到底是水軍，還是真的認同了這狗屁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