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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輝煌影業。

錢花多了，他們覺得虧。

……

與其大家丟臉，不如輕輕揭過這事。一個人感嘆，「誰都沒想到，楊紅居然能請得動余念……」

還有其他的配角，也差不多一樣。或許有點名氣，讓觀眾覺得眼熟，但是肯定沒有多少人，衝著他們買票進影院。

「小清新，青春片，這是我的菜呀。」

「哎呀，排片這麼少，難怪我在影院，看不到這部電影。」

「這確實難。」

「沒錯，來日方長……」

不信象牙塔中的學生，難道信一幫水軍？

這些才是聰明人，知道世道艱難，沒有資本罩著，遲早是個死。沒想到青紅文化，居然拒絕了他們的好意，真是不識好人心。

感嘆片刻，又有人開口，「算了，這事暫時放下。反正其他計劃沒有失敗，也算完成了初步目標。」

在高校中，全體師生熱烈歡迎的情形。在路演互動中，學生們踴躍積極舉手的模樣。

就是靠著大導演張煌打天下。

上映一周時間，累計票房一億八千萬。

在業界人士看來，初戀這件小事，屬於捧新人的影片。

可惜計劃沒成功。不然按照流程，應該等余念失敗了，山海又會反過來，重新拉攏他……

電影被黑了。

初戀這件小事和*圖*書，只有10%的排片，但是這三天，已經拿下了五千萬的票房。小成本的青春片，在小規模宣傳、營銷下，拿下了這樣的數據，絕對不是爛片。

唯一的大牌，就是許青檸。問題在於，她只是客串，特別主演。她的狂粉再多，也撐不起六億票房的體量。

其他人紛紛點頭。

花少了，沒效果。

所以從第四天開始，排片已經增加到15%。

或許外行人覺得，這個成績一般。

影視行業，非常的殘酷。導演很多，但是能夠賺錢的導演，卻屬於稀缺資源。一個大導演，撐起一個巨頭公司，這不是吹牛。

大棒加蘿蔔，恩威並施，徹底收服余念。

「不怪你，誰能料到，一部大家不看好的片子，居然能爆發出這麼大的能量……」

賺翻了……

其他人動容，這可不是小事。

「對了。」

一邊是差評如雨，一邊是好評如潮。

更何況，各種高校論壇，對於這部電影的評價，也做不了假。

票房能夠破億，就算天大的幸運。但是大家萬萬沒想到，這部沒大牌明星，又沒有絢爛特效的青春片，竟然爆了。

在排片增長的同時，票房數據高歌猛進。

一經發布，線上點擊率爆增，線下報紙脫銷。當然了和圖書，看了文字報道，大家才知道這是標題黨，無可奈何。

當然，砸更多的錢，送金山銀山什麼的，想必胡英商肯定動心。問題在於，他們拉攏胡英商，是想讓對方幫自己賺錢的，而不是讓自己倒貼錢。

在他們看來，與其等青紅文化自行崩潰，不如接受他們的收編。哪怕失去了公司的自主權，但是好歹能活下來呀。

投資兩三千萬，換回六億票房。

鬆散的聯盟，不知道什麼時候潰散……

糾結。

「我就知道，許青檸製片，余念監製的電影，肯定不會差。」

哪怕余念在電影中，掛的是監製的名頭。

有記者趁機抓拍，在巧妙的角度，得到了一張全景照片。

幾個人商量，沒有結果。他們嘆氣，無可奈何。他們分屬於不同的勢力，由於利益而結盟，自然不是一條心。

奢華辦公室。

對，就是這個原因。

幾個人吞雲吐霧，表情各異。

而且在路演的過程，也一直沒有出現。但是這些人，已經認定電影的成功，就是余念的功勞。

冷不防，一個人說道：「聽說祁家那小子，也要入場了，暗地裡搞出來的動靜不小啊。」

其他人紛紛點頭，深以為然。

「是啊。」

這就是名導的效應。

大家沒料到，和_圖_書在大片上已經獲得成功的余念，居然肯屈尊紆貴，去拍青春片，不覺得大材小用嗎？

說白了，商人的思維，就是想花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的利益。

眼紅。

但是在表面上，幾個人神色恬淡，慢條斯理抽煙喝酒，一如既往保持高貴優雅的風範，禮節上無可挑剔。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盤。

有些事情，他們可以相互妥協，步伐保持一致。但是有些事情，為了自身的利益，肯定要扯其他人的後腿。

第六天，22%。

輝煌公司老總顧輝，甚至公然宣稱，哪怕公司的明星全走光了，只要張煌還在，公司永遠不會倒。

許青檸的社交帳號，發布了最近圖片，輕易得到了大量關注。

關鍵是票房的潛力未盡，還有挖掘的空間。一些專業機構，預測這部電影的總票房，應該在六億左右。

或許在內心中，他們恨不能撕了某個人。

大家稍微一琢磨，就理解了「她」的意思。

沒看見多少明星，哭著喊著抱大腿，不惜一切代價，哀求他們的注資……

這是多少倍的利潤？

「哦。」

幾張圖片的內容，形成了鮮明對比。

那人斟酌道：「有一說一，如果他成功了，真有可能讓他搶佔了先機，先聲奪人。」

懂行的人和-圖-書，立即分析起來。

然而真正的行家，卻非常清楚，以《初戀》的成本、陣容，能拿到六億的票房，堪稱是大賺特賺。

這兩樣，胡英商不缺。

廢話。

畢竟高校的論壇，不僅是實名制，更是學名制。不是本校的學生，根本登陸不了，更不用說發帖討論。

在觀影之後，一些學生默默流淚，使勁鼓掌的狀態。

該信誰？

沉默半晌，才有人開口道：「……我失敗了。」

許青檸肯定不願意，乾脆不登錄帳號了。時隔半個月，才有了新動態出來，自然讓大家好奇。

其他人贊同。

虛偽！！！

旁邊一個人冷笑，「青紅文化，不識好歹。現在的成功，不代表以後一直順風順水。哪天出現了頹勢，背後沒有靠山支撐，肯定是兵敗如山倒的結局。」

要知道，這電影的主演，算是純新人。

類似的手段，幾個人一眼看穿。

不管怎麼說，初戀這件小事，已經彰顯了票房黑馬的潛質。

還有最勁爆的，第一場路演時，周牧與許青檸借位一吻，引發了全場轟隆，大禮堂氣氛炸裂……

有人酸了。

「就是。」

畢竟在電影排列榜上，六億這個數據，根本排不上號。

第五天，18%。

旁邊一個人皺眉，「胡英商啊，我派人接觸過，和-圖-書但是你們也知道，巨星不好拉攏，特別是像他這種，成名許多年，根基紮實穩固的巨星，一般的手段，不管用。」

拉攏人的手段，無非是名與利。

「他在拉攏胡英商，不知道進展怎麼樣。」

大家清楚，這絕對沒有誇大，而是事實。

「嗯。」

有句話，他們沒好說，但是心裏明白。

這也是為什麼，余念離開了山海，直接引發了山海強烈的反彈，不惜使用各種手段，也要打壓他。

早在不久前，她也宣傳過初戀這件小事電影，但是由於水軍帶起了節奏，反響平平。

哪怕是周牧，也談不上有多少號召力。

大家一起出手，搞了這麼多事情，最後居然功敗垂成。如果要追究誰的責任，自己也難逃其咎。

輿論進一步發酵。

如果花費了大代價把胡英商拉攏過來，那麼對方能幫自己賺取多少利潤呢？這是他們反覆權衡的關鍵點。

女主角葉子衿，在拍電影之前，基本沒有任何人氣基礎，完全可以稱為素人。男主角葛昀，儘管是少年偶像，有一定的人氣，但是以前從來沒拍過電影，談不上什麼票房號召力。

與此同時，積壓了幾天的新聞，瞬間爆發了。一些記者可是全程跟著路演，積累了不少素材。

一些粉絲還勸她，把楊紅開除了事。